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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怀了权宦的崽(穿越重生)——三九十八

时间:2024-12-17 07:25:25  作者:三九十八
  “原来你愿意和我同年同月同日死,生同衾死同穴。”薛照拉过萧约手,将他掌心贴上自己脸颊,“万幸,这惨淡无趣的世上还有你。”
  萧约没能把手抽回来,气恼地鼓起两腮:“能不能听懂人话?”
  薛照索性闭眼享受萧约掌心的温度:“不想听懂。”
  “你!你怎么能这样!简直就是泼皮无赖!”萧约掰也掰不动,推也推不开,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抚,但还是没控制住踢了薛照一脚,“什么时候了,还满脑子情情爱爱——梁王摆明了是在利用老二老四绊住你,让你没法阻止他开战。距离二月二只有不到一个月,你打算怎么办?”
  薛照并不想在这种时候提起关于梁王的任何事,但他也不想让萧约觉得自己无能,沉默片刻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三岁小孩啊你!”萧约龇牙。
  薛照:“刚满十九。生辰当日,我们成婚。”
  萧约:“……”
  老天爷,你管管月老吧!这世道是怎么了!杀人如麻的权宦怎么会变成个恋爱脑?
  萧约气得磨牙,但终究是耐不过薛照,只好低声道:“我并不想让人知道我童年时的经历。”
  薛照怔了怔,不必他再重复问题,萧约就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也给出了诚恳的回答。
  看着猫猫落寞委屈,薛照心头发涩,将萧约披散的头发顺到耳后:“不说这个了。我不问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萧约对他摇头:“我险些死在六岁那年。数日水米不进,我感觉饿得五脏六腑都融化了似的,就像那些尸体一样——我已经拽下了一条还算完整的胳膊,差一点就要扑上去啃食,我真的很饿,差一点,就差一点……”
  “别说了!”薛照不忍心再听,将萧约揽在怀里安慰,“有我在,再也不会让你受苦……”
  萧约身体僵了僵,没从薛照怀里松脱,继续道:“后来,接连三个月,我不肯当着家人的面吃饭,必须藏起来自己一个人。我既怕他们看见我压制干呕勉强进食而担心,又怕……怕他们觉得我是个怪物。”
  薛照心脏涨痛,眼眶酸涩,低头和萧约对视:“不,你不是……不关你的事……”
  萧约:“这也正是我要给你的答案。不关你的事,你不是怪物。”
  薛照望着萧约眼睛,仿佛枯木逢生倦鸟归巢,心头生出无边的温柔缱绻,所有的焦躁不安都在瞬间烟消云散。
  “别像狗一样啃人就更好了。”萧约补充道。
  薛照抿了抿唇:“……真有那么差?我会改进……下次,下次我会让你欢愉。”
  “住嘴!还想下次,趁早打消念头!什么改进,收住你那些虎狼之词!才大多岁数就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萧约把脸一沉,拖过被子在两人中间划出一条分隔,“现在该说正事了吧?你打算怎么接招?”
  薛照双手捂热了金锁,才把他亲自带去开过光的护身符移进萧约寝衣里面,和肌肤相贴,然后亦正色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此时,‘祥瑞’之事,大概已经传到梁王耳中了……”
 
 
第77章 同样
  近二十年来,梁国显现过两次祥瑞。
  第一次是十余年前,庆元六年,昭定世子薨逝周年忌日当天。
  王陵上空凝聚彩云龙纹,终日不散,整个奉安成千上万人目睹此景。后来太常寺卿代进万民书,奏求梁王向宗主请封追赠世子为王。
  当时不仅梁国,卫国国内也纷传此事。
  时人或是褒扬世子生前素有贤名,觉得应该顺从天命及民意;或是议论龙兴于梁,难道是天命所向?猜测是否梁国有不臣之心。
  当时梁王尚未坐稳王位,虽然恼怒朝中大半臣子仍心念昭定世子,但又不能明着发作,只能将附和请命之人一一记下,等着来日慢慢清算。同时担心陈国皇帝因传言生疑,他有心图谋大位,虽然还未动作,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必须稳住舆论,不能再任由事态发酵。
