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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授职时成奇略和郁鹏天都在,二人都看过他写的那些东西,听皇帝这么说,都没有对秋南亭忽然得了个这么大的官发表什么意见。
  而破天荒的,李津也被授职了。
  李源将他召到御书房,待了约莫一个时辰,出来李津拿了份手谕,上书给他授了个通判的职位让他去地方历练历练。
  李津回秋府的时候,秋鹤原早得到了消息,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瞪着眼珠子往李津那边瞧。
  这顿饭本来是秋鹤原为了嘱咐秋南亭去地方的家宴,结果秋鹤原就光顾着看李津了。
  “你要跟南亭一起去洪州?”
  李津正慢条斯理给秋南亭剥河虾,闻言抬头,“对,去年所有及冠的的皇家子弟都领了职,今日陛下顺便也给我找了个活干。”
  袁琼师见他手指上全是虾黄,让侍女给他递了张湿帕子。
  至于他是不是自已提出要去的,这种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以往世子很少有下派到地方的,即便是历练都比较少。李津被下派到南方去,还能勉强说是为了膈应他爹康王。让人家好不容易有个儿子也不能常侍身侧。
  不过之前也没在身侧就是了。
  而恰恰就把李津跟秋南亭放一块儿去,很明显就是有人有意而为之了。
  李源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有这想法,只有可能在两个年轻人身上。
  秋南亭偷偷看了一眼他爹,垂眼慢吞吞吃虾仁。
  “你跟康王殿下商量过了不曾?”秋鹤原问道。
  “没有,他的意见没用。”李津毫不掩饰,话一出口,桌上瞬时安静了几分。
  不过这种氛围倒没持续太久,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秋家夫妇都有点儿习惯了,只是李津口中的对象是个王爷,多少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惶恐。
  秋南亭更心虚了,李津这副模样,在自已父母看起来,真的很像被自已给带坏的,不回家不听家里话的小孩儿。
  袁琼师抬眼看了秋鹤原一眼,夫妻俩默契地没有再追问。袁琼师转而问道:“南亭,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二月初,还能在家待一旬呢,近日也不用去翰林院了。”秋南亭咧嘴一笑,“能在家里陪陪你们。”
  秋鹤原没好气道:“你陪你娘吧,我还要每日去礼部点卯。”
  袁琼师掩唇轻笑,给他夹了几个菜,温声劝道:“那老爷多吃些,辛苦您了。”
  秋鹤原虽然还端着架子,却也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
  “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秋南亭看着袁琼师问道。
  袁琼师作为当家祖母,很久没有出去了,她常年操持内外事务,早已习惯了将精力都放在家族的琐事上。
  这么多年,她竟很久没有认认真真想过,自已究竟还想去哪里。她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中透出一丝无奈。
  秋鹤原一边气闷,还是提了建议,“要么带南亭再回家一趟,去祠堂里拜拜,或者找个庙。毕竟还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呢,给两个孩子求个平安。”
  不过他们过年刚回了,到现在才半个月。
  袁琼师有些犹豫。
  秋南亭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娘,要不我们去荆山吧?”
  “哎?”
  那是她记忆深处的一段往事。二十年前,她腹中怀着孩子的时候,一度十分想家,心情低落。
  秋鹤原便与她回了娘家,她偏偏在那时待不住,非带着秋鹤原去爬荆山,秋鹤原拗不过那会儿正是如胶似漆的妻子,带了浩浩荡荡一大帮子人上山。
  正是在荆山上攀行时胎动发作,那座山南面的一处亭子,见证了秋南亭即将出生的征兆。
  袁琼师那时便觉得,她是冥冥中被什么指引着才去了那里,那里一定意义非凡,而他们的孩子在那个时候诞生,也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后来,秋南亭出生没多久,秋鹤原便升迁,举家搬往京城。从那以后,荆山成了遥远的回忆,一晃竟已二十年过去了。
  “荆山啊……”袁琼师轻声呢喃,似是陷入了回忆。
  她依稀记得山间的青翠竹林、潺潺溪流,还有晨曦穿过云雾洒在山间的那抹光亮。二十年未去,不知道那里的模样是否依旧。
  几人一商量,觉得也确实是个好去处,趁秋南亭在家里,又没有正事缠身,正好去那里看看。
  不过秋鹤原就确实是脱不开身,一来一回也得两三天,刚过年节,便只得作罢了。
  ————
  秋南亭决定在离京前去一趟荆山的消息,很快被许阎鸿和李洮知道了。
  这两人听闻此事,拍着桌子非要同行。
  “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这一趟权当是送行,更是兄弟间最后的聚会。”李洮是这么说的。
  但其实哪有这么夸张呢,等回到京城,说不得又要下几顿馆子,每年也一定会放假回京的。
  不过二人称得上是秋南亭顶好的朋友,带着也无妨。
