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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怀了权宦的崽(穿越重生)——三九十八

时间:2024-12-17 07:25:25  作者:三九十八
  “可以”二字宛如大赦,萧约耳垂上的坠子微微摇晃:“是你自己开锁,还是我来?嗯?驸马。”
  薛照正襟危坐,却因指端探索而周身热得发烫:“我……我们……还没有大婚……”
  “箭在弦上,只能对不起驸马了。”萧约接着薛照先前的剧本演了下去,字字如蛊,“驸马善妒,婚后就没机会和美貌骄纵的男宠温存了,及时行乐吧……我好像听到什么东西崩裂的声音了,像是一道道金条连成的枷锁,憋得真可怜啊……既是男宠,我怎么能不宠你呢……”
  萧约已经抬手去摘耳环。
  薛照的眼睛得到释放,他看向镜中,炽热的爱意在两人脸上烧出彤云。每一步的动作,哪怕极其细微轻柔,带来的反应也会在镜中无限放大,间接迂回又无比直观。
  “放开我的手,你也别乱动……”薛照气息杂乱道,“婚期没剩几天了……我知道栖梧宠我,我也愿意做男宠……可是……”
  “哪有什么可是——”萧约说着一顿,因为薛照把他刚摘下来的耳坠又戴了回去。
  “没满三个月,不行。差一天都不行,要严格遵照医嘱。”薛照红着脸语气坚定,他道,“我想和你厮守一生,就得做好万全准备,让所有人都无法拦阻,包括皇帝在内。我这次来,除了确认你身体无恙,还想告诉你最近探知的消息——薛昭已经回到卫国,我派了心腹一直暗中跟踪,暂时没有什么异动。还有你师傅的同门师妹,近些年一直在京城,而且是位有名的人物……”
  萧约难以置信地听薛照说完情报,看着他在自己眉心落下一吻,然后越窗而走,怔了许久之后羞愤咬牙:“薛观应!你在这种情境还能提起别人!还就这么走了!走了!你大爷的!你是不是不行!”
  与此同时,裴楚蓝房间——
  裴楚蓝惊呼:“小青,这样不行!”
 
 
第120章 独活
  裴楚蓝没想到裴青当晚会返回。
  夜半药房里,他正将白日端出去翻晒的药材收回装罐,站在药柜后面低头做事,忽然一片黑影罩下来,烛火都晃了晃。
  裴青冷声问:“那个男人,当真长得还不错?”
  裴楚蓝听见这话简直肝颤,顿了片刻,抬起一张笑脸:“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处温泉要连泡半个月才能见效……吃晚饭了没?我去膳房看看——”
  裴青抓住擦身而过的裴楚蓝手腕:“回答。”
  “怎么跟我说话呢?”裴楚蓝笑脸一收又开始骂人,“我回答你奶奶个腿儿!你小子学医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老子从陈国到梁国,又从梁国回陈国,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处天然药泉,专能解毒净化。我说陪你去,你不肯,转头又自己溜回来,这不是浪费我的一片苦心吗?就你这么涮羊肉似的泡两天能有什么效果?滚滚滚,快给我滚回去。”
  裴青:“不走。那个男人,怎么回事?”
  “就会这一句是吧?真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裴楚蓝皱眉咋舌,叉腰抱怨,“萧约那家伙蔫坏,又给我使绊子。自己独守空房,就见不得别家安生。”
  “不是他说的。”裴青一手揽着裴楚蓝腰际,一手伸进储药的陶罐之中,里面装的是才晒好的独活干片,他二指夹起一片,送到裴楚蓝唇边,“我亲耳听见你说的,和薛照一起听见的。”
  裴楚蓝心想那还真是冤枉萧约了,他那头估计也不好过,两人真是难兄难弟,怎么就摊上这俩爱吃闲醋的傻小子了?
  裴楚蓝张唇将药片连裴青的手指一起含了进去,轻舔一阵,裴青抽手离开,他才咀嚼着药材道:“既然你听见了,知道前因后果还问什么?是萧约召见的他,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薛照都没急,你质问个什么劲?好小青,手给我,我看看你这次解毒解了多少。”
  “我知道是朝中大臣,萧约和他谈论公务。”裴青将右手背在身后,不让裴楚蓝把脉。
  裴楚蓝看着裴青如此铁面无私,心里发怵,硬挤出笑容:“是啊,只是公事,我也觉得萧约是个从一而终的好孩子,怎么会招蜂引蝶呢?薛照也回来了,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免得他们小两口闹误会吵起来,要是惊动皇帝就不好了……”
  裴楚蓝想溜却再次失败,他被裴青直接掐着腰侧提坐上了药柜,裴青捧着他脸,俯首下去分享了一个苦辛微麻的吻。
  裴青轻咬裴楚蓝唇珠:“萧约是为了公务不得不见,你去见他,是什么道理?”
