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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户娇养小夫郎(古代架空)——个人热点

时间:2024-12-20 19:25:56  作者:个人热点
  抓了,徐中天会不会公然来衙门要人?不抓......
  “不抓我这个乡守还怎么往下做?”
  “朝廷和官府的威严何在?”
  “老爷,我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师爷苦口婆心的相劝。
  那头,罗成义回来后气焰更加嚣张,他和自己的兄弟文三,陈二在街头行走,看哪个不顺眼一脚踹过去,凡所路过之处,人仰马翻。
  两个书生正在一个书摊前选书,其中一个看了罗成义一眼。
  “小子?看什么呢?”
  “看!”“让你看!”文三用扇子敲在书生头上脸上。
  另一个书生护着:“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哟,呦呦呦。”罗作义大笑看向围观的人:“说我欺负他?”“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欺负!”“给我打!”
  他一声令下,周围瞬间涌上七八个家仆打手,揪着两个书生在街头一顿毒打。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住手!”
  巡逻这条街道的两个差役闻声赶来,分开众人欲制止这场打斗。
  “这不是......”罗作义狞笑着指向其中一个:“这不是小程大人嘛?”
  他将嘴里的瓜子皮吐向被他称做小程大人的差役,一下不中,他又磕了一个,再吐,再磕再吐,一边吐一边推搡:“就是你,推我游街。”他一扇子敲在差役头上:“谁给你的胆子?”他咬牙切齿重复:“谁给你的胆子!”
  “我是官府的人,你胆敢再”没等说完。
  “来人,给我绑了!”罗成义指着街边酒楼门前的一根廊柱子:“就绑在这!”“绑三天,我看这三天,谁敢救他,谁敢给他一口水喝!”
  “大人,大人!”随着程差役巡逻的另一个瘦高差役刚刚趁乱跑出了人群,他边往衙门里跑边喊:“大人不好了,罗作义把小程抓了!”
  潭同在衙门里的椅子上坐了很久了,他为官十余载,在这里判了许多案子,可以说得上为老百姓伸张了些冤屈,做了些实事。但是这一刻,他坐在熟悉的位置,感到深深的无力。他知道,仅凭他自己,根本无法将罗成义绳之以法,就犹如蜉蝣撼树般自不量力。罗成义背后有徐中天,徐中天背后有朱知府,朱知府背后,还有位置更高的人,这是一条从下游向上游输送利益的链条,大盛腐败之风久矣。
  “大人。”瘦高差役期望的目光看向他。
  他知道,无数百姓期望的目光也都在看向他。
  他沉静的,觉得自为官以来最为清醒的,下了可能是他最后的一条命令:“抓!”
  大麦乡那头。
  天越来越黑,柳柏在家中焦急踱步:“怎么还不回来?戌时了。(晚上七到九点)”
  “小满,你再出去看看,看你哥下没下山。”
  “哥夫,我已经出去八百趟了。”
  “不然,咱们上山找找,接应接应我哥。”
  秦小满心还很大,没想到秦锋可能受伤可能遭遇意外。
  柳柏心里七上八下,他想起秦锋的爹,秦锋的娘......心中愈发不安。
  温着饭的锅里水汽犹在,灶膛里偶有噼啪声响,火星附着在木柴上,只待一阵风就能重新燃起火焰。
  “呼”
  “呼呼”
  几下猛吹,火光重新开始跳动。
  摆动的火光之后,是柳柏秀眉紧蹙的脸:“我们进山,去找你哥。”不论什么情况,他都得寻人,去弄个明白。
  柳柏举着一个大火把,秦小满拿着小的,两个人走出家门。刚给院门落了锁,一转身,三三两两的火堆向他们移动而来。
  柳柏最先看清的,是田娃,黑蛋和铁军。
  “柏哥儿,上山怎么不叫我们?秦锋回来该跟我们生气了。”
  另一堆火紧接着从左前方而来,为首的是高树,后头跟着两个高家人:“上次猎熊我在,这次打虎我们也凑个热闹!”
  “加上我们!”白盛风风火火的从右手边的方向跑来,左右跟着他的两个朋友:“你们这都不行,看我的火折子,风吹不灭还不掉火星,来来来,把火把灭了用这个,省得把树林子点着!”
  “还有我。”
  “算我一个。”
  “我没来晚吧?”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村里的年轻汉子举着火把过来,人数竟然已经有二三十个。
  众人互相望看几眼:“好好好,咱们一起去,人多力量大!”
