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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七年老婆提分手?(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4-12-13 09:31:53  作者:匿名咸鱼
  
  “思岱,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见你好像一直都是单身?是没有遇见合眼缘的吗?不可能吧!”高中时关系还算不错的孙旭大大咧咧地锤了一拳沈思岱的肩膀,乐道:“你小子,难不成谈了个女明星,藏着掖着搞地下情呢?”
  
  没等沈思岱说话,身边就有人替他解了围,“你懂什么?思岱现在是博士,数学天才,能为人类科技发展做出贡献的那种,哪有什么精力放在谈情说爱上?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只想着搞对象。”
  
  “也是,也是。”孙旭没有把他这番话放在心上,笑哈哈地将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很是神秘地揽过沈思岱,降了分贝的声音像是要透露什么天大的消息,“如悦你还记得吧?就咱们班花,也是全年级最漂亮的那个。”
  
  他说话时扑面而来的酒味有些熏人,沈思岱忍住想要皱眉的冲动,屏住呼吸点了点头,“有印象。”
  
  “你能看出来如悦喜欢你的吧?她甚至在听见你准备复读的消息时候还想陪你一起呢,后来我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住了。”孙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反应不大的沈思岱,嘴角边挂着一抹引人同情的苦涩,像是在询问,也像是在自嘲,“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放下,你说是不是特别蠢?”
  
  孙旭高中时明恋谢如悦,全班都知道。
  
  守着一个没有结果的人近十年,不是蠢什么?只是突然间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自己和蒲旻周,沈思岱沉默几秒,不动声色地推开浑身酒气的孙旭,终于还是没忍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也许只是执念在从中作祟,她大概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喜欢我,你应该放手去追她。”
  
  “那你今天能去见见她吗?外面风大,她偷偷喝了很多酒,一直没敢进来。”
  
  沈思岱想,任何人在面对旁人饱含渴望与真诚的眼神时,都是难以拒绝的,哪怕知道这可能是对方精心设计的一环。但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心软感到了十二分的后悔——至少应该在谢如悦提出拥抱一下作为告别式的时候躲开的。
  
  沈思岱不清楚蒲旻周为什么会忽然来到Y市,也不知道自己和谢如悦的对话他究竟听到了多少,他只知道,蒲旻周现在的脸色又黑又臭,一定是在生气。
  
  谢如悦说:“你没有结婚,是不是就意味着我还有机会?”
  
  “我确实还没有结婚,但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这是沈思岱的原话,蒲旻周应该是没有听见。
  
  夜里天凉,蒲旻周身旁环绕的低气压从二人见面持续到了回酒店,空气里的火焰味在这途中只增不减,跟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的沈思岱实在是太过慌张,以至于忘了自己从来没告诉过蒲旻周婚宴地址这件事。
  
  蒲旻周在日常起居上对沈思岱是真的很宠,有些问题上也是真的说一不二,醋性还极大,生气时的一个眼色都足以令想要耍赖的沈思岱噤若寒蝉,尤其是正式当上警察的这两年,让他常常觉得自己找了个后爹。
  
  “蒲旻周。”沈思岱讨好似的扯了扯蒲旻周的袖口,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蒲旻周。”
  
  蒲旻周无动于衷沈思岱的示好,板着脸打开了位于酒店高层的总统套房,门刚落锁,就揪着沈思岱的后衣领将他掼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哥哥真是好兴致,浓浓月色下和醉了酒的美人调情,深情对视又拥抱,那下一步呢?是不是就该接吻了?”
  
  蒲旻周从不愿意在做爱以外的事情上叫沈思岱“哥哥”,如果叫了,那一定是在讽刺。
  
  沈思岱当即皱起了眉头,他有些艰难地在蒲旻周双目通红的注视下撑起身子,耐心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和她从来都没有任何关系,拥抱也是因为她想和过去道个别。”
  
  “道别?”蒲旻周猛地抬高音量,冷笑一声后,动作粗暴地将沈思岱翻了个身,从他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指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和内容高声质问:“你是真看不懂她的意思还是假装看不懂?你难道要告诉我,她在抱你的时候你没察觉到她往你的裤子口袋里放了东西?沈思岱,你的屁股那么敏感,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直白的词汇令沈思岱听着耳根发烫,他羞恼地一把夺过卡片撕成了两半,稳住混乱的呼吸,“你知道我不会给她打电话的。”
  
  “我应该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沈思岱愣住了,颤抖着嗓音难以置信,“你认为我会出轨,会背叛你。”
  
  蒲旻周冷静了不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拂了拂衣袖,退后两步淡淡地说:“和对你有好感的人保持距离,你应该要有这种自觉。”
  
  沈思岱沉浸在被蒲旻周质疑的震惊中又气又想笑,逆反心理悄然滋长,故意露出一副“你是在强人所难”的表情,嗤笑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吗?对我有好感的人多了去了,我拒绝不完,不然这样吧,你在我头上贴张条,写着:此人仅供蒲旻周所有,旁人不得多看一眼!”
  
