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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经过这段时间的争吵,别扭和拉扯,云绥已经要对他单独处理事情产生ptsd了。
  “是去处理了一些私事。”迟阙倒也没有瞒着他,只是斟酌了一两秒,“只是官司上出现的一些常见问题和几个律师探讨了一下。”
  云绥嗤笑:“糊弄谁呢?短时间高耗电量,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都不接,你和律师起码煲了快三个小时的电话粥吧?”
  迟阙哽住。
  “迟阙,我真的不喜欢和人玩猜字谜游戏。”云绥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只能被瞒着,不应该被信任的错觉?”
  他想向迟阙解释自己并不是对人情世故和家族事物一无所知的白痴,却突然产生出一股莫大的疲惫,心累到有口不想开。
  “算了。”他摆了摆手,“你自己注意……”
  “确实出了几个……比较严重的问题。”迟阙声音温和的接上他的话。
  “刚才说的有点笼统,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法律的专业知识。”他憋着笑,看云绥的脸色逐渐由愤怒转变为尴尬,“没想瞒着你,只是这东西我自己理解起来都费劲。”
  云绥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问:“那,那处理的怎么样?你不会被叔叔阿姨挖的坑坑死吧?”
  “当然不会。”迟阙把书包搁在书桌上,拉开另一把椅子坐下,“我爷爷留给我的也是专业的律师团队,真在法庭上见面,谁哭谁笑还说不好。”
  此话一出,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下。
  他们居然在平静地聊着和父母打经济官司,这种炸裂话题。
  “算了,不提这个事情。”迟阙摆了摆手,岔开话题,“作业写完了吗?我有一部分可能要来不及了,借你的抄一下答案,我明早重看。”
  云绥啧了一声,尴尬地翻了翻材料。
  他沉默的时间久到让人不怀疑都难,迟阙静了片刻,轻声问:“你也没有写完吗?”
  “咳咳!”云绥重重咳嗽两声,掩盖心虚,“有人人间蒸发了一整晚,还不赶紧和我分题目一起做!”
  迟阙张了张嘴,陡然回忆起那十个未接来电,很有眼力见儿的闭嘴不提。
  学科训练题目难,题量大,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第一天晚上基本都是选择题,大题的数量不多。
  迟阙和云绥每人负责两科,紧赶慢赶在熄灯之前把作业赶了出来。
  云绥从包里摸出一个磁吸LED小夜灯,吸放在床架上,借着光爬上床。
  他在床上平躺了一阵,感觉自己被数学氢氧化钠过的大脑逐渐恢复生机后,缓慢蠕动到床沿边,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迟阙还坐在书桌旁,一只脚抵着桌腿保持平衡,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凳子。
  云绥看不清他手机顶端的备注,但能看得出来他在和什么人用微信聊天。
  这么晚了,能是谁来找他?
  他像是一只被人侵犯了私人领地的豹子,不爽地眯着眼睛,利用地形优势在迟阙背后偷偷旁观。
  莫名其妙的,他觉得迟阙好像和这个人聊得很开心。
  “还不睡么?”云绥虽忍不住开口提醒,“已经十二点十五了。”
  迟阙没有抬头,一边打字一边回他:“哦。”
  哦?你就只说一个哦?
  云绥默默攥紧栏杆。
  迟阙发完消息一转身,就被头顶的情形吓了一跳。
  云绥的脑袋趴在上铺栏杆边,正好位于LED灯的斜上方,光与影的界限在他的脸上十分明显,再加上他板着脸严肃的表情,还真有几分恐怖片的即视感。
  “好端端的,干什么学人闹鬼?”迟阙缓了一口气,走上前把LED灯关掉,放在书桌上,“人是不经吓的动物。”
  “哪里哪里。”云绥语调不阴不阳,“比不得您深夜还和别人激情热聊。”
  迟阙一愣。
  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这说的是刚才的微信聊天。
  “没办法,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他为难地摊手,“如果没有他的话,我近期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做不了了。”
  虽然撇清了和人网恋或者暧昧的嫌疑,但看重程度如此特写,还是让小心眼的云绥同学气不过翻了个身,硬邦邦地说:“晚安。”
  迟阙无声地翘了下嘴角。
  他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听到上铺连续翻了两个身。
  看来某位说着晚安的人也没有真的晚安。
  不过迟阙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云绥?”躺在上铺轻声唤人。
  被呼唤的人在床上安安静静待了几分钟,床板又开始晃动。
  虽然没有被搭理,但迟阙也不太在意。
  “睡了吗?”他又追问。
  这一次上铺的人隔了十几秒后,终于闷闷的“嗯”了一声。
  “有事?”云绥冷淡地问。
  迟阙把被子拉到脖颈下方,说:“二十九号,这周六,是你生日,周末两天我们休息,你有什么想法吗?”
