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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怀了权宦的崽(穿越重生)——三九十八

时间:2024-12-17 07:25:25  作者:三九十八
  卢氏道:“大人堂弟之事,二郎并不知晓。至于夫人,柳昭仪吩咐我仔细观察大人的新妻有何特异,但我也并不打算如实禀报。若是这些还不足以显示我的诚意,但凭你吩咐,我当尽力为之。”
  对话至此,双方的所有筹码几乎都已明示。
  薛照沉默良久,终于问:“你将周氏的女儿视如己出,为什么?”
  卢氏淡淡一笑:“珠珠全了我做母亲的心愿,让我如何不爱她?母亲爱孩儿,还要什么理由?她虽不是我亲生,却像是长在了我的血肉里,若动了她,就是要了我的命。”
  “周氏的另一个女儿,你也会如此对待?”
  “不,爱总是偏私的,又会先入为主。两年多的朝夕相处,我的母爱已经全部倾注给了珠珠,再分不出多的来。”
  “先入为主的偏私,朝夕相处所以不能割舍……爱都是如此么?”薛照感到茫然,“即使有一天,你女儿知道真相,因为她亲生母亲的死怨你恨你,甚至想要你的性命,你也会依然爱她?”
  夜风凉甚,卢氏擦了擦湿润的眼睛,郑重点头:“会。若是我给她的爱抵消不了她对我的恨,那就是我照顾她还不够周全,爱她还不够,是我的错,我不会怪她。我不怕珠珠杀我,只怕她不理我。”
  薛照喃喃重复:“若是爱不能抵恨,那就是爱得不够……不怕他杀我,只怕,他不理我……”
  “只要能留她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只要能留他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怕她与我反目,就永远不要让真相大白,那么她就永远是我的,我们之间只有爱,没有别的。”
  薛照将卢氏的话都听进了心里:“有些秘密,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揭开。”
  天际突然炸响一声惊雷,闪电撕破云层,让黑夜明如白昼。
  夜半睡醒的一两循着气味找到萧约,拱着他小腿正撒娇,被雷声吓得吠叫不止,萧约想捂它嘴已经来不及了。
  萧约与薛照四目相对,看着薛照大步向自己走来,萧约下意识的想法是快走——
  他想给薛照留下维护自尊的余地,不想让他将脆弱的隐私暴露人前,也不愿让他承受自己怜悯的目光。
  ——薛照,不该卑微至此。
  可这次两人没能达成默契。
  萧约越走,薛照越追,萧约几乎是提着裙子快跑,但薛照迈步就能将他赶上,还顺带捡起了萧约掉落的外衣。
  逃回卧室,犹如进入穷巷,萧约步步后退,最后无路可退,跌坐在床上。
  薛照的脸被闪电映得雪白。
  萧约被属于薛照的香味包裹,周身颤抖,双手死死攥着松软的被褥,双眼定定地仰望薛照:“我什么都没听见,我才刚到,我……我是追着一两出来的……”
  薛照俯身将萧约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遍体寒气:“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见到我就要逃?你是嫌我身世不堪,身上流淌着肮脏的血脉?你也要鄙弃我吗?还是说你怕我?”
  薛照指背轻轻抚过萧约汗涔涔额角:“逃得这样急,就这么慌张……你是想……离开我吗?是不是?”
  萧约从未听过薛照如此语气,没有声嘶力竭,却一字一句都让人心脏震颤,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殊死搏命之前发出的低吼。
  “没……没有,我没有,你不要妄自菲薄,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萧约身上颤抖得厉害,牙齿磕碰几乎咬到舌尖。
  “为什么发抖?你怕我,还是嫌我脏?”
