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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白天天热不用烧水,冲一下就行,但问题是秋南亭根本找不到能换洗的衣服,真是不知道原主都是怎么换的衣服。
  【宿主,原主以前那些衣服全都烂得穿不了了,我这边也只能给你找到杂物间还有两件冬天的袄子,要不你去把里面的棉花拆了?】
  秋南亭心想算了,拆了棉花那衣服也不是大夏天能穿的,要不就把那个烂睡衣凑活穿一下算了,反正他什么经济状况村里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也实在讲究不了仪容了。
  正当秋南亭准备拿了睡衣去洗,程木深从柜子里掏了两套衣服出来,把其中一套塞他手里。
  “你穿这个吧。”帮他收拾了衣柜的程木深自然知道秋南亭根本没衣服能换着穿。
  “那怎么行,你一共也没几套。”
  “我带了布票,什么时候去镇上做两套就行,本来就要做新的。”
  秋南亭拿着衣服,为难地看着他,“那之后你的衣服我来洗吧。”
  程木深笑着把他往后院推,“先去洗,洗了再说,一会儿没饭吃了。”
  两人隔了个墙角冲澡,洗完之后秋南亭把两人的脏衣服拿皂粉泡着,不过他买的皂粉肯定不如程木深在城里用的好,没香味,估计洗得也不如城里干净,但是条件如此也只能凑合了。
  看样子,还得想办法多挣点钱。
  虽然要折腾男主,但是秋南亭也不想让自已的生活质量太差。
  程木深给他的是一套背心和短裤,裤子还好是松紧腰的,也不算太豁,到膝盖下面一点。但这背心就——估计已经是他带的衣服里最贴身的一件了,秋南亭穿着还是松垮垮的,肩膀好歹能挂住,就是腋下的布料都跟胸口齐平了。
  程木深的体型跟自已有差那么多吗?
  秋南亭暗自抬头打量正在穿衣服的程木深,城里人皮肤确实白净,跟身体重置过的秋南亭也差不了太多,但是这块头就是天差地别了。他那身肌肉不似专门健身练出的巨大块头,手臂上的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在紧致的皮肤下只是若隐若现,但从他干活时使的劲也不难看出那种实打实的,长期劳作与锻炼累积下的力量感。还有腰腹间清晰可见的肌肉沟壑,紧实而有力,也是无数次弯腰、起身、扛起重物的结果。
  但是最让秋南亭移不开眼的,还是兼具了温柔与坚韧的双重特质的胸肌,并非青筋盘虬,却拥有饱满的美感。枕在上面的时候能隐约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与温暖,这并非软弱,而是一种深藏不露的力量。
  显然一直盯着人家换衣服很不礼貌,秋南亭强迫自已收回目光,泡好衣服后就到前院去等着程木深了。
  不过坐在小木凳上发呆的秋南亭却忍不住回想好几次靠在那片领地的感觉。
  夭寿!他怎么不知道自已那么喜欢男人的胸啊!
  【宿主都喜欢男人了,喜欢男人的胸也能理解。】
  秋南亭:纠正一下,我不是喜欢男人,而是喜欢这个灵魂。
  【那如果他换个身体呢?】
  秋南亭在脑中可疑地沉默十秒钟。
  “南亭,你已经洗好了?”程木深从后院出来,看见秋南亭瘦削白净的背影,和背心没遮住的,比其他平时裸露出来的皮肤更白的蝴蝶骨末端,呼吸有点不畅。
  等秋南亭转过来之后,程木深这种窒息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还沾着些清水的脸颊洇出浅淡的红意,透明的水珠顺着侧脸一直流到脖子上,被一只手草草抹去,从脖子一直到背心遮不住的胸口留下一道泛着光的痕迹,很快又消失不见。
  “嗯,我们去吃饭吧!”秋南亭拿上钥匙,扒着院门让他先出去。
  程木深匆匆收回目光,抬脚出门,后脚被门槛狠狠一绊。
  “哎!”秋南亭迅速伸手在后面把他的腰抱住,好险没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去。
  稳住身形的程木深扶着门站稳,背上的温度让他心慌意乱,不知道为什么胸腔里的鼓噪声怎么会如此吵闹。
  秋南亭见他站稳松开了手,把门锁好之后走到前面去瞧他,“没事吧,你脚崴到没?”
  程木深本想说没事,可低头看见自已松垮的背心领口下,露出的另一个人的透白肌肤,一滴暗红的液体就直接打破了沉默。
  “你!你别慌,先把头低着!”秋南亭赶紧把门又打开,掏出根沾了水的布条给他擦鼻子,把凉水拍在他的鼻梁和后颈上。
  程木深懊恼地用布条按着鼻子,脑袋里一团浆糊。
  “怎么样还在流吗?”秋南亭凑上来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太热了?”