  所以梁王顺势把祥瑞定性为世子之故,将众人的关注全部引到追封世子为王之事上,在给陈国的奏表中,极力称颂昭定世子冯献梁,又自贬小子无知仓惶上位,伏惟天.朝恩沐,才得地方安宁。
  死人的哀荣算不得什么,于梁王自身没什么损害,反倒使得国内一片对他有仁有德的赞颂之声,陈国皇帝也没有对他猜疑。
  皇帝批准追封之请,赐下亲王衮服在内的诸般礼器,以及亲手所书“奉安”二字。
  虽然后来因陵墓垮塌,追封之事半途而废,但御笔的“奉安”被摹刻在城门,以及奉安四面界碑之上,使用至今。
  此次的祥瑞,便是与之相关。
  正月里电闪雷鸣实属罕见,这场雷雨让奉安大半的人都彻夜难眠。
  民间俗语“正月打雷坟堆堆,二月打雷麦堆堆”,正月属于冬春之交,太早打雷必然年景不好,倒春寒之后,庄稼可能遭受冻害。①正月的雷雨也是一年旱涝不均的征兆,民以食为天,若是歉收,百姓们就要遭殃了。
  有那忧心春播的农户,连夜就去地里查看,却因天黑地滑,跌进水渠里。深夜荒野,呼救无应,就快被激流冲走,竟见一只大龟游来,潜入渠底将人驮起救其一命。
  不止如此,当夜还有许多人见到了一模一样的巨龟,有求子心切的富商,有清正端方的官员,更多的是普普通通的贩夫走卒平头百姓。
  天光一明,雷雨停歇,满奉安的人都在议论此事。
  梁宫之内,梁王才听完礼部汇报,将人斥退之后,按着额角眉头紧拧满面郁愤。
  梁卫两国已经互通国书,在陈国那里也过了明路,联姻之事已经落定。
  梁王如此筹谋,一方面是想与亲姐结盟互为依仗,日后无论借兵还是在卫国安插势力都方便得多;另一方面是为兴兵开战暗度陈仓,以年幼儿女的婚事营造出梁国境内安稳升平之感,才好打陈国一个措手不及。
  卫国在梁国之北,郡主一行自然要从奉安北境启程。
  早在年前,礼部官员就已经着手准备相应事宜,将郡主自宫中启程一直到卫国王宫的每一步都详细推敲。
  奉安之北为遇龙湖,要离京北上,这一程水路无可避免。故而礼部与工部协商,为了不延误既定的行程,在原有王室所用画舫基础上改建,以供郡主乘行。如此,既不失体面,又能迅速完工。
  今早,礼部与工部的主事一同前往遇龙湖边踏勘,检查周遭水势。却见湖岸的赑屃界碑之上泥沙甚重,还挂有水草——不是湖中所长的类型,倒像是沟渠里那种。
  虽然礼部上官责令下属不得将此事外传,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奉安城,百姓们很自然地串联起一个颇具神话色彩的说法——
  界碑显灵,普渡众生。
  这本来也不算坏事,毕竟若得神灵庇佑,自然是上位者有德。
  但梁王烦闷地看着被运送到眼前的界碑,赑屃负碑,以示重镇,泥沙和水草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在原本的陈国皇帝御笔“奉安”二字之外,还多了一些文字。
  碑上刻着——
  “逢木必贵,引水而荣,献忠奉安,触龙则死”
  梁王盯着碑文许久,脸色越来越难看,起身一脚踹向石碑,结果当然是纹丝不动,倒是把进来送茶的柳昭仪吓得惊呼一声:“王上,这是怎么……有没有伤着?”
  柳昭仪放下茶盘,急忙上前查看,梁王却不领她的关心,掐住柳氏手腕:“老二家的昨日去靖宁侯府,可有什么发现?”
  “王上,轻点……”柳氏吃痛出声,却见梁王无动于衷,便也顾不得自己手腕被拗得生疼,快速回答道,“回禀王上,卢夫人说,薛侯爷对夫人虽是冷淡但还是尊重的,穿戴饮食都没有亏待……”
  “还有吗!”
  “还……还有就是,或许因为那位夫人出身不高,对侯爷多有畏惧,待客也不成体统……”
  “就这些?”梁王丢开柳氏,冷哼一声,“老二家的是将门之女,却心思玲珑,宛如女诸葛,怎么会只有这些粗浅之识?是她瞒了你,还是你瞒了孤?”
  柳氏跌坐在界碑旁边,被石碑的寒气侵袭瑟瑟发抖。
  梁王冷冷俯视:“孤不喜欢受人蒙骗,也没人能蒙骗于孤。孤是天下之主,何人头脑智慧能胜过孤王?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是,臣妾没有……臣妾不敢……”柳氏仰望梁王,颤抖着身子,眼中已有泪花。
  “乖孩子,孤便是你的天、你的神,你所能倚仗的只有孤。”梁王缓缓蹲下,抬着柳氏下颌,“孤知道你在几方落注,既没有完全和老二翻脸,还奉承着孤,又想网住老四那边,又指望和观应也谈谈条件……孤乐见聪慧的女人替孤生下储君,但不喜欢有人在孤面前故作聪明。龙生龙凤生凤,从前只能生老鼠,如今,明摆着一条光明大道,你还要另谋出路吗?”
