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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犯上(古代架空)——南风不醉

时间:2024-12-19 10:32:51  作者:南风不醉
  祁岁桉皱着眉,有气无力地嗔怪,“都说了,我来。”
  ……
  陆潇年无奈地闭了闭眼。他见识过十八岁的祁岁桉豪不讲道理的样子。难道真由他……试试……?
  对于他脑中的天人交战祁岁桉自然毫不知情,只是用手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乱划,激起不小的水花。还在他身上摇来晃去,握着工具的手忽轻忽重,半天不得其法。“流萤,是这样吗?”
  嘶,陆潇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同时心底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这才明白祁岁桉的意图。
  仿佛劫后余生,陆潇年双手握住了他的腰想扶他起来,但祁岁桉却突然向下用力,突来的触碰差点就让陆潇年失控使蛮力冲进去。
  “直接这样会流血的,殿下。”陆潇年被折磨得火大,他强忍着理智撤回来,把他重新抱上去。
  “那要如何?”祁岁桉眨了眨眼,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
  陆潇年叹了一口气,“你不会,还说要你来?”
  好像是没听懂他的话,又像是不服气,完全变回十八岁的祁岁桉手臂忽然哗啦甩出水面,又溅起一片水花,甩陆潇年一脸。“明明都这样的呀。”
  明明……
  都……
  双手握住祁岁桉的两篇臀,他黑沉的眼睛里分明写着后悔,后悔刚那一刻的心软没狠狠把他按坐下去!
  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加了力道地捏着那两瓣语气森森地问:“殿下所说的‘都’是跟谁?”
  虽然处于迷蒙的幻象之中,但祁岁桉也能笨呢个地意识到危险,本他讨巧地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伸出舌尖轻舔勾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就……无师自通。”说完又抓着陆潇年又是一顿乱戳。
  陆潇年无奈地轻叹了口气。
  乱拳打死老师傅想不到在云雨间也一样奏效,祁岁桉这一通抓捏揉戳下来嘴里还唔哝不清,“好难受!”“流萤,你动动。”
  真是要疯了,陆潇年掐住祁岁桉的腰向上一把抱离,把他推按在自己的膝头。祁岁桉惊叫了一声不得不抓住浴桶木边稳住突然失衡的身体。
  虽然背对着他,但闯入陆潇年眼中的却是更致命的景象。两座圆耸的山丘,通往细瘦纤长的一条弯桥。而两山之间还藏着一条妖蛇,正在一翕一合的吐着信子引诱着他。
  紧咬后牙,陆潇年克制着又把人捞回来,把他抱起放到了浴桶旁的雕花圆木桌上,上面放着方才脱下的凌乱衣物。
  祁岁桉被按坐在上面,双脚分开踩在浴桶边上,身后抵着丝绸屏风。
  浮冰飘在水面,撞击着浴桶发出叮咚声。祁岁桉一只手在身后撑住自己,五指紧紧抠住木桌的边缘,另一只手插进陆潇年的发间。
  屏风上的松竹随他的呼吸被不断向后压弯,饱满的水珠不断滴落,滑下他修长纤细的脖颈。
  头顶上不断传来令陆潇年头皮发麻的声音,他稍微抬眸便能看到不断后仰的下颌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想不到他的九殿下原来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当初就该一念犯上。
  想到这,悔恨又在他心头狠狠啃噬了一口,又酸又痛。
  可不料祁岁桉此时忽然低下头来,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口中含混不清道,“流萤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心间最柔软的地方又被补刺了一下,酸涩满溢。陆潇年惩罚般狠捏了下指尖的两粒,果然那座弯桥跟着大地一起震颤。“呃要、要……”
  脚趾抠住了浴桶边,祁岁桉挂满晶莹水珠的身体向上拱起,像一道绚丽彩虹落入湖面。
  还在余震中的祁岁桉紧紧攀住了他的脖颈。“流萤,你……别走。”
  “不走,我哪也不去。”陆潇年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脑后,静静等他呼吸平稳些然后推开一点,让他看清自己。“看清楚,我就是流萤。”
  已经浑身泄力的祁岁桉摇摇晃晃睁开眼,“好,流萤……”他费力地掀起眼皮,眸光只聚焦了一瞬,也不知看没看清,眼皮吧嗒一下又合上了。
  陆潇年叹气,苦不堪言地低头看向自己。
  世间不乏荒唐事,讨债者一身狼狈,欠债者却得一身轻松,不过好在祁岁桉还是被他找到了,他不会再轻易放手了。陆潇年低头在他额头轻轻一吻。“睡吧,殿下。”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少爷。”老仆在门外,声音很轻。
  “花朝到了?等等。”一直悬着的心忽地松下来,陆潇年赶忙将人抱到榻上,盖好被子。
  他又运内力调了调气息,将心火压下去。
  “进来吧。”
  而令陆潇年没想到的是,跟在老仆身后的不是却花朝。
  “二哥?”小暮冬急不可耐地从老仆身后探出半个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榻上沉睡的人。
  他蹦出来,心疼又恶狠狠地瞪着陆潇年。
  已经穿好外袍陆潇年唰地地拉住了床幔,想到祁岁桉能拿到那木云香只能是从暮冬手中得到,那暮冬想必应该也会解此毒。“云木香的毒,你可有解药?”