  裴青语气平静,但裴楚蓝对他再了解不过——就是想杀人,他也不会大吼大叫,冷着眉眼就把事干脆利落地做了。又想到这家伙啃起人来有多不知收敛,裴楚蓝心里咚咚地跳,慌忙解释道:“我没去看,没专门看,只是远远瞟了一下,就一下!几只眼睛几个鼻子都没看清,真的!”
  裴青静默地看着他。
  “我只是好奇而已,凑个热闹,真没见面!”裴楚蓝心想自己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被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孩子管得死死的,心里骂娘,嘴上却不敢停了解释,“我对别人是真没意思,有你一个就已经吃不消了……我也三十来岁了,撒一次欢腰酸背痛好几天,也就是你走的这一阵我能歇歇,还没完全缓过来呢,哪能勾三搭四。”
  “没歇够,所以你让我汤浴半个月。”裴青又喂了裴楚蓝一片独活。
  裴楚蓝尝遍百草,喜欢拿一些有毒性的药材当零嘴,又被裴青养刁了口味,只有他亲手炮制的吃起来才合心意。
  “不是,我那是让你去治疗,怎么扯到我身上了……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一身的陈年积毒,没个十天半月怎么能够见效?小青,都说要想学得会,先跟师父睡,咱们是先教后睡,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裴楚蓝坐在药柜之上,双腿环住裴青,将人往前一勾,两人相贴,“咱们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了,有这时间,做点什么别的不好?乖孩子,从前瞎吃药,如今别再瞎吃醋了。”
  “连赐婚的旨意都没得到,新婚更是遥遥无期。”裴青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细密地吻着,没再说话。
  “萧约答应了的,不会反悔……这就对了,乖小青。”裴楚蓝道,“咱们好好过日子,别胡思乱想,我从来也不是乱来的人啊,对我有点信心……先前你随信给我寄来的那些药材我都收得好好的呢,做成了香囊,一直贴身带着。”
  衣衫零落,香囊也从袖中掉出。裴青一手抄起裴楚蓝膝弯,一手从香囊中抖出独活:“这是我们重见之前,我送你的最后一味药材。”
  裴青语气还很平稳,裴楚蓝双手反撑着药柜,头向后仰脖颈绷出紧致的弧度:“是……是啊,那时候吓死我了,养了那么多年的小毒物,还没洗白治好,要是没了怎么办……独活有什么意思,小青……你比我小那么多岁,一定是你给我送终,要独活,也是你独活……你得伺候我到老到死……唔……轻点……”
  “说错了,该罚。”裴青声音沉哑。
  “你不给我送终,难道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说了给你解毒,就一定做得到,你小子一定长命百岁。”
  “你长命百岁就好,我活八十六。”
  “行行行,我进棺材也把你捎上……让你轻点,没长耳朵啊……”
  “长了,想摸随你。你刚才说错了,正在惩罚。”
  “倒反天罡……你还敢罚我……”裴楚蓝咬唇,抬手去摸他耳朵的力气都没有,“还吃醋呢祖宗?”
  “有点,但我说的不是那个。”裴青反手从竖立的壁柜抽屉中取了才采集不久还新鲜的竹叶芯,掌心摩挲拂去毛躁,轻捻着尾梢为其寻到容纳之处,“惩罚一时不会结束,你留着点,免得伤身。”
  由内而外的痒感让裴楚蓝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似的,皮肉紧绷到极致,目光都有些涣散了,喉咙干得要命,连骂都骂不出来。
  偏偏裴青还捻着竹叶芯子细小的尾巴缓缓转动,裴楚蓝感觉自己的骨髓都在荡漾:“小……小兔崽子……从哪学的……你等着,这茬过了,老子素你半年……嘶,祖宗,别玩太过了,下半辈子还长呢……细水长流才好……”
  不知道是哪一句说到了裴青心坎上,他轻柔了许多,掐着竹叶芯往外提:“我记得,你教我的第一味药材就是这个,说是可以清心泄火。我随信附送的第一味药材也是竹叶芯。现在心清了吗?”
  即使表面的毛躁大半已经被抚平,但逆着摩擦触感格外明晰,裴楚蓝倒吸着冷气:“清个屁,痒到心尖上去了……奶奶的,迟早死在你手上……我到底哪得罪你了祖宗,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种折腾……”
  “你不老。”裴青亲吻裴楚蓝汗湿的鬓角,“如今还和我第一次见你一模一样。”
  “这话还算人话……等等,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打我主意了?做个人吧你!”裴楚蓝被裴青捞起来,圈在了怀中。
  裴青老实道:“不是那时。”
  “那是什么时候?”
