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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太过美丽[快穿]——亲爱的隆冬蔷

时间:2024-12-15 09:50:53  作者:亲爱的隆冬蔷
  “不是说相信瑞王吗?竟然相信瑞王,那祁王殿下跑什么?”
  白萧心里有些紧张,眼神也罕见的有些慌乱。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应该是崩了,但却没想到居然崩的这么离谱。他之前看到那些画卷,还可以强装镇定。如今看到这个笼子,却一下子被唤醒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杨予怀见白萧不说话,便歪了歪头瞧着白萧:“嗯?殿下怎么不说话了?需要在下给殿下解释一下这个笼子的用途吗?”
  白萧被杨予怀挤的呼吸困难,他偏过头喘了一口气。趁着杨予怀不注意,将他甩开,转身就想跑。
  杨予怀怡然自得的站在原地,默不作声的按了一下床头上的机关。笼子便沉重的扣了下来。
  巨大的声响吓了白萧一跳,他站在笼子里,脸色有些苍白。
  杨予怀微微勾唇,缓步走向白萧:“知道吗?这个笼子就是这么用的。”
  说实话,他也很想打造一个,所以才会偷偷的跑过来研究使用方法。
  “瑞王,他就是想这么对殿下。”
  杨予怀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抱住了白萧的腰身。
  白萧屏住呼吸,想反驳杨予怀说的话,却思绪混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都被关在笼子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被洗干净的小羊羔,被关进了一只住着饿狼的笼子里。那只饿狼看着他就像看到一块肥肉,虎视眈眈,口水滴答。
  白萧实在不想把这种比喻用在自己身上。
  于是他皱着眉头避开杨予怀的触碰。嗓音艰涩的说到。
  “你怎知这个笼子是拿来关人的?白崇文这个人本就桀骜不驯,他说不定是想在这里养一只黑熊,或者野狼,或者老虎,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萧说完便觉得自己有了些底气,抬起头怒视着杨予怀。
  杨予怀见白萧还在自欺欺人,忍不住冷笑一声。
  “在下想不到殿下竟然如此天真。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在为白崇文开脱。在你心中,白崇文就这般天真无邪吗?”
  杨予怀这话说的平静,但却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白萧听的背脊发凉。
  “一定要让我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吗!”
  杨予怀突然爆发,拽着白萧的手腕,将人甩在了床榻上。动作熟练的解下了白萧的腰带。前世,他贴身伺候了白萧近十年,可以说白萧身上的衣物,他比白萧自己还熟悉。
  “殿下,您难道真的不知道白崇文想对你做什么吗?”
  白萧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他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衣襟散乱,露出了半个瘦削的肩头,和白璧无瑕的胸膛。他心头一跳,赶忙拉拢了衣襟,慌忙的翻身逃离。
  杨予怀的思绪还停留在那偶然乍泄的春光里。他心跳如雷的低下头,见白萧要逃走,便呼吸沉重的握住了白萧纤细的脚腕,将他拉了回来,红着眼眶覆身上去。
  白萧现在是真的慌了,他与杨予怀力量悬殊,想逃离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白萧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突然趴在床上,轻声抽泣了起来。
  他哭的入戏,连带着瘦削的肩膀都开始微微颤抖。
  杨予怀闻声愣住,听着那细碎的哭声,仿佛心尖尖被一只抓着琉璃渣的手轻轻的揉了一把。又疼,又爽。
  白萧居然哭了……
  两辈子他也没在他的面前流过泪……
  杨予怀心中的怒火瞬间被一盆温热的水浇灭。但另一种不可名状的火又烧了起来。
  他靠近白萧,小心翼翼的轻触白萧的肩膀:“殿下,您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
  白萧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胡乱的穿好了衣服系好了腰带,抽抽搭搭的哭泣。
  “你们,都欺负本王。”这句话一说出来,白萧的鸡皮疙瘩便掉了一地。他真想上吊。
  然而杨予怀听闻这话,思绪却跑偏了:“谁?还有谁欺负了殿下?”他明天就去把他处决了。
  “……”白萧心中无语。但面上却表情幽怨的瞥了杨予怀一眼,演戏这种事他手到擒来。
  “你欺负本王,你不准碰本王。你明知道本王现在心里有多乱,却还是要……本王的父皇,才刚去世……”
  白萧说着,哭的更厉害了。杨予怀被他哭的手足无措,赶忙单膝跪地目光虔诚的看着白萧,向白萧赔罪。
  “殿下您别难过了,是在下不好,在下太冲动了。”
  白萧见他服软,才稍稍收了收眼泪:“竟然这样,那你送本王回去。”
  杨予怀下意识的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待反应过来后又皱着眉头:“殿下要回哪儿去?”