  不料暮冬满脸震惊,“中毒?大哥哥说没胃口我才……”
  “叫殿下。”陆潇年打断他。
  暮冬眨眨眼,“殿下怎么会中毒?”随后眉毛竖立起来,“我是给了他云木香,他也知道用量,怎么会中毒?是不是你逼他的?”
  陆潇年揉揉额角。“我没有逼他,是他自己吃的,而且我也中毒了。”
  “我不信,就算是殿下自己吞毒,那还不是你因为你一直欺负他!”
  看他那幅着急气愤的样子,陆潇年也是实在是没有精力跟他解释,“你赶紧去配解药,你要想救他的话。”
  “我讨厌你。”暮冬恶狠狠地瞪着他。
  没想到已经狼狈成这样还要跟个小孩子吵架,经历了这一夜周折奔波后放松下来的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身体的疲乏,于是陆潇年冷冷掀眸道,“不是我把你捡回来,你早就成诗里的冻死骨了。”
  不料暮冬小脸一沉:“那你还不是看上了我娘的美色!”
  “你就给我个破画轴子,怎么就成我看上你阿娘了?”陆潇年揉着还在一跳一跳地额角,索性捅破道,“再说,那根本不是你阿娘。”
  暮冬猝地怔住了,嘴唇张张合合半天,“你说什么?”
  陆潇年放下手,浑身酸痛忽冷忽热,声音也透出疲惫来。“画上画的是月妃,是祁岁桉的娘,不是你的。”
  暮冬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
  陆潇年也察觉到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于是缓了缓,“我就说就该早点告诉你,可凌霄不让,说瞒着你点好,怕你受不住。但真相就是真相,你过年都要虚十二了,总归是不能总活在虚幻里。”
  他刚捡到暮冬的时候,小暮冬才五六岁,坚定地认为画上的就是他阿娘,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陆潇年也曾试图跟他解释,但小暮冬十分倔强地认定了这一点,而且他毕生所愿就是能找到他的阿娘。
  所以当他见到祁岁桉时,才会看得失了神。
  像被抽走了魂一样,暮冬都没听见后面陆潇年说了什么,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那一句:那不是你娘。
  他有记忆以来就一直以为自己没爹没娘,一路逃难吃百家饭长大,直到有人把这个画轴塞进他怀里,告诉他,拿着这个画轴跟着陆潇年,就能找到他阿娘。
  但这么多年过去,他没有找到,但也已经渐渐接受了阿娘已经死了的说法。
  可现在突然跟又他说这不是他阿娘。
  脑中嗡嗡作响,耳边尽是那些欺负他的乞丐围着他骂他的话,“傻儿呆瓜没爹娘,臭粪沟里抢鼠粮!”
  才不过五岁的暮冬被臭烂菜叶子牛粪糊了满身满脸,那时他就想,如果自己真的没爹娘,那他是怎么来到在人世的?凭什么别人都有爹娘呢?是老天爷都嫌弃他吗?
  看着呆在原地的暮冬,陆潇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还是先去给你的漂亮大哥哥把毒解了吧。”
  “我不会解,我只有这个。”小暮冬垂下眼睛慢慢从身上解下一个葫芦。
  “这是龙仙醉,也叫百毒解,是从五毒身上萃取的毒液,师父留给我保命用的,你也喝点吧,管用。”
  陆潇年接过来闻了闻,自己先喝了一口,确认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后转身拉开床帏。
  人还昏睡着,红晕飞在两颊,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陆潇年叫了半天不醒,连瘙痒也没用,就只好用嘴渡给祁岁桉。
  困意袭来,陆潇年躺在祁岁桉身边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天什么时候亮的,当陆潇年朦朦胧胧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花朝的脸。
  “你可算是醒了!九殿下呢?”花朝拔出陆潇年穴位上的针,神色慌张,“他不是中毒了吗?人呢?”
  使劲锤了锤发胀的脑壳,才算恢复了清醒。他猛地翻身坐起,身边空荡荡只剩一片冰凉。
  “幸亏追疾认路,我进来的时候你宅里的下人都被迷烟放倒了!祁岁桉呢,他人呢!?”
