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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高萍敏锐地从中察觉到一阵不同寻常的意味,安抚似的拍拍连玦的手背:“小玦,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情好好问。”
  连玦这才察觉到自己失态,将钱雁雁的肩松开。
  大脑像是过电一般麻木,陈行间不在,只是听到一个名字也足以让他理智全无,惊惧到险些落荒而逃。
  钱雁雁哆哆嗦嗦解释。
  “没,没什么啊。就是我同桌家里订了经济时报,头版是陈行间的照片,她觉得很帅,就拍了照片跟我分享。”
  “我们开玩笑说陈行间长的帅又有钱,有爱心,娶的老婆还门当户对,这种人这辈子一定都很幸福”
  虚惊一场,连玦全身脱离,跪倒在地板上,手掌碰触到冰凉的地砖,理智这才被慢慢找回。
  娶老婆,陈行间吗?
  他以陈行间会怒不可遏,至少要暗中给他使两个绊子,他从跑出来的那一刻也已经做好了被陈行间为难的准备。
  可是,似乎在陈行间眼里他从始至终都是可有可无,他从来不重要。
  又或许陈行间动过要找他算账的心思,但是被老爷子拦下来了。
  “其实我们也是乱猜的,就是新闻上写陈行间和李家的小姐李姚先后脚进了酒楼,联姻的事情估计差不多了。”
  “他们那些名门不就是这样吗?你娶我我嫁给他的,全都是利益勾连。”
  连玦面色苍白,强撑起一个笑,摸摸钱雁雁的头发:“抱歉,哥哥失态了,是不是吓到雁雁了?”
  钱雁雁摇摇头,小声说没有。
  高萍拎着钱雁雁回去写作业,蛋糕店里面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因为恐惧几乎艰涩到难以转动的大脑终于开始处理起信息。
  连玦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输入关键词,不知怎么的,指尖总是有意无意打颤,不小心打错了好几次。
  【陈行间联姻李姚】
  页面弹出来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照片上李姚笑意盈盈,拎着手包陪着老爷子一起进了酒楼,陈行间抬脚进门紧随其后。
  即便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连玦只一眼也认出来了那就是陈行间的侧脸。
  李姚年轻漂亮,家世和陈行间相当,两人站在一起也确实般配。
  涩涩的酸意将他整个人填满,心里闷闷的喘不上来气。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我应该高兴才对”
  连玦小声嘟囔出声,认认真真讲道理给自己听,只是今天奇怪的很,心里像是烂开了一个大口子,怎么也填不满。
  【
 
 
第56章 是我给他开的筹码不够好吗
  陈家祠堂内。
  模糊的光线从门缝和窗户缝隙中透出。
  桌台上烛光闪烁,映亮了陈行间棱角分明的半张脸。
  原本矜贵的脸上满是疲惫,唇色发白,滴滴细汗从额头上渗出,沾湿了额间碎发。
  原本光洁的后背被打出了道道血痕,胳膊更是一片青紫,几乎找不出来一点完好的地方。
  整整跪坐了一天的膝盖早已经肿起,轻轻一动,刺痛感便从膝盖处传开,针扎一般。
  祠堂门发出嘎吱一声轻响。
  陈行间睁开眼睛,将撑在大腿上的手掌放开,跪直了身子。
  “陈总,王妈炖了点米粥,我给你送点。”赵助理看见陈行间赤裸满是伤痕的后背,又想起来那日老爷子对着陈行间执行家法的场景,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陈行间公开大放厥词,声称自己不举,这消息像是风一样席卷了大半个京城,到处都在讨论这些事。
  老爷子急火攻心,拎着藤条就要往陈行间身上甩。
  偏偏陈行间一动不动,甚至将上半身衣服脱了,要老爷子打个够。
  最后还是白夫人红着眼眶,跪倒在陈行间身边这才让老爷子收了手。
  “为了一个男人,被勾的神魂颠倒,名声家业统统不要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打死这个逆子!”
  老爷子喘着粗气,对着陈行间恨铁不成钢。
  “陈行间,你不是能耐吗?那你就顶着这身伤去给我跪祠堂!”
  好歹也是亲祖孙,哪里能这么狠心,就让孙子在这儿跪着?
