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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现代后,小史官爆红娱乐圈(穿越重生)——羽迹流风

时间:2024-12-18 10:04:24  作者:羽迹流风
  明明两个人都是皮得不行的性子,结果一个担心着对方告状,另一个顾忌着对方的身份。在那个最难守规矩的年纪,双方愣是憋了一个多月才开始原形毕露。
  至此,乐宴平开始了他在皇宫里无法无天的日子——
  主要,是对着萧季渊无法无天。
  但这真不能全怪他,因为萧季渊在很多时候确实不太像个太子。
  爬树捉鸟,逃课打架,在太傅背后贴王八,趁人午睡在人脑袋上插鲜花……
  太子该干的事情萧季渊不一定干,但太子不该干的事情,他绝对是一件不拉。
  憋了一个多月的太子殿下是真心以为自个儿的伴读,是个乖乖软软的糯包子。
  他愉快地放飞了自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糯包子”正在一边目瞪口呆,一边奋笔疾书。
  于是毫无疑问的,萧季渊干的那些个好事皆数败露,时间地点动机过程,详细得那是一个不拉。
  一脸懵圈的太子殿下甚至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露馅了,就被太傅狠狠得收拾了一顿。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乐宴平,则问心有愧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糯团子”真不是故意的,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小本本会落到太傅手上嘛!
  但太子被罚可不是小事,很快,消息就传到了乾安帝的耳朵里。
  当天下午,皇帝就乐呵乐呵地跑了过来。欣赏完自家儿子受罚的憋屈模样后,乐宴平的小本本也终是难逃一劫。
  在萧季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皇帝美滋滋地翻看完了他儿子干得那些个光荣事迹,温柔地摸了摸乐宴平的头,转身对乐父道,“允钦,你这孩子很有你的风范啊。”
  乐父没有说话,执笔就在册子上写下——
  “乾安三十四年二月廿七,帝弃政事不顾,往国子监观太子受太傅之罚……”
  乾安帝拔腿就跑:“别记了别记了,朕不看了!朕这就回去批奏折!”
  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乐宴平和萧季渊二人站在原地尴尬地面面相觑。
  乐宴平挣扎道:“那个,其实好事我也是记了的。”
  太子殿下送了他一个白眼,并且拒绝和他交流。
  乐宴平:……
  “乾安三十四年,二月廿七,太子萧季渊因戏弄太傅,受罚于国子监……”
  萧季渊:“乐昭!!!你给我别记了啊啊啊!!!”
  生平第一次,太子殿下忽然理解了他父皇的苦。
  萧季渊和乐宴平就这样不对付了起来。而他们二人之后的关系,只消用四个字就可以完全概括——
  他逃,他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了下去,他们也逐渐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乐宴平没有问过萧季渊心里是怎么想的,但那一年实实在在是他过得最快乐的一年,却也是他闹腾的最后一年。
  他在乾安帝和萧季渊的纵容下没大没小了太久,以至于他都忘了第一次入宫时看见的那些个麻木的宫女,忘了皇宫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所以,他为此付出了代价。
  萧季渊比乐宴平大了七岁,他早就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
  虽然他本人压根不上心,但朝里朝外可有无数双眼睛,都紧紧盯着那空缺的太子妃之位。
  而其中最有希望得到这个位子的,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池余雪。
  镇国公的夫人是贤淳皇后手帕交,因此,池余雪自小就深得皇后的喜爱。
  在贤淳皇后的张罗下,池余雪得了可以自由进出皇宫的权利,而她只要一来,便肯定会往东宫跑。
  于是久而久之,乐宴平就意识到池余雪不喜欢自己。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讨厌才对。
  这属实是有些莫名其妙,乐宴平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招惹过她,但他也没有兴趣去探究原因。
  十来岁的孩子处理问题的方式十分简单粗暴,你讨厌我,我就也讨厌你。
  礼尚往来,很公平。
  而巧得是,萧季渊也不喜欢池余雪。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只要听见池余雪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就觉得头疼。
  所以,每回只要池余雪来找萧季渊,他就必然会带着乐宴平在一柱香内把人甩掉。
  至于为什么不把乐宴平也一起甩掉……
  开玩笑,是他萧季渊不想甩嘛?是这个小狗皮膏药根本就撕不下来啊!!!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数次后,池余雪终于忍无可忍地拦下了乐宴平,“乐宴平!是不是你让渊哥哥不理我的!”