  “不是,都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听见……”
  “我教你,暴露之后不要说没看见没听见,这是不打自招。要故作糊涂,装成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就像你从前那样……但你从前也骗不过我……”
  薛照掐住萧约下颌,萧约使劲挣扎却丝毫无法逃脱他的禁锢。
  “薛照,你冷静些,你听我说——”
  薛照另一手伸向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从前襟里摸出串着链条的金锁:“嘘,该你听我说——怕你嫌弃,迟迟没能送你。到底你还是嫌弃的,但是没办法,天命如此,就算不配,我也要强求。”
  “就当是你一生顺遂总要有些波折,不巧让我这样的人喜欢上你。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乖,认命。”
  薛照将金锁咬在齿间,一手掐住萧约双腕,一手快速用金链将他双手牢牢缠缚,金锁塞进萧约掌心让他握紧,将他双手压过头顶。
  萧约心脏几乎停跳:“薛照,你冷静些,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唔——薛——”
  雷声轰隆。
  萧约的求救和反抗都被抵消在唇舌间。
 
 
第76章 滋味
  白练横空,蜿蜒一线扩出漫天炫目的亮光,紧接着雷声轰鸣,色与声连同骤雨一起袭过窗扉,给室内浇满湿润和冷冽。
  但体温前所未有的高。
  如沸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纠缠,在嘈杂的雷雨背景中,咫尺间的细微声响反而更加明显。柔和的衣料相互拂蹭,双手试图挣脱金链却在摩擦中越发绞紧,乃至散乱的发丝从肩头流泻交织,沙沙作响。
  如蚁附,如蛇行。
  唇舌被剥夺了言语的功能,只剩下包括温度在内的触感格外灵敏。潮湿的春雨被夜风搅弄,散碎又弥漫,即使生涩,也足够让人松软沉醉。
  萧约快喘不过气了,直至尝到血腥味,薛照才停在他唇角,印下一点血花:“现在好了,我把你也弄脏了。”
  雷雨渐歇,薛照却没有冷静下来的迹象。
  萧约双手被缚,只得用肩膀撞开薛照,瑟缩着后退:“薛照,你疯了,你说的什么胡话,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薛照屈膝上榻,倾身向前,揉散萧约唇畔的那抹鲜红,恨不得将他全身都涂满肮脏的血腥。
  动作轻柔又克制,但连气息都透着被压抑的疯狂:“凭我娶了你。”
  “呸!又没拜堂,又没洞房,不算数!”
  “但我们已经结发合卺,其余的,补上就是了。”
  “不,不是……”萧约看着他被磕破的下唇,涌出的血珠像是最艳丽花瓣上的晨露,血色染透唇色,唇色比血色更艳,萧约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被薛照的血浸染,充斥着属于他的气息。
  萧约喉头发紧,涩声警告:“不许对我乱来!否则,否则……我跟你拼命!”
  薛照伸手便将缩到床角的萧约兜回怀里:“就这么嫌弃我,厌恶成这样……你打算怎么跟我拼命?”
  “你,我……”萧约周身颤抖,举起被捆的双手,“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别逼我……欺人太甚了你,我也不是面团捏的,就算是用金锁砸,也能把你砸晕!”
  薛照倦乏的眼眸猩红,薄唇绽出一个血腥的浅笑:“那就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天杀的死太监,我……我铁直,你居然……”萧约越说越羞愤,说话都不流利,大概是唇舌都肿了,如坐刀山的感觉更让他全身的血几乎都涌到脸上去,他举起双手去砸薛照,却因手臂僵直没能击中对方,反而让荡回来的金锁撞红了鼻尖。
  萧约鼻子一酸,差点飙出眼泪。
  这都什么跟什么,亏他还同情了薛照一番,和他同仇敌忾,对那些人感到愤怒,还给他留足了自尊,结果死太监非要追过来,发着狂乱啃乱咬,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假太监?
  薛照皱眉看着萧约发红的鼻头:“疼不疼?”
  “你别碰我!”萧约扭身躲开薛照的触碰,顺势滚出了他怀中,“天杀的!你这个假太监!再乱来,我就——”
  萧约说着一顿,心想薛照是假太监之事,乍听是件天大的把柄,可他是梁王的儿子,他未净身自然是梁王授意,欺君之罪也就无从谈起。而且他都计划和裴楚蓝联手压制梁王了,谋逆都敢,还怕什么欺君之罪?
  萧约懊恼不已,手里一点筹码都没有——手里就只有这块金锁,该死的死太监,给一两打个狗牌还不够,把自己也当成他的附属物吗!再大再沉的金锁有什么稀奇,萧家就是金山也能随便买!
  薛照整理被揉皱的衣裳下摆,垂眸低声:“你就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去告诉所有人,我是个孽种?我就像是阴沟里的落水狗,或许旁人踩我一脚都嫌脏,站在我咬不到他们的地方狠狠咒骂才解气。可是你也要这样吗?”
  薛照唇上的鲜血滴到他手背上,像是一滴红色的泪。
  “的确是天杀的,我本就不该活在世上,上天早该杀了我。”薛照言语带着浓重的鼻音,“但为什么早没动手呢?如今我不想认命,不想死在别人手里,又怕脏了你的手。”
  疾风骤雨都拍打在薛照身上,萧约周身的热烫瞬间冷了下来,竖起周身尖锐的刺猬突然变成了由内到外蓬松柔软的猫。
  薛照的失控其实也不能算是发疯,萧约想,就算发疯,他也是有情可原。这种事,落在谁头上都是致命的重压。
  “你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咒你……就是太生气了……这是我第一次……而且你是个男人,我……”
  萧约难为情地说不下去,便用手背使劲擦拭双唇,但那股锈腥和甜腻并存的香味就是难以散去。
  薛照属狗的啊?就知道啃人!