  柳柏看着来人,眸中湿润,他冲所有人鞠了一躬:“今晚谢谢大家,日后我一定好生相谢。”
  “现在不说这个,先找到秦锋再说。”
  “是啊,秦锋帮了我们不少,以后黑山村还指着他带领我们发家致富飞黄腾达,他可不能有事!”
  “去去去,什么乌鸦嘴,秦锋能有什么事,再说,咱们这么些人呢,有啥事也给他摆平!”
  “没错!走,进山!”
  “进山!”
  一支由村里年轻人组成的二三十人的队伍,在夜半朝黑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有睡的晚的人,或是这些年轻人的家人透过窗户、站在门口看着这景象,心中感慨:“黑山村和以前不一样了。”
  黑夜里行路,一行人走的很快,走过大前山,由斜沟穿过,经由扁担峰,再到驼峰岭,前方就是小松岗了。
  二三十人举着火把,与小松岗遥遥相望。
  “一路过来都没看见秦锋的影子,想来他还在小松岗里。”
  “我们要过岗吗?”
  柳柏被秦小满扶着,凝重的望着山岗那头。他是个小哥儿,身子弱腿脚慢,这么快速长途赶路,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汗,双唇已经失了血色,腿也在轻微发抖,可他没有半点犹豫:“过。”
  他转身对着众人:“大家陪我走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我不能再拖累大家与我一同冒险。”
  人群一时沉默。个个也在思量,是否今夜要破了黑山村近二十年的规矩,跨一跨这小松岗。
  “如果我在天亮时还没有出来,恳请大家替我照顾好小满。”
  秦小满还懵着,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一下变的这么严重,不就是他哥回家晚了,他们出来接一接吗?他甚至还为有这么多人担心他哥而感到高兴。
  “哥夫,你在说啥,我咋听不懂。”
  柳柏没有秦小满那么乐观,他今天一整天心神不宁,来的路上,越走心里越发寒。他甚至已经想好,万一秦锋遭遇不测,那他也不活下去了。
  “既然来了,我们不妨闯一闯这小松岗。来的时候,我爹交代了,不见到秦锋不让我回去。”
  “嗨,你那算啥,我老汉儿把家里祖传的菜刀都给我揣上了。”
  “巧了这不,我也揣着菜刀。”
  “我也是。”
  “我也拿了!”
  年轻汉子们彼此对视,俱都大笑出声。事己至此,仿佛也没有了别的选择。
  “走,今天就由我们来征服这座前人跨不过的小松岗!”
  “一起!”
  “让他们看看,咱们黑山村的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那是,秦锋打了头阵,咱们也得跟上!”
  “没错,进小松岗,今天谁也不能当逃兵!”
  危难时有人愿意相助,甚至冒着自身的生命危险,这份情谊足够柳柏铭记于心:“各位今日的恩情,柳柏日后定有重谢!”
  一行人说定便继续行路,拨开灌木枯枝,走过嶙峋岩壁,一点点往小松岗深处逼近。
  时间慢慢过去,路越走越深,黑沉沉的大山越来越静,夜色越来越深,不知已经矗立多少年月的大山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众人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点响动。
  “吼!”
  有野兽在叫,微弱但确实有野兽在叫!
  所有人精神一振:“秦锋可能就在前面。”
  “刚刚那叫声十有八九是老虎。我打头阵,你们跟在我后面!”
  半人高的草丛间,以高树为首,二三十人开始加速疾行。
  突然,前方豁然开朗,定睛一看,正是秦锋!他正将一把匕首捅进老虎体内,下一秒意外向后歪倒,吊额白睛虎趁机反扑!
  “秦锋,我来助你!”
  “我也来!”
  “大家一起上!”
  高涨的士气鼓舞了众人,呐喊声催发了血性,年轻汉子们提刀一拥而上。
  柳柏眼中只有秦锋,他最先扑到秦锋身边,在众人的帮助下将秦锋拖离了老虎周围。
  那老虎浑身已经血迹斑斑,看来撑不了多久。年轻人热血上头的力量是不可估计的,村里的汉子将老虎团团围困。
  秦锋受了伤,柳柏看他浑身都是血迹,以为他危在旦夕,眼泪啪嗒啪嗒纸往下掉,一开口,声音破碎:“夫君。”
  第一次,他在周遭有外人的时候,开口叫了这个称呼。
  秦锋心里发麻。以前,只有在把人欺负狠了,才能听到一声求饶的呜咽的夫君,每到这时,他都会更加疯狂。
  “夫君你别吓我。”柳柏的泪珠扑簇扑簇开了闸似的往下掉。
  “霍!你们快看!”
