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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垃圾你别捡(近代现代)——赐我明月

时间:2024-12-23 07:54:04  作者:赐我明月
  
  睢景歌很困倦,他的大脑宕机一般没有反应,所有听到的东西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在睢孝肆摆弄他的时候也只是松了手,闭上了眼。渐渐地,他感觉腹部很胀,有什么东西要挣开肚皮喷薄欲出。在液体不再流动后,他低声呢喃着,嘴里囫囵吐着一个字:“……疼。”
  
  “哥,忍一忍,”睢孝肆用脸去贴和他的脸,手滑下去摸他鼓起的肚子,“我也忍一忍,我们都忍一忍……”
  
  待排泄后,睢景歌已没了力气,身体完全被睢孝肆支配。他环住睢孝肆的脖子,感受到温热的水漫过自己的胸膛,全身的舒适让他眯起眼,看向睢孝肆的脸时也让他露出笑颜。
  
  收到这个笑容的睢孝肆激动地吻他,一遍遍逼着他去讲“爱”这个温暖的话题。
  
  睢景歌艰难地弯起胳膊,而后挂在睢孝肆的脖子上,去亲他的腺体:“我爱你啊。”
  
  睢孝肆喟叹一声,水面上飘着一层白浊。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与自己的爱人抵死缠绵,心情焦灼却又有条不紊地把睢景歌放在毛毯上擦干身子,然后抱着人回到最初的床面上。
  
  睢景歌躺在床上,他深刻地感到有一只手正在爱抚着这副身体,灵活地手指拨弄着他的下体,在停歇一会儿之后,一个硬挺的器具缓慢地嵌入他的身体,又与他的灵魂相撞。
  
  那一刻,他的意识瞬间回笼,可是一切好像都晚了。
  
  固然身体并不那么难受,但他的内里仍是针扎般的痛心,他忍无可忍地从嘴里发出一声凄厉地嚎叫:“滚出去,别碰我!”
  
  睢孝肆不悦地蹙眉:“哥,之前你可是很享受的,接下来会更爽的。”
  
  他没有再去捆绑睢景歌,因为消力剂的作用还在持续发挥着,睢景歌也翻不出波浪,只能逞口舌之快,用毫无攻击力的话去辱骂他,何况他的体内还有一根性器在横冲直闯。
  
  “哥,享受快感吧,不要再对我进行千篇一律又毫无新意的辱骂了,这伤害不到我。你说的话里,也就不爱我会让我难过愤怒,其他的于我而言,还没你夹我夹得疼呢。”
  
  “你……”睢景歌听不得荤话,他白了的脸泛起红,继而又染上青,他撇开头,一边呻吟着,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睢孝肆,我想,我们是、绝对不可能了的,如果你非要这样做,我就当、就当随意找了一个人舒缓我的性欲。”
  
  睢孝肆看着那张决绝又艳丽的脸,抽插的速度慢下,那句话无疑是睢景歌对他最狠厉的一击。他冷下脸,手按在睢景歌的胸上:“你非要这样想吗,你一定要这样想吗?哥,若是你一定要这样想,那么今晚我就不客气了。”
  
  处在他身下的睢景歌的想法其实不然,他爱的一直都是睢孝肆,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体去交给别人。但道德的枷锁他是摘不掉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去否认爱。
  
  这不是睢孝肆想要听的话,他想要听的一直都是睢景歌说爱他,包括这次用消力剂诱导睢景歌再次进入易感期,也是因为睢景歌一次次踩到他的雷区,说他不爱听的话。
  
  “看着我,”睢孝肆掰正他的脸,两人鼻息厚重,彼此扑面交缠,“哥,我从小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就知道有些事是你一定不会原谅的。你不是肤浅的人,你更注重内在,这是我特别欣赏你的地方。为了这一点儿,我把自己伪装到堪称完美,就是想要迎合你。因为你,我从不觉得欺骗自己去讨别人欢喜会让我不舒服,相反我乐在其中。我很爱你,哥。”
  
  睢景歌直视着他,眼中逐渐混沌,易感期的折磨让他感知混乱,能看得见,但看不清;能听得见,但听得又模糊。不再是清晰的大脑支配身体,而是欲望强盛的身体去引着大脑想一些身体想做的事情,他现在越来越靠近一只原始动物,不会思考,只想着去求爱。
  
  他迫切地抬头,想要去亲睢孝肆,睢孝肆纹丝不动,任他舔舐。待他因为没有力气重新躺回去,睢孝肆扶着他的腿,有韵律地抽插着,又继续张合双唇:“可是哥,你还是错了,你还是喜欢上善于表演的我。你不会知道我还干过什么,你听见后必然要给我一巴掌的。不,说不定要更多的巴掌,我的脸都得被你扇烂。如他们所言,我确实是个疯的,我的心很黑,黑到你无法想象。可怜从不属于我,除了你,谁要觉得我可怜,我定要他消失。”
  
  “可是哥,你必须要觉得我可怜,你需要这样认为。我需要你可怜我,来爱我。”
  
  沉浸在快感中的睢景歌只能听得个大概,睢孝肆的汗液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而滴落在他的身体上,有的划到唇中央,被他混着口津一并吞咽了下去。
  
  突然,睢景歌弓起身子:“呃——痛!”
  