  等等——
  受伤的是他,好像啃人的是自己。
  萧约羞愤之下决定将此定性为正当防卫。
  活该!
  嘴唇破点皮算什么?该把他舌头咬掉一截!
  “我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薛照上前,解开萧约双手,揉了揉被捆出红痕的手腕,“疼吗?”
  萧约一怔:“我又不是面团捏的……还好意思问?捆我的时候没想到会不会疼?”
  薛照将金锁改戴在他脖子上:“我只是害怕。”
  萧约又可耻地因为心软而接不上话了。
  薛照唇上的伤凝住了血:“我也是第一次与人,这般亲密……其实,就算你想让我死,我也未必会让你如愿。毕竟,我很喜欢方才的滋味,实在,很好。”
  萧约险些又要炸毛:“你还食髓知味了!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有什么吻技吧?一塌糊涂!”
  “真的不好吗?”薛照欺身贴近,“那就再试试……或许,换成别的,我有看书,我有学……”
  “不行不可不能够!”萧约几乎是瞬间就听懂了薛照的话,手脚并用地反抗,“穿好你的衣裳,别动我的衣裳……”
  薛照喉结滚动,扣住萧约脚踝轻轻摩挲:“我不会弄伤你……”
  “住嘴!住嘴啊!”萧约脸颊红透了,抓起枕头就砸向薛照,“你离我远点,吹吹风冷静冷静……才啃得血淋淋的,还想折腾……我们才认识几天,你不觉得自己荒唐冒昧吗!”
  “可我们已经成婚。”
  “我看是你脑壳昏!”
  萧约急中生智,脱口而出一个正当理由,扯了扯自己裙摆:“今晚不行,我不方便!”
  薛照接住枕头,茫然地看他。
  死太监真听不懂还是故意装傻充愣?非得让人把脸丢个彻底吗?萧约羞愤难当,恨不得当场降个天雷,直接把自己劈死在床上——不行,不能在床上,这种死法太不体面了。
  “还说看书了,连女人什么时候不方便都不懂……我警告你,今晚不行!一定不行!离我远点,否则我立马咬舌自尽!”萧约硬着头皮将谎话扯到底,说完便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天哪,萧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让自己丢尽了,早知今日,成婚当晚就该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薛照瞧着萧约快把自己捂晕,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碰触萧约发尾:“你不想与我……能想到的理由,竟然只是这个,而不是从心底厌烦于我?觉得我会玷污了你?”
  萧约心跳漏了一拍。
  是啊,为什么会编出这样的瞎话来搪塞,直说不行吗?顾忌薛照正伤心也不用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凭什么要照顾他的心情,考虑他的感受?
  萧约怔了一会,回过神来看薛照也是个呆瓜模样。
  好像强制了,但没有完全强制。霸王硬上弓,也没有完全硬上……不过的确是好大一张弓。
  萧约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明明自己被占了便宜,还不能理直气壮地制裁歹徒。
  萧约愤愤咬牙:“少在那强词夺理!离我远点!你知不知道自己伤寒感冒了,会传染给我!”
  亲吻之时感觉尤为明显,薛照额温很高,显然是病了。
  薛照因发烧头脑也有些迟缓,他略略偏头,在他眼中,萧约就像是一只粉白色的狮子猫,是全世界最特殊的存在,独一无二,叫声古怪行为也古怪,被踩了尾巴会扭过身来汪的一声警告,并且用爪子拍打而不是张嘴来咬。
  “怕过了病气,但不嫌我脏吗?”薛照眼里又有了光,“是因为我未经允许亲你所以生气,其实你先前其实并不想逃,是吗?你,并不觉得我的血脏,是吗?”
  萧约错开视线,不去深究薛照言语中的期待,心想一准是闪电的缘故。
  哪个正常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按着亲会不生气啊!香饽饽再香,自己想吃和硬塞嘴里也完全不同好不好!
  “血液属于内环境,要是内环境都污染了,人还能活?没上过大学就是这个样……有时间发疯,不如多读两本书。”萧约低着头嘟囔,使劲擦脸擦嘴,“人血不都是一样的?还真觉得自己是香饽饽了。不就是身世凄惨一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差点吃过腐尸呢,我有像你这么癫吗?可算给你找到色心大发的借口了……再敢亲我,我先含一口毒药在嘴里,毒死你个色令智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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