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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拿渣攻剧本后[快穿]——原川

时间:2024-12-18 09:56:31  作者:原川
  后来不巧遇上连年的征战,镖局生意便逐渐没落了,他带着一众兄弟四处求生,最后来到了穿云寨的这片地界。
  那时时局动荡,朝廷与番邦屡次生起摩擦,又屡次战败,最后甚至落到了割地求和的地步。
  普通百姓因为战争流连失所、素革裹尸,可那些贵族却在上京歌舞升平,不亦乐乎。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一句话形容得分毫不差。
  老寨主看着这样的景象,再也无法袖手旁观,于是他召集了一众兄弟,投身于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业当中。
  从此,他们担的是穷凶恶极的名,做的是劫富济贫的事。
  都说虎父无犬子,他的儿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生长大,自然做不了那些捏着绣花针刺绣的细活。
  周小宜从小就对舞弄棍棒感兴趣,见自己的父亲和叔伯在练武,他也时常跟在一旁比划。
  见状,老寨主便起了栽培的心思,开始教授他武艺。
  事实证明,老寨主确实没有看错这个好苗子,后来周小宜果然精通武艺,身手了得,哪怕对上寨中的男子,竟也不输半分。
  老寨主自觉后继有望,自此倾囊相授。
  周小宜也察觉到父亲想把寨子交给他的想法,对自己要求更高,日日勤学苦练,只为了有朝一日能配得上那个位置。
  然而好景不长,老寨主早年走南闯北时受了重伤,哪怕修养了许久也终究还是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到了不惑之年就与世长辞了。
  从那以后,周小宜便接过父亲身上的重任,担任了下一个穿云寨寨主。
  然而,因着他哥儿的身份,哪怕他是老寨主的儿子,寨子里也依旧有人对他颇具微词。
  他能强行用武力镇压,却也堵不住一些闲言碎语。
  寨中隐隐有风声传来,说他还未成家,如此稚子,不足以服众。
  周小宜并不蠢,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大概是寨子里有人在浑水摸鱼、背后搞鬼。
  他当即想要把人找出来以儆效尤,可那时偏偏祸不单行。
  某天,他突然收到了来自线人的消息,说是城里来了个新太守,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想把穿云寨烧成灰烬,准备拿他们给自己立威。
  穿云寨和知府两方虽在立场上针锋相对,却也从来只是小有摩擦,从来没有真正地撕破脸过,毕竟大家都怕对方狗急了跳墙,把事情闹大了偿不得失。
  可那位新太守显然想要打破这个平衡。
  眼看穿云寨即将面临内忧外患的局面,周小宜情急之下,心中逐渐生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朝廷走狗的突然发难,至于那些在寨子里捣鬼的小人,以后再收拾也不迟,所以他必须尽快成婚稳住寨子里的局面。
  恰逢那时,原主就这么浑身虚弱地倒在了寨子附近,还正好被打猎归来的周小宜给捡到了。
  第一面时,原主满身伤口与泥泞,脏得跟个流浪汉似的,周小宜分外嫌弃,把他捡回去后,随口叫了个人过去照料他就走了,后面几天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全任他自生自灭。
  可他这救人的举动却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后来逐渐有流言传出,说他看上了那个从外面来的小白脸才把人留下来的。
  周小宜听说后,当即怒气冲冲地闯进了原主留宿的那间厢房,让他伤好了就赶紧滚出去。
  但就在他看清原主那张脸的一刹那,他却蓦然失了声。
  那完全是一张长在他心坎上的脸。
  他当即把还未说出口的赶人的话给咽了回去,转而让原主好好休息。
  周小颖回去之后,想起原主已经被洗得白净的一张脸,某个荒谬的想法又变得强烈起来。
  既然以后终究要成婚,那为什么不选一个长得好看的?