  “那儿还有一只!”
  “啥!”
  杀虎的汉子们刚刚合力让眼前这只咽了气,好几个身上都挂了彩,听到还有另外一只,顿时毛骨悚然,身上汗毛倒立。
  “死的!这只是死的!”
  “我靠!”
  “秦锋已经打死一只老虎了!”
  “娘的,吓死老子了!”
  “要是再有一只,我可真吃不消!”
  “瞧你那怂样,秦锋怎么能一下对付两只呢?”
  “快去看看秦锋怎么样了。”
  “秦锋。”
  “大哥!”
  “锋子!”
  秦锋陶醉在柳柏的一声声夫君里。明月高悬,夜风徐徐,他躺在柳柏温软的怀中,鼻尖都是柳柏甜香醉人的味道。
  然而众人的聒噪就这样不管不顾不合时宜的闯进耳膜。
  他闭了闭眼:“别嚎了”“我没死呢”
  没好气又充满嫌弃的声音响在夜里,中气十足。
  说完这句,他一侧身,将头埋在柳柏颈窝,话音儿浓浓的委屈:“手疼,要断了。”
  “什么?哪里?我看看?”柳柏这时候还没发现任何不对,憋着嘴角泪眼朦胧的去看秦锋说的伤口。
  众人抱臂蹙眉看着这一幕。
  田娃最先发现了端倪——秦锋的手在抖。
  这是秦锋打小就有的毛病,在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像是极度伤心极度高兴的情况下,手都会不受控制的轻微震颤。
  结合刚刚的话音儿,他得出结论:秦锋没事儿,装呢。
  他冲周围的人使了个眼神。这一刻,男人之间的默契达到一致。大家心领神会。嘴上或安慰或担心或焦急,脚下却很实诚的往两头死了的老虎旁边儿走。开玩笑,他们可都是第一次看见老虎,那是老虎啊。
  但他们忘了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两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儿,秦小满和郑守。
  秦小满一个滑跪滑到秦锋身边,边哭边嚎,鼻涕眼泪齐飞:“哥!哥你咋了!”
  “你不要丢下我和哥夫啊!”
  “哥你快起来!”
  “哥你别死!”
  “哥!!”
  “够了!”
  秦锋皱着眉满脸不耐烦的从柳柏怀中坐起身,满腔怒火正待发作,可一侧头,看到柳柏被泪珠浸润的眼睛,登时就觉得自己过了,光顾着自己享受让柳柏伤心了。
  “我没事,一下应付两只老虎太累了,有些脱力。”
  柳柏还很懵,他眼里包着泪花,瓮声瓮气的:“那手腕”
  “扭到了,不碍事。”
  “那血”
  “一半是我的,一半是老虎的。”
  “但是放心,没伤在要紧处。”
  柳柏还要再问。
  秦锋替他拭去脸上的泪痕,轻声安慰:“我没事儿,先回家,等回家和你慢慢说。”
  “别哭了,夜里风大,山了脸。”
  然而回家之路却不像秦锋想的那样简单,当村里的年轻人扛着两头老虎进村的时候,整个黑山村都沸腾了。
  男女老少觉也不睡了,一窝蜂似的围上来,七嘴八舌:“你们打了老虎?”“咋打死的?”“谁打的?”“这就是头些年被赶到小松岗的老虎?”“有人受伤没?”“这得卖多少钱啊,秦锋发了!”“秦锋咋样?”“老虎怎么处理?”“有人打过老虎吗?”“老虎肉啥滋味?”
  ......
  秦锋打虎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大麦乡,不知怎么,竟然连在锦田乡的百姓都有耳闻了。
  市井上,大家说着说着就凑到了一起:“咱们这儿地界竟然能出打死老虎的英雄!嘿!真是了不得。”
  “你说......这人能打死老虎,能不能打死那”说话之人用手指了指天,意指青天大老爷徐中天。
  “不好说,老虎是明里坏,咱们县那个是暗地里一肚子坏水。”
  “你说咱们乡守能把罗成义砍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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