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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拿渣攻剧本后[快穿]——原川

时间:2024-12-18 09:56:31  作者:原川
  梁悉话音一落,空气便安静了几秒。
  几秒之后,周参才头也不抬道:“只我一个。”
  梁悉沉默一瞬,违心道:“一个……也挺好。”
  嗯,目标小不易被察觉。
  怎么突然觉得压力又大了?
  “虽然情况紧急,但还是得徐徐图之。”他多嘴提醒了几句,“若是贸然营救,只会打草惊蛇中了他们的圈套。”
  周参皱起眉头,“我自是知道。”
  见他开始不耐烦了,梁悉十分有眼力见地闭上了嘴。
  他转而将视线投向了庙外。
  这里虽然看着隐蔽,可他还是放心不下。
  他三番五次地朝外面投去视线,生怕下一秒白知寅的人就出现在门口。
  好不容易靠着周参脱离虎口,他实在不想再被关在那府中处处受限。
  只是苦了周小宜,还得一个人守在那间厢房里等待救援。
  梁悉本以为周参只打算在这儿喘口气歇一会儿便马上离开,可两人在这儿坐了许久,他也不见周参挪位,像是要在这儿扎根似的。
  眼见对方从头到尾都是那副气定心闲的模样,他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若是他们追上来了该如何是好?”
  周参本来正靠在墙角那稻草堆上假寐,听了这话,他睁开眼睛,声音冷漠地回应,“我不会让他们那么快就得到消息,刚刚那个人……现在恐怕自顾不暇。”
  说着说着,他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浅笑,有点胜券在握的意味。
  梁悉一愣,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行动之前,恐怕就提前派人埋伏在摇光回府的那条路上。
  周参解释过后,梁悉心里还是安稳了几分。
  可他才刚刚呼出一口气,忽的又愣了神。
  周参刚刚不是说只有他一个人来通州了吗?怎的突然又多出了帮手?
  莫不是刚刚在诓他?
  他狐疑地瞅了周参好几眼,见对方没有解释的意思,便只好作罢。
  也是,周参并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的义务。
  看见对面的周参正闭着眼睛休息,梁悉忽然也觉得有些疲累。
  左右周参对自己的安排如此信誓旦旦,甚至还怡然自得地停留在此地,他便也不杞人忧天了。
  他也跟着闭上了眼睛,准备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养出点精气神。
  这间破庙位于林子深处,万籁俱寂,人声寂寥,大概也正因为如此,那各式各样的鸟鸣才显得更加清晰。
  在这样的环境下,梁悉渐渐有了睡意。
  可就在他快要睡着时,他却感到自己的手臂冷不丁地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那力道像是想把他打残似的,生疼。
  他一个激灵,下意识便睁开了眼睛,腰板也跟着挺直了,神情格外警觉。
  他左右环顾,却只看到一颗石子顺着自己的衣摆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最后停在了脚边。
  看着那颗只有拇指大小的石头,他表情一僵,动作也倏然一顿。
  与此同时,隔壁传来一声嗤笑,“瞧你那胆子。”
  梁悉黑着脸看向周参,满脸都写满了无语。
  这周参莫不是专门来克他的?
