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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户部侍郎看到这些内容时,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向李源保证,这些内容绝不可能是他泄露出去的国库机密。
  然而,剩下的文章部分,就较为晦涩难懂,无人能明白上书内容,但偏偏户部和工部几个官员抓耳挠腮地好奇。
  抱着一厢疑惑,李源眉头微蹙,直接了揭开这张试卷的糊名。
  当秋南亭这三个字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时,整个殿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三个字上,都有种诡异的违和感。
  虽然早就有人猜测,甚至可以基本确认这就是秋南亭的文章,但由户部和工部指出其后文的专业性之后,看着这个以读圣贤书在京中出名的年轻人写出这种东西,任谁都觉得割裂。
  李源盯着这三个字,良久没有说话,沉默中散发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情绪。片刻后,他忽然笑了出来,那笑声在这沉默的殿内格外响亮,周围的官员们顿时屏住呼吸,气氛显得异常凝重。
  各位官员悄悄观察李源的神色,心中不禁产生了疑惑,却发现皇帝的笑容并非出于讽刺或不满,而是发自内心的真诚。
  他的眼睛都罕见地弯了起来,显然对此人此文产生了由衷的兴趣。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
  新科一甲的三位学子骑马游街,马背上风姿绰约,三人英俊的面容在阳光下更加显得英气逼人。
  成奇略骑在马背上,身着锦蓝色长袍,气质温文尔雅,英俊的面容透着一股沉稳的学土风范。他的眉目间透露着从容与自信,骑姿端正,彰显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紧随其后的是郁鹏天,身穿青衫,身形高大挺拔,气宇轩昂。眼尾弯弯,笑意盈盈跟下面的百姓打招呼。
  最后,是秋南亭,他身着青色长袍,微微翘着嘴角,眼神清澈、透彻,显得格外专注和从容。他的马步稳健,步伐轻盈,带着一股温文尔雅的气度。
  街道两旁的百姓们纷纷夹道欢迎,纷纷朝他们抛花,人群中传来阵阵欢呼声。
  路边的商贩、孩子们都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着骑马经过的三位新科进土。
  一些百姓忍不住发出感叹,“这届的榜眼和探花,真是俊俏非凡,若我来选,还真选不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探花。”
  秋南亭骑着马,渐渐接近自家府门,看到远处站在门口的父母。他的父亲秋鹤原眼角微红,眼中含着泪花,显然是激动得很,目光紧紧盯着骑过来的儿子。
  母亲袁琼师站在秋鹤原旁边,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李津站在父母背后,含笑着看着秋南亭,见秋南亭看过来,昂首对他招了招手。
  秋南亭与他视线交汇,微微笑了笑,便听见了周围的惊呼,李津往四周扫了一眼,秋南亭笑容更大了。
  游街结束后,三人再次回到了皇宫,参与了皇宫的大宴席。
  游街前,成奇略与郁鹏天已经与李源谈过,表明了自已想要做实事的心志。
  李源很快就许诺了他们职务。成奇略未在国子监待过,于是李源决定让他先去管理历事的监生们,待在京中工作一年,再行授职。
  而郁鹏天擅长钱粮之事,从小受江南那边的家世影响,李源安排他暂时在户部基层任职,逐步培养。
  宴席结束后,三人准备各自回家,等待第二天正式的授职。
  就在秋南亭刚走到宫门时,突然听见一个小太监叫住了他,周围的学子们纷纷转头看去。
  小太监走上前,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奴才是方才宴上为秋公子布菜的小进子,公子似乎有东西落在了殿中,还请同奴才回去取。”
  秋南亭摸了摸自已腰间,挂的袋子和玉佩都在,手腕上的镯子也在。但他看出这是于公公身边的人,还是跟着走了。
  小进子一路脚步不停的,就领着秋南亭走进了御书房。
  秋南亭惶恐地推开门,屋内一片静谧,李源正伏案细看着什么,气氛显得格外严肃。
  他低头行礼后,李源点了点头示意他过来,秋南亭走近,瞥见桌上的试卷,才发现李源居然在看他的殿试文章。
  李源抬起头,看向他,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淡淡的调侃:“上午朕特地找了工部与户部的人来钻研你写的文章,还好我朝尚有与你水平相当的人才,否则你这探花名次还真不好说呢。”
  秋南亭默不作声,心中却暗自揣测皇帝接下来要与自已说些什么。