  他低沉的嗓音轻声说话时仿佛恋人趴在耳畔温柔地呢喃,在静谧的夜晚又里多了一分慵懒和放松,给人一种会被耐心倾听,并能一直这样聊下去的感觉。
  云绥心中的不悦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柔和且坚持的询问中抚平,顺着他的思路思考:“嗯……先要进入城区找一家不错的餐厅,食堂的饭配不上我尊贵的生日。”
  迟阙笑了一声又连忙憋住:“然后呢?除了这个,还希望有什么?”
  云绥敏锐地觉出异样,挑了挑眉:“问这么多,你要给我过生日?”
  “是啊。”迟阙淡笑,“这里没有其他亲人朋友,就委屈云少爷先在我的陪伴下简单过个生日。”
  云绥抿了抿唇。
  夜里看不出来,但他可以笃定自己的耳朵和脸颊一定开始泛红了。
  迟阙又问:“除了这个,还想要什么?”
  “买,买个生日蛋糕吧,仪式感还是要有的。”云绥心不在焉地回答完他的问题才想起来这不是审讯,不需要一问一答。
  “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在迟阙下一个问题开始之前,他率先反客为主,“没有礼物,你问这些做什么?”
  他可以确定,迟阙的背包里绝对没有装任何可以作为礼物送出去的东西。
  然而下一秒,迟阙却笑起来:“你凭什么说我没准备礼物呢?”
 
 
第62章 相反心思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听到熟悉的声音, 云绥从题海里抬起头,只见江照雪提着两份早餐站在他身后。
  他看了一眼这位吊儿郎当闲的要命的同学,还没开口, 迟阙替他敷衍道;“你也挺早。”
  江照雪的内核稳定的一批, 笑眯眯地冲他道了谢又凑过来, 小声哔哔:“哇哦, 你们两个在抄作业, 我要告诉老师。”
  “那你告诉他好咯。”云绥已经无所畏惧, 彻底摆烂,“抓住一次停课回宿舍反省一天,除了有一篇3000字的检讨报告,这跟放一天假有什么区别?”
  大概从来没见把闭门思过和放假休息划等号的概念替换,江照雪罕见的沉默了。
  身后安静了好一阵, 静到云绥都以为他走人了的时候,江照雪恍然大悟又隐隐不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不行,不能便宜了你们两个。”
  云绥:“……”
  一时分不清谁的精神状态更超前一点。
  这段令人san值狂掉的对话最后以迟阙拿中性笔敲他的作业题做提醒告终。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我随时要给这个座位的真正主人让位”他指了指云绥搁在一旁还没有写的生物,“他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走,我走了你的生物作业就真的没着落了。”
  云绥立刻回神。
  在学校坐同桌太久,以至于他差点忘了, 他们现在的同桌是有时效性的。
  “快快快!借我看看!借我看看!”云绥层一下坐直身体, 伸手往迟阙那边扑。
  迟阙捏着作业, 嘴角浮出一丝浅淡的笑。
  云绥扑到一半不知怎么,在握住迟阙手臂前生生刹了个车, 退回自己的位子礼貌地伸手,客气询问:“麻烦借我看看, 我用化学和你换。”
  迟阙唇边的笑容消失了。
  他转回头,一边写一边不经意地问:“你昨晚还没说完,你生日……”
  “改正带借一下。”云绥断然打断。
  迟阙撇了一眼他桌子上完好无损的改正带,垂着眼沉默地递过去。
  “你们一直是同桌吗?”两人身后的江照雪突然问。
  云绥还在埋头整理物理大题的思路,来不及回话只当没听见,迟阙只好挑起接话题的任务:“不是,我们俩只坐了半个学期的同桌。”
  江照雪“哦”了一声。
  等到两人抄的差不多了,他又问:“那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云绥迟疑了片刻道:“算很久吧。”
  针锋相对了很久,怎么不算一种久呢?