  乐宴平:……
  “萧季渊不理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除了你还有谁,一天到晚的黏在渊哥哥身边讨厌死了!!!肯定是你唆使的渊哥哥!”
  气急败坏的池余雪说着就想过来推乐宴平,结果却扑了空,踉跄了几步便摔在了地上。
  “你还敢躲!!!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躲!”
  闻言,乐宴平顿时收回了原本想将人拉起来的手。
  “为什么不敢?萧季渊不喜欢你,你不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么?怪在我身上算什么事。而且你还想推我,你才讨厌死了。”
  小孩气鼓鼓地冲人扮了个鬼脸,转身就跑了。
  半路上碰到萧季渊后还瞪了人两眼,搞得太子殿下一脸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自己到底是哪里又惹着这位小祖宗了。
  生气的小祖宗一头扎进了东宫的小厨房,被熟识的宫女一连投喂了好几块小点心才终于消了气。
  “哟,是谁惹我们小乐生气了啊?”宫女有些好笑地问。
  委屈的小孩当即把事情一股脑儿地倒了个干净,最后还不忘再次强调,“池余雪真的讨厌死了!”
  宫女愣了愣,没有说话。而乐宴平也没有将她的沉默放在心上。
  直到三日后,皇后宫里派人带走了他。
  “乐昭,”贤淳皇后垂眸望着他,“本宫听说你唆使太子厌恶余雪,可有这件事?”
  “回皇后娘娘,乐昭没有。”
  “哦?是么?”皇后眯了眯眼,“那怎么有宫人说你很讨厌余雪呢?来,絮可,你再给本宫重复一遍,乐昭那天是怎么说的?”
  直到此刻,乐宴平才看到了那个跪伏在侧边的熟悉人影。
  往日里总是笑着给他做小点心的絮可此刻正低垂着头,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回皇后娘娘话,乐宴平那天亲口跟奴婢说,他讨厌死池姑娘了。”
  “皇后娘娘若是不信,也可以差人问问东宫里的其他宫女和侍从的。奴婢敢保证,没有人不知道乐宴平讨厌池姑娘。”
  那一瞬间,乐宴平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下意识地,他就出声辩解道:
  “我是说过,可我真的没有唆使太子殿下,我说这句话是因为池姑娘她……”
  “嘘,安静。”贤淳皇后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温柔地道着,“乐昭,你也算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孩子了,所以别担心,本宫信你。”
  “乐昭,你入宫几年了?”
  “……回皇后娘娘,已有一年余三个月了。”
  “是嘛,原来已经这么久了,这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说起来,本宫是不是还没有赏过你什么东西?那正好,既然你今儿都来了,本宫就顺便送你个礼物吧。”
  “你可记好了,这个礼物的名字,叫祸从口出。”
  “来人!”
  纤细的手指轻轻往前一点,贤淳皇后笑意盈盈地道,“把絮可拖下去,杖毙。至于乐昭……”
  “观刑。”
 
 
第48章 错误
  “昭有三错。
  一错肆意妄言。借太子伴读之职于东宫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致使宫风败坏,人心不正。
  二错目无尊卑。冲撞贵女而心无悔意,无礼无节无道无义。可鄙小人,不识大体;狂妄自大,不知天高。
  三错……
  三错庸懦怯行。身为始作俑者却敷衍塞责,畏葸不前,终是殃及人命……”
  乐宴平跪在乐家的祠堂里。
  身上单薄的里衣挡不住早春深夜的寒意,然而他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僵直着身子一字一顿地细数完了自己全部的过错。
  然后,他轻唤了一声父亲:
  “乐昭已知错,请父亲罚。”
  一室寂静中,唯能听见乐父略带颤抖的呼吸。从来都挺立的腰杆一瞬佝偻,乐父闭上眼,终是高高扬起了鞭。
  乐家家法,一错十鞭。
  整整三十鞭,十来岁的孩子从始至终不闪不躲。仿若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般,一声不吭地受了。
  然而,当乐父停下来后,乐宴平却没有动。
  “昭儿……”
  “七十七。”双目无神地望着供桌上的牌位,乐宴平轻声嗫嚅着,“还有,七十七鞭……”
  那一瞬间,乐父终是落下了泪来。
  这是他打小就疼爱至极的儿子啊,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孩子,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能舍得……
  泪眼模糊间,乐父又一次捏紧了手里的鞭子。而乐宴平……
