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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连玦身段娇小,混进人堆里不仔细看根本就找不着。
  赵助理眼皮子一跳,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捏住了连玦的衣角:“连先生,这里人太多,您别乱跑。”
  “隐藏款,我的隐藏款!”连玦抓狂,对于赵助理的行为十分不满。
  赵助理不为所动:“连先生放心,以专业术语来说,陈总的财力足以支撑您端盒,您不必费尽心思担心抽不到。”
  短短一小会,端盒这种名词都用上了,怪不得陈行间让他做助理。
  连玦被整的没脾气,只能由着赵助理攥着他的衣角。
  另一头,老爷子的品茶宴已经开始。
  虽说时间仓促,但陈行间处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老爷子阴沉的脸色在此时终于转晴。
  “行间年少有为,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您老爷子后继有人啊!”
  “要是我能得行间这个女婿,我真算是祖上烧高香了。”
  老爷子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瞬。
  一提起来联姻,他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行间放在家里养着的那个男人。
  偏偏陈行间又是个有主意的,他年纪也大了,这件事还真是不好插手。
  最好那孩子能自己识相点,拎着东西走出陈家。
  “行年还年轻着,我这个做母亲的实在是舍不得他,就再多留着他两年吧。”
  白宜舒站起来,给老爷子添上茶水,轻而易举地就将这话茬给揭了出去。
  茶宴一开始,剩下的就是各路人物的周旋交际。
  最后到临结束的时候上去给老爷子敬茶,这寿宴就算完了。
  到了陈行间这个位置,已经不用再去刻意维护什么人际关系了。
  将院里面几个重要人物见过之后,反倒还能留出来点空档坐在花园里品茶。
  陈行间顺手点开手机,看着连玦捧着刚刚拆出来的盲盒笑的灿烂的脸,先前的烦闷和不悦似乎也消散了些。
  现在剩下的事情不多,最多再有半小时就能结束。
  还能顺带接连玦回家,两人再一道去炒菜馆吃点东西。
  身边凳子一响。
  陈行间蹙眉,抬眼看见秦兆大大咧咧地在他身边坐下,还翘起来了二郎腿。
  “贴着我做什么?”陈行间冷脸,讽刺道,“再往我身边凑,真坐实了咱们两个私下不和,你我都讨不得好。”
  秦兆懒懒地应了一声,没搭理陈行间,只是自顾自把玩起来了自己衣服上挂着的流苏坠子。
  陈行间拧眉,刚准备起身离开,秦兆一句话却将他钉在了原地。
  “哥,你和小玦关系这么好,我倒是真想知道,他有没有告诉你我给他的是两张机票。”
  陈行间侧身,手掌摁住了秦兆的肩,脸上虽然还带着笑意,但周身的气势冷的直让人发怯。
  秦兆恍若未觉,吹吹自己茶碗中的浮沫,自顾自往下说:“连玦真不愧是养在你身边,把你的脾性给摸了三分透,连我没想到的事情他都能想到。”
  “他一早就说我的人没那么聪明,避不开你的眼,又让我订了张机票,就在今天下午。”
  陈行间只觉得全身僵冷,内心被一股汹涌的怒潮席卷,愤怒宛如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冲毁。
  被欺骗愚弄的耻辱感在心里疯狂蔓延,在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一座塑像,只能僵硬地站在这里,不能动,也没办法思考。
  秦兆抬眼看了腕表,轻笑一声:“哥,这个点,连玦只怕已经到了机场,再有三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你的人现在还没发觉他不见了,效率还真够高的。”
  秦兆话音刚落地,那头赵助理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陈行间缓缓接起电话,只是内心绝无表现出来的那般沉稳,指尖甚至开始打起抖来。
  最好秦兆是在说笑,只是借着由头赶来刺激他。
  最好连玦还乖乖地待在商场里抱着盲盒乐的开心,接起电话连玦娇气又委屈的声音能从那头冒出来,可怜巴巴地跟他抱怨赵助理笨手笨脚没让他抽到想要的角色。
  只要连玦开口,他能对连玦瞒了他这件事既往不咎,还能把一切连玦想要的东西捧到他面前。
  电话一通,赵助焦急的声音立即传来。
  “陈总,出事了,不久前连先生说要和别人交换东西,一个没看住人就不见了。”
  陈行间微微一愣,紧接着,原本愤怒的有些扭曲的脸上竟然缓缓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笑,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压抑着爆发的怒气。
  他向来自信自己的手段,足够将连玦掌控在股掌之中,连玦耍点小手段他也只当是不知情,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居然能纵着他伙同外人里应外合将他给耍了。
  陈行间眉眼沉沉,在原地静静站了半分钟。
  再开口时声线喑哑,像是硬生生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行字。
  “把商场封了,让安保一寸一寸找,你亲自去机场,给我把飞机截停。”
  【
 
 
第50章 两头翘
  “陈总!”