  Alpha是存在生殖腔的,只是相对于Beta或Omega要深一些,功能也较为退化,想要找到让其受孕也就困难得多。现在,睢孝肆找到了这处隐秘的位置,并硬生生戳入一节。
  
  睢孝肆若有所思地摸着睢景歌的腹部,再去看睢景歌眼角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时,他默默地退出,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只避孕套,麻利地戴了上去。
  
  他再次试探着前进:“哥,虽然今天我很生气,但是我知道,怀一个或生一个孩子对母体损伤很大,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他堵住那腔口,幽幽道:“但是今天我必须要进去,只有这样,我才算真正拥有你。”
  
  Beta的生殖器硬生生凿开Alpha的生殖腔,睢孝肆在里面抽插的速度不徐不疾,力度也恰到好处。睢景歌承受着这份颠簸,嘴里时而吐出不清晰的断句,他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去勾睢孝肆的脖子,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后去咬散着桃花雪气息的腺体。他最后实在是累极了,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后仰着的脖颈,疲倦地撇头看向窗外。
  
  夜还是那样的黑,星云密布,月光柔和。只是,那扇窗户并未悬挂遮羞布。
  
  “关、关窗帘啊,去关窗帘……”
  
  睢孝肆低头去吻他溢泪的眼:“别怕,谁敢看,我马上剜了他的狗眼。”
  
  睢景歌在猛烈的撞击下收回眼,心思立马又全都集中在所做的事上。他眼神迷离又和蔼,只一心思投给睢孝肆。睢孝肆则捧着他的脸,引诱着他一遍遍重复说“我爱你”。
  
  他反应不及时,睢孝肆就着急:“哥,我求求你了,你说吧,等你清醒后就会讨厌我了,就不会再说给我听了,我求求你快说‘我爱你’吧,就三个字,我求求你说给我听……”
  
  终于,睢景歌勾住他低垂的脖子,闷闷哼哼地重复着:“我爱你啊。”
  
  “我爱你,我只爱过你啊。”
  
  哼哼唧唧说完后,睢景歌倏然有片刻的清醒,他闭上眼,眼里却闪过一幅幅画面。
  
  那都是十年前发生的事。
  
  刚从实习单位赶回的睢景歌接到宿乐亭的电话,宿乐亭向他一字不落地说明睢孝肆对曾家云的所作所为。得讯的睢景歌立马赶去目的地,在那里看见面若寒霜的睢孝肆。
  
  “为什么?”睢孝肆没有给他回复,他又问了第二遍:“为什么?”
  
  可他却只说了四个字:“我讨厌他。”
  
  “讨厌他就一定要去伤害他吗,你知道腺体有多么重要吗?你不是不知道。”睢景歌见他面无表情,也跟着冷下脸,他再一次询问,带着质问的语气,“你为什么讨厌曾家云?”
  
  这次,睢孝肆望着他,炽热的眸子就要贯穿他:“因为我喜欢你,我讨厌他接近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睢孝肆对他再也不是对哥哥的喜欢,而是一种变了质的喜欢。在此之前睢景歌认为自己一直把他当做弟弟,没有一点儿非分之想。现在被他一语点明,他怔愣一下,而后接着恢复神色,把自己装点到堪称严肃,拿出一副长兄姿态训诫他:“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是你哥。小四,做人要讲廉耻心,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要脸,”睢孝肆完全是无所谓的态度,“你就算把我千刀万剐我也要喜欢你。”
  
  “你——!”睢景歌顿时语塞,他的脸因为怒气而泛红,“但我不喜欢你。小四,你要是还想让我当你哥哥,你就收起那些心思,否则别怪我无情无义。你伤害家云的事,我希望你能态度诚恳一点儿,你需要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再去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我不,”睢孝肆回答得毫不犹豫,他憋着泪,“我就是喜欢你,我做什么都没有错。”
  
