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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12-18 09:36:45  作者:落瀑
  看得出来,镜花对中岛敦抱有一种无条件的信任。虽然很犹豫,但还是把夜叉白雪收了回去,手也从腰间的佩刀上挪开,快步走到中岛敦身边,蓝色的圆形大眼睛像无辜的小兔子,盯着中岛敦,无声地询问。
  她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太宰治看着气氛紧张的两人,裹着毛毯支着下巴,慢悠悠地开口:“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两个人都裂开了。
  太宰治顿了顿。
  ——他看起来很不对劲吗?
  他忽然反应过来,这边当首领的同位体性格或许与自己大不一样……至少在下属面前肯定不一样。他多多少少想起来一些自己当干部时的行径,当首领的话大概会变本加厉吧。
  他感到头疼。
  ……
  太宰治终归是不太像首领。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着扮演那个首领的模样。在中岛敦向他说明情况的时候,太宰治只是盘腿坐着,撑着瘦削的下颔,眼睑也垂了一半,好像这个世界的事情对他来说并无什么有趣的一样。只是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呐,敦君。”他懒懒地趴在桌上,蓬松的棕发有几缕不太听话地翘在半空中,莫名让人想起一些蓬松的短毛小动物,声音幽幽,“我是活人哟。”
  背对着他的中岛敦一抖:“什、什么……”
  他回过头去,只见趴在桌上的太宰治伸出一只手戳了戳自己右侧的柔软脸颊,半睁着的鸢色眸子翻着成年人的疲惫死鱼眼:“我,是活人。”
  又有点像那种抓着桌面,弓着腰马上就要开始闹脾气的气鼓鼓小仓鼠。
  中岛敦被自己脑海中的可爱联想给吓了一跳,马上转身站得笔挺,腰上长长的腰带如同真正的虎尾绷成直线。
  “太宰先生当然是活着的!”
  “……”
  太宰治从桌面上淌下去,彻底自闭。
  虽然中岛敦看起来和芥川龙之介大不相同,但他微妙地觉得这二人有某种相似感。
  ——那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委屈。
  他是活着的二十一岁青年,不是什么二十三岁失忆脆弱老父亲啊。
  桌上咕嘟咕嘟地煮着豆腐汤锅,镜花规规矩矩地坐在桌边,盯着汤锅中起起伏伏的豆腐块,手上是一丝不苟地调制了一份合口味的酱油。这时候,她倒是不害怕太宰治了。
  太宰治挂着莫名高深的脸色,接过中岛敦递过来的饭碗,很是乖巧地说了一句“我开动了”。
  汤锅中散出来的热气打着圈冲上悬挂在桌面顶端的灯泡,把沉默的气氛搅合地更加粘稠。
  紧张。
  专注且紧张。
  不适且专注并紧张。
  小巧的陶瓷汤勺撞击着手中的陶瓷碗,叮叮当当。一桌三人,只有太宰治十分安然地吃了个饱,捍卫没有尊严的成年人的尊严。
  中岛敦过得很节省,但并不贫穷,在Mafia和武侦的工作都足够他过很舒坦的生活。
  他算是那种很负责的员工,晚饭后座机铃声响起,就立刻告了声歉,去接了一通电话。
  “太宰先生……”
  “我知道了。”太宰治未卜先知般挥手,“敦君先去忙工作吧。”
  “是!”
  但中岛敦又很是犹豫地抱着手中的一叠报纸,身后的腰带因为小动作晃来晃去的,变成主人的第二思想,弯成一截变成小问号。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那种期待感几乎要透出来了。
  太宰治分神的大脑并没有察觉到这点不对劲,甚至很自然地接过报纸,看了看上面的案件。
  侦探社员工插手侦探社的活不是很正常吗?
  报纸上用很大的篇幅写着最近连续发生的两起少女失踪事件,现场都留下了可疑的划痕,但调查下去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凶手的痕迹。这件案子本来是军警处理,奈何对方一周过去摸不到头脑。为了维护官方那已经所剩无几的名声,这案子被送到侦探社指望乱步能处理一下。
  谁知道这个月乱步和社长去东京了,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
  侦探社的每个成员都有其独特的能力,但说起破案,果然还是需要乱步先生。
  太宰治翻过报纸,仔仔细细地看报道上的详细信息和照片。比起本本份份找线索推理,他更擅长直接从心理来判断谁是罪犯,继而反推回去找线索。
  “敦君有调查过这位中村议员吗?”太宰治点着照片上一角的人头,漫不经心地折了个痕迹。
  中岛敦迟疑道:“这段时间中村议员正在准备选举的演讲,出了这种事情,他很关心案件的进度。”
  “嗯。”太宰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很无聊地把报纸拍在桌面上,伸了个懒腰,“好累……”
  他的视线从这头滑到那头,几乎是平移。
  “敦君不用太在意我,工作更重要。”
  “是。”
  充满活力的白色小老虎换了件衣服,很快准备好出门。而太宰治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该怎么把那家伙弄过来受苦呢?
