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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用手臂环住他，让他往前坐了坐，他的额头顺势抵在祁的肩上。
“难受吗？”祁问。
Eleven感觉教授的语气渐渐变得温柔了，有点放下心来，点点头，抓着教授的小臂轻轻呼吸着。
教授的手掌贴在他的肚皮上，打着圈圈摩挲，好暖和，转移了一点他忍耐的注意力。Eleven的手指还捂着肛口，快捂不住了，虚弱地喊了一声“教授”。
祁的视线飘过一旁包装袋里那个Eleven没认出来的肛塞，突然决定装没看见，也用手帮他按着。
Eleven想起杀手必修课上学解剖，说肛口周围的神经非常丰富，他从没实践过这个知识点，明明用自己的手指也没什么感觉，可教授的手指一放上去，那里的肌肉就不由自主地收缩，腿也夹紧了。
祁同一时间注意到了，在Eleven又想躲开之前把人按住：“你勃起了。”
Eleven反应过来，从头至尾没有被搭理过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铃口流出黏液。
“小处男，你的后面敏感到灌个肠都能硬。”
Eleven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却被抬起下巴，教授吻了上来。
第19章 19 解毒（一）
梦遗，常常与性幻想对象强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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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Eleven下意识想喊教授，却喊不出来。
祁的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离开，大拇指细细抚摸他喉结上方那一小块皮肤，叫他放松。
Eleven难以自控地轻喘着，嘴巴张大了，吃完菠萝的口腔还是麻的，教授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他慢了半拍才有感知，那股感觉十分怪异，带着些微的刺痛，让他忍不住要流口水，连忙往里吸，结果教授的舌头就这么顺着他探入深处，还搅了搅他的舌根，将他嘴里的空气和唾液都吃光了。他被这么肆无忌惮地侵略，比以前受训勒住脖子长达两分钟时还难受，可却发现自己的阴茎更硬了，大概又要被笑话了。晕头转向着，他无意间咬到了教授的舌尖。教授嘶了一声，放开了他。
“对、对、对不起……”Eleven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搞砸了，总之先道歉，语速顺畅起来，“教授，你没事吧？”
“血有点甜味，”祁不负责任地瞎说，“看来果真中毒了。”
“啊，可能跟那次一样，”Eleven信以为真，“有一次我潜入有人工放射性核素的海底实验室，中途潜水装备被防御激光击穿了个小孔，出来后吐了三天腥味的血，他们提取了我的肝脏切片说很有价值。这种甜味的会不会是另一种类似的物质？”他慢吞吞地一边说，一边在记忆里搜寻有这种特征的物质，可他的脑子被弄坏过，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这样吗？”祁煞有其事地说，“那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还能拿到研究经费，那老头就不会逼着我选他们的项目。”
Eleven没有回答，因为教授的食指忽然来到他的唇边，好玩儿似的描绘他的唇形。他别扭地仰着头，自下而上地与教授的眼睛对视，久了，就被深邃的漩涡吸进去。
教授的目光在他的眉间和鼻梁上轻轻扫过，他像是被无形的风吹拂，闭上了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样会让教授误以为他想要被吻。
等了一会儿也没动静，Eleven又急忙掀开眼皮，果然教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是……” Eleven急着解释，一不小心把教授的手指头含住了。
“那我也提取一下切片。”
“教……唔。”
教授的手指撬开他的牙齿，再度吻住了他。
这是什么新的提取切片方式？
他扑腾着别过脸：“教授，这样很危险……”
祁掐着他的脸拧回来：“别动。”
他不敢动了，任教授再次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这次非常温和，细致地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角落，挑了几下他的舌头，卷起来。
他僵硬的舌头渐渐也变得柔软，与教授缠在一起，千依百顺地配合，舔舐着教授舌尖上那个小伤口。
祁的头往后退了退，离开了Eleven，发现Eleven的脸红扑扑的，乌黑的眼眸蒙上一层朦胧的光彩，没有聚焦地、几乎是迷乱地凝望着自己，追逐着将唇贴过来。祁用手掌挡在中间，不让他继续了。
“嘴巴里还麻吗？”
Eleven发现不麻了，眨眨眼恍然大悟：“解毒了。”
“哈，解毒。”祁短促地笑了一声，泰然自若地低头瞄了一眼，像发现个什么新的实验结果似的说，“我也勃起了。”
祁想，看来我也变成同性恋了。
嗯，那就不需要假阳具了，我可以配合小十一的天性，这股甜味不需要其他人品尝，遑论其他东西。
“教授。”
“怎么了？”
Eleven疑惑地问：“你为什么会勃起呢？”
“我也有生理需求啊，你也跟他们一样认为我是机器人或者外星人吗？”
“那你要结婚吗？找一个女朋友之类的。”
“这种事情嘛，不一定要女朋友才能解决。”祁意有所指，（习惯性地拐弯抹角而忽略Eleven听不懂，）“只是有时候会想要感受别人的体温，跟别人的皮肤贴在一起。”
Eleven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教授。”
“又怎么了？”
祁这次很有耐心，傻瓜式问答令人解压。
“怀孕的时候孩子也是在肚子里，那到底是像一开始我自己弄的那样要爆炸了，还是像现在你帮我弄的这样只是胀胀的？”