  血流出来的时候把他吓坏了,但是好在他知道男主没什么基础病,流鼻血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要么是天太热干的活太多了,要么是有点水土不服,看来下午不能让程木深干太多了。
  程木深在秋南亭凑上来的那一刻就下意识闭上眼睛,只感觉微凉的手抚过眉上,转瞬即逝。
  “嗯,应该是。”
  “要不然咱们换一下衣服,背心凉快一些。”秋南亭又在灶屋里找了个很久以前的罐头瓶子,装水盖上盖子不会流出来,可以带着让程木深多喝点水。
  血稍微止住之后,程木深答应了秋南亭的建议,跟他换了件衣服,果然没再流鼻血了。
  两人折腾了这一会儿,再去村口公社吃饭时,大多数菜就只剩下一个盆底了。
  公社食堂砖墙上刷着十个大字:吃饭不花钱,努力搞生产。碗筷碰撞和咀嚼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些人小声地聊着天,大多数人都专心地吃着饭,干一上午活,再偷懒也该饿了。
  “程木深同志,”十五个知青正围着一张大方桌吃饭,看他过来赶紧递给他一个饭盒,“我们给你留了点儿菜,你过来吃吧。”
  十五个人挤挤挨挨给他留了个空座。
  “谢谢。”程木深接过饭盒,里面是肉末炒的大白菜,还有几个小菜,至于盆里早就没有肉星子了。
  他看着那个空座,让秋南亭过来坐着,打算自已再搬根板凳坐他后面。
  “你去坐着吧,我就在旁边吃,你吃完再来找我。”秋南亭打了点菜,舀了一大碗红薯饭,还领了两个拳头大的黄面馒头,吃饱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刚找到个空位坐下来,程木深便跟着他坐在旁边,秋南亭意外地看着他,“人家给你留了位置,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不去他们不用那么挤。”程木深把带肉的菜往秋南亭的碗里拨了些。
  “别给我了,这是别人给你留的。”见他还要继续夹其他的菜,秋南亭赶紧把他手按住,心虚地往知青那桌看,果然已经有好几个人好奇地盯着他俩了。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还长身体,多吃点。”
  “那你还干那么多活呢,而且你刚还流鼻血了,得补补。”说完,秋南亭不由分说地把肉末往程木深碗里夹了几个,夹完就左手捂着自已的碗口,右手挡住程木深,埋头开始吃饭。
  程木深失笑,只得也开始刨饭。
 
 
第47章 种好地养好猪,娶好媳妇读好书(5)
  吃到一半有几个吃完的知青坐到他们这边来,问程木深怎么跟人换了活,程木深只说自已不想晒太阳,找个有顶的地方干活,问问题的那个男知青看看细胳膊细腿的秋南亭,再看看人高马大的程木深,还以为自已没听清到底是谁在说话。
  “那你下午要来地里吧,我听说你们要把肥料给拉过来。”
  程木深点头。
  “那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开小灶啊,先把带来的菜吃了,免得到时候放坏了。”
  每个知青来乡下,家里都多少给带了一些菜和肉,就是怕刚下乡这些孩子不适应。程木深是里面年龄最大的,虽然父母没什么地位,但是大家都是学生,不在意他家那两个老师的情况,只是觉得他年龄大人可靠,有啥事都叫着他。
  “我们刚来就开小灶,会不会不合适?”
  那知青一指知青那一桌,“大小姐说的谁敢说不,再说那点儿东西又不够全村人吃的,我们不开小灶也是烂在那儿。”
  秋南亭眼观鼻鼻观心低头认真干饭,由衷地想提醒这些知青这里还坐了个村里人。
  “那要不就把给我们提供住所的村民也给叫上吧,不然就我们几个开小灶,村里肯定会有意见的,东西是要吃的,但也不能背着所有人吃。”
  知青一听,也确实是这个理,跑到原本那桌去,跟那个昨天穿着裙子,今天穿着白衬衣黑色的确良裤子的姑娘说了两句话。那姑娘点点头,男知青便过来跟程木深和其他几个知青道:“大小姐说行,那你就把你屋这小孩带上。”
  小孩?
  是指他吗?
  秋南亭一边吃饭一边想,他看起来也不小吧,现代世界里他长到二十岁就是这模样啊,也不矮,一个个怎么都觉得他是小孩。
  虽然这么想着,秋南亭还是咽了嘴里的饭,抬头老老实实跟他们说了句谢谢。
  这头一抬面前几个男知青都倒吸了一口气。
  秋南亭不明所以看着他们,用疑惑的目光询问程木深。
  程木深只是摸摸他的后脑勺,让他赶紧把剩下的吃饭,冷了吃不好。
  他自已哪里发现得了。秋南亭一个平日里只在乎自已面容是否干净、头发是否整齐、衣服是否板正、体态是否端正的人,从来都没在意过人的相貌美丑,自然也不知道自已在普通人中已经是中等偏上的长相,再加上在这人人都过着朴素生活的村里一放,那张白净的脸就尤其醒目。
  要不是知青们都清楚这村里就十六个自已人,还以为秋南亭也是知青之一呢。
  甚至也不太像知青,像有钱人家的小孩。
  “我听说,你外公以前是地主?”那个话最多的知青压低声音悄悄问他。
  “嗯。”秋南亭点头,疑惑道:“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么?”难道上了报纸所有人都知道了?
