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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七年老婆提分手?(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12-13 09:31:53  作者:匿名咸鱼
  
  说完,他还警示性地揉了一把沈思岱的屁股,隔着层薄薄的夏裤,蒲旻周能感受到手下的温度在迅速升高。
  
  被小自己一岁的弟弟揍了一巴掌的羞耻程度不亚于被限制高潮时喊出的“老公”,沈思岱的脸唰地红了个彻底,他狼狈地推了一把蒲旻周,辩驳话被满脑子黄色废料全数掩盖,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蒲旻周甜枣意味的吻便落在了唇间。
  
  “满足我想照顾你的小愿望,好吗?思岱,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
  
  沈思岱溺在蒲旻周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享受着蒲旻周侵略性逐渐增强的吻。
  
  如果这个人是蒲旻周的话,应该做什么都可以吧,沈思岱被亲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床上,很没出息地想。
  
  好像要惩罚他似的,当晚的性事格外激烈,整根巨物被后穴吞入又快速拔起,褶皱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被撑得紧绷不已。沈思岱经不住蒲旻周的猛烈攻势,哭哑着嗓子忍不住求饶,指甲在他的脊背上抓出了道道显眼的伤痕。
  
  “呜,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太大了呜呜……”
  
  蒲旻周箭在弦上,不可能由着沈思岱的性子说停就停。他抱着沈思岱翻了个身,让被肏得失去力气的人跨趴在自己的胸脯前,喘着粗气将阴茎送得更进去了一些,“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哥哥很不乖,那就罚哥哥自己动吧。”
  
  蒲旻周左手扶着沈思岱的腰,右手往他的两瓣屁股蛋上烙上了几个颜色鲜红的巴掌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掀起了一片热辣。
  
  沈思岱羞得紧闭眼睛,僵在半插入的地方死活不愿照做。
  
  蒲旻周也不催促,只是咬住他滚烫的耳垂,有条不紊地在他的屁股上扇着巴掌,“我可以陪哥哥继续耗着,就是不知道哥哥的屁股扛不扛揍。”
  
  一口一个充满情欲的“哥哥”,把沈思岱浑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叫得酥酥麻麻的,喜欢在床上叫他哥哥,就和喜欢在考试的时候挑衅监考老师一样变态,沈思岱羞愤地想。
  
  屁股上的疼愈演愈烈,渐渐有要盖过穴口的趋势了。沈思岱的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最终还是拗不过肉体折磨,他撑住胳膊,忍辱负重地在蒲旻周粗壮的肉棒上缓慢坐下抬起。
  
  “真乖。”蒲旻周握住了沈思岱半挺的下体,拇指指腹在他的龟头处反复摩挲,“我们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身后疼痛的同时欲望也得到了满足,沈思岱堵在嗓眼里的哼唧声在蒲旻周的逗弄下转为呻吟,坐下的频率也在持续加快。
  
  “沈思岱,我好爱你。”高潮带来的飘飘然占据了蒲旻周的全部身心,他将沈思岱紧紧抱在怀里,患得患失似的低声请求,“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吵架了?”
  
  瞬间的快感褪去后疲倦猛然涌上心头,沈思岱有一瞬间的怔神,随后便像小猫一般温柔舔舐着蒲旻周的喉结,算是作为回应。
  
  二人恋爱后的第一次争吵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临去北京前,沈思岱年过七旬的奶奶带着一本房产证和一张银行卡来到了蒲家。
  
  她的指腹描摹着沈思岱的眉眼,慈祥地说:“奶奶嫁过来之前在那边还有几套房产,这是离你学校最近的一套已经找人重新装修过了,你凑合着住。卡里也有钱,千万别苦着自己了。”
  
  她还说:“乖孙啊,男孩就男孩吧,奶奶就你这么一个孙子,你喜欢就好。也别听你爸胡说,那么大的家业,不留给你留给谁?难道还要娶小老婆生一个吗?他敢!奶奶才不会让别的女人进门。奶奶年纪大了,本来也等不到你娶妻生子,只要我的乖乖幸福开心我就是享福咯。”
  
  后来沈思岱忍不住想,看,他和蒲旻周从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困难,只是那次有人替他们扛着罢了。可这一次呢?奶奶不在了,这世上连一个支持他的亲人也没有了。
  
  第三章
  
  沈思岱提分手不是空穴来风,蒲旻周早该有所察觉,只是他太忙了,高强度的工作抽得他连轴转,案子一个接一个,有时候难得得空陪沈思岱吃一次烛光晚餐,接个电话的空隙就要匆忙往外赶了。
  