  腿软脚软地下了地,陆潇年跌跌撞撞走到衣柜前猛地拽开,衣服被他翻得乱飞。
  “都什么时候了,你找什么衣服!”
  陆潇年不做声,因为他根本顾不上跟花朝争辩,直到所有柜子、抽屉被他倒空,他才回过身来,脸色白得骇人。
  “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画轴。”
  花朝还没反应以来,陆潇年就已冲出了门外。
  【作者有话说】
  老婆又跑了,不嘻嘻
  ◇ 第67章 骗子
  花朝不明所以但知道事态紧急,出于习惯也不再多问就随陆潇年冲了出去。
  当他追到后院,却发现陆潇年静静地站在马厩前,手指像是无意识地在横木上轻轻划动,但单单是从背影就能感觉到他的那种压迫。
  “少了马?”花朝大概猜到了他如此生气的原因。
  “还是跑了。”
  他知道暮冬轻易就能毒死一村子的人,但他才十岁,以他的身量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扛起昏迷中的祁岁桉的,就算用轻功也不行,他都没有马高怎么把人带走?
  所以,骑走马的人不是暮冬,是祁岁桉。
  “从仆人中的毒来看,他们已经离开至少两个时辰了。”花朝为他牵过追疾,把缰绳塞进陆潇年手中。“我来的路上,也到处都是巡兵在找他。”
  接过缰绳的那只手青筋根根暴起,陆潇年转过头时双目赤红渗着寒意,令人不寒而栗。陆潇年跨上马,跃出宅门。
  这座宅子隐在地势低洼的林间,被浓荫遮蔽着高墙和屋檐,寻常只开一道窄门,轻易很难发现。当追疾跨出宅门却被勒停住了脚步,紧随其后的花朝也被迫勒马。
  乳白色的晨雾弥漫在林间,一团团带着寒意的雾气不时扑打在脸上,视线被阻隔在一片混沌中。
  花朝朝马背上的人望了一眼,那是他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了些许茫然和无措。
  是啊人海茫茫,要何处去寻。而眼前这场大雾好似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
  *
  朝雾溟濛,像缠在缡北山半腰的白纱缓缓浮动,雾幕像保护沉睡中的孩子将山中万物怀抱其中。
  缡北山北面因为地势高峻,山路崎岖,人迹罕至,半山腰上一座破瓦残墙的破庙里荒草杂生。
  庙门摇摇欲坠,被风吹得吱呀乱响,正中佛像金漆早已剥落,露出大片泥胚来。蹲在佛像底座后面的小孩,用一支狗尾巴草在地上划来划去。
  听到后面草席上有细微的动静,立刻扔掉草跑了过去。
  “你醒了?”
  祁岁桉揉了揉眼睛,“这是何处?”
  “你半路就昏过去了,后面下起了雨,我只好牵马先找了个地方落脚。”
  祁岁桉撑起身子朝外望了一眼。破庙门阻隔了大部分光线,加上晨雾教人看不出天色几何。
  “什么时辰了?”
  “辰时刚过吧,”小暮冬扶着祁岁桉的手臂,帮他坐起来。
  双腿和腰都泛着酸痛,喉咙也干涩沙哑,“有水吗?”
  小暮冬从另一边解下一个小葫芦递给他。“方才你睡着我替你把了脉,毒已经缓解了很多。”
  “多谢。”祁岁桉喝完水,袖子抹去唇边水迹,把葫芦还给他,“昨夜还没顾得上问你,你这么做不怕你二哥了?”
  暮冬接过葫芦,垂下头不出声。
  “你现在回去也来得及,他肯定已经猜到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至于你,你可以说是我胁迫你的。”
  “不用了,我也没什么好胁迫的。”小暮冬掏出一块帕子,仔仔细细地擦葫芦外面。
  “所以,是为何?”
  小暮冬缓缓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也蒙了一层雾。“你呢,你是为何要离开我二哥?”
  “我……?”没想到会被反问,祁岁桉抿了抿唇,半晌道:“我跟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暮冬突然站起来,把葫芦往身后一甩,与那装毒酒的葫芦撞在一起,发出咚得一声闷响。
  “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都在骗我!”暮冬从背篓里取出一个用布包裹的长条,紧紧握在手中。
  “你也早就知道这上面的不是我阿娘对不对?凌霄也知道,凌云阁里的人都知道!你们就合起来就哄骗我一个小孩子,对不对?”
  祁岁桉神情怔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暮冬紧紧皱着眉,“你自己看。”他把画轴丢给祁岁桉,然后蹲在地上背过身去。
  手中的长条很沉,连外面包裹的布都做工精致,一看就非俗物。祁岁桉抽掉绳子,一点点从布中剥出——原来是一副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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