  “不告诉你。”
  “小兔崽子。”
  夜色又深了许多,裴青打横把人抱起带去沐浴,边走边道:“想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了吗?”
  裴楚蓝手脚都软,身上还一阵一阵地颤抖,勉力摇头:“谁知道你发哪门子的疯……我要是看上别的男人,光明正大地谈情说爱就是,还至于藏着掖着偷情?我堂堂药王谷谷主,不至于落魄至此,让着你罢了,还以为是我怕你啊……乖乖,我真没惦记别人。”
  “我知道。”裴青抿唇,用温水给裴楚蓝擦拭脸颊和脖颈,“我说的是‘独活’,你理解错了。我送你那个,不是让你独活。”
  裴楚蓝泡在温水之中,扶着浴桶桶壁:“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是你小子没上过什么学,写不出遗书,拿这个跟我告别呢——到底是什么意思?”
  已至深夜,裴青给裴楚蓝淋湿头发,又倒了无患子做成的洁发液在手心,搓揉出泡沫,在他发顶打着圈儿地按摩:“自诩当世第一神医,只会从字面上理解‘独活’?”
  裴楚蓝撇了撇嘴:“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也敢点评起我来了。我难道不是当世第一?只要是跟医药相关的,我有什么不是了如指掌?独活嘛,祛风胜湿散寒止痛……”
  裴青按揉到裴楚蓝太阳穴,精通医术之人对穴位掌握得尤其好,按摩很是到位,后者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裴青道:“你还是没懂。独活为何得名?”
  裴楚蓝随口答道:“因为独活茎身笔直,头顶黄花,有风不动而无风自摇,故名独活。①”
  “是啊,有风不动无风自摇……只是差了一朵黄花。”裴青拨动水花,“方才的事,是我在分开那段时间想到的……不止独活,还有之前每一次的附送,都有对应。竹叶芯,附子……我选的都是你喜欢的药材,都有合适的用处。我这么用心地表达相思,可惜你一样都没猜到……所以该罚。”
  裴楚蓝后知后觉,脸色爆红:“裴青!你他娘的混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你才多大!以后还了得?不止素半年,一年!三年!等等,还罚啊——”
  “小青,这样不行!”
  “不可以不行。”裴青道,“你不是说想看看解毒的成效,等会就知道了。”
 
 
第121章 卫国
  公主的婚期定在四月二十三。从宣布婚讯到真正成婚不足一个月,民间嫁娶尚且有些匆忙,何况是皇室。
  礼部和太常寺虽然对驸马人选很是不满,但萧约婚前移居到了行宫不露面,他们想见都见不到,谈何抗议?又因为婚期紧迫,不能失了皇家体面,只能调集所有人力物力备办婚礼,个个忙得脚打后脑勺,自家不出差错都是好的了,哪还能再提换人的事。
  骤然忙碌起来的不止是陈国国内。皇帝是天下共主,公主是皇帝唯一的继嗣,大婚规制几乎与天子等同了,藩属之臣理应来朝庆贺。
  梁国不久之前才派了使团来陈,公主大婚还得再来一次,也是有够折腾的了。
  不过,这两次来朝的使团成员不同。
  先前押送冯燎时,齐悯才通过春闱尚未得官,如今已经被授予翰林院修撰的职位。虽然职位不高,和礼部也没什么关联,但萧约是他学生,学生成婚,做先生的自然要出席,所以入选了使团。
  除了齐悯,使团名单中还有个萧约熟悉的名字——
  靠着军功获职昭信校尉的薛然。
  萧约都能想到,二人在婚礼现场会是什么神情了。
  卫国那边,且不说为臣的本分,作为驸马的母国,当然也要来人参加婚礼,而且更该隆重,卫王和太后都应前来观礼。但萧约核对最后敲定的婚礼流程,卫国来的是卫王幼子,今年十五岁的三公子薛识。
  “当了驸马,跻身皇室,自然就不能算是质子了。但质子的位置又不能空缺,这是给你家补货来了。”
  萧约检查大婚当日礼宾名单,裴楚蓝闲着没事就在旁边嗑瓜子:“我都看得出来,一方面是表明忠诚,不用上头发话,他们自己就把新的质子送了过来。另一方面,现任卫王总共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都成年成家了,就剩这个小的……哎,小的这个才十五岁,多么青春年少,嫩得能掐出水的年纪,你明白薛家是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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