  李源看到他僵硬的背脊,忍不住笑了笑,屈手一指案对面的坐垫道:“这么紧张作什么?你这探花也算实至名归,放心,坐下来吧。”
  秋南亭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容,整理衣摆坐下,“这是陛下定夺的,臣自然不是担心这个。”
  “说来你这个探花名头,说不定还是朕低估了。若是说前面的经文论理,你确实不如另外两位,甚至不如第四名。但后面这些东西,户部和工部都颇为赞赏,若不是有大段大段都无法理解,说不定你就是榜眼了。”
  李源促狭一笑:“反正你与郁家那小子都是一副好模样。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年长于你,若将你排的太前,恐引众议。”
  秋南亭心说探花也挺引众议的,开口却是问道:“陛下,文中有哪处是难以理解的,臣愿意稍作解释。”
  李源盯了他两眼,随即招招手,指着纸上的几个字,问道:“这一段你写的土壤的分类,这是什么意思?户部的人今日说,现下给土壤的分类可不是这般的。”
  秋南亭凑过去一看,发现李源指着的正是他文中提到的关于土地酸碱的问题。这是他自已写的部分,然而在这个时代,显然没有人会理解“酸碱”这一概念。
  “这是臣在各种土中发现,似乎不同土壤中,是因着含有两种配比不同的物质,所以呈现不同的状态,也适合着不同的作物。而这两种物质,可以从别的地方获得,再放入土地,对土地的状态进行调整。”
  他说完,小心翼翼看着李源,也不知道李源听懂没。
  李源皱着眉,仍在思考,似乎对这个理论感到有些疑惑,但并未立即表态。
  秋南亭静静地等着。
  李源的眉头依旧紧锁,思索了片刻后,他挥了挥手道:“罢了,你这些话留着过些日子与户部和工部的人讨论吧。还有,关于这‘挖沟渠’能让土地变‘酸’?你跟他们讨论去。”
  秋南亭一时有些疑惑,迟疑片刻后,他小心地问道:“陛下,臣之后去翰林院,是否也要与户部、工部接洽?”
  李源抬眼看着他,略显意外,“那不然你写这些东西出来作什么呢?”他微微挑眉,“还是说你写的这些内容只是天方夜谭,编来套朕一个进土名头?”
  秋南亭连忙摇头:“臣字字均是按照现下应当能做到的程度写的,绝不敢欺君!”
  李源看着他,眼中透出几分好笑:“你是秋卿的独子,朕是相信你的品行的。不然也不会特意将你单独召来,说些闲话。你想做的这些事,朕瞧过了,若真能实施,也不失为造福万年,所以你暂且放手去做。”
  秋南亭听得心头一暖,心中感激不已。皇帝的信任和解释让他更加明白,李源不仅是一位英明的君主,更是一个深思熟虑、体贴下属的领导。
  他低头顿声道:“谢陛下信任,臣定当不负所托。”
  李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去吧,翰林院的事能做多少做多少,但如果你真心想要改变农事,还有很多机会,记住,踏实做事,别急功近利。”
  秋南亭心中满是感激,深深行礼后退出了御书房。
  回家路上他仔细琢磨,才逐渐品出皇帝今日这一系列操作的意味来。
  这皇帝虽表现得颇为温和,但是心中有一些比较强硬的想法,也许是朝中支持他那些想法的人不够多,也可能是国家的客观条件不太支持某些政策的实施。
  但是他需要一些人来开这个口子。
  成奇略和郁鹏天在文章中一定表达出了皇帝所期盼的那种政见。
  而成家是京城老派文官世家,郁家是江南书香世家的同时,在经济上也能提供极强的支撑。
  这二人若为皇帝所用,潜力无限。
  而秋南亭自已呢?他给皇帝一幅极其具体的蓝图,从农业开始,逐渐改变一个国家的经济,从而影响整个国家的基础。
  秋南亭坐在马车上,忽然笑了一声。
  李源需要三把隐藏起来的利刃,他不仅会努力成为利刃之一,还会想办法与其他两把利刃融为一体,成为皇帝的尚方宝剑。
  秋南亭坐着马车回家的路上,街道两旁点缀着成排的灯笼,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夜空,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靠近秋府的路上点满了灯笼,回家的路很明亮。秋南亭掀着帘子往外看,心情也不由得轻松起来,走在这样一回家的路上,虽心中仍有许多忐忑和疑虑,但安心却忍不住在心中扎根。
  回到家,果然看见父母在正厅等他。
  秋鹤原坐在上座,手中端着茶杯,品味着茶香,神色从容。袁琼师见到他回来了,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迈步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抱了抱他。
  另一边秋鹤原才开口低声说道:“做得很好。”
  “多谢爹娘多年栽培。”秋南亭抿唇微微一笑。
  然而,秋鹤原的语气却有些变化,“不过——”
  秋南亭略微皱眉,看到父亲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便赶紧打断道:“父亲,今日我有些累,能否等明日再说?”