Eleven那种语气，不是当他有亲身体验那样提问，而是当他是知识渊博的博士那样提问。
他鬼知道，博士又不是无所不晓。
“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在梦里，捷西……”Eleven留意到教授的气场又变得冷冰冰，“教授？”
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错了。
“没事，你继续说。”祁咬牙切齿地微笑，“你和捷西在梦里做什么了？”
“他说他研究出来怎么可以让我生孩子了，然后我、我、我……”Eleven差点又结巴起来，在祁准备给捷西设置一个不准靠近小狗五百米范围的精准打击武器之际，率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给教授生了个孩子，跟现在一样很难受，醒来我就……我就……”
嗯？
给谁？
生了个什么？
“你梦见给我生孩子，所以遗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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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双更，前面还有一章
第20章 20 解毒（二）
随着社会发展，如今联邦的高级知识分子往往倾向于组建一孩家庭，他们的整体生活质量较高，不需要依赖多个孩子来保障老年生活（俗称“养儿防老”），反而可以将有限的资源和精力集中在一个孩子身上，以确保孩子获得优质的生活环境。并且，家庭规模小，有利于在发展家庭成员之间亲密关系的同时保持个人空间。这些因素综合作用，导致许多高级知识分子只要一个孩子。当然，每个家庭的情况都是独特的，上述分析只是一般性的趋势和可能性。
——联邦文化报刊的社会学专栏如是说
我养的是小狗还是小孩？
——偶尔读到这篇文章的祁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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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心想，若Eleven是这样色诱的，那任谁都会沦陷。他自己的阴茎也硬到发麻，一处毒解了，另一处又毒发了。他鬼迷心窍，想要继续解毒，Eleven夹在他腰际的腿紧了紧，声线也有了颤意：“教授，憋不住了。”
祁恢复了理智，托着Eleven起身，没有再起什么坏心思，将Eleven放置在马桶上。
“教授，你不出去吗？”
Eleven的脑门急出汗来，祁慢悠悠地给他擦掉了：“我不出去的话，你准备憋到肚子爆炸吗？到时候浴室那么难清理，廿八多可怜。”
怎么能把廿八拖下水呢？“教授。”Eleven轻轻叫了教授一声，一双眼睛跟出汗似的憋得亮晶晶，搂下教授的脖子，跟他额头对额头贴到一起，徒劳地想挡住他的视线。
“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些花招了？”教授说，“不准取巧。”
Eleven只能张开双腿任教授看，感到从此以后他什么都会交代给眼前这个人了，他的身体，还有他的人生。
“第一次练习的体验怎么样？”祁问。
Eleven疯狂摇头，窝在他怀里不说话，居然有点蔫蔫的。
祁将Eleven捞起来擦拭好，排泄出的甘油很干净，小十一本来就是一只食草动物。他替狗狗掖好上衣下摆，狗狗忽然鼓起勇气抬起头，揪住他的手指问：“教授，一定要生孩子吗？”语气竟有些委屈，又忍不住摸了摸已经平下去的肚皮，后怕似的。
“不生了，”祁哑然失笑，像抱孩子一样兜着Eleven的屁股回卧室，“我有你一个就够啦。”
听见不用生孩子，Eleven振作了一点点，刚被祁扔到床上就一骨碌爬起来，熟练地要躺到平常的角落去。祁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趴好。”
清脆的响声让Eleven心里一惊，他没有过亲密关系，不知道打屁股除了是为了羞辱，还能是出于亲昵，他想着自己怎么竟放松了警惕，又惹教授生气了。
这当口，他那挤到一边穿了跟没穿差不多的丁字裤被脱掉了。
“教授？”
“假阳具到货之前（当然不会买），先用真的替代一下吧。”
灌肠本来就是为了肛交，Eleven蓦然多了个练习对象和练习项目，却临时忘了手该怎么放，眼睛该看哪里，犹豫间屁股又挨了一下。“原来就是这样色诱的吗？”教授居高临下看着他，“这只适合有奸尸癖好的变态吧？”
Eleven努力回忆起年代久远的有限知识，弓起腰，分开腿，然后在祁顶上来的时候立马塌了回去。
“教授？”Eleven的脸埋在床单里，疑惑的尾音在祁往他小腹下塞了个枕头时升了一调，然后在扭着脖子往后看见褪下裤子的祁时升了两调，“教授？！”
“嗯。”祁敷衍地应了一声，盯住那道被枕头垫高的臀缝，刚刚用清水冲洗完，肌肤泛着温润的光泽，他的食指划过尾椎骨，一颗未擦干的水珠便顺着滚进那道缝里。祁的喉结动了动。
“教授，”Eleven又在瞟他，眼神有一点仓皇，“放、放不进去。”
祁顺着Eleven的视线往下看，耸了耸肩：“还行吧，也没有大到离谱。”可惜他的对比数据是细胞再生与修复项目组的病理资料里那些真正离谱的尺寸。他俯下身，性器刚要抵进去，Eleven轻轻叫了一声：“疼。”
话说出口，Eleven不知道教授会作何反应，自己倒先愣住了，因为他从未在任何时刻说过这个字，更何况现在还不疼。他叫完这一个字就立刻闭嘴了，扭头看见教授直起上半身，表情不似笑也不似生气。等教授再次弯腰，Eleven认命地咬紧牙关，忍耐与其说是他的一种习惯，不如说已然是他的本能，可原本以为会因为他的拒绝而变得更无情的教授却双手伸在他腋下将他提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上面。
“教授？”
“哪里疼？”
祁的语气无比耐心。
Eleven捂住屁股：“屁股疼。”
祁将他往怀里搂了搂，吻了下毛茸茸的发顶：“小狗狗，吓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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