  就在这短短几秒之内,他立即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并为之付出行动。
  他吩咐底下的人去查原主的身份和,在得知原主只是个落魄人家的书生,且没有任何婚事上的纠纷后,他便再也没有犹豫,开始表露出自己的心思。
  周小宜自小混在男人堆里,性格直爽豪迈,哪怕面对自己看上的人,他也学不了那些扭捏的情态。
  他的目的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原主当然也察觉出来了,而他出于某种目的,也不动声色地回应了起来。
  就这么一来二去,两个人竟然也擦出了火花,看着还真有些苗头了。
  眼看时局逐渐紧张起来,而流言也愈演愈烈,周小宜实在等不及,直接向原主求亲,想要马上成婚。
  哪怕原主有任务在身,此时对于这个小哥儿的行事作风也难免有些震惊,但他在假装犹豫几天之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两个只认识了半个月的人就这么赶鸭子上架地成亲了。
  只是,不管是周小宜还是寨子里的其他人,他们都没想到,其实原主不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兔子,而是一头阴险狡诈的狼。
  梁悉从剧情之中回过味来,再次抬头瞥了一眼窗外。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正是穿云寨,而今天正是原主与周小宜成婚的那一天。
  只是,在原剧情中,周小宜的酒量应该相当不错才对,今天不知怎么就喝成了这样,一进门就不省人事了。
  他扶起周小宜的肩膀,拦腰把他抱了起来,又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了榻上。
  周小宜动了两下,随后头一歪,又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此夜深人静,烛火通明,而躺在榻上的人略施粉黛、眉眼如画,眉间一点朱砂,身着一袭耀眼的嫁衣,看着格外楚楚动人、惹人心弦。
  如此妍姿妖艳的小哥儿,哪里看得出他就是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武艺高强的穿云寨寨主?
  梁悉低头看了他半晌,突然低头落下一个吻,正好亲到了他的眉心上。
  随后,他替周小宜盖好被子,又躺下与周小宜并排躺在榻上,和衣而眠。
  他没有察觉到的是,当他意识模糊之后,本该在他身旁熟睡的周小宜却突然翻了一个身,撑起半边身子在黑暗中目光幽幽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盯出一个洞来。
  周小宜此刻的心情格外复杂。
  前不久,就在他安心准备成亲之时,他父亲给他留下来的老部下却背着他去试探了他这个未婚夫。
  对方拿了一套不合身的婚服和一个红盖头放在梁悉面前,要求他像女子或是哥儿一样,嫁进穿云寨。
  那个老部下本意只是想给个下马威,毕竟他曾受老寨主所托,要好好照顾周小宜。
  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梁悉竟然全盘接受了他的要求,甚至没有露出一点不乐意的神色。
  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毕竟,盖着红盖头嫁人是只有女子和哥儿才会做的事,若是男子也这样做了,在旁人眼里其实与入赘无疑。
  说严重点,这件事甚至比入赘还要令人难以接受。
  可梁悉连这样的侮辱都能忍受,说明这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来到穿云寨一定别有目的。
  周小宜知道事情全貌之后,心里难免也会有所猜忌,但成婚的事他已经说出了口,不好再更改,是以他只能在大婚之夜留了个心眼,假装自己喝酒喝多了,暂时没有让人跟自己圆房。
  但现在看来,梁悉的表现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真的是他多虑了?
  周小宜皱着眉盯着梁悉,突然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
  不过,就算这人真有什么别的目的,也没有关系,若是他做了什么不利于穿云寨的事,以后杀了便是。
  他可不是那种没了情郎就要死要活的蠢货。
  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不然这张脸都保不住你。
  他满意地对着梁悉的脸欣赏了片刻,最后挨着梁悉的肩膀躺了下来。
  看到这一切的系统默然不语,而梁悉在睡梦中莫名打了个寒颤。
 
 
第90章 
  “喔喔喔——”
  翌日一早, 穿云寨里饲养的公鸡准时在寅时打鸣。
  梁悉头一次被这么原始的方式叫醒,睁开眼睛后还在榻上发了一会儿愣。
  等他想起自己已经到了新的世界后,他又一骨碌坐了起来, 往旁边看了一眼。
  周小宜自然已经不在屋里了,依着梁悉从剧情中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应该早就在武场晨练了。
  梁悉左右看了一圈,见衣桁上挂着几件衣物,便拿过来试穿了一下。
  比起昨晚身上穿的那身喜服,这一身倒是合身得很, 应当是周小宜特地叫人给他准备的。
  见状, 他心里格外熨帖,赶紧穿戴整齐,而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正蒙蒙亮, 他循着自己的记忆,打算去武场找周小宜。
  可周小宜还没有见到,他这一路上却遇到了不少的人。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 应当是周小宜手下的弟兄们。
  这些人近来听了不少有关周小宜的传言,昨天又刚吃了喜酒,这会儿在路上见到梁悉, 一个个眼睛都开始放光, 当着梁悉的面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那病秧子居然还爬得起来……”
  “……真是怪哉。”
  梁悉:……
  我能听见的好吗?请问你们礼貌吗?