  蒲旻周梦寐以求的公大生活极不自由,尤其是刚进大学的第一年,让处于热恋期的情侣初次尝到了“分离”的滋味。可那时候新鲜感正盛,哪怕排除万难一星期见一面也是好的,两人会像这座城市里最寻常的情侣一样在人海里并肩而行,不自觉中挽起了对方的手。
  
  后来他们顺利毕业,蒲旻周联考的名次很高,留在了本地工作,沈思岱则继续攻读博士。正式同居的第一天,沈思岱满心欢喜地拉着蒲旻周去逛宜家,添置了许多实际用处不大但却很符合情侣象征的生活用品。
  
  那种连看到两个同款不同色的牙刷摆放在一起,都会面红心跳的悸动感,沈思岱好像很难再体会到了。
  
  科学上对“七年之痒”做出了合理的解释:人的细胞平均七年会完成一次整体的新陈代谢,这时候大脑会进入倦怠期,爱情激素得不到补充,从而使人产生对这段感情的“否定感”。
  
  七年的时间足够让他们的默契值达到顶峰,也足够他们完全熟悉对方的生活习惯、尝试各种不同的体位,纪念日的礼物从不缺席,可那些从前挂在嘴边的肉麻情话好像变得难以启齿了。
  
  这一年过得很平淡,平淡到沈思岱以为自己在和蒲旻周搭伙过日子。
  
  最初令沈思岱对这段关系感到迷茫的是一封结婚请柬。
  
  周末傍晚的实验室里冷冷清清,沈思岱盯着电子请柬上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名字良久未语,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能和蒲旻周的名字并排写在这样的一张请柬上。
  
  意识到自己失态后,他浑浑噩噩地抹了把脸,建模时手控制不住地一抖,输错了一个符号。有喜庆代表的红色还历历在目,像束烈焰一样烘烤着沈思岱的心脏,他很难再静下心来。
  
  在一旁跑数据的盛迟鸣敏锐地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犹豫一瞬后还是递来了杯温水,委婉地轻声说道:“师兄,你是不是累了?喝点水吧。”
  
  沈思岱笑得勉强,接过那杯水浅浅饮了一口。
  
  如果不是因为见过沈思岱相恋多年的初恋男友,盛迟鸣可能会以为他是收到了前女手的结婚请柬。
  
  “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一整天高强度的大脑运作下来,盛迟鸣也有些头晕眼酸,那些数据程序似爬虫般密密麻麻,枯燥且晦涩。他抱歉地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沈思岱,“沈师兄,对不起啊,早知道这样,我不该找你来帮忙的。”
  
  “说对不起干什么?你又不是先知,怎么能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沈思岱拍了拍盛迟鸣的肩膀,反过来安慰他道:“你先忙着,我出去透透气就回来。”
  
  沈思岱放下那杯水踱步至室外,蓝黑色的天空下万物都显得高深莫测。他掏出手机试着给蒲旻周打了个电话,不太出意外,对面并没有接通。
  
  一个电话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伴随手机里的忙音,沈思岱拢着火点燃了一根烟,憋在肚子里的气就这样同苍白的烟雾飘进了暮色中。
  
  盛迟鸣天赋异常,也很能沉得住气。温文尔雅,不骄不躁——这是沈思岱见到他的第一眼,瞬间冒出脑海的词汇,且在事后的相处中得以证明,沈思岱的直觉是对的。
  
  抽完那根烟回到实验室的时候,盛迟鸣的背影仍旧笔挺,沈思岱放轻了脚步,忍不住再一次提起他们重复过很多遍的话题,“小盛,你真的很适合做科研,正好导师中意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吗?如果你想的话,下半年申请转博也还来得及。”
  
  “你应该是非常热爱数学的吧。”沈思岱看见盛迟鸣的后脑勺一滞,补充道。
  
  盛迟鸣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摇摇头,“谢谢师兄,但我还是不继续读了。”
  
  不再继续攻读博士的理由他之前也粗略提过一嘴,沈思岱记得是因为家庭。
  
  沈思岱当然不认为这里的“家庭因素”和经济条件相关,即便盛迟鸣行事再低调,见过些世面的人都能看出他常年佩戴在手腕上的表价值不菲,沈思岱依稀记得这是哪一年的拍卖品,全球基本找不到第二只的那种。况且他不止一次见过守在校园侧门外接盛迟鸣回家的车,款式时有不同,但没有一辆低于百万级别——只是那开门司机看起来也太阔气了一点,薪资肯定很高。
  
  沈思岱觉得,像盛迟鸣这样的人,应该是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的,毕竟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涵养无法伪装。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可惜——从当初你放弃直博的时候就觉得很可惜。”沈思岱深吸一口气,拉开凳子坐下时注意到了盛迟鸣无名指处的戒指,愣道:“你和女朋友要结婚了?”
  