  蒲旻周双唇紧抿,一言不发地盯着沈思岱飘忽不定的目光,似要将人看穿。
  
  “怎么,哑巴了?”沈思岱的言辞越说越激烈,吐出来的气话无形中棱锥似的刺向蒲旻周的心脏,“你我的生活都挺无趣的,日复一日毫无新意,你早就觉得无聊了对吧?那不如及时——”
  
  “沈思岱!”蒲旻周是因为这句话才真正动了怒的,他如发了疯的野兽般逼身向前,悬殊的体型差异把沈思岱压制得动弹不了,“我突然发现,你真的很幼稚。”
  
  随着蒲旻周的右手在往一个危险的地方靠近,沈思岱的心跳急剧飙升,他的所有反抗在此时都成了徒劳,只能硬着头皮弱弱地说:“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像是要用行动回答问题,蒲旻周干脆利落地把他的裤子剥了个彻底,光滑的屁股接触到冷空气的刹那,沈思岱打了个激灵,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
  
  “幼稚的行为就应该用对小孩的方式教训。”蒲旻周的手指轻柔地从沈思岱的腿根向上滑,停顿一瞬,突然甩了一个巴掌在最柔软臀尖处。
  
  啪!
  
  空气中爆发出一声脆响,这一巴掌的力气不小,沈思岱屁股麻了半边,疼得他闭上了眼睛,如往常挨打的时候一样装死不说话。
  
  蒲旻周冷漠地看着沈思岱白净的屁股上缓缓浮起清晰的巴掌印,毫不留情地在另一瓣屁股上也烙上了个印子,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沈思岱挑嘴的脾性使他的体重常年处于偏瘦的那一栏,浑身上下也只有屁股上能看得出一点儿肉,此时还正在蒲旻周的铁砂掌下被扇得来回跳动,可怜中又有点好笑。
  
  “我有个小侄子,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有时候爱说气话,特别欠揍。”蒲旻周按住沈思岱没有赘肉的后腰,使受罚的部位自然翘起,一下接一下地落着巴掌,没多久白皙的皮肤就变得通红一片,凌乱的指印重重叠叠,温度也在逐渐升高,“哥哥是小孩子吗?”
  
  ——又来了。
  
  沈思岱绝望地把头埋进沙发里,不想再听见“哥”这个字眼从蒲旻周的嘴里说出。
  
  巴掌的威力虽不比别的硬质板子,依然经不住长时间的抽打,况且这类疼痛停于皮肤表面,不至于打伤,但刹时的疼还是足够磨人的。沈思岱觉得屁股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又刺又辣,难受极了,只是挨打时求饶这样的事情过于羞耻,他做不出来,只能硬扛着。
  
  蒲旻周感觉到沈思岱有些耐不住疼,对着手下小幅度扭动的屁股就是斜着劈下的一巴掌,更深的红色在臀侧显现。
  
  “还乱说话吗?”他的语气冰冷至极,不像消了气的样子。
  
  猛然加剧的同感令沈思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小声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委屈情绪的催化下赌气话也是张口就来:“你应该知道吗?”
  
  “……”普闵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字句清晰地说:“沈思岱,我没在和你开玩笑,你最好弄清楚这一点。”
  
  说罢,他把屁股薄肿一层的沈思岱从沙发上拽起,随手拿过两个腰枕叠着放在中间,按着沈思岱的肩膀重新趴好,“我最后问你一遍,沈思岱,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有了腰枕的加持,沈思岱的身体被迫成了一个倒V字,通红发烫的屁股被置于极高的位置,他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起来,“我……”
  
  蒲旻周等了半分钟没听见下文,耐心尽失,转身就想去寻找一个趁手的工具,好给沈思岱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在即将踏进里的瞬间,他的余光撇见沙发上趴着的人悄悄地揉了揉自己受伤的屁股,登时怒了,回头吼道:“趴好!手不许碰!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明天别想走着出这个门!”
  