  乐宴平只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任由血色爬上了他的衣衫,接着,彻底吞没了他的意识。
  然而梦里,还是鲜艳的红。
  皇后让他观刑,那乐宴平就得一直看着。
  他不能闭眼,不能晕倒。一旦被发现,行刑的宫人便会立刻停下,直到确定他的意识尚且清醒才会继续。
  到了最后,乐宴平甚至都不敢眨眼。耳畔除了絮可的惨叫,他什么也听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乐家的,却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根粗圆的木棍一共落了一百零七下。
  好疼……
  对不起……
  他知道错了,能不能放过她……
  可是没有人会听他说话,于是,他只能呆呆地看着絮可那双眼,直至它彻底失去光彩。
  乐宴平大病了一场。
  反复的高烧将他一次又一次地拖入了持续不断的梦魇,等到他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了。
  而在重新踏入朱色宫墙后,乐宴平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凤仪宫谢恩。
  那天,池余雪也在。
  她站在贤淳皇后身边高高在上地看着乐宴平,眉眼间,尽是骄矜的自得与挑衅。
  乐宴平心无波澜地跪了下去,俯身道了一句:“谢皇后娘娘恩典。”
  贤淳皇后没有让他起来,乐宴平便没有动。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驻了许久,乐宴平才听见了一声笑:
  “一个多月不见,还真是清减了不少,如此,倒也难怪太子前些时日会忧心成那样。你若是再躺上几天,阿渊怕不是都要怨上本宫了。”
  乐宴平俯身再拜:“太子殿下自小由皇后娘娘细心照料,他对您是最为敬重和挂念的。此番,想来也定是因为皇后娘娘,才会心生忧虑。”
  “哦~”贤淳皇后眯了眯眼,“此话何解?”
  乐宴平道:“母子连心。”
  闻言,贤淳皇后的眉眼终于舒展开来。一声喟叹过后,她温柔地冲乐宴平招了招手,“乐昭,来,好孩子,快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想当初你刚进宫的时候本宫还抱过你,一晃眼倒也长这么大了。好了,本宫就也不多留你们了,乐昭,同余雪一起回东宫吧。”
  “孩子之间的,有什么矛盾说开了道个歉就好,你说是不是,乐昭?”
  “是,乐昭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在那条她曾经摔过一跤的宫道上,池余雪如愿地得到了乐宴平的道歉。
  看着曾经和她对着干的小孩低眉顺眼的样子,她满心得意地命令道:“乐宴平,你以后不许再跟着渊哥哥。”
  乐宴平不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跟不跟萧季渊这事,从来不是他说了算的。而同样,这也不是池余雪能说了算的。
  “乐宴平!你听到没有,你要是敢不听,你信不信我……”
  “乐昭是父皇亲自下令为孤选的伴读,池姑娘如今这番言论,莫非对皇命有什么意见么?”
  带着笑意的声音自二人身后响起,萧季渊负手立在三尺之外,目光沉沉,“池姑娘既然这般不满,那不如这就同孤一起去面见父皇,好好商议商议,如何?”
  几乎是一瞬间,池余雪就惨白了脸,“渊哥哥,我……”
  “怎么?不愿去么?池姑娘若是不愿,孤自然也不会勉强,但既然连这点路都不想走的话,那就干脆老实些呆着怎么样?”
  轻飘飘的两句,便禁了池余雪的足。
  静静地看着池余雪苍白着一张脸,被宫人“请”出去的身影,乐宴平头一次意识到,纵使平日里再没架子,萧季渊也是太子。
  他和贤淳皇后,确实是很像的。
  头疼的人离开后,狭长的宫道再一次安静。而难得在乐宴平面前威严了一把的萧季渊则终于放松了些许,转身便快步向乐宴平走来:
  “乐昭,你……”
  习惯性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看着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的乐宴平,太子殿下忽然有了种手足无措的无力感,“乐昭……”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乐宴平这才被唤回了神志,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只是如梦初醒地啊了一声,问:“怎么了,殿下?”
  无力感顿时悉数化成了委屈:“乐昭,你怎么不叫我萧季渊了?”
  满溢着受伤的语气让乐宴平一怔,半晌,他才轻声道:“这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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