  他腹诽几句,而后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那些人说得也没错,原主确实是个病秧子,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多走几步就要喘口气。
  大概也正因为如此,周小宜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才会如此轻易就对他放下戒心, 甚至还带回了穿云寨。
  如今他代替了原主,当然也跟着一起“身娇体弱”了,这不,他刚刚还没走多少路,就开始冒汗了。
  见梁悉走近,周小宜的那些弟兄们似乎也觉得当着正主的面说闲话有些不妥,便赶紧收敛了神情,站在一旁纷纷喊了一声“大姑爷。”
  他们在礼节上做得滴水不漏,至少从表面上看着是格外恭敬的。
  可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梁悉不是不知道。
  穿云寨向来以强为尊,自然看不上梁悉这种柔柔弱弱的病秧子,再加上他们又见到昨天原主头顶红盖头被送入洞房的笑话,便更看不上梁悉了。
  所以“大姑爷”这个称呼肯定是没有多少敬意,全然都是调侃。
  梁悉头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心里还有些新奇,他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权当认下了“大姑爷”这个身份。
  那些人见了,也自讨没趣,嘴里嘟嘟嚷嚷的就走了。
  梁悉到达武场时,周小宜正在舞刀,一招一式干脆凌厉,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他想看得再仔细些,便走近了一点。
  谁知周小宜突然一个侧身后退两步,手里的那把刀势如破竹地划开空气,带来一阵劲风,最后又堪堪落在他的鼻尖前。
  两个人具是一愣。
  “你站我后边干什么?”周小宜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要是他的刀收得慢一点,这家伙的脸都要被他划烂。
  梁悉与他对视片刻,而后展颜一笑,“我来找你。”
  “找我有事?什么事?”
  “没事,就是睡醒了没见到你。”
  这话听着怎么跟那没断奶的黄毛小儿似的?
  周小宜上下扫视了他几眼,没有啃声。
  梁悉没有在意他的突然沉默,他见周小宜脸上粘着汗水,便格外自然地抬起手来,想替他擦一擦汗。
  周小宜猜到他的意图后,下意识往后仰头,可他中途不知想起了什么,动作又硬生生地停顿了一下,最后还真被梁悉碰到了脸,
  他定定地看了梁悉几秒,一把拍下他的手,“你今天怎么回事?”
  在他们成婚之前,也没见这家伙这么肉麻。
  “我们已经成婚了啊,我爱护自己的夫郎是天经地义的事。”梁悉答得理所当然。
  周小宜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一下。
  面对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他果然还是不适应。
  “你累了吗?”梁悉看了眼天边已经冒出一半的太阳,转而对周小宜道,“我们去用早膳吧。”
  “嗯。”周小宜呼出一口气,颔首应了,“走吧。”
  两个人到达用膳的大堂时,有两个人早早就等在了那里。
  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还有一个稍微矮一点的是个小哥儿。
  早在昨日得知剧情后,梁悉就认得他们了。
  那个男子叫周参,而小哥儿叫周微,他们都是老寨主捡回来的孤儿,被老寨主赋予新的名字,又被老寨主养大。
  他们与周小宜一同长大,关系亲密,情同手足,从小就以兄弟相称。
  其中周参最为年长,排行第一,而周小宜又比他小了两岁,紧随其后,而周微则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前不久才刚刚过了十七岁生辰。
  老寨主去世之后,周小宜作为他唯一一个亲生子,理所当然地成了新的寨主,而周参就是副寨主,他和周微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成了周小宜最得力的助手。
  除了他们两个,老寨主早年时还救过不少的人,那些人感念老寨主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他们本身就走投无路,所以大多人都选择留在寨内。
  投身穿云寨后,其中又有不少的人为了忘记前尘往事而改了原本的姓,是以穿云寨里的周姓人是最多的,外面也时常称穿云寨为“周家寨”。
  但不管是“穿云寨”这个名号,还是“周家寨”这个名号,都足够声名远扬。
  自己的父亲威名在前,周小宜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恐怕也不太好过吧。
  梁悉侧眸看了一眼周小宜,心中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短短几息的功夫,两人已经走到了堂前,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之后,都转过头来,眼神中有毫不掩饰的打量。
  尤其是那周微,眼睛滴溜溜地在周小宜和梁悉身上打转,像是要在他们身上盯出一朵花来。
  “看什么?”周小宜甩了一下衣服下裾,格外利落地在桌前落座。
  他才刚刚坐下来,周微便凑到他跟前来,硬要挤着他坐,“没什么。”
  而梁悉看了一眼周小宜身侧仅剩的一个位置,也十分自然地紧挨在他身旁。
  三个人都在桌子这一边,只有周参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对面,形成了一个既怪异又和谐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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