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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穿越重生)——陆矜颐

时间:2024-12-19 10:38:18  作者:陆矜颐
折目跳下来,拔出龙阙挡下来杀手的匕首,另一只手顺势抓住杀手的手腕,将他往身前一扯,反手握住刀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来人看见折目顿时一惊:“你还活着?”随后又恶狠狠地说:“看来你果真背叛了李公公。”
 
折目皱眉,也恶狠狠地说:“轮不到你来多嘴。”
 
说罢,折目劈刀而下,顺势便要砍。杀手一矮身,躲过了折目的刀,随后蹭着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了自己和折目的距离。折目站在顺喜身前,手里提刀冷眼看着他。
 
那杀手见此情形,自知不是折目的对手,便不愿和折目过多纠缠,当即转身从墙上的洞口翻出去,离开了牢房。折目担心来的不止一人,不敢追上去,便冲外面大喊一声:“侯爷!”
 
杀手出来时往前便看到了守在前门的曲明驰,曲明驰沉着脸慢慢逼近,让杀手脚步一扽,转身要跑。但裴涪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堵住了杀手的后路,两个人前后夹击,杀手便顿觉慌乱。
 
裴涪依旧面带微笑,语气爽朗:“这位梁上君子,晚上好啊。”
 
杀手见前后两条路都被堵死,他抬头看了一眼宫墙,紧接着没有一点犹豫就踩着墙越过去,曲明驰和裴涪见状,赶紧追过来,杀手已经爬上了墙头,要往另一边落下。
 
正在此时监牢窗洞里飞出一把匕首,直接插进杀手的大腿,折目飞身出来,正看见那杀手中了刀,掉进墙的另一边。
 
裴涪当机立断:“他受伤了,走不远,我们追。”
 
说完,曲明驰和裴涪就分头包抄,追着跑去了另一边。折目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看着墙头的血迹,若有所思起来,片刻后他转身跃上宫墙,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杀手被折目的匕首伤了腿跑不快,他从墙上落下后便赶紧爬起来,拔掉腿上的匕首,撕了自己的衣角简略包扎好后,起身继续逃跑。
 
但没过多久他就被曲明驰追上,曲明驰拦住了他的去路,杀手见曲明驰手里没有兵刃,便拿着自己的匕首冲他过去,想要强行突围。
 
曲明驰见他持刀冲过来,立刻侧身让开了刀刃,伸手抓住杀手的后领,将他往后一扯,顺势抬起一脚踹在他腹部,将他踢得蹲下来。裴涪从后面追来,他手里有刀,他提着刀跑过来,见杀手蹲在地上,速度加快了些,生怕他又逃了。
 
再一次被前后夹击叫杀手不得不考虑重新翻墙找路,他抬头看了看,打量着这墙自己能翻,便站起来想要故技重施。但这次裴涪没给他机会,他直接扔出自己的刀鞘,正中那杀手脑门,直接将他打了下来。
 
曲明驰趁着机会赶紧追上去,伸手要抓,被那杀手招架住推开。两个人缠斗在一处,曲明驰想夺走杀手的匕首,但无奈确抓不住他。
 
巷子里不适合用刀,况且曲明驰跟他纠缠得极近,裴涪也怕误伤。于是他索性丢了刀,赤手空拳地冲上去,加入了打斗中。
 
曲明驰夺刀,裴涪压制,很快杀手便觉得体力不支,无力应对他们二人。他往后退了一步,从腰间掏出一个竹筒,刚想要拉开栓塞,就被后面死胡同里突然出现的折目掼住脖子,将他拖进了巷子里。紧接着一阵惨叫声响起,曲明驰和裴涪急忙跑过去看,只看到折目卸了杀手的面罩,提着他的脑袋往墙上抡,然后掰开他的嘴巴,伸手进去掏着什么。
 
裴涪不忍,闭着眼睛侧脸回避了这一血腥场面,而曲明驰直直的盯着折目,片刻后他看见折目从杀手的嘴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药丸一样的东西。
 
折目将那黑色药丸丢给曲明驰,接着扯下杀手身上衣裳,将他的嘴绑住,避免他咬舌自尽,随后又将他手脚也绑起来,扔出了巷子,推倒在地上。
 
折目此时才从死胡同里走出来,看着曲明驰手里的药丸解释道:“是毒药。若身份败露被人抓住,他便会服毒自尽。”
 
曲明驰心下了然,将药丸递给了裴涪。裴涪接过来观察一番看不出什么端倪,便蹲下来查看杀手的气息,片刻后他说:“幸好还活着。你们杀手做事真是不讲情面,我还以为你要杀了他。”
 
折目冷哼一声说道:“我倒是想杀了他。”
 
曲明驰赶紧打断,避免折目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他手里除你们二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杀手?”
 