  强烈的恐惧之下,柳氏无意识地流出一行泪水。果然,梁王已经完全查明她的来历了,也如她所料并未因她曾经生育而震怒,甚至愿意让未来梁国的君王从她肚子里出来……这张脸真是太好用了。
  柳昭仪死死咬唇思索了片刻,对梁王道:“王上大恩大德,妾身怎敢有二心?卢夫人还说了别的,她说,她说……”
  柳氏情急之下喉头哽咽,卡顿半晌才吐出完整的句子:“她说薛侯爷的夫人瞧着像是男扮女装!”
  “男扮女装?”梁王皱眉有片刻的疑惑,很快他大笑起来,“原来如此!消寒会上倒挂金钩,不明不白死去的长随……想不到,观应竟还是个情种。这孩子,枉费孤王对他一番器重,竟然长成个耽于情爱的傻小子。玩归玩,怎么还大费周章娶回家里,岂不是耽误了子嗣?”
  梁王绕着界碑打转:“原以为观应称病是在跟孤示威,现在看来,竟是绊在温柔乡里了。那小长随到底好在何处?观应又不是沈家二小子,总不该是爱他会踢球。何等妙人,竟能让观应甘心窝在府里,如此丧志?”
  薛府。
  薛照是真病了,当夜他对萧约说完计划的所有细节,又不甘心地问:“是不是真的全无愉悦?一点都没有?”
  萧约一脚把他踹下床,把一张红脸捂进被子里烘得更红。
  有什么有!两个男人亲嘴能有什么愉悦?
  半梦半醒睡到快天亮,萧约恍惚中还听见身旁的薛照在喃喃絮语。
  萧约忍不住了翻身坐起:“没完没了是吧?真把自己当香饽饽,啃两口就不依不饶的。愉什么愉,一点悦也没有!就算有,也没下次了,消停点补觉,要不然滚去一两窝里睡!”
  薛照却是闭着双眼,额上密密的细汗。
  “薛照?”萧约又摇又喊,他都没反应。
  薛照烧得很严重,急得韩姨和一两都快说话了,萧约慌忙写了帖子让韩姨去找裴楚蓝,但得到的只是一张回帖——
  “我成你家长工了是吧?一点发烧死不了。忙着给梁王打黑工,正配药,没时间。”
  萧约怒骂裴楚蓝没有医德,做媒人也不靠谱,不是承诺过售后?
  薛照都烧成这样了,产品质量问题,还不给报修?
  韩姨本身病还没好全,萧约只好自己照顾生病的薛照,高热之人最要紧的就是先降温,萧约不得不解了薛照衣裳,看着他身上依然未愈又添了炎症的伤口,心里说不出的沉闷。
  难怪会发烧,伤口捂成这样。
  开裂的这处,该不会是因为自己昨夜踹的那一脚吧?
  萧约将药水冰镇,然后蘸湿帕子,给薛照擦身降温的同时又处理了伤口。
  看着薛照发干的双唇,唇上那一点血痂像是开在沙漠里的玫瑰,倔强又艳丽。
  萧约叹一口气,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心软不争气,捻了冰块来给薛照润唇,才贴上去,薛照却幽幽醒转,将冰块连同萧约手指一起含了进去。
  萧约:“!!!”
  “你松口!你!”萧约刷的一下红了脸,“东郭先生和狼,农夫和蛇,不计前嫌的我和脑花都快烧开了还色心不死的你!”
  薛照微睁着眼,垂眸看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都将我拆剥干净了,反过来责怪我的无心之失?”
  萧约:“???”
  打定主意要做泼皮无赖了吧?看来是从身世阴影里走出来了。
  萧约把帕子一扔,清清嗓子:“你听好,我有件大事要告诉你。你听完之后要是恼恨自己方才那些色迷心窍的可笑嘴脸,可怪不着我,只怪你自己眼瞎。”
  薛照撑着床沿坐起,慢慢嚼着冰块,倚靠着床头看他:“我倒是好奇,会有什么事让我幡然恼恨。”
  “是你先欺人太甚的,别怪我虐待病人。”萧约仰了仰头,露出衣领遮盖的喉结,郑重道,“我,萧约,不是萧栎,是正正经经囫囵完整的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
  萧约皱眉,薛照是假太监,他什么都有,而且很有。
  “反正,我们是同样的。”萧约对薛照道。
  薛照勾了勾唇角,含笑看着他:“所以呢?”
  “嗯???”萧约一屁股坐到床边,试了试他额温,“明明烧已经退了呀,怎么还会说胡话?还是说退热不够及时,已经把你烧成傻子了?你听没听清,我是男的!和你一样带把的!咱们充其量只能做兄弟!醒醒,你没老婆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和我一样带把的……”薛照扣着萧约后颈,将他揽过,同时从枕下摸出一本画册,两人汗湿的鼻尖相贴,“我告诉你我看过书了,我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是怎样的……我学得很好,真的不会弄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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