  “没没没,就是感觉你家里把你养得挺好的。”
  程木深给他使了个眼色,那知青讪讪一笑,“那我先去干活了,早点干完早点休息。”
  下午的活没那么着急,吃完饭还能踱着步子慢慢去养殖场那边,路上秋南亭把裤兜里的小玻璃罐子拿出来,让程木深再喝点儿水,下午更热了,说不准又流鼻血了。
  程木深说了声谢谢,喝了掉了三分之一。
  到棚子里的时候,刘金洋已经把饲料槽里的水都给补好了,见他俩来了,从后面推出来三个手推车,每个能装下四个粪桶,他们三个人走两趟就能全部送到地里去。
  “来来来,赶紧把这推到地里去,咱们就可以下工了,等会儿晒起来了就受不了了。”
  那手推车应该是村里花钱买的,金属轮子在地上还算灵活的,程木深帮忙把大桶放上去之后,秋南亭把着两根手推杠,感觉还挺好推的,就是下坡得控制着点着点,上坡要换个方向拉着走。
  村里的路没有特别修缮过,也就村里人自发地弄得稍微平整了些,该有坡一个不少,三人路上走走停停,估摸着快一个小时了才到田坎边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抽穗的稻田宛如一片金绿色的海洋,层层叠叠的田地延伸至高坡之上。稻田里的稻穗随着微风轻轻摇曳,远远望去,稻田的线条犹如一幅巨大的画卷,田埂如同线条般将稻田分割成一块块,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仿佛是大地的指纹。
  施肥的人们三两结队地站在一起,各自照料一块块的稻田。偶尔有人直起身子,擦擦额头的汗水,向相邻的人呼喊几句,交流着施肥的经验或分享着生活的琐事。
  秋南亭三人先把十二桶肥料放在边上,刘金洋大吼一声,田边的老汉也跟着吆喝一声,十几个人就走过来把桶往肥料池子里搬去。
  “金洋!还有么!”一个汉子搬完肥料桶,把桶给放回手推车上,肩膀撞撞刘金洋。
  “还有五桶嘞!”刘金洋也撞撞他,两人手不太干净,都不想碰人。
  “好嘛!那弄来了过来帮帮忙嘛!”
  “嘿哟!”刘金洋不给他好眼色,作势要踢他一脚,“老子好容易要下工了!”
  “前几天在镇上买了个烟,感觉味道还不错——”那汉子故意扭扭胯,显出裤兜里一个方盒子形状来。
  刘金洋见状眼睛都笑没了,“好嘛好嘛!走走,小秋,程小哥,我们赶紧回去把剩下的搬了!”
  三人推着空桶回到养殖场,洗了手喝了点水,秋南亭把玻璃小罐装满水,跟程木深说给他的推车上放两桶。
  “热起来了,你小心一会儿使了劲又流鼻血。”
  一两桶的,就差几十百把公斤,以成年男人的力气,在推车里差不了太多,程木深不想拂了他的好意。
  也不知道是东西更少轻一些了,还是刘金洋赶着去抽烟,这趟比先前那趟快多了,到了地里眼看那些人施肥也就干了三分之二的样子。
  刘金洋一下地,就跟之前那汉子一起,叼着烟在地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干活。
  田坎上的知青们看见程木深站在田边上,高声喊他。
  程木深看了一眼秋南亭。
  “嗯?你要去么,”秋南亭从裤兜里拿出装满水的玻璃罐,“那你把这个带上,把手册给我吧,我给你登记去。”
  程木深拿好玻璃罐,顺便把他的手腕抓了过来。
  “晚点儿再去,现在热着,你去边上找个凉快的地方。”
  穿着好几层衣服过炎夏的日子秋南亭都过了,虽然干点儿活是挺热的,但是站在阴凉坝还好,南方树多也茂盛,路边随便哪儿坐在个地上的树根上,就没那么热了。
  秋南亭拿手往衣领里扇扇风,看程木深往田坎上走,跟那些知青在地里走路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一看就没下过地。
  目光在众人施肥的蓝色桶上扫过,秋南亭大概琢磨了一下在农学专业学的历史,推断这段时间里农村应当是用的液化氮肥,也就是氨水,估计是为了节省一部分化肥钱,村里的水稻是用的氨水,冬天小麦估计就得用放在池子里的那些农家肥,这些农家肥需要几个月发酵,正好这几个月热,发酵好了冬天用。还挺井然有序的。
  就是不知道这些村里的人是文化水平有限,还是卖氨水的没跟他们说清楚,这玩意儿好挥发得很,大下午的施肥,真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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