  郁鹏天得知这一“春游”计划时,正对着户部那堆繁琐的账目头疼。
  听说这是什么秋南亭的送别行,他干脆将卷宗一扔,颠颠跟过去了。
  “陛下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准我出去几天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京了。”他是这么说的。
  于是,这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启程了。
  五辆马车沿官道向荆山所在的善宜县驶去。
  初春略显单薄的草木与远处的青山交错成画,车轮滚过碎石,发出阵阵轻响。
  袁琼师坐在车内,神色有些恍惚。马车微微晃动,她的思绪却早已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年,她怀着秋南亭,步履蹒跚地登上荆山,一路攀行至山南的亭子时,突然腹中阵痛,那是他即将来到人世的征兆。
  从那以后,她的生活翻开了新的篇章。如今,她轻轻抬手,不自觉地覆在小腹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的悸动。
  “娘,我在这儿呢。”身旁传来秋南亭的声音。他伸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轻轻引到自已脸上。
  袁琼师低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慈爱。她柔声说道:“是啊,我儿都这么大了,马上就是能独当一面的父母官了。”
  她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动作如二十年前抚摸襁褓里的婴儿一般,不同的是眼神中多了许多骄傲。
  秋南亭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只是歪头将脸枕在她的掌心里。
  那一刻,袁琼师只觉得心头一片柔软,仿佛儿子仍是那个懵懂的小孩子,会永远待在她身边。
  旅途中,秋南亭跟巡回一般在每辆马车间来回跑。他先陪着母亲一路聊到下个驿站,随后又转到了李津的马车上,不多时,他又跑去李洮的马车。许阎鸿不知从哪钻出来,也和他们混在了一处。再后来,秋南亭又去了郁鹏天的车,听着他跟自已转达路恩迅的叮嘱。
  最后兜兜转转一圈,他又回到了袁琼师的车上,李津也跟了上来,陪他们待到直至善宜。
 
 
第185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30)
  到善宜县之后,因为一行人太多了,还都是有些身份的人,袁琼师便没打算把小辈们带到袁府住。
  虽说袁府在善宜县也算是个望族,但终究只是县中之地,宅院规模有限,容不下这么多人。
  而且,袁府中有些未出阁的儿女,贸然接待两位世子、一名将军之子,还有朝廷官员,未免有高攀之嫌。她不愿让家族落人口舌,因此索性安排他们住进善宜县最大的客栈。
  这家客栈临近城中主街,门口悬挂的招牌气派非凡。大堂内人来人往,却不显嘈杂,显然生意颇为兴隆。
  几辆马车在门前停下时,伙计们立刻迎了上来,将车上行李一一搬进房中。
  众人这才得以松口气,从清晨出京,到现在已是午后,一路上虽都是乐呵呵的,到了这会,疲惫也不可抑制地写在每个人脸上。
  客栈伙计是认得袁琼师的,也看得出这行人非富即贵的身份,十万分热情地招呼着,安排众人在宽敞的包间内用了一顿便饭。
  桌上尽是善宜本地的特色菜肴,众人吃得颇为满足。
  用完饭后,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客栈中先歇息,待晚饭后再出门逛逛夜市。善宜的夜市据说热闹非凡,有不少地道的小吃和手工艺品,实在值得一看。
  众人回房稍作调整,客栈的房间宽敞明亮,木窗推开便能看到街头的繁华景象,这里离京城不远,地方虽小,也正是经济发达的地方,且依山傍水,十分富足。
  李洮、许阎鸿和郁鹏天各自从家里带了一个机灵的小厮伺候日常。
  袁琼师则也从府中将自已的大丫鬟绘荷带来了。
  李津身边没跟人,秋南亭带了个飞絮,甚至有李津在,飞絮的作用微乎其微,分房间的时候直接被分去袁琼师那一间去了。
  晚饭也是客栈里解决,这间客栈在善宜做得挺大,食宿的条件都还不错,众人也省得在要爬山的前一天辗转。
  几人商议妥当,晚些时候便轻装上阵,去夜市上闲逛消食。
  夜色降临,善宜县的街道愈发热闹。
  街旁的小摊上挂着一串串灯笼,暖黄色的光洒在人群中,映得每个人的脸都透着一层柔和的光。
  小贩们热情地吆喝着,各种香气随着夜风弥漫开来,有糖炒栗子、冰糖葫芦和手作糕饼的甜香。
  袁琼师则由绘荷半扶着走在最前面,秋南亭和李津紧随其后,后头跟着许阎鸿、李洮和郁鹏天。
  后面三人在官场上鲜少交流,这次出来,倒是忍不住跟着同龄人倒了些朝中牢骚。
  秋南亭在前面听着,偶尔回头插两句。
  走到一处糖画摊前,秋南亭的脚步顿住了。
  摊主手持铁勺,将融化的糖浆倒在光滑的铁板上,娴熟地画出一个圆圆胖胖的年画娃娃。
  他看着糖画,不禁想起李津还未恢复记忆的时候,自已给他买糖画的情景。那时李津像个孩子一样,话也说不甚清。
  “还记得这个吗?”秋南亭低声问身旁的李津,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李津偏头看了他一眼,眉梢微挑:“自然记得。”
  这时,许阎鸿也凑了过来,盯着摊位上晶莹剔透的糖画,忽然哈哈大笑:“李津,这糖画可是你的最爱吧?你现在还爱吃吗?要不要给你买一个?”