  江照雪的好奇心却愈发高涨:“关系一直像现在这样很好吗?”
  云绥哽住了。
  迟阙接过话题淡淡道:“不好。”
  “那……”
  “别问。”他面无表情的打断江照雪,“不是好事,不想提,你确定要问吗?”
  江照雪张了张嘴又合上,歪着头无辜地笑:“还因为昨天的事情记恨我呢?”
  “怎么会。”迟阙微微一笑,“只是一个好心的提醒。”
  他转过身,用笔杆抵着下巴,墨黑的眸子沉沉地注视着他:“社交游戏,和气至上。”
  江照雪两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接下他的目光:“你说得对。”
  云绥迅速写完最后一道大题的过程,转过脸看着这两个人。
  虽然知道的并不清楚,但他有种直觉。
  这个话题对他和迟阙来说很敏感,甚至可能很重要。
  “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令人惊叹的迟钝和超绝的敏锐。”江照雪突然转向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收起。
  云绥:“?”
  干什么莫名其妙地讽刺他?
  “少爷,我怎么你了吗?”云绥没好气地问:“至于在我这儿上纲上线的吗?”
  江照雪翘了翘嘴角,又看向迟阙:“还有你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装傻充愣。”
  云绥还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就见迟阙微微眯眸,古井无波的神色泛起明显的涟漪。
  那是他被谁穿心思后才会有的心虚。:
  “你说什么呢?”
  他还没问出答案,江照雪便撑着桌子站起身,在桌面上留下一份早餐转身走向最后一排。
  云绥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迟阙。
  迟阙转回身,却没有看他,垂下眼拽了拽他压在胳膊下的生物和物理:“做完了吗?我要走了。”
  云绥更奇怪了:“人还没来你走什么?”
  他眼疾手快地扣住作业题:“这又是你用来逃避问题的新招吗?”
  迟阙:“……”
  迟阙低下头,嘴唇翕动。
  “你骂我?”云绥没听清,但直觉皱眉。
  迟阙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很想说点什么,最终却长长地叹了一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骂:“还真是超神的敏锐。”
  他站起身把东西一股脑塞进包里:“走了,等会儿被老师看见了。”
  说完就背起包大步离开,速度快的像是有狼在追。
  “什么玩意儿?”云绥望着他仓皇的背影小声嘀咕,“跑这么快,心虚啊?”
  傅应寒刚好从后门进来,在他身后的座位坐下,闻言挑了下眉。
  “难怪,原来是你坐这里。”云绥了然地哦了一声,“好巧啊,昨天同桌,今天前后。”
  傅应寒点了点头礼貌性地笑笑,笑到一半又突然停住:“难怪?”
  云绥眨了眨眼。
  一个不妙的猜测浮现在脑海里,傅应寒缓慢地问:“刚才照雪又来这里发神经了?”
  云绥冷笑一声。似乎在说,你终于听明白了。
  傅应寒扶额:“他又跟你们说了什么?”
  “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对你弟弟的说话方式进行一些人为干预。”云绥露出真挚的假笑,“神神叨叨还说一半留一半,这种在我们村是要挨打的。”
  “是吗?”傅应寒把书包推进桌洞,在碰撞声里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迟阙在你们村不是活的好好的?”
  云绥一时无言。
  傅应寒轻嗤,看他把自己鼓成个河豚才转移话题:“他说你什么了?”
  云绥恨恨地瞅他一眼,没好气道:“说我迟钝的惊人又超绝敏锐!”
  “他自己不觉得自相矛盾吗?”云绥拧着眉疑惑,抬头却发现傅应寒在笑。
  这人的笑容幅度很小,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看久了又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嘲讽。
  “精辟又贴切的总结。”傅应寒带着这份笑容评价道。
  云绥的脸木了。
  “你有时候确实有种超乎正常人想象的敏锐。”傅应寒看着他,鼻梁上的银边框眼镜更显清冷,“但只针对特定的人。”
  他刚勾起嘴角,云绥就抬手打断:“好了不用说了。”
  用脚想也知道这两个不安好心的口中“特定”的人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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