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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标记了Alpha情敌(近代现代)——烧个锅巴

时间:2024-12-22 11:04:18  作者:烧个锅巴
  楼外的细雨飘了进来。
  祝颖庭穿着校服,不太有精气神的模样,眼底藏着复杂交织的情绪:“符忱。”
  “可以和你聊一聊吗?”
  “……”
  他的声音很小,哪怕不是瓢泼大雨,听着也有些费劲,以往的符忱会微弯下身子,侧耳靠近,显得两人之间浮现着不自知的暧昧。
  但他现在不会了,也没打算跟祝颖庭去咖啡厅之类的场所,只往没人的走廊尽头走过去:“去那边吧。”
  “好。”
  祝颖庭点头,转身走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跟不上符忱的脚步了。
  原来,在以前的相处中,哪怕只是朋友关系,很多时候的符忱都在让着他,无声地照顾他,但现在的符忱与以前相比实在太过陌生了。
  祝颖庭深呼吸,快步追上去,隐隐崩溃地问道:“你一直以来都喜欢alpha是吗?”
  符忱停下脚步:“不是。”
  祝颖庭咬着唇,以为他要否认,捏紧的手机往前伸,还没点开相册的某张社交平台截图,已经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学长。”
  符忱的嗓音是好听的清爽感,不带杂质的纯粹,回应道,“我只是喜欢他而已。”
  祝颖庭呼吸一滞,眼眶瞬间红了:“所以,你在社交平台上发的遮脸合照,真的是和戴司雲拍的对吗?”
  符忱哑然道:“是。”
  “好吧。”祝颖庭实在感到不可置信,“原来你喜欢他那种类型的?”
  符忱皱了皱眉,见他这样,祝颖庭更难以控制情绪道:“符忱。”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但我想提醒你,真的不要跟他搞到一起,事情根本不可能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符忱的喉结滚了滚,语气委婉道:“学长,他对我特别好,你为什么对他的意见这么大?”
  祝颖庭迟疑地消化这句话,几乎是带着气愤的笑:“你怎么这么天真,是觉得我对他恶意很大,对吗。”
  “我明明告诉过你,他的两个父亲都做过什么事,你为什么还选择这么相信他?”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医生在的私人医院,持股人是刑勋的父亲,或许他早就在算计你了,你还觉得是我在针对他吗?”
  符忱实在听不下去,咬着牙,望向走来的教室方向:“我不想和你吵架。”
  这句话落下,祝颖庭被委屈的情绪裹挟,当场哭了,不甘心道:“如果你只是为了治病,我可以给你介绍更厉害的医生。”
  “他在海外一座岛上的医院里,有很丰富的治疗腺体经验。”
  “我可以帮你把他请回港城……”
  符忱垂着眼,泛着红血丝的眼眸,逼得祝颖庭无话敢说,问他为什么会哭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符忱摇头,说自己不想解释这些,明明他们之间已经有很多阻碍和烦恼了,“对不起。”
  “我发现没办法跟你沟通了。”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祝颖庭浑身僵住,问他是不是朋友也当不了的意思,可他明明是在关心对方:“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嗯。”
  符忱点头,解释不是治病的问题,还说,“如果腺体出问题的是他。”
  “我也一定会为他治病的。”
  “所以——”
  “我其实很羡慕学长。”
  祝颖庭不记得符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怔怔地立在走廊尽头,校服被越来越大的落雨打湿,思忖着那句话,才知道符忱比他想象中,猜到了更多的信息。
  这段联姻建立在两个家族的利益交换之上。
  他的爷爷是为了资源,而戴家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稳定继承人独子的病,那个无法根治的腺体疾病。
  放学时,下了好几天的雨停了,热恋期的小情侣约在公园见面,见了名叫椰椰小面包的萨摩耶,知道他们马上就要移民国外与家人团聚过年了。
  戴司雲帮符忱和大狗狗拍了合照,离开公园时,手动P了一对小狗耳朵,把照片发给了符忱。
  “好可爱。”
  符忱有些脸红,以前从没想过,他会和戴司雲谈恋爱,还能享受帅哥以男友身份给他P图的乐趣。
  戴司雲笑而不言,始终佩戴着医疗手环的手,与他紧紧牵着,出发去见那位医生。
  他们定在附近的商圈见面,一家招牌牛肉火锅店,锅底是清淡鲜美的牛骨汤。
  下了班就来的医生,等了他们一会儿,见到两个alpha小帅哥牵着手,早已猜到了弯弯绕绕的过程。
  大人不会对小孩什么都说,就好比他知道,明天是符忱的生日,而今晚选择的店,尽量清淡对肠胃好,有种过来人的先见之明。
  “看来最近的身体比较稳定。”
  医生摘下眼镜,隔着热气腾腾的锅底,吃撑后开始嘱托道,“我最近在休年假,不过随时可以过去。”
  “刚好和你们考试时间相冲,最近要是有时间的话,尽快来医院体检一趟比较好。”
  最近,他俩的身体都没再出现大问题,就连戴司雲的易感期也不再像初次标记后,三番五次找上门,他俩也就拖到了现在,同时决定不耽误医生的放假时间。
  “那好吧。”
  医生主动买单,说要去明珠湾逛逛,跟他们约在过年前见面,“那我先走了。”
  “保持联系。”
  符忱和戴司雲礼貌道谢,私下打算下次见面给医生带礼物,否则吃人家一顿饭多不好意思,更何况,前段时间里,没少深更半夜找医生问病情。
  他俩吃过晚餐,随便逛了会儿,路过肯德基,看到有家长和小孩子在包场过生日。
  符忱多看了两眼,戴司雲敛起目光,靠过去,下巴碰到他的耳尖:“明天打算怎么过生日?”
