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车已经在等着了,岑今山的衣服很大,足以将汶家光的身体整个盖住,但助理还是透过露出的上半张脸认出他怀里的人,“汶少爷?”
“嗯。”
汶家光晕得厉害,岑今山怕他难受,将人平躺着,头枕在自己膝上,手贴着他的通红的脸颊,想让他清醒点
“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要是平时的汶家光听到这语气,很快就能感受到话里的不悦,只是现在汶家光的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混沌不堪,连思考都做不到,嘴里只嘟嘟囔囔着,岑今山俯身将耳朵贴在他嘴边才听清。
“一万块......”
即使有隔板挡着,在前排开车的助理还是听到了老板的笑声,那种不同于往日里面对别人时礼貌又带着疏远的笑,而是带着真实情感的闷声笑,只有气音发出,像是忍俊不禁。
接着,他听到细微的、很黏腻的声音,似是两人在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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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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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在下雪,雪路难行,路上花了不少时间才到家,岑今山把人抱进屋里,汶家光都没醒,好在房子里的暖气提前开着,不然估计得着凉,把喝醉的人抱到床上安顿好,岑今山就去厨房煮醒酒汤。
岑今山原本是不会弄这些的,他有时在外应酬,回来的时候汶家光就会提前煮好醒酒汤给他喝,岑今山看过他做过几次,冰箱里也有常备的食材,他也就依葫芦画瓢也煮了份,但由于经验不足,煮完后出来的成品喝起来的味道颇为怪异,最后只好放弃,拿出汶家光平时喜欢喝的酸梅汤包出来重新煮一份。
“家光,醒醒,喝点东西。”岑今山将煮好的酸梅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轻摇着床上睡着的人,对方并没有醒。
下午绑起的头发已经散开,在车上的时候嘟囔头发扯得他痛,岑今山就帮他解开发绳,现在躺在床上出汗,些许长发被汗浸湿,贴在脖子还有脸上,岑今山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将贴在皮肤上的发丝都拨开,“再不醒来喝,明天就该头痛了。”
说着,他捏了捏对方的鼻子,汶家光一下子呼吸不过来,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汶家光的两颊都染上酡红,衬得皮肤更白皙,薄薄的唇瓣也红肿着,他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下意识抬起手想摸对方的脸,他的动作不大,碍于躺着碰不到,岑今山只好弯下腰把脸凑到对方手里让他摸。
“哥哥......”
他声音很小,但在静谧的卧室里却显得无比清晰,岑今山俯着的身形顿了顿,他有好久没听到汶家光这么叫他了。
昔日瘦弱的少年长成了青年模样,柔软细滑的黑发也被蓄起,岑今山第一次有了光阴荏苒的实感。
一旁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小相框,里面是汶家光大学毕业时跟他的合照,照片里的汶家光的脸庞还略显青涩,穿着岑今山给他定制的西装,腰上还坠着细银链,映衬得他像个矜贵的富家小少爷一样。
其实那天岑今山是准备飞国外谈合作的,但路上接到汶家光的电话。
汶家光问他会不会来,接着又补道不来也没事。
想到毕业前几天汶家光一直向助理打听他的行程,岑今山在去机场的路上最后还是叫司机调转了方向。
等到了学校,他看到许多毕业生都在找老师或同学合照,巡视了一番,才在一个小角落看到汶家光。
汶家光蹲坐在花坛边上,看着同学们互相合照,他不说话,也没有上前与人拍照,只是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周围的热闹都不与他相干。
助理见状,说他可能没什么朋友,毕业的时候拍合照,大家手里都捧着亲朋好友送的花,但汶家光手里却空荡荡。
闻之,岑今山走到校门口临时摆起的花摊买花,可站在花摊前时却罕见地犯起了难。
他对花不甚了解,只好问助理哪种花是代表平安健康的,助理说康乃馨,于是他就买了一束康乃馨。
不过后来他才知道康乃馨一般是送给母亲的,汶家光的亲生母亲已经不见好多年,他送康乃馨实在不合适,但当时汶家光看到他拿着一捧康乃馨出现在眼前,整个人还是十分的开心,花束上还插着一张岑今山写的贺卡,上面用遒劲的笔力写道:毕业快乐,平安健康。
后来助理借来相机给两人拍了张照,还打印出来做成相框,放在床头柜,直到现在。
卧室里只打开了暖色调的床头灯,细细端详熟睡人的脸庞,又觉得他好像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岑今山回忆起过去,手中的动作像拆珍贵的礼物一样,慢慢解开床上人的衬衣,泛着亮光的精致纽扣在修长手指下一个个被解开,露出白皙无暇的胸膛。
许是感觉到冷,汶家光迷迷糊糊地往岑今山怀里钻,岑今山只好抱着人侧躺下,用被子把两个人盖住。
两人的衣物褪去,赤身裸体地紧贴着,喝了酒的汶家光浑身泛着红,岑今山边吻着怀里人的耳尖,边将手伸到对方微挺的乳尖。