  李津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那时候我喜欢吃,是因为南亭爱——”话还没说完,就被秋南亭一把捂住嘴。
  “在外面别说这么大声!”秋南亭压低了声音,耳根却悄悄泛红。
  他的手刚刚松开,李津却从容地拉开他的手,转身走到摊位前,买了一根绘着一对鸳鸯的糖画递给他。
  秋南亭接过糖葫芦,看着其他人都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下才咬了一口。
  他垂眸低头吃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袁琼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孩子们没跟上,又倒回来,看见秋南亭手中的糖,忍不住笑道:“南亭小时候就爱吃甜的,一吃多了就嗓子疼。那时候,他爹可没少为这事训他。”
  “娘!您也别在外面说这些啊!”
  众人闻言,哄然大笑起来。许阎鸿笑得最欢,指着秋南亭道:“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过?”
  郁鹏天附和道:“这可是大秘密,这下在朝中我也总算是有秋大人的把柄了。”
  众人围着他嬉笑,虽面色通红,他的眼睛却亮晶晶的,夜市的灯火映在他清澈的眸子里。
  善宜县的夜晚喧闹非常,直到深夜才静去。而天未亮,便已又有了动静。
  街上的小贩早早摆起摊子,空气中弥漫着新蒸包子的清香。晨光熹微,几缕阳光穿透薄雾,洒在客栈的门匾上。
  秋南亭推开窗,清晨的冷冽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冬日的湿润和街头初醒的喧嚣。他伸了个懒腰,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包子香气的清新空气,心情舒畅得很。
  还没等他享受够这片刻的惬意,一只手忽然从身后伸过来,将窗重新关上。
  秋南亭回头,还没看清,李津便从背后抱住了他,鼻梁轻轻埋进他的颈边。
  “早晨这么凉还开窗?”李津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夹杂着清晨低沉的磁性,直接钻进秋南亭耳中。
  秋南亭被他蹭得脖子发热,忍不住低声道:“你是因为天冷不让开窗,还是想做别的?”
  李津微微挑眉,“还是老婆懂我。”
  “去你的。”
  前一日回的早也休息得早,几人起得都不算晚,用过简单的早饭后,便开始为今天的行程做准备。
  要爬的荆山并不高,否则当时秋鹤原说什么肯定也不会让怀着孕的袁琼师去。
  那山位于城外不远处,客栈步行过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几人直接就脚走着去。丫鬟小厮们带了些吃的,打算中午在上面简单吃点,晚上再回街上找地方吃饭。
  他们从县城中心出发,是从荆山西面爬起,一路上沿着蜿蜒的山道,一边往上一边逐渐往南面前行。
  冬末春初的荆山并未完全恢复生机,山坡上的植被稀稀落落,裸露的褐色泥土与灰白的岩石交错在一起。偶尔能看到几株早开的山花点缀其间,虽显得单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顽强。
  山间薄雾缭绕,阳光穿过雾气洒在山路上,斑驳的光影映得人眼前明暗交错,仿佛行走在一幅水墨画中。
  偶有凉风吹过,带起几片残叶在空中盘旋,又缓缓落在路旁的石缝中。
  “虽不是那个时节,荆山果然还是如记忆中那般秀美。”袁琼师停下脚步,微微喘了口气,抬眼望向更高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怀念。
  “娘,您小心脚下。”秋南亭紧贴在她右边,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语气中透着关切。另一边,李津不动声色地扶住了她的左臂。
  “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呢。”袁琼师轻笑着说道。
  绘荷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给袁琼师探路。她抬眼看了一下前方的山道,又回头道:“夫人,再往前走几步就有块平整的石台,您要不要在那里歇一会儿?”
  “也好。”袁琼师点点头,迈步继续前行。
  半山腰的景象逐渐开阔,山道西侧的雾气较浓,远处的树影模糊成一片淡青,而南面随着阳光倾洒,显得明亮许多。几块巨石错落其间,表面布满了浅色的苔藓和干枯的藤蔓,似乎还残存着寒冬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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