  “陈行间!”
  不同空间的两道人声同时响起,声音中都是同样的不可置信。
  “陈行间,你梦里呢?为一个小情人拼到这份上,你真疯了?”
  秦兆实在是没想到陈行间能为着连玦做到这种份上,封锁商场还好,直接把飞机截停,就算是陈行间有通天的手段也压不下这件事。
  “陈行间,我可提醒你,陈家不是你一个人的陈家,你要是这么胡来,明年你爷爷寿宴能不能过上还两说!”
  陈行间眉毛微挑:“我先拿你手里的那小公司开路,就算是给我爷爷明年的寿宴添礼了。”
  秦兆被这么一堵,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少爷,别愣着了,来给你爷爷敬茶。”
  管家一路小跑走到陈行间身边,用茶盘呈到他面前,用几乎是祈求的语气开口道:
  “少爷,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等敬了茶再说啊,宾客们都看着呢,您不能让所有人看陈家的笑话。”
  面前的茶汤泛着细沫,陈行间感觉自己的肩上像是压着两把重担。
  “爷爷,我看敬茶就遵照往年惯例,由我母亲来敬吧。”
  陈行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转身,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踏出了门板。
  这是有多大的急事,才能撇了敬茶往外走。
  “行间!”白宜舒从椅子上坐起身子,“今天是你爷爷寿宴,工作再忙也往后推一推,别在今天惹你爷爷生气。”
  老爷子拄起来拐杖,双唇微微颤抖,脸上的皱纹因为生气更加深刻几分:“陈行间,你今天要是敢出了这个门,你就给我滚回去跪祠堂!你给我跪够三天!”
  “从明天开始到后天我要去子公司视察,还有两场跨国会议要开,跪祠堂的事从大后天开始吧,各位若是有兴趣也能去祠堂做个见证。”
  陈行间站在院子门口,就这么缓声开口,一次也没回头。
  秦兆骂了两声国粹,拿出手机发消息,随后快步跟上陈行间的步子。
  陈行间亲自开了车往机场赶,秦兆瞥了眼时间,打电话给连玦,始终显示还在通话中。
  “照这架势,是要完蛋啊”秦兆喃喃道。
  陈行间正在气头上,连他亲爷爷都敢顶撞,邀请大家去祠堂参观的浑话都说出来了,连玦要是这个时候被陈行间逮住,不死也要被扒一层皮。
  “秦少,您说什么?”司机竖起耳朵道。
  “你妈的,我让你开车!”秦兆怒斥道,“陈行间要是比我先到机场,你就等着下岗!”
  两人在车流中一路穿行,紧赶慢赶终于到了机场。
  机场早已经乱作一团,四周早就布上了陈行间的人。
  陈行间看见秦兆下了车,立马冲过去利索给了他一拳。
  “你给连玦买的哪里的飞机?”
  秦兆乐了,捂着自己破了口子的嘴角,怒骂:“关你屁事,你陈少爷管天管地还管我买机票了?”
  “你不愿意说也行。”陈行间吐出一口浊气,将领口处的盘扣解开两粒,“那我就一架一架飞机找,掘地三尺我也要把连玦给找出来。”
  “我只提醒你一句,截停飞机这事你我两家一起担责。”
  “老爷子就我这么一个孙子干的还不错,出了事我最多就是挨家法跪祠堂,可是你这种蠢货最后在不在秦家的族谱上还要两说。”
  秦兆面色一变。
  秦家不像陈家人丁稀落,只是他母亲就生了好几个儿子,更别说外面还有其他女人生出来的私生子。
  秦家从来不缺儿子,但是他需要秦家的助力。
  “秦兆,考验你所谓爱情的时候到了,我今天还非要看看你能在我面前顶多久。”陈行间开口,说出的话带着浓浓的嘲讽。
  秦兆面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港城,17:00起飞。”
  “听见了吗?”
  陈行间蓦地轻笑一声,秦兆眼皮子一跳,只见陈行间露出了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他对着电话那头讲话,语调戏谑:“连玦,你选金主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烂。先是挑了我这么个难伺候的主,最后又看上了连这点事都担不住的怂货。”
  陈行间话说的客气,但音调中的威压丝毫未加收敛,酝酿着磅礴的怒意。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远远的听不真切。
  陈行间道:“我人就在飞机场,给你三分钟,你站到我眼前,你之前做的那笔烂账我考虑既往不咎。”
  连玦轻笑道:“只是考虑吗?”