  赵助理心中小声埋怨,另一边将饭盒打开。
  一阵甜甜的白米香从饭盒里面飘出来,色泽细润。
  陈行间总还是觉得鼻尖飘着淡淡的血腥味,看见白米粥自然是胃口全无。
  “端远点。”
  他已经许久未曾说话,开口时声线沙哑粗粝,像是喉咙中含着细沙。
  “陈总,您总要吃点啊。”赵助理急的将粥往陈行间面前捧了捧,“您交代我的事已经有点眉目了,总要吃饭才有力气处理啊。”
  “再说您以前也喜欢喝这白米粥,听王妈说往日您喝了酒回来,连先生给您端过去的都是这种粥。”
  提起连玦,陈行间眼睫微动,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些反应。
  面前的粥泛着热气,升腾起的米香味慢慢悠悠顺着鼻腔飘散。
  陈行间犹豫一瞬,捏起白瓷勺,含了一口粥。
  米粥小火炖的软烂,入口即化,一小口粥喝到最后忽然冒出带着涩的苦味,胃里当即冒出淡淡的不适感。
  陈行间拧起眉,在白瓷勺吐出了一颗圆滚滚的花生。
  赵助理看着陈行间停下来的动作摸不着头脑。
  “陈总,粥有什么问题吗?”赵助理询问道。
  “没事。”
  陈行间吐出一口气,将碗放下,花生连带着白瓷勺一并沉入了碗底。
  祠堂上方灯火掩映,白瓷勺里倒映出他一双带着疲乏的双眸。
  他在饮食上花费的精力就不算多,即便有些忌口也从来不往外提,真正能记住他的饮食喜好的,也就只有一个连玦。
  连玦的目光总落在他身上,他听话又乖顺,从来不让他多操心,自从养了他之后餐桌上连他讨厌的菜色都难有。
  他满意连玦,也乐意给连玦撑腰,喜欢看着他笑嘻嘻地冲着人撒娇,就算是每天看他发的那些没营养的微信消息也没关系。
  就这么一直下去不是很好吗?
  双方各取所需,他再也想不出来比这更称心的交易。
  他只是有些不明白而已。
  为什么后来受了委屈不愿意告诉他,为什么冒着得罪他的风险也非要跑出去过苦日子,出了问题为什么不愿意同他协商,为什么要采用这么执拗极端的方法从他身边跑开。
  将他一个人留在原地,残忍又决绝。
  “是我给连玦开出来的价码不够好吗?”陈行间的眼睛有些潮,喃喃开口。
  现在他再难有在商界叱咤风云的气势,抓破了脑袋也看不出他先前的神采飞扬、游刃有余的姿态,倒像是一头陷入死局的困兽。
  赵助垂下眼睑,不忍再瞧:“陈总,感情不是能拿来交易的砝码,不是你给他一分他就必须要还你一分。”
  陈行间的太阳穴一阵一阵的胀痛,像是戴上了一顶紧箍咒,痛细密的像是梅雨季迷蒙的大雾,奋力地蚕食着他的理智。
  他一头撞进了大雾里,但他还是不明白。
  既然他给连玦的那一分他不愿意还,那他往后就给连玦十分,给他一百分,他也可以不要连玦给他什么回报。
  这一笔赔本买卖他愿意做。
  “只要能找到他,盯着他,禁锢着他。”陈行间轻声低语,轻的像是一阵风,开解着自己。
  “什么?”赵助理没听清,小心问道。
  陈行间没应声,只闭上眼,对着祠堂大大小小的牌位郑重地磕上了两个响头。
  或许就像是爷爷说的那样。
  是他自甘下贱,为了一个男人弃祖宗之基业于不顾,枉顾家族多年的栽培。
  “自父亲过世之后,担子落在了我肩上,我每日恪尽职守,用心以事,未曾有一日懈怠。这些年以来,我在京城也稍微做出了些成绩,还能为着陈家做些事。”
  “到了今天,我只想活一次,就算是为自己活那么一次。”
  陈行间喉间干涩,后背紧紧绷着,耳边只剩下窗外传来的风声,周围静的仿佛自己的心跳都能听见。
  他在原处停留一瞬,用手掌撑着地,摇摇晃晃站起身。
  久跪太久,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赵助理慌忙上前扶住陈行间:“陈总,您不跪了?咱们再去求求老爷子。”
  陈行间摇摇头,用掌根撑住赵助的手肘借力站稳:“跪了将近一天一夜,多少也够本了。”
  “您的意思是?”