  “……?!”
  符忱怔了怔,看过来,很明显地红了耳尖,“你记得知道明天是我生日。”
  戴司雲的语气带着玩味:“我全都记得。”
  符忱想了好久,像个失忆人员,被带进售卖各种杂物的连锁店,仍单纯的像个待宰的羔羊,总觉得他好像说过什么话,被戴司雲惦记了很久。
  直到——
  戴司雲当着他的面,走到成人物品区,买了两盒小玩意儿,符忱的梦游状态结束,全身上下烫成了蒸桑拿状态,紧张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说的是用嘴……”
  符忱说完又后悔了,脸往下埋,行走的鸵鸟也不为过,羞耻中藏着期待,“你买的什么型号?”
  戴司雲简直气笑:“你说呢。”
  “不知道,让我看看。”
  符忱一到关键时刻就脑子生锈,生怕帅哥男友对自己的认知不够深刻,要是型号买错,到时候氛围到了,用不上岂不是太尴尬。
  可偏偏,戴司雲故意逗他玩儿似的,怎么都不肯给他看。
  “……”
  符忱没了法子,只能凑过去,几乎贴着戴司雲的耳廓,醺然地说:“宝贝。”
  “听我的。”
  “买最大号的吧。”
 
 
第42章 
  对于生日这个特殊日子, 小时候没人替符忱过,他始终对此没有什么概念。
  长大后,更是清楚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 其实是符东临将他从福利院后接走后,随便选的,从此更没有了期待。
  但,有些时候, 他还是很羡慕过生日的小朋友,尤其是有父母在身边陪伴吃蛋糕吹蜡烛,那份仪式感有着他从未体验过的幸福。
  以至于——
  他也曾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会不会亲生父母尚在人世, 会在某日与他团聚重逢。
  这样的梦持续多年,到后来, 符忱认清现实, 也就没有再做过了。
  如今,或许是戴司雲给了他太多爱, 苏醒过来的符忱, 用目光描绘着睡颜也无可挑剔的大帅哥男友, 难免回忆起小时候的美梦, 以及觉着当下的幸福比梦里的亲人团聚更不可思议。
  趁着戴司雲没醒, 符忱偷亲了人家的脸颊, 小心翼翼地自言自语:“谢谢你。”
  “其实不过生日也可以。”
  “我有你陪着就够了。”
  “……”
  他期待场景充满浪漫气息, 戴司雲会在睁开眼时, 搂过他, 再祝福一句生日快乐,像吻醒睡美人的童话故事。
  但这人很明显在装睡!