  二号机大概比自己还无法承受来自他人的这种直白感情吧。
  不管怎样,他好想回去啊……
  ……
  中岛敦和泉镜花一起离开了。
  他们一齐走到门口路上,一辆车慢慢停下。
  二人很是尊敬地打了招呼:“织田前辈。”
  随着织田作小说的再版,源源不断的稿费和日益增长的需求促使,他终于买了辆车——日常接送小孩上学。
  他好像是富裕了,但面瘫的表情、乱糟糟的衣服、下巴上偶尔突刺的胡茬,都是那么的……
  躺平。
  年纪轻轻,已经拥有了太多的孩子,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老父亲。
  很难说他是不是对这两小只也有点父爱,反正织田先生在当好人的时候是那种可以上报纸的模范好人,周遭十条街道的寡妇都想和他谈婚论嫁。
  “啊,敦,镜花。”织田作之助开了车门,视线却越过中岛敦的肩膀,顿了顿。
  他好像浑不在意地问:“敦,你家里是还有别的客人吗?”
  作者有话说:
  太宰治:我想回家。
  看见报纸一边有织田大作家的报道:
  宰(O_o)……
 
 
第49章 回过头去
  太宰治自然不可能安安分分地一直呆在中岛敦的住处。
  确认敦确实已经离开,这个地方只留下他一人,空空荡荡的。
  这人忽然站起身,笔直地往一个地方前进,异常坚决。仔细一看,手指却有点纠结地握在一起,完全没有平常的轻松写意。
  就和做贼一样。
  但他大脑里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按捺不住情绪。
  许是因为过去在贫民窟没有受到很好的教育,敦出来之后一直有不断自学。他家里有一小块区域用来放书,不算整洁,但很干净,看得出来主人一直有使用这块地方。
  太宰治抽出一本书。
  《夫妇善哉》
  作者:织田作之助
  他没有第一时间翻开那本书,只是站在那里,手指很轻地从封面上拂过。书封也被保存地极好,上面用夸张的语句写着织田作之助这本小说获得的成就,倒是与朴实无华的封面有些不符了。
  但太宰治只是很专注地把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看进去,连封面的简笔画也不放过。
  织田作。
  啊。
  他轻轻地弯了弯眼角。
  活着的织田作。
  ……
  “划痕。”镜花的手指碰着墙壁上的一条微不可查的白色痕迹,声音平淡,“这里也有。”
  她看向中岛敦。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还算完好,只是除了地毯上一滩深红色血迹,以及墙壁、桌角、书架上出现的细小切割痕迹。
  “钢琴线。”恰巧今天出来的三位侦探社社员都微妙地了解各种暗杀方式,很快就找到了划痕的原因,“附近的监控在上一周的时候因不明原因损坏了,社区还没来得及更换,看来凶手早就已经盯上了这里。”
  “但是为什么?”敦的视线落到桌上的一张相片,那是一张合照,少女和她的男友。画面中留着黑长发的少女亲昵地依偎在男友身上,任谁看了都觉得狗粮味满满。
  他们调查过这个女孩的背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仿佛凶手就是随便挑了个对象进行犯罪。
  完全随机的犯罪比有迹可循的要难得多。
  而镜花盯着相片,沉思几秒。
  “情杀?”她以平淡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发现出轨之后抹杀掉,之类的。”
  “不会同一个月情杀三次吧……”敦的额头滑下几道黑线,又望向织田作之助:“织田先生觉得呢?”