  沈思岱更委屈了。
  
  第五章
  
  蒲旻周翻翻找找,最后在柜子里找到了一把长柄浴刷。
  
  遥遥望去,两团染色不甚均匀的臀肉突兀地承接在洁白无暇的身体上,蒲旻周脚步轻轻地走上前,用浴刷的后缘抵在臀峰处戳了戳,觉得有些紧绷。
  
  “唔……”沈思岱疼得叫唤了一声——他一动也不敢动,不太想用屁股验证蒲旻周所言非虚。经过时间冷却的臀部痛感已不如先前强烈,麻麻的一片,甚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痒,直到伤处被人用力触碰过后,疼痛才重新被唤起。
  
  蒲旻周拎着浴刷转身,调整到了一个最趁手的角度,没有开场白,对准沈思岱撅起的屁股,直截了当地甩下了工具,“现在能好好跟我说话了吗?”
  
  啪!
  
  ——这也太痛了,沈思岱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几乎是同时地,一层薄汗就从他的毛孔中冒了出来。
  
  鲜红的圆形痕迹下是争先恐后破裂的毛细血管,边缘处颇深的颜色给它画出了分明的界限,瞬时就与玩闹似的巴掌印区分开来,看上去凄惨极了。
  
  “如果刚才我不打断你,你还想说什么?”五秒过后蒲旻周又狠狠抡下了一板子浴刷,气急着说:“你想要及时止损?想要我们这七年都喂了狗?还是想要离开了我独自快活?沈思岱,你明知道这种话不能随便挂在嘴边,哪怕是气话也不行!”
  
  光滑的硬质平面击打上沈思岱的屁股,快速凹陷后渐渐恢复原状,并留下一个刺眼的伤痕。
  
  蒲旻周动手揍人的时候从不留情,他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打在身上有多痛,沈思岱才不过挨了五六下,就开始忍不住想要躲开了。
  
  “你别打……旻周,你别打了。”他放缓语气以求蒲旻周的心软。
  
  啪!
  
  “你到底是仗着我不可能会答应和你分开,耍小性子,还是真的觉得轻描淡写的无聊就可以结束我们的这七年!”
  
  蒲旻周不断地挥手落下,沈思岱的屁股在不收力的责打下越发赤红肿胀,再垂眸看去时,臀尖的重灾区已肿了一指有余,“如果是后者,那你有权叫停,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沟通。如果是前者,沈思岱,你可以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烂!”
  
  也许是认定了沈思岱不是真正想要分开,蒲旻周才敢将这样的问题轻易抛出口,就如同沈思岱认定了蒲旻周不会放弃这段感情,才敢由着性子胡闹。
  
  啪!
  
  “究竟哪一个是真实想法?你说!”
  
  屁股上传来的刺痛由表皮深及内里,肿胀感遍布整个臀面,每一记响声后接踵而至的剧痛把沈思岱的所有心里防线一一击破,他不自禁地哭喊了起来:“呜啊……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呜呜呜,我说的都是气话,是我无理取闹,蒲旻周,我没有想过要离开你,呜呜呜……”
  
  ——他害怕被打烂屁股,但他更害怕这件事成为他与蒲旻周之间的疙瘩。
  
  听见这样的回答,蒲旻周觉得自己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沈思岱,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下次了。”他如有千斤重的手臂在半空中抬起又落下,终还是没忍心往沈思岱僵痕遍布的屁股上抽去。
  
  被泪水洗刷了脸庞的沈思岱颤抖不已,发刷带来的疼像是要将皮肉撕裂,他根本顾不及颜面自尊,在听见蒲旻周的退让话话后当即哭成了泪人,被人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趴趴地就要去抱蒲旻周的大腿,“我好痛,呜呜呜……旻周,我身上好痛,你抱抱我。”
  
  白天看起来有些禁欲的矜贵博士挨了打后却会像小孩一样抱着人撒娇,任谁来都会在这样的反差下被套得死死的,蒲旻周很吃这一套。他心情复杂地捞起泪汗混杂的沈思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刻意避开伤处后将人上半身抱进了怀里,“我看见你和她拥抱后,醋坛子都翻了,早知道有这么多人还惦记着你,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回来,哪怕请假也要陪着你。”
  
  沈思岱没把蒲旻周很没有职业操守的话当真,屁股上疼痛翻涌,稍一动弹就牵扯到了伤处,他倒吸一口冷气,不禁瘪嘴抱怨:“可是你打得太痛了,下次可不可以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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