  秋鹤原放下茶杯,站起身,下巴上的胡子动了动,“你这小子!以为我会说什么?那些答应你的事,我们作为长辈,难道还会出尔反尔么?”
  秋南亭的眼睛微微睁大,灯笼的光芒洒在他的脸上,显得特别明亮。
  看着父亲的神情,他心中有些猜测,忍不住问道:“爹的意思是……”
  秋鹤原伸出手掌,轻轻阻止了他的问话,“我有更重要的事儿要问你。你这,一会儿父亲,一会儿爹的……”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爹请讲。”秋南亭笑眯眯地道。
  只要不是又要棒打鸳鸳就好。
  袁琼师看着父子俩这副模样,不由得失笑,“坐下说罢,不是累了么?”接着又给秋南亭拿了个茶杯。
  秋南亭拿过茶壶为自已倒茶,顺便给父母的茶杯也续了些,好奇看向秋鹤原。
  秋鹤原语气有些严肃:“你什么时候学的农事?若不是常大人给我送信来问我,我还不知道我儿子会那些旁的东西。”
  秋南亭早就想好了说辞,展颜一笑:“李津之前在乡下待过许久,耳濡目染的,懂得便许多,也有许多自已的见解。”
  袁琼师和秋鹤原眼睛都慢慢瞪大了。
  “津儿他,之前不是脑子有些——”
  秋南亭立刻用右手食指竖在嘴唇前,神秘一笑,“嘘——大智若愚。”
  “你们可真是……”秋鹤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秋南亭半天说不出来话。
 
 
第182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27)
  半年后。
  午后,翰林院里一片安静,官员们都在案前埋头撰书,书房内的空气略显闷热,偶尔传来笔墨在纸上哗哗的声音。
  秋南亭正伏在案前,右手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左手则捏着一个藤镯子,盘来盘去。
  他穿着夹棉的外衣,外形看起来有些蓬松,衣襟随着他俯身微微鼓起,显得整个人有些松松垮垮的,脸庞看起来也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难以让人相信他已经及冠了。
  天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各人面前的桌案上,空气中的浮尘在光线中漂浮,透出几分宁静与安逸。
  突然,屋外传来几下轻敲门的声音,守门的小厮开了门,冷风随着门缝吹进来,带着一丝寒意。
  顿时都往门口看去。
  “是路大人和郁大人。”小厮轻声说道。
  屋内的官员们见怪不怪,将目光从门口移开,继续埋头在自已的工作中。
  路恩迅和郁鹏天的到来并不算什么新鲜事,这两人经常来翰林院与秋南亭讨论各类事务。
  路恩迅是户部的司农,年约四十多,长得也是个显年轻的。
  他每天的装扮都十分讲究,衣衫整洁华丽,明显不似一个典型的农官,倒更像是一个有些书卷气的风流文人。但他确实很喜欢钻研此道,甚至许多行政事务都是由身边的副官从旁辅助的。
  他精致的服饰与整齐的打理的胡须彰显出他的身份与地位,眼下虽有些许青黑,但看上去依然是神采奕奕的样子。
  自从秋南亭来到翰林院后,路恩迅便时常来找他,向他请教农事技术。
  身后跟着的是郁鹏天,他的身材极为高大,衣衫挺拔,青衫素雅,狭长的眼睛眯了眯,跟屋内的人打了个招呼,道打扰了。
  秋南亭见到两人进来,将手腕上的藤镯子戴好,把桌上的几张纸整理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带着两人向隔壁的空屋走去。
  三人寒暄了几句后,路恩迅便掏出一叠纸,开始向秋南亭讨教。
  “昨日你说的那几个点我回去琢磨了,但是我还是有几个问题,你再瞧瞧?”路恩迅询问道,指着纸上的内容。
  秋南亭低头看了看,开始解释每一个细节。
  他每讲完一个点,郁鹏天便插话道:“这要花多少?”
  秋南亭忍不住撇了撇嘴,心中不禁暗笑,郁鹏天这个与他同期的榜眼,初见时他还真以为他是个风流公子,最多也就是比较擅长算钱。
  结果在户部待了一段时间,郁鹏天简直钻钱眼里去了,每次讲到开支,都不由自主地问:“要花多少?”两只眼睛就只盯着预算。
  郁鹏天显然明白皇帝有意将发展重心往农事变革上偏移,便格外注重这方面的国库开销。
  所以秋南亭也并未介意郁鹏天的反应,每次都耐心地解释着每一项具体开支。
  秋南亭本想想办法与他拉近关系,没想到这人反而经常来找自已,一来二去二人便也算是熟识。
  虽然郁鹏天经常来翰林院是为了看住路恩迅,不让这个不太染铜臭的司农被秋南亭的“花言巧语”给哄得什么钱都往外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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