  专挑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把他弄醒,还硬生生地让他挨了一回疼。
  周参对他的怨气浑然不觉,自顾自地拿起剑鞘站了起来,“该走了。”
  话毕,他也不管梁悉是何反应,迈着步子便走出了破庙。
  梁悉深感无奈,只得立马站起身来,亦步亦趋地跟上他的步伐。
  梁悉明显能看出来,周参确实在当街抓走他之前做了不少部署。
  在离开林子之后,对方又脚不停歇地左弯右拐,最后在天黑之前到达了一个“隐蔽”的院子。
  为什么说这个院子隐蔽呢?至少白知寅一定猜不到,他们绕着绕着竟然又绕回了通州的繁华地,最后在红灯区的某家青楼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落脚。
  甫一进门,梁悉都还没来得及坐下,便听到隔壁传来的闹哄哄的声音。
  那声音清晰到什么地步呢,他甚至能听清那老鸨是如何掐着嗓子招呼客人进门的。
  隔大老远都能听到那老鸨夸张的嗓音,更枉论是从房间里传来的别的什么声音了。
  种种杂音传到耳畔,梁悉听得坐立难安。
  他频频朝周参投去视线,但见对方依旧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模样,他也不好表现得过于惊诧,不然倒显得他没见过世面。
  他左盼右顾,顺手关紧了身旁的窗户,这才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受了些。
 
 
第107章 
  他们落脚的这个院子很小, 无论是家具还是装饰看着都很破旧。
  梁悉刚从白知寅的地盘上出来,对于这种环境还真有些不习惯。
  夜色渐深,即使有再大的恩怨, 两人也只得暂时蜗居在这里停留一晚。
  房内只有一张床,梁悉只朝那张床瞥过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会有躺在那张床上的机会。
  果不其然,眼见周参已经自顾自地脱去鞋袜上了床,他也只得靠边站。
  这房间很小,拢共也只有一张床, 一套桌椅以及几个破破烂烂的柜子, 连个软榻都没有。
  梁悉已经做好今晚要趴在桌上睡一晚的准备了,可他才刚刚摸到桌子边,就见周参突然从床上扯了一层棉被扔过来, 只给自己留了一床薄毯。
  梁悉动作一顿,抬起头瞧了他一眼。
  周参察觉到他的视线,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自己垫着吧,可别病死在这儿了。”
  他虽然语气冰冷,可声音里却是藏不住的别扭, 像是没有关心过人似的。
  梁悉捡起那床被子, 心里又是一叹。
  这周参跟周小宜真不愧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就连这口是心非的劲儿都一模一样。
  他将棉被铺在地上,一半垫在身下, 另一半又折上来盖在身上,边边角角都压着,努力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虽然他得了一床被子,可房间里似乎仍有些冷, 好在周参在进门时便烧了碳火,倒也能驱散一些寒意。
  这一晚上梁悉睡得并不踏实,耳边尽传来一些若有如无的靡靡之音,扰得他不得安宁就算了,那炭盆里烧的碳也不是什么好碳,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味道,闻着就让人觉得不适。
  翌日,当梁悉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时,周参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下意识撑起半个身子,朝周围环顾一圈,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房间里寂静无声,而外面喧闹依旧。
  梁悉坐在地上发了一会儿愣,这才起身,准备去外面看看情况。
  他一只脚刚刚踏出门槛,就听到自己的头顶好似传来一点轻微的响动。
  他下意识抬头瞄了一下屋檐。
  不过一息的功夫,头顶上便猝不及防地跳下一个人来。
  梁悉定睛一瞧,那人正是周参。
  这大早上的就出门了,想来是出门打探消息去了。
  刚好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回来,莫不是怕他趁机逃走?
  时间掐得这么准,倒也是稀奇。
  梁悉顶着周参冷若冰霜的眼神,又把自己踏出门槛的那只脚收了回去。
  周参对他的自觉十分受用,脸上的表情缓了不少。
  “今日在此处休整。”他道。
  “为何?”梁悉觉得有些奇怪,他不太理解周参要在这儿浪费一天的用意。
  “等人。”周参只简言意赅地吐出几个字。
  梁悉见他没有继续解惑的意思,便没有再问下去。
  左右今日会见真晓。
  两人如昨日那般,相对而坐,却相顾无言。
  除了周参中途出门买过一点吃食之外,他们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白知寅此刻大概已经得知摇光带回去的消息了,这会儿估计正派人全城搜查。
  外头正是危险的时候,保不齐会被人发现行踪。
  梁悉也不知道他们具体等了多久,直到太阳西落时,门外才传来一点声响,似是有人推开院子外的大门进来了。
  周参应声站了起来。
  他先是谨慎地将门拉开一条缝细看,看清来人之后,便立刻打开了门。
  “参哥!”门外那人唤道。
  光是听到声音,梁悉便立刻认出来人是谁了。
  竟然是周微。
  这周家的三兄弟都一个一个地往外跑,也不跑被人端了老巢。
  他心中腹诽一声,也站起身来,顺便扬起笑容准备迎接周微。
  可周微一见他却笑不出来,那表情马上垮了下来,肢体语言中满是防备,“他怎么也在这儿?”
  梁悉脸上的笑已经维持不住了。
  这下好了,估计整个穿云寨的人都知道他是卧底和叛徒了。
  他眨了眨眼,权当没有看见周微对自己的怒视,把锅甩给了周参,“这得问你的参哥了。”
  周微听罢,立马转头去看周参。
  周参自然不想继续在这无意义的事情上耽误时间,他拉着周微进门,又把他按在梁悉对面的那个凳子上,“正事要紧,其他事以后再说。”
  周微撇了一下嘴角,心不甘情不愿地安分下来了,“东西呢?”