折目摇头,回答道:“没有。但自我叛逃后,我也不清楚他有没有豢养其他人。”
 
听见折目这么说,裴涪轻笑道:“他亲养出来的杀手眼下已经叛逃了一个,究竟他人心尽失,还是能力有限呢?”
 
折目听着裴涪话里有话,不敢随便回答,干脆闭了嘴不说话。裴涪也不与他计较,他抓着已经失去力气的杀手站起来,对两人说道:“这人我就带走了。麻烦侯爷通禀中枢院袁阁老一声,就说狼已抓到。”
 
曲明驰一愣,不明白裴涪在说什么,但他没问,而是说道:“好,我明白了。麻烦裴将军。”
 
裴涪抓着人离开了皇宫,曲明驰目送他走远,回头对折目说:“我要去中枢院,你自己回去吧。”
 
折目却说:“我自己可回不去。我是跟着你进来的,没有腰牌,禁军不会放人。左右袁临勰和朱燊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无所谓跟你一同走一趟。”
 
曲明驰看着他沉默半晌,最终没说什么话。两个人顺着宫里的路去了无极阁,深夜无极阁里没有多少人,袁临勰还在和朱燊说话,听到曲明驰求见,便赶紧让他进来。
 
曲明驰走进来看见朱燊一顿,但没有太过明显,折目就显得无所谓一些,看见朱燊在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朱燊看着两人,含笑说道:“侯爷来此,想是嘱托的差事完成了?”
 
曲明驰欠身行礼,回答道:“是。裴将军着我来向阁老传话,说狼已抓到。”
 
袁临勰点点头,说道:“此事暗中传唤,叫侯爷受惊了。”
 
“不,能为阁老解忧,是臣等荣幸。”曲明驰说。
 
袁临勰从案桌案桌后走出来,说道:“此事牵扯甚广,又事关勃西边境,段将军远在边关,消息有延后,我只怕耽误军情。”
 
曲明驰垂眸,思忱道:“此事我有耳闻,不知阁老作何打算?”
 
袁临勰捻着胡子,来回走了几圈,最终站定在案桌前,回头来看着他,突然问了一句:“不知侯爷对「陌上玉」此人,了解多少?”
 
 
第九十章
 
 
听到熟悉的名号,曲明驰浑身一颤,倏地抬起头看向袁临勰,表情颇为吃惊。而老辣如袁临勰一眼就从曲明驰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看来侯爷知道了。”
 
不等曲明驰做出其他反应,袁临勰便抢先开了口:“既然如此,侯爷的立场想必和我等一样,有些话我也就不再多说了。我只问侯爷一句:你准备怎么做?”
 
曲明驰捏紧拳头,索性也不在掩藏:“既然阁老明说,我也不好再做隐瞒。我的确想杀李仕奴,但不单单是为了那名「陌上玉」公子……更是为了我曲家的安宁。”
 
这些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在场四个人有四种心思,彼此都心照不宣、不想揭穿罢了。见曲明驰话说到这份儿上,袁临勰也实言相告:“想必令弟已将一些猜测告诉侯爷了,事关国本,我等不得不慎重。奸佞已荼毒陛下许久,陛下虽未昏聩,但年岁已高,有些话说不准就进了陛下的耳朵,陛下信以为真,间接残害忠良。我向来不支持阉人持政,更何况李仕奴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便更加留不得。”
 
曲明驰则说道:“阁老想清君侧,总得拿出个由头来,否则莫名其妙惩治官家的身边人,只怕会伤了君臣情义,叫官家更加亲小人、远贤臣。”
 
“所以我才叫了你和裴将军,进宫来做一出戏。”袁临勰说道,“侯爷,我提醒你一句:禁军不可信。”
 
曲明驰一愣,以为袁临勰说的是陈淮东,但袁临勰随后给出了解释:“我并非说陈统领如何,而是他手下的各路禁军已经数不清有多少被李仕奴收买调换了,如今宫中的一举一动逃不过李仕奴的眼睛,甚至胆大妄为到当着英华殿百官的面杀人。陈淮东是官家的御前侍卫,若是官家偏听偏信,那陈淮东就是第一把刀。”
 
袁临勰说得不无道理,曲明驰回头和折目对视了一眼,接着他再次行礼感谢:“多谢阁老提醒,臣等定当多加小心。”
 
袁临勰点点头,继续说道:“早前审问顺喜的口供刑部已呈给了我,加上裴将军和侯爷合力抓住的人证和从渡川送来的那些人,足够叫李仕奴狠狠摔一个跟头。接下来……”
 
不等袁临勰的话说完,门外闯进来一个小太监,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小太监神色惊慌、双腿发软,进来后边直接跪倒在地,边哭边喊:“殿……殿下!陛下他……他……”
 
朱燊惊觉不对,立刻斥问道:“陛下怎么了?”
 
