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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他把话撂下抬脚就走,虽说身体不舒服没法跑步,但身高腿长的人着急起来走路速度比平常快了一倍, 云绥小跑了好一段才追上去抓住他的袖口。
  “你等等!”他呼吸急促一边喘一边拦人, “我和你一起。”
  他仅仅捏着手里的布料, 倒豆子似地解释:“该走的流程都走完了,我没什么后续安排, 就算提前离场也不会失礼。”
  迟阙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动作强硬地把攥着自己袖口的手指一根一根轻轻松开, 拨下去。
  “你跟着我跑了,我就真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了。”他抬手理温柔地了一下云绥跑乱的头发,托起他的指尖轻轻落下一吻,“听话。”
  虽然礼数上无伤大雅,但等林薇和云野后续发现,势必少不了一顿痛骂。
  他没必要因为自己和父母闹得这么不愉快。
  云绥感受到他缓缓放开自己的手,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没有来由的慌乱。
  直觉在疯狂预警着不能放人走。
  他突然想起集训时傅应寒评价自己的那句“令人惊叹的敏锐”。
  如果不祥的预感也算其中之一。
  他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天花板。
  为了保证贵宾休息室的安全性,走廊设了很多监控,但拐角处还是留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盲区。
  不过,也够用了。
  迟阙留恋地捏了捏他的指尖才缓缓放开,只不舍了这片刻的功夫,他就被人反握住手腕。
  云绥攥着他的手腕猛地一推,迟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小小的墙根。
  “唔”
  小狗冲撞的力气也不容小觑,踹了块石头似的胃被遭到重震立刻猛烈抗议起来,脑袋也跟着发懵。
  迟阙闭眼缓冲,感到自己的胳膊被恋人半抬起来压在墙壁上。
  沉重的心跳声穿透耳鼓膜,合着云绥身上令人沉迷的清香,一下一下击碎他的克制。
  相贴的距离本就没留下多少喘息的空间,温热唇瓣莽撞地贴上来时,雨林清新的气息混着栀子的淡香迅速侵占了他的呼吸。
  很好闻,虽然对他来说有些粘稠,沉沉地压着胸口,但仍旧引人疯狂。
  跟他接了几次吻,云绥的吻技也大幅提高,试探着想要逼迫他张嘴。
  迟阙无声地扬起嘴角,假意放松勾引着人急不可耐后,空着的手悄然发力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唇舌一改柔顺模样反客为主。
  这个吻激烈又深重,时间却不长,只是分开时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这时候不怕传染了。”云绥撑着他身后的墙壁,额头抵着他的肩窝调侃。
  迟阙没力气说话,只好笑了一声。
  胸腔的震动传导到皮肤,云绥抬了下脸,就被面前人挣开手,握着肩膀往后推开一步。
  “现在心里还起火吗?”迟阙一手抵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勾了勾他的下巴,“能放我走了吧,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给你。”
  云绥沉默以对。
  “听话。”迟阙站直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很快就会回来。”
  安静的对峙持续了好几分钟,云绥终于挪了挪步子,不甘不愿地让开一条道。
  “等等!”他又想起什么,一把拽住迟阙,“车是他们开来的吧?你怎么过去?”
  迟阙一时语塞。
  云绥一脸果然如此,拽着他往反方向走。
  “还好之前图场地方便把我的车停在了这里。”他带着迟阙七拐八拐绕开人群来到地下车库,“不想引人注目,你就骑我的车走吧。”
  迟阙跟着他走上前,只见一辆全新的川崎H2停在地下车库里。
  一点没跑过的新车就这么交到了自己手里,同为喜欢机车的男生,迟阙自然知道含金量。
  “多谢。”他俩不及多说,动作迅速的扣好头盔翻身上车。
  “没事。”云绥拍了拍车头,“以后陪我兜风,还有,到了以后给我发消息。”
  头盔上下晃动了一下,迟阙调转方向头也不回的走了。
  发动机的嗡鸣声在离开地库后骤然增大,而后迅速远去。
  云绥心事重重地上二楼换了套礼服又重新回到宴会场。
  场地还是和他走时一样热闹,主角在或不在对这场宴会的影响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终于舍得回来了?”林薇的嘲讽从背后传来。
  云绥转过脸,只见她不知何时换了一条简约低调的白色及膝礼服,脚下的鞋子也换成了方便的平跟,手里还提着一个灰色手提包。
  “您是打算出去找我吗?”云绥并不理会她的讽刺,心平气和地问。
  林薇神色一顿。
  答案其实很明显,毕竟她的衣服都已经做了调换。
  云绥突然觉得很好笑。
  在他的成人礼,他的母亲,在费尽心思地监视他。
  而他,在自己的成人礼上,费尽心思找监控的死角接吻。
  多荒诞的对照。
  “您从我上楼开始就一直在盯着监控吧?”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先发制人,“现在呢?看到我们下楼所以来拦人?”