昏暗安静的卧室缓慢传出喘息声,岑今山用手抚过怀里人全身,最后停在胯部,汶家光对此无知无觉,只在男人用手指揉捏垂软着的阴茎时才似有所感的哼一声,因为酒精的缘故,岑今山把手里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摩挲了一番都还只是半硬的状态,于是他将手指往后探去,阴茎后是隐秘的雌穴,只有女人才有的性器官。
那里早已经是湿漉漉,淌出来的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岑今山将手指缓慢的伸进去,但因为有些日子没做,里面的肉壁十分紧致,随着他手指的探入,卧室传开粘腻的水声,汶家光闭着的眉眼也忍不住微蹙,发出暧昧的泣音。
他睡得沉,岑今山只好慢慢扩张,让女穴适应,随后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紫红色阴茎从身后慢慢插进去。他只是进了龟头,汶家光就难受得流泪,想推开身后的人,但却被岑今山捏着下巴转过头接吻。
岑今山吻得很凶,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吃掉一样,睡梦中的汶家光只感到呼吸不过来,只能无力承受着,身下的阴茎也完全塞进了女穴,两人火热的身躯在被子里交缠着,岑今山在身后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抽插着女穴,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下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汶家光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能不断发出呻吟。
“啊.......慢点......唔......”
接着,岑今山抽出阴茎,起身跪在床上,将昏睡着的人的双腿架到自己臂膀上,重新将狰狞的性器插进娇嫩的女穴,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但汶家光也有点受不了,他终于晕乎乎地睁开眼,看到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女穴里格外的热,岑今山几乎要将性器插到最深处,外面两个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他的外阴,浓密的耻毛蹭得他发痒,汶家光在这样激烈的肏弄中半清醒了过来,却抗拒不了这样的情事,只能无力的抱住男人的颈脖,将整个人攀附在对方身上。
他在男人耳边轻喘祈求:“慢点......呜......”
汶家光在床上的泪总是格外的多,岑今山没肏一会儿,他的泪就打湿了男人的肩,岑今山只好抬起对方的头,一点点吻掉咸湿的泪水。
只有接吻才能安慰性事中的汶家光,岑今山十分了解并不吝啬给予温柔的亲吻。
卧室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只留下两人吻得啧啧作响的声音,津液从下巴流下,又很快被男人的舌头卷去,岑今山紧扣着怀里人纤瘦的腰肢,吸吮着对方湿滑的舌头,等对方在这温柔缱绻的亲吻里慢慢放松身体,阴穴里没那么紧了才又猛地用力抽插起来。
汶家光半是疼痛半是欢愉地抱住岑今山宽厚的肩膀,咬着蜷起的手指,尽量地分开腿,让对方进去得更深。
岑今山不知肏弄了他多久,就在汶家光快受不了的时候,他才终于将粗大的阴茎插到甬道最里面,一股股射出来,乳白的液体慢慢地溢出来,私处被淋得水润泛光。
汶家光累得瘫软在床上,但他没休息太久,很快就挣扎着起身。
“唔......我想上厕所......”
从晚会到现在他都没有小解过,此时经历一番激烈的性事,他才感觉到膀胱涨得不行,岑今山的阴茎还在他里面,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出来。
他吻了吻汶家光的哭得发红的眼尾,说:“我抱你去。”
岑今山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一步步缓慢走到厕所,每走一步,粗涨的阴茎就往女穴里撞一次,惹得怀里人惊颤不已,等到了厕所,汶家光早已哭得跟泪人一样了,大概是看他哭得厉害,岑今山将人放下,扶着半硬的阴茎让他尿出来,汶家光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即使大脑被酒精弄得再迟钝,此刻看到岑今山修长干净的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羞耻心也在这一刻爆发,他摇着头泪眼朦胧地祈求:“不要...出去......你出去......”
事实上他单独站立都站不稳,手指虚虚抓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
岑今山吻了吻他的脸颊,贴着他耳边说话,“没事,家光,没事的。”
“不知道家光是用男人的阴茎尿呢还是女人的穴尿呢?”
“告诉哥哥,好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仿佛蛊惑一般。
膀胱涨得厉害,汶家光最后还是奔溃地说道:“男人的......我用男人的......呜......”
他讨好般地侧过头仰起脖子亲男人的下巴,但岑今山却用力按压他的腹部。
终于,他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而岑今山在他下身喷出淡色的水柱时,也将自己怒涨的阴茎重新插进还淌着白精的女穴,发狠般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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