  “不然?”陈行间面色阴沉,浓重的几乎能拧出墨,“看来还是不害怕,还有胆子跟我讨价还价。”
  连玦抬眼。
  窗外是金光散落一眼看不到边的公路。
  再过两小时他脚下的土地再也不叫京城,在郊外转车后再向北走,他眼前就不再是平原,而是连绵不绝的高山。
  连玦轻轻掰碎了手心里的塑料小人,硅胶材质剥离之后露出几颗亮晶晶的小钻石。
  他把玩着手里的碎钻,听着耳边陈行间暴怒的响动,心情颇好,慢慢悠悠开口:“陈行间,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嗯?”陈行间微微抬眸。
  连玦毫不留情的吐槽:“你床上的活真他妈的烂到家了。”
  说罢话,两人之间的通话立即被连玦掐断。
  咔嘣一声,手机从高速行驶的大巴车上掉下,狠狠砸在地上碎成了渣。
  连玦坐在大巴车上看着窗外,看着车一路往前开,看着自己离京城越来越远,将满目璀璨的金光远远甩到最后面。
  最后非常没素质的又骂了脏话。
  滚你妈的陈行间,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想伺候你了。
  哄好了金主还有应付金主爷爷,没小情人混成他这副样子。
  陈行间站在机场,暴怒之下居然笑出了声,攥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骇人的气场几乎能将周遭的一切全部冻结。
  “陈总,没找到人。”
  赵助理擦着脑门的细汗姗姗来迟,身后还浩浩荡荡地跟着一大群的安保。
  陈行间转头看向秦兆,语气喑哑低沉:“人呢?去港城17:00的飞机,人呢?”
  “我哪里知道连玦那么有本事,两头都翘了。”
  秦兆此时也委屈的不行,陈行间的人没本事,逮不着连玦又不能怨他。
  陈行间轻笑一声,似乎是对秦兆的嘲讽。
  他径直离开机场,在路过秦兆身边时停顿一瞬,声音宛如今夜的风一般寒凉。
  “秦兆,在我找到连玦之前,你最好把皮给我绷紧了。”
  【
 
 
第51章 他还真是贱的没边
  冷风越吹寒气越重,凉意能越过身上的衣服直接逼进人的身体里,往骨头里钻。
  陈行间身上依旧穿着那件丝绸唐装,在这个季节已经有些发冷。
  “陈总,先回吧,找到连先生之前您总不能病倒了。”赵助理垂着上前,眼中的自责几乎能溢出来。
  也怪他,他没看住连玦。
  更怪他太信任连玦,压根没想过连玦会动了偷偷跑走的心思。
  陈行间没应声,挥开赵助理递来的大衣,就这么倚在车头,点了根烟。
  白色的烟雾浅浅拢在他周身,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映出线条分明的半张侧脸,整个人看上去沉静的可怕。
  “陈总,这件事是我失误,您把我外派吧,或者直接让我卷铺盖滚蛋也行。”
  “我已经让下面的人留意连先生的行踪,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结果。”
  赵助理扛不住这无声的压迫,崩溃开口。
  “你滚蛋有什么用?”陈行间捏捏眉心,强压下心中的躁意,“连玦敢跑左不过就是身上多了点钱,翅膀硬了点。”
  “您的意思是?”赵助理怯怯询问。
  陈行间眉眼阴沉,指尖捏住烟蒂,将火光摁灭,车头被烫出一个浅浅的凹槽。
  “找连玦的事情先不急。”
  他随即转身上车,凌厉的语调飘散在夜风里。
  “先冻了他的银行卡,向银行申请支票挂失。”
  “敢耍我,我要让他血本无归。”
  嘴上讲着要让连玦付出代价,但是上车之后,陈行间的脑海中还是不可控制地联想到了连玦的境况。
  不在机场,火车站和高铁站离这里远,连玦只能坐大巴车,走的太急说不准根本来不及带现金。
  大巴车人员混杂,行车一路跌宕,说不准会碰见什么讲不通道理的混混。
  连玦又是个娇气性子,心惊胆战坐了整整一天的车,落地连瓶矿泉水都买不起,到最后说不准又委屈的直哭。
  陈行间拧起眉头,觉得自己真是贱的没边。
  连玦把他当成傻子玩,就差把他给卖了,他现在居然还担心连玦数钞票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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