  林薇的脸色变了又变。
  各种复杂的情绪从她脸上一闪而过,云绥几乎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
  他摆摆手正要把这篇翻过去,林薇突然开了口:“阙阙走得那么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吧?”
  云绥愣了一瞬,满眼戒备地抬头。
  其实不想用这样的态度来和母亲对话,但林薇和虞兮的关系让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句话的动机。
  “何必把你妈想得这么不近人情。”林薇冷笑一声,眸子里罕见的生出几分伤感,“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除非大事,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提前离席。”
  云绥眸光一闪,脑海中浮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至于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林薇冷哼,却没能压抑住自己的笑脸,上前弹了一下云绥的脑门,“担心就去看看吧,别再闹出什么大问题。”
  云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着干嘛?”林女士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趁我还没反悔,赶紧让管家把你送过去。”
  “谢谢妈!”云绥匆匆拥抱了一下自己的母亲,转身跑出宴会厅。
  花园池小路的尽头,云家的黑色卡宴正等在那里。
  机车驾驶时势必不能玩手机,所以云绥无从得知迟阙走到了哪里,只好让司机一再加速。
  没想到关心则乱,加速加过了头,车停在云家老宅门前时,迟阙还没到。
  云绥先下了车,一开车门就狠狠皱起眉。
  外院的大门没有任何暴力破坏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主人出入忘了关门似的,如果不是小花园的一片狼藉和心急如焚的老管家,他甚至看不出这里曾被人侵入。
  “云少爷!”
  看到他,年过六旬的老人急切地迎上来:“小少爷快赶来了吗?”
  “快了。”云绥安慰地拍他肩膀,“他比我早出发,但是骑车过来,会慢一点。您先说说,怎么会有人能直接进入呢?”
  问话间,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嗡鸣。
  迟阙一个漂亮的甩尾把车停下来。
  “刚才在路上回忆了一下,应该是迟为勉和虞兮复制了我的指纹。”迟阙摘下头盔,表情分外凝重,单刀直入,“之前是我天真了,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过分的手段。”
  “复制他人指纹,犯法了吧?”云绥问。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的,但我们没有证据。”迟阙叹了口气,按着胃部走过来,嗓音沙哑,“出了什么很严重的情况?细说。”
  老管家叹了口气:“要说严重也算不上,毕竟所有的文件都被放在保险箱里了。但要说不严重……这对您来说可能也是个很大的打击。”
  云绥心里一紧:“什么打击?”
  老管家长长地叹了一声,满脸不忍地指了指小花园示意两人进去。
  刚走了几步,小花园里就传来一声很虚弱的犬吠,与两个月前他们造访时健康的吠叫声截然不同。
  刹那间,迟阙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
  橙黄色的路灯下,一道四条腿的影子颤颤巍巍地从铁艺栏大门里走出来。
  不再年轻的边牧嘴角还留着干涸的血迹,一步一晃,缓慢地向早已长大成人的小主人走过来,费力地扬起脑袋蹭他的大腿。
  “兰德?”
  迟阙似有所感,像个年久失修的机械一样僵硬地抬手摸它的头,指尖触碰到边牧不再湿润的鼻尖。
  “呜,汪呜……”
  被抚摸过的狗狗尽力挤出两声回应,心满意足地舔了舔他的掌心,渐渐停下所有动作,沉重的眼皮缓缓合上。
  下一秒,它的后腿再也支撑不住跪下来,直直倒在了迟阙脚边。
  “兰德?”迟阙蹲下身,一边颤声呼唤,一边轻拍它的身体,“兰德?”