  “连玦的那些事,总要有个了断。”
  赵助理敏锐感受到一阵寒意,默默缩缩自己的脖子,顺道给连玦点上了两根蜡烛。
  陈行间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披在肩上,遮掩住后背纵横交错的伤痕,挺着一口气走出祠堂。
  临上车时,陈行间摇下车窗,遥遥看向祠堂的位置。
  风卷起他额角的碎发,露出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汽车发动,风中最后传来陈行间的声响。
  “若是真有罪责,列祖列宗要降罚,我愿意一力承担。”
  【
 
 
第57章 过期菠萝包
  锁链铮铮作响,沉重的铁链顺着小臂向上攀附,鎏金色的铁笼照映出他惊惧的瞳孔。
  堪堪半个人高的铁笼禁锢住了他的行动,连玦挣扎着想从地板上站起身,下肢却毫无知觉。
  他拼命调动着全身的感官,却徒劳无功,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迷蒙之间,眼前一个高大的人影在视线中浮现。
  连玦吃力地仰头去看,只能看见垂挂在那人手腕上的羊脂玉镯,白的晃眼,阴森恐怖。
  “连玦,我说过,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亲自打断你的腿。”
  熟悉的声线刺入他的耳膜,声线低沉毫无生气。
  连玦慌张地推到铁笼最侧边,铁质锁链和笼子碰撞,迸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像是悬在半空之中的催命符。
  嗓子里像是含了一块湿湿的棉花,什么响动都发不出来。
  来人纤长的指节慢条斯理地搭上笼子的开口。
  狭小的空间忽然挤进了一个庞然大物,逼仄压抑。
  连玦仓惶喘气,眼中落下滚滚泪珠,沾湿了衣服的前襟。
  先前拿着本子背的话术在这时一句话也想不出来,只能对着执刑者无力地讨饶。
  “不,我不要”
  “我想要我的腿,不准打断。”
  那人无视他的阻挠,大掌覆上他的脚踝,拎在另一只手里的短棍高高举起,唇边绽起恶劣的笑意。
  “我是跟别人结了婚,但是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放眼全京城哪个敢当面对你指指点点?”
  “就这么陪着我不好吗?”
  不对,不是这样。
  他不要见不得光的躲躲藏藏,他不要像妈妈一样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不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讨生活。
  他不要很多爱,他只要普普通通的过完一辈子,这就很好了。
  他只是想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这很难吗?
  为什么到最后,他还是要给别人做小三,是他生来命就比别人贱吗?
  “连玦,陪着我下地狱。”陈行间终于从暗处露出一张无悲无喜的面孔,手掌朝着他的额头张开。
  刺耳的铃声猛然从耳畔响起,像是利刃直接将心脏贯穿。
  连玦一个激灵从床上坐直身子,全身都是冷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
  梦中陈行间低沉毫无生气的声响像是恶鬼一样依旧盘旋在他的耳侧,他垂头看着自己仍在发着抖的掌心,仍然有些缓不过劲。
  身上一片黏腻。
  他看向床头。
  镜中倒映出他眼下乌青和毫无血色的唇,憔悴到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小玦,早饭给你放在桌子上了,我先去送雁雁上学,你吃过饭就去店里面!”
  高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连玦匆匆忙忙应了声,就着洗手池洗了把脸。
  他双手撑着洗漱台,艰难地眨动着干涩的眼睛。
  水珠顺着被沾湿的睫毛往下坠流,落进眼眶,磨的眼睛好痛。
  他是踹了陈行间,对陈行间起了利用的心思。
  但是被他玩了这么久他一分钱没拿到,他也不算是罪大恶极吧?
  连玦不自觉喃喃道:“陈行间,你要是有心,就放过我”
  兴许是今天做了噩梦,在店里连玦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就连找钱都给客人找错了几次。
  “小玦,怎么回事,看着你今天有点不在状态啊。”隔壁的卤肉店女老板斜靠在门边打趣。
  连玦不好意思地笑笑:“昨天晚上我没怎么睡好。”
  “小帅哥可不能倒了,我们这一条街的东西能不能卖出去可全看你了。”老板娘笑着睨了连玦一眼。
  蛋糕店里最普通的小围裙放在他身上也好看的紧,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瞟人一眼几乎能把人的魂给勾去。
  也怪不得一放学,小姑娘就这么争前恐后地来店里买蛋糕,就为了跟连玦多说上两句话了。
  “对了小帅哥,你有没有女朋友啊?”老板娘一脸好奇。
  连玦动作顿了顿,老实摇摇头。
  “那不正好吗?我刚好有个侄女,也是单身,人家个子高高的,人长的漂亮皮肤也白,你们两个凑在一起正正好!”
  老板娘一拍大腿,直呼太巧了。
  连玦慌忙解释:“姨,我现在还年轻,真不打算谈恋爱。”
  “小年轻嘛,面皮薄,我都明白。”老板娘了然地看了一眼连玦,“就这样,我马上就给你们安排见面,好好聊聊,说不准激情就冒出来了!”
  “别,阿姨我真不用,我现在没想着谈恋爱”
  连玦的制止被热心老板娘当成了欲拒还迎。
  她从自己店里面拎来了两大袋子的卤味塞进连玦的手里,笑着拍拍连玦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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