  “嗯。”织田作之助站起身,由于那张常年瘫成一个表情的脸,敦很难辨认织田先生刚才是否有进行思考,“是钢琴线没错。室内的财物并没有减少,也没有翻找过的痕迹,凶手的目的很明确。”
  他所站的位置离窗户很近,这栋楼每扇窗户都做了防盗处理,在不破坏的情况下进入几乎不可能。
  “头发。”
  他忽然拿起了一根卡在窗缝里的黑色发丝,这根发丝很长,完全拉平几乎有他一条胳膊那么长了。
  死者的头发就是这样的长发。
  一头乌黑靓丽、垂下时几乎够到臀部的长发。死者大抵是很爱惜她的长发的,警察发现她的尸体时,地上还散落着一些新买的护发素,才去染发店烫好的亚麻色卷发乱糟糟地铺在地上,被血糊在一起,彻底被糟蹋了。
  和之前的几次案例不同,也许是打断得及时吧,凶手没来得及将少女的尸体处理掉。
  织田作之助定定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手中的发丝,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对。
  “小心!快蹲下!”他忽然喊出声,以极其刁钻的姿势在地上滚过一圈,再起身时已将枪支拔出。
  敦与镜花什么都没看见,却也很快反应过来,敦的胳膊半虎化,夜叉白雪漂浮在空中,利刃出鞘。
  织田作之助却是轻轻皱了一下眉。
  不对。
  天衣无缝预测到的危机不是冲着他来的。
  说时迟那时慢,在泉镜花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刹那,夜叉白雪就已经回到她身边,银光乍现——
  “嘣!”
  有什么清脆的声音,宛如琴弦被拨动,漫长的余震将声音传来,紧接着是难听至极的摩擦声响,夜叉白雪的刀将那些看不见的线切断了。
  “切。”他们都有听见这一声隐没在风中的不甘,但这危机来得快也去得快,三人再也没有受到攻击。
  泉镜花蹲下来,素来冷静的她拾起地上一根细小的东西,眼眸里好似有利刃在闪光,她抬起头,说:“是头发。”
  ……
  事情比想象的更严峻,被当着面挑衅,他们三个可以说异常强大的异能力者却完全没有捉到对方的衣角,而且攻击方式也未曾听闻过。
  一根根纤细的头发就如同危险锋利的钢琴线,轻而易举地在地面割出痕迹,把柔软的地毯切成了两半。
  “我会去查查有没有使用头发作为武器的异能力者的。”电话里,安吾的语气异常严肃,“一些身体变异的异能力者说不定可以做到,能够确定你们当时听见了女声吗?”
  “确定。”织田作之助回答。
  一到轻飘飘的声音不能断定什么,只能提供一点微不可察的线索。
  “小心些。”安吾那边传过来什么声音,他一直挺忙的,“这件事或许比想象中严重。”
  他挂了电话。
  织田作之助就放下手机,将早已端到面前的咖喱饭一点点吃掉。再凉下去就不好吃了。
  每当他有什么事情需要冷静冷静的时候,就喜欢来咖喱店,又或者是那家地下的小酒吧。现在工作还没结束,他没打算喝酒,于是乎下意识就走进了这家咖喱店。
  鸡蛋液裹着米饭,温凉温凉,但完全没有掩盖住咖喱本身的辣味,混合香料的辛辣直冲鼻腔,辣得人舌尖发疼,又香又痛。
  织田唯独不觉得辣,每次都很淡定,就连放在手边的冰镇柠檬水也只是最后喝一口清清口腔。
  可总有人是觉得辣的。
  店里角落处似乎有人是第一次来吃特辣咖喱饭,被呛得都快说不出话了,只是捂着胸口闷咳。
  现下不是吃午饭的时间,店里没几个人,于是声音便格外明显,装满柠檬水的杯子一次次被拿起放下,叮叮当当磕在桌面。
  就连老板也看不过去了,从柜台后翻出几盒冰镇过的淡牛奶拿过去:“就当是免费送你了,不能吃辣就别吃啦……”
  “唔、咳咳咳……”青年完全辣哑掉的声音回了一句,“谢谢……”
  织田作之助已经完全吃掉了咖喱饭,结了账,走到门口。这里能看见整个咖喱店的角落,空调风幽幽地在脚踝边穿过。
  他该离开,继续去思考工作的事情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顿在原地。
  就像是刚刚吃饭的时候,他的心神莫名其妙分出去注意那个听起来要被辣哭的人一样。
  天衣无缝的预感没有发动。
  可织田作就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有什么事情他是不能错过的。
  他该回过头去看一眼。
  于是他回过头去。
  作者有话说:b
  给大家描述一下我的居住环境。
  我住在一个漂亮的江南水乡,门前小河蜿蜿蜒蜒,夕阳每天都在尽头烟紫色的群山里坠落,把光芒留在河道的另一端,而卧室窗户正对东方,每天都有瑰丽的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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