  该不会是回东宫吧?杨予怀眸色一厉。
  “回祁王府。”白萧情绪低落的回答道。
  杨予怀听闻这话才松了一口气:“好。”
  ——
  皇宫内,白崇文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白萧。他无可奈何之下,都要跑去贵妃宫里询问他的母妃了,却听闻下人来报:祁王殿下已经回祁王府了。
  白崇文听闻这话,放心的同时心情却更加不好了。看来白萧这是要将冷战进行到底了。
  几日后,易学士府中,易双儿正在闺房里调养生息。按照宫里的说法,她的伤是自己摔的。但好在伤的不重,没有伤及肺腑,只需多养养就好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丞相府的张慕灵与易双儿是发小,听闻易双儿受伤了,便提着补品前来探望。
 
 
第35章 囚帝翎(三十五)
  “大小姐,张家小姐来看您来了。”婢女上前通报到。
  易双儿闻言赶忙放下手中的物件,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她动作虽然迅速,但仍被张慕灵捕捉到了一丝异样。张慕灵脚步微微停顿,待易双儿将东西藏好后,才缓步踏入屋内。
  “听闻你前几日在宫中摔伤了,便特地来看看你。”
  张慕灵说着,将手中的补品放在了身旁的案几上。
  易双儿听闻这话便叹了一口气:“一时失足,倒是给宫里的人添麻烦了。实在是为易家蒙羞。”
  张慕灵知道这件事并没有易双儿说的这么简单,但易双儿不想多说,她自然也不会多问。
  “听府医说,你没伤及肺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人都躺在这里了,还在乎那虚无缥缈的脸面做什么?”
  张慕灵说这话,表情有些嗔怪的。她好不容易来学士府一趟,自然是想帮易双儿调节情绪的。不至于让她在病中,还抑郁烦闷。
  易双儿闻言果然露出了一抹笑容,笑完后又无可奈何的说到:“可人活着,不就是为了那一张面皮么?”
  张慕灵摇摇头,想转移话题。垂眸就看到了被易双儿压在枕头下的一块青绿色布料。上面还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云纹。这颜色和花样,明显不是易双儿平日里穿着的款式。看着,倒像是个男人的。
  ……男人的?
  张慕灵反应过来,顿时神情一变。她的脑海中闪过先前易双儿在床榻上藏东西的画面。难道她就是在藏这件衣服?还是男人的衣服?
  易双儿见张慕灵不说话,还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的枕头。她心中一咯噔,也低头看向自己的枕头。见自己藏在枕头下的衣物暴露了,便赶忙慌张的将那块溢出来的衣摆塞回了枕头底下。
  但她心中也知道,这番举动是徒劳的。反而还在张慕灵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张慕灵阴沉着一张脸问到:“这是谁的衣服?你把它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易双儿闻言张了张嘴,有些失语。半响之后才磕磕巴巴的解释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怎样的?”张慕灵皱着眉头,表情十分严肃:“我与你相识这么多年,你也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如今这个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捡的,你也不应该把它带进你的闺房里。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你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易双儿听闻这话心中苦闷。她知道张慕灵是担心自己,所以才会这么激动。她也不愿意让张慕灵为自己担忧。所以她犹豫了半响,还是决定如实告知。
  “这件衣服,是祁王殿下的。”易双儿说着,忍不住轻叹一声。将枕头底下的衣服拿了出来。平整的摆在被褥上,小心翼翼的叠了起来。
  张慕灵闻言一愣。大脑里的思绪在这一刻仿佛都被清空了。她耳边轰鸣着,瞪大了眼睛,失神的问到。
  “这是……祁王殿下的?”