  见戴司雲不为所动,绷着嘴角, 哪怕动作再细微,也还是被他发现端倪,符忱已经相当了解他,难免也收到传染,同样想逗他玩儿。
  而后。
  正在装睡的戴司雲,猛地睁开眼,感受到钻进被窝的家伙,试着做危险行为。刚睡醒经不住折腾,他俩连忙捆住腰身,不让符忱乱蹭乱动。
  “乱摸什么。”
  戴司雲又气又好笑,欺负完人家,又温柔地捏着耳垂说,“小寿星生日快乐。”
  符忱乖顺地笑:“谢谢宝贝。”
  在床上折腾了会儿,双双起床,进浴室里刷牙、洗脸,再像往常一样,去客厅吃私厨来做的饭,这周的日子都是这样度过的。
  符忱相当不好意思,在戴司雲爸爸的大房子住了这么久,但叔叔从没回家,也没机会打声招呼,而他俩在生日这天就要搬出去了。
  戴司雲总说没事,处于放养状态,自己都不会打扰家长,更何况日子特殊,遇上符忱过生日,好像天大地大都比不上这件事重要。
  所以——
  早在回到港城,少爷就在准备拿得出手的礼物,在生日这天亲自送给了小男友。
  地点在靠近琴水湾的富人区,套内两百平的小高层,密码锁是互相告白的日期,连同写有符忱名字的房产证,将这份算得上贵重的礼物一同送给了他。
  从坐上车到抵达楼盘的路上,符忱从没想到这层面上,站在崭新且温馨的未来的家里,一切都比梦来得更不真实,平日从不吝啬表达爱意的热情小狗失语了很久。
  “喜欢吗?”
  戴司雲从容而稳重,却在把人揽入怀中时,语气带着藏不住的心疼,“怎么这么爱哭。”
  符忱的双眼通红,鼻尖泛酸,努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不能收……”
  他不敢说谢谢,房子作为生日礼物太贵重,怎么都不能收下的。
  戴司雲语气放轻,抚摸着少年的后背,那么有理有据地说:“我也一起住。”
  “这样也不愿意吗?”
  “……”
  符忱摇头,有些语无伦次,追问道,“那名字可以换成你的吗?”
  戴司雲特别冷酷:“不行。”
  符忱有些急,问他为什么,戴司雲说哪有为什么,买房又不是超市买菜,还把话题引到房子要是写自己的名儿,以后要是被扫地出门,房子也是会被收回的,到时候就只能一起睡桥洞了。
  “不会的。”符忱顿时更急了,“我不会让你睡桥洞的。”
  “我……”
  “说过以后要赚大钱养你的。”
  戴司雲惯会哄他:“那就先收下这份礼物?”
  “好。”
  符忱作保证,证件写的是他的名字,但房子是戴司雲的,还非要立字据证明,惹得戴司雲压不住弯起的薄唇:“怎么这么可爱。”
  符忱对这样的评价时常感到茫然:“……”
  可爱吗?
  以前从来没人这么说过他的,还是说恋爱期,他也弄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模样了。
  这种茫然感没持续多久,收拾了会儿行李,布置用餐区,接着连续不断地有人赶过来,他俩像新婚小对象一样开始忙碌接待朋友。
  先是隔壁二中的赵宜琦,带着礼物找上门,还给他俩包了个红包,说是在瑞士没给的份子钱,今天来蹭大餐怎么都得补上。
  然后是刑勋,从纯洁友谊过渡到爱情保镖的豪门少爷,空手没带礼物,但诚意满满,说符忱以后在他家持股的私人医院治病随便走他的账。
  最后是迷路找了老半天的蒋叶清,没想到在场的都互相认识,就他土包子进城似的,带的礼物是每年都会请客的烧鹅,有些尴尬,生怕显得不够上档次。
  但,那位曾被他诟病的大少爷,因他是符忱的好哥们,格外关照,亲手摆盘菜市场买来的烧鹅,差点没把蒋叶清感动得落下泪来。
  另外两人在打游戏,戴司雲与往这边赶的外送员通电话,内心羞愧的蒋叶清,拉着符忱往空间比他家客厅还大的洗手间说悄悄话。
  “我要不要和戴少道个歉啊,”蒋叶清实在于心有愧,“以前说了他这么多坏话。”
  符忱笑道:“他不会计较的。”
  蒋叶清谨慎地往外张望,小声道:“那他家里都知道你们在谈恋爱吗?”
  符忱眼睫低垂,顿了顿,答道:“应该是知道的。”
  蒋叶清挠着头:“我不该提的,你别往心里去,看得出你们之间的情况有点复杂。”
  “嗯。”符忱点头,“先去准备晚餐了。”
  这边的两人结束,非要进厨房干活儿,本在整理食材的戴司雲,被蒋叶清送神似的请了出去:“放着我来!”
  “怎么能让您做这些粗活呢!”
  “……”
  戴司雲跟符忱对视了眼,后者耸肩,但也同样拱着他往外走,压低嗓音说:“你去陪刑勋学长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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