  周参转头便从那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木箱递给他。
  梁悉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他看到周微从箱子里扒拉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是要做什么?”
  周微不理他,这回倒是周参“好心”替他解释了一下,“易容。”
  梁悉听罢,挑了一下眉。
  他不得不怀疑,周参今天大概是要去做一些危险的事,否则不至于到易容的地步,毕竟这家伙连当街掳走他都那么大大咧咧地只用斗笠挡住自己的脸。
  周微不断变换着手里的工具,在周参脸上捣鼓了好一阵。
  约摸过了一刻钟,梁悉坐在椅子上等得腿都发麻了,周微和周参那边才堪堪结束。
  梁悉对周微这所谓的易容之术颇为好奇,见对方停手了,他便立刻站起来走到周参对面,想看看这周参究竟变成个什么样了。
  仔细看过去,虽然那张脸看起来还是有些熟悉,但也跟先前有不小的区别。
  说不上是哪儿变了,但确实不一样了。
  倒是没有想到,这周微的易容之术确实是有一手。
  梁悉本以为周微的作用到这儿就结束了,却没想到周参转头喊了他一声,“你也要易容。”
  “我?”梁悉竟然有些受惊若宠。
  他面带疑惑地在周微面前坐了下来。
  周参照例没有解释太多,他只简单嘱咐了一句,“一会儿你要跟着我出去。”
  梁悉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便有了数。
  周微虽然心里对他还有气,但在正事上却毫不含糊,那些刷子在他脸上刷来刷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也换了一张脸。
  梁悉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怎么看都觉得稀奇。
  周微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好歹是从白知寅手下出来的,怎的还一副乡巴佬的样。
  周参没有理会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衣服,一套扔给了梁悉,另一套则套在自己身上。
  梁悉虽然满脑子都是问号,却还是把衣服换上了。
  “参哥,我也想去。”周微就在此时突然出声。
  他一边拉着周参,一边用一种恶狠狠瞄了一眼梁悉,那意思像是在说:梁悉这叛徒都能去,为何他去不得?
  周参哪里会同意,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你一个小哥儿,去那种地方作甚?好好在这里待着。”
  那种地方?
  梁悉悄悄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心中愈发好奇。
  这两兄弟明显都知道内情,只有他一个人一无所知。
  “你……”周微很想反驳周参,可他又有些怕,不敢违抗对方的命令,所以最后只能在原地跳脚,眼睁睁地看着梁悉跟周参出门了。
  对于周参这番异常的举动,梁悉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猜测——对方大概已经打探到某些消息。
  他安静地随着周参的脚步,在昏暗的小巷里拐来拐去,直到走出那个狭小的巷口,一个新的世界就此在眼前展现。
  身前是敞亮的街道,通州最大的红灯区坐落在此,高大精巧的阁楼里人影攒动,纸醉金迷,夜夜笙歌。
  身后是低矮的土房和小院,巷子里烛光幽暗,不及青楼的一盏花灯明亮。
  梁悉脚下的这个巷口仿佛有一条隐形的分割线,让两者变得如此泾渭分明。
  这样的景象,使他有一种极强的割裂感。
  因着这莫名的感慨,梁悉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前面的周参见他没有跟上,转头看他一眼,那谨慎的神情好像生怕他半路跑了似的。
  梁悉见状,几步上前,“现在,你该告诉我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了吧?”
  “跟着就是,莫要多言。”周参依旧惜字如金。
  好吧。
  梁悉遗憾地耸了一下肩。
  他们两人明明还在逃亡,此刻却顶着张陌生的脸,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大街上。
  当周参终于停下脚步,来到一个临江的阁楼庭院时,梁悉总算提起了一点兴趣。
  他的视线从阁楼内的灯火通明渐渐上移,最后落在那印着烫金大字的牌匾上。
  宜春楼。
  这是红灯区最大的一家青楼。
  眼看周参迈脚准备踏进那门槛了,梁悉犹豫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可周参却在这时突然转头,警告道:“进去之后管好你自己,不要做多余的事。”
  梁悉无言以对。
  这是怕他背叛周小宜么?
  还没等他作出回应,宜春楼里的老鸨便分外热情地迎了上来,“两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她一边招呼梁悉与周参,一边暗中打量着他们的衣着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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