  沈思岱一直知道盛迟鸣不是单身,但是他没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女朋友”。
  
  盛迟鸣的脸上闪过一丝怪异,不自然地抠了抠指缘,如实承认:“……是男朋友。”
  
  “?”沈思岱傻眼了,嘴巴圆得能吞鸡蛋,“你……你这,这……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谈的是男朋友?”
  
  盛迟鸣坦坦荡荡又有些无赖,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地说:“你也没问过我啊。”
  
  沈思岱:“……”他不禁联想到了那份请柬,心情更复杂了,忽然就很想和蒲旻周做爱。
  
  蒲旻周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家时,沈思岱正裹着浴袍缩在沙发上改论文,吹得半干的头发随意地垂在额前,露出一双亮堂的双眼。
  
  “回来了?”沈思岱放下电脑,直勾勾地望着蒲旻周。
  
  ——藏在浴袍下的是全裸的身体,只要蒲旻周走上来抱住他,就能闻到他特意喷在耳后的香水,并收获一枚水蜜桃唇膏味道的吻。
  
  然而,可能蒲旻周觉得自己身上太脏了;可能他忙了一天后太累了;也许他明白了沈思岱的暗示,只是不愿意满足……蒲旻周最终不过冲沈思岱温柔地笑了笑,嗯了一声就钻进了浴室。
  
  沈思岱遭受了极大的挫败,他委屈地抿住下唇,强忍呼之欲出的泪水,既耻辱又灰心地回到了房间,穿上内裤和睡衣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侧躺在床上堵气。
  
  工作后的这两年蒲旻周的性格变了不少,变得越来越沉稳、越来越会照顾人、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担当了,只是越来越不像蒲旻周了。
  
  沈思岱觉得这并不能算一件好事,他总觉得蒲旻周把自己框在一个逼仄的角落里,里面存放了许多他看不见的压力。
  
  “蒲旻周,我两个高中同学要结婚了,就在下个周六,你陪我回去一趟吧。”
  
  卧室里的香薰助眠作用优良,沈思岱却辗转反侧也没能睡着,他直挺挺地盯着天花板,从千言万语中挤出了这么一句。
  
  蒲旻周精疲力竭,半梦半醒中搭上了沈思岱的肩膀,将他揽入怀中,“没问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思岱把头埋进温暖的胸膛中,又过了很久,直到头顶的人呼吸变得平缓,他才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蒲旻周,我们会结婚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再显然不过,蒲旻周人民警察的身份,使这段感情注定无法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受众人的祝福。但沈思岱依然抱有幻想,就像七年前牵着蒲旻周的手回家时,希望能得到父亲的认可那般不切实际的幻想。
  
  蒲旻周大抵是睡着了,他没有接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沈思岱侧躺着在柔软的枕头上,一滴热泪从右眼角滑入左眼,最后消失在了发根处。
  
  第四章
  
  ——宝宝,紧急出警了,为了这次的行动我们准备了很久,不能陪你回家了。【大哭jpg.】【大哭jpg.】
  
  ——对不起,等我休假了一定好好补偿你,爱你。【爱心jpg.】
  
  临时的抓捕行动使蒲旻周没能履行他的承诺,沈思岱守着凉透的床铺落寞了一个早晨,思来想去后决定只身去赴宴。
  
  ——没事,注意安全。
  
  即使知道他此时此刻根本抽不出空看手机,沈思岱还是给他发了条消息,这样的对话好像已经成为了他们二人生活中的常态,看起来满当的聊天记录,其实往上翻许久,内容都大差不差。
  
  婚礼的现场很热闹,毕业多年的老同学再见面时已然变了副模样,就连当初班级里最不起眼的透明人,在经历了时间的锤炼后都变得成熟气质了起来。
  
  大家聚在一起谈论工作,抱怨讨人厌的上司同事;一起谈论房租水电,还有一直都在涨价的柴米油盐;偶尔也会提起当年班级里发生的趣事,譬如谁暗恋谁多年无果、谁和谁在一起之后又绿了谁,谁和谁分手之后致力于寻找替身。
  
  最后他们一致感慨:真没想到当时在班里天天吵架的情侣才是唯一一对走到最后的。
  
  对于十几岁的学生情侣来说,能走到交换对戒的这一步,似乎是一件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幸事。很显然,“天时”和“地利”沈思岱都没有,而“人和”这一因素,好像也开始变得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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