  易双儿点了点头。而后又突然反应过来,快速的解释道。
  “你别多想。我与祁王殿下并无什么关系。只是那天,我在宫里摔伤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祁王殿下。祁王殿下见我形容狼狈,便脱了他的外衫,借给我御御寒。”
  张慕灵听闻这番话呆呆的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被冻结了的心脏,终于再次恢复了生机。
  “原,原来如此。”她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方才的反应着实可笑。幸好易双儿没察觉到。
  她怎么会因为一件衣服慌成这个样子?这实在不像她。
  “那照这么说来,这祁王殿下看起来是个好人咯?”张慕灵轻咳一声,语调轻快的问到。
  易双儿点点头:“若是没有祁王殿下帮忙,我那日在皇宫里可就惨了。”
  说不定死在东宫里都没人在意。易双儿这般想着,心中不由悲凉。
  张慕灵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走上前拍了拍易双儿的肩膀。以示安慰。
  “那你这件衣服要怎么处理?”张慕灵问到:“总不能让它一直放在这里。”
  易双儿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我也在想这件衣服应该怎么办。虽然祁王殿下说过,他不缺这件衣服。但我还是想……还给他。”
  “那你要怎么还给他?”张慕灵又问到。
  易双儿叹了一口气:“我也正发愁呢。祁王殿下当初说了不缺这件衣服。大概就是暗示我不用还给他吧……但是放在我这里又不合适,我又不愿意……”把它给毁了。
  张慕灵站在一旁看着易双儿纠结,也沉下心来开始给易双儿想办法。
  易双儿侧眸瞧了张慕灵一眼,突然灵机一动。将手中的衣服递给张慕灵。
  “要不,慕灵姐姐帮我去送吧?你身为相府千金,要见祁王殿下应该比我容易。”
  “啊?”张慕灵闻言愣了愣,下意识的抬手接过祁王殿下的衣服。皱着眉头问到:“我去还衣服?”
  易双儿期盼的点点头:“若是姐姐愿意帮忙的话,就拜托姐姐了。”
  “……”张慕灵沉吟一瞬,眼眸闪了闪,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易双儿。
  祁王府内。
  白萧以为自己离开皇宫后终于能清静了,却没想到又被杨予怀缠上了。杨予怀将白萧送回祁王府后,便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整日厚着脸皮和白萧朝夕相处,就算白萧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他也甘之如饴。
  这是他求了两辈子才求来的结果。人们常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是究竟甜不甜,也只有拧下来才知道。如今他觉得,真是甜极了。
  白崇文在白萧回祁王府的第二天便彻底的心软了。什么脸面什么自尊,他都不要了。他只要白萧能回到自己身边。
  宫里每天都会派人来请白萧回去,但都被杨予怀拒之门外。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好不容易才让白萧看清白崇文的真面目。他又怎么可能再让白崇文有接近白萧的机会?想让白萧回去?下辈子吧。
  至于白萧,经过他抗议后,杨予怀确实不再强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了。但是杨予怀却变得非常奇怪。
  其他的他都能忍。他就是不能忍这杨予怀老是莫名其妙的咬他。
  是真的用嘴咬。每次咬他一回,他的身上都会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不疼,但却极其古怪别扭。
  就像今日。白萧原本正好好的站在窗棂便练字,那杨予怀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到他在练字,便脚步一顿,站在了他的身旁,看着他写字。视线从白萧的脸颊,游离到他的修长脖颈,再到他白皙纤细的指尖。
  突然,他就像抽风了一般握住了白萧的手。
  白萧被杨予怀吓了一跳,手中的毛笔沾着墨水在宣纸上留下了一道墨痕,而后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他皱着眉头问杨予怀:“你在干嘛?”
  杨予怀牵起白萧的手放在唇边,然后张嘴就咬了一口。他咬的面目狰狞,但下口却十分克制。说是咬却更像是磨。
  白萧被他咬的汗毛竖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赶忙挣扎着将手收回来。用书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指上的口水。
  “你到底在干什么?莫不是被疯狗咬了,得了瘪咬病。不然为什么老是咬本王?”
  杨予怀闻言抬手摸了摸鼻尖,眼神炙热的看着白萧。
  “在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下看见殿下就想咬。约莫在下是属狗的,而殿下看起来却像是美味的肉骨头。”
  白萧听着他胡说八道,嘴角无语的一扯。伸手将面前的宣纸揉成了一团,朝杨予怀的脸扔过去。
  他经常气愤的拿东西扔杨予怀。杨予怀有时候会躲,有时候会直接受着。然而不管他是躲还是受着,在下一秒他都会再次扑上来,拉着白萧啃一口。
  白萧实在忍无可忍了,便会踢他一脚。但这一招属实是,伤敌八百自损一万。他与杨予怀力量悬殊,每次他抬脚踢他,便会被杨予怀顺势握住他的脚踝。拉到他的怀里。
  之后如何狼狈如何挣扎,不提也罢。
  不过好在几日后,白晓堂有事情需要杨予怀去处理。杨予怀推脱不了,便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去。
  白萧送走了杨予怀,心情立马就舒畅了。他坐在凉亭的摇摇椅上,打开了浅渊送过来的信件。浅渊已经在回皇城的路上了,最晚三日之后,必能到达目的地。
  三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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