小太监抽了口气,哭着说道:“陛下自鸾平宫出来后,突然就昏倒在了寝殿,我们连忙叫了太医来看,太医说……说……”
 
“说了什么?”袁临勰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赶紧问道。
 
小太监跪下磕着头,真切地悲痛说道:“说陛下中了风,起不来了!”
 
朱燊一听,立刻扭头就走,冲出无极阁,连人都来不及喊,直奔朱翀的寝殿。剩下的三个人也跟着朱燊冲出无极阁,曲明驰和折目搀着袁临勰,几乎是架着他跑过去。
 
朱翀的寝殿已然被禁军重重把守住,朱燊率先冲到了门口,却被禁军拦了下来。朱燊耐不住对着门口禁军大发脾气:“找死吗!连我也敢拦!”
 
门口把守的禁军却说:“李公公有令,陛下突发恶疾,任何人不许打扰。”
 
朱燊听见是李仕奴下的令,心里便更加认定是李仕奴做了手脚,此刻他也顾不得体面,夺过禁军手里的刀,转而向鸾平宫奔去。
 
袁临勰跟在后面看见朱燊拔了刀,便赶紧对曲明驰和折目说:“不好,你们快去拦住他!别让他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曲明驰和折目把袁临勰放在了朱翀寝殿门口,接着转身去追朱燊。曲明驰不敢对朱燊动手,便只能以话相劝:“殿下!后宫万不可动刀剑!请冷静下来!我们和袁阁老仔细商量,总能有解决办法的!”
 
可谁知朱燊转身用刀指着曲明驰,愤怒地高声说道:“今夜谁都别想拦我!谁来拦谁便是意图谋反的叛贼!当庭诛杀!”
 
两人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走,只得远远地跟着朱燊去了鸾平宫。朱燊狠话说出口后,真的没有人敢来拦他,等他到达鸾平宫门口时发现鸾平宫内也是乱糟糟的,好几个宫女端着水盆进进出出,那水都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进出的人脸上也满是焦急。
 
守在门口的映秋看见朱燊提着刀走过来,赶紧拉住了他:“殿下!殿下您还不能进去!”
 
朱燊抬起一脚便踹,将映秋踢开:“滚开!”
 
曲明驰和折目追上来,看见鸾平宫内和朱翀那边一样忙得起火,又看见进出的宫女们手里抱着染血的被单和水盆,便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折目也明白过来,此刻也顾不得外男禁止入后宫的规矩,拔了刀冲过去挡在朱燊面前,强硬地拦住了他。
 
朱燊看见折目满脸凶恶地拦在自己面前,便更加生气:“怎么?你想死吗?”
 
曲明驰见折目冲了进去,他也顾不得宫规便闯进内殿,拉开了两个人:“殿下,这情况不对。您冷静一些,万不可没了理智!如今官家骤然病倒,阁老和皇后娘娘可全仰仗殿下啊!”
 
映秋捂着被朱燊踢得生疼的小腹,跪在地上拉住朱燊的衣袍,流着泪哭求道:“殿下,娘娘如今小产正在鬼门关前徘徊!奴婢恳请殿下,等到娘娘生产完再行算账盘问吧!奴婢求殿下看在陛下的份儿上,饶过娘娘这一回吧!”
 
曲明驰趁机劝道:“殿下,自古妇人生产都是要进鬼门关一遭,若今夜受了惊叫她一命呜呼,她的孩子必然不可能送到皇后娘娘手里教养。还请殿下细想,若贵妃产子后身亡,陛下中风无力干涉,最终得利还是李仕奴啊!”
 
曲明驰这一番劝导总算拉回了朱燊的理智,他丢了手里的刀,看着内殿宫女稳婆们进进出出,他这才觉得有些脱力。曲明驰赶紧搀住他,将他扶到一旁坐下来,朱燊喘着气,手扶住额头休息。
 
折目收了刀,站在门口焦急地往里探,偏偏他又进不去,只能看着宫女们忙碌。
 
在场唯一一个理智尚存的曲明驰安抚好了朱燊,回头又看见折目满心担忧里面的人,他虽然疑惑折目担忧的态度,但此刻并未深究。他转过头来问映秋:“娘娘小产,是因为受惊吗?”
 
映秋抹着眼泪回答道:“娘娘是听闻陛下病倒的噩耗,受惊小产的。”
 
朱燊忽然抬头,疲惫地问道:“李仕奴今日来过吗?”
 
映秋急忙摇头:“李公公今日还未曾来过,不过……他之前派人来给娘娘送过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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