  “小少爷,兰德已经没有遗憾了。”管家不忍直视地移开眼,声音哽咽,“我回来时它就因为被投毒命不久矣,支撑着见到您最后一面,想来算是心愿已了,您……”
  他说不下去了。
  兰德刚到这座屋子时,迟阙才三岁。他是个孩子,狗也是只崽崽,迟老爷子空闲时间又带娃又养狗,忙的晕头转向,总要让管家帮忙。
  后来迟阙长大了,狗也长大了,老爷子却一天不如一天。自那以后,管家,狗,迟阙一起守着老爷子,陪他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
  再后来,老爷子也走了,狗和管家就一起守着迟阙。那时候前有虎后有狼,撑不下去时狗就陪着他坐在摇椅上,管家再给他泡一杯老爷子剩下的普洱茶。
  现在,狗也走了。
  迟老爷子留给迟阙的最后一个纪念终于也消散在冬日的冷风里了。
  “迟阙。”云绥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拍了拍一动不动抱着狗狗尸体的迟阙,“你振作一点……”
  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喉间的酸胀堵住,眼泪先行滚了下来。
  迟阙很慢很慢地转过头,眼眶猩红一片。
  “云绥。”
  他声音极轻地唤了一句,轻到几乎听不到。
  “我在。”云绥连忙应他,伸手想把人抱住。
  谁知他指尖还没碰到人,迟阙突然挥开他的手,扭头撕心裂肺地嗑了两声,哇地吐了出来。
  一时间,三人全都愣住了。
  昏暗的灯光下,那团黑红的东西无比刺眼。
  是血。
  肩上陡然一重,云绥连忙扶住倒下来的人,用变调的嗓音冲管家大喊:“快打120!”
 
 
第84章 重病
  云绥不知道自己在抢救室外呆坐了多久。
  时间在这一刻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呆愣地盯着掌心干涸的血迹,恐惧无限延长变成了一种巨大的茫然。
  我是在做梦吧?
  他抬起头,眼神空茫地环视医院冰冷的白墙和天花板。
  一定是成人礼持续到太晚他累的睡着做了梦。
  否则怎么会从宴会场变换到医院呢?
  “撕!”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云绥皱起眉, 低头看时才发现因为紧攥着手心的血迹, 指甲已经刺进了皮肤之中。
  云绥面无表情地张开手, 招呼呆立在不远处的实习护士:“姐姐, 麻烦您给我两支棉签还有一瓶碘伏。”
  实习护士大概没想到这种电视剧情节会如此真实地照进现实, 傻了两秒才一叠声地“哦”着冲进护士站。
  云绥闭着眼压了压伤口周围的皮肤,刺痛让他明白,这一切都并非虚假。
  他的恋人是真的躺在抢救室里。
  “小绥!”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另一头传来,林薇一路小跑着喊他,“到底怎么了?阙阙怎么就进医院了?晚宴不是一切正常吗?”
  云绥缓缓抬起头, 跟在她身后的虞兮和迟为勉闯入视线。
  “滚!”
  他低吼着,像一头压抑已久濒临失控边缘地困兽。
  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住脚步。
  “云绥!”林薇皱着眉厉声喝斥,“对长辈说粗话,你的家教呢?”
  “不要了!”云绥霍然起身,冲着他们和后来的云野咆哮,“谁还在意这点破教养!”
  他直直冲着虞兮和迟为勉走过去怒吼:“人血馒头好吃吗?滚!”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林薇颤抖着手寒声骂道:“看来我平时真是太纵着你,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了!”
  云绥被她打的头猛偏向一边,却只是简单粗暴地抹掉嘴角的血便转回头。
  “好, 你们成年人够沆瀣一气。”他冷笑着连连点头, “连杀人的刽子手都能偏袒。”
  林薇眉头紧锁:“你说什么傻话呢?”
  云绥没有回她, 旋过身大步走向迟为勉,茶色的眸子满是森寒:“迟叔叔, 不,迟先生, 是你让人进了老宅,给兰德下药的吗?”
  迟为勉抬眼看他。
  他对这个和那令人生厌的大儿子交好的少年印象不深,猛一看才发现,记忆里十四五的小孩已经高过了他,压着怒气的模样肖似其父,气势已初成。
  不过,差的远着呢。
  “一条狗而已。”他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还是一条活不了几天的老狗,留着也……呃!”
  云绥彻底放下脸,拳头又快又很地砸在迟为勉鼻梁上,顿时砸得他连连痛叫。
  “一条狗而已?”云绥扑上去就压着他的肩膀往脑袋上砸,招招狠绝,“一条狗你为什么要毒害?这么喜欢下毒怎么不自己尝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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