  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睢景歌就觉得这孩子被惯坏了,他觉得有必要去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恰逢曾家云的诊断已经摆在他的眼前——因为腺体受创部分较大,暂时无法保全他的Beta腺体,惟恐感染,只得退一步,有必要实行摘除手术,让曾家云变为无腺体人士。
  
  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不想看见的,睢景歌对睢孝肆的行为以及否认错误感到恼火,他头一次不再因为睢孝肆的楚楚可怜而站在他那一边,当着其他人的面厉声呵斥着他。
  
  睢景歌给出两个选择:要么因为故意伤害去坐牢或去管制院,要么就去Alpha军区。
  
  此决定一出,宿乐亭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谁都知道他最宠爱这个捡来的弟弟,让一个Beta去Alpha军区,那就是让他去死。即使这是一个选择,那也不应该给出这个选择。
  
  唯一适合且正确的惩罚,只有前者。但睢孝肆偏偏不,他选择了后者。
  
  场面一时安静。
  
  睢景歌没想让他去Alpha军区,他也以为睢孝肆不会选择这个。
  
  “哥,记得送我。”他哭着笑道,“学,我就不上了。”
  
  睢景歌突然觉得狼狈,他握紧拳,狠心扔下睢孝肆:“……好。”
  
  想着想着那些过往,睢景歌下意识勾紧睢孝肆的脖子,他哭了,哭得很压抑,压抑到睢孝肆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他想,原来人真的在东西失去之后才会珍惜。从睢孝肆走后,他的身边就开始越来越空荡,他开始无意识的怀念从前的过往,也会后悔并指责自己当初给出的那两个选择。渐渐地,随着日子越来越久,他发现他思念睢孝肆的次数就越来越多,都说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痛,可是睢孝肆这道伤口在他心上越裂越深,成为一道彻底不可磨灭的伤疤——原来他也喜欢睢孝肆啊,他也是那个不顾人伦道德,不知廉耻的人……
  
  “我也是,我也是……”
  
  睢孝肆听后激动不已,深深凿着他。睢景歌像是被一只疯狗折腾了一晚上,他全身疲软,最后实在是撑不下去,侧过脸去,慢慢地睡着了。
  
  三天,消力剂的作用稳定发挥,睢景歌昏昏醒醒。若非他内心深处对伴侣的渴望只升不降,就照睢孝肆抱着他又亲又啃这架势,他都以为进入易感期的不是他,反而是睢孝肆。
  
  直到第四天正午,悬于碧空之上的烈阳炙烤着大地,束束金光耀入卧室,铺展在床面上的股股热浪灼烧肌肤时,床上的人才轻掀眼皮。
  
  房间里的光太刺眼,睢景歌合上又睁开,他的视线从窗台扫到洗漱室,接而又从吊灯划至被褥上,曾丢失的三天记忆这才开闸泄洪般地涌入他的脑海,逼得他不得不去承认这些已经历的事实。记忆回笼,身体上所有的不适都持续放大,每挪动一下,喉咙间发出的呻吟像被割裂,伴有丝丝腥腻的血味。
  
  折腾三天,他连起身都费力,从没想过禁欲三十多年的身子能在放纵三天后,就如此这般不堪重负地垮掉。他沉下对睢孝肆的怒火,掀开被子便要去洗漱,眼到之处没有一点儿好地方,甚至在脚腕上还戴着一个类似于脚环的东西,却要比脚环看得贵重又精巧。
  
  他探身,就要一眼看究竟时,门敲响两声,随后缓缓打开了。
  
  来人不是睢孝肆,是经常出没在他身边的药师,他想了一会儿才记起名字:侯汀娴。
  
  “醒了?”面对睢景歌的不怀好意,她弯唇轻笑,款款步行到床边,眼一斜,就瞄见睢景歌重新藏进被褥里的脚踝,继而笑出声,“睢孝肆可真是怕你跑了,Alpha追踪器都用在你身上。不过你放心,这玩意儿阻碍不了你正常活动,只追跟你的行踪,限制你的武力。”
  
  睢景歌没心情搭理她,凡是与睢孝肆有关的人,他都一概不想与之接触。
  
  他的淡漠都被侯汀娴看在眼底,她但笑不语,围着整间卧室来回踱步。她的目光为角落里的桃花雪停留很久,离开前还为睢孝肆的用心啧啧称赞。
  
  “你和睢孝肆度过这三天,应该知道他明明身为一个Beta,却还有信息素的事情吧?”她从花前退后几步,转头含笑,看着低头沉默的睢景歌,“他应该告诉过你那味道的来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告诉你,经我之手的东西并不是十全十美的,有的东西多少还会有瑕疵。”
  
  作为军区内的高级药师,侯汀娴所研制的药物都必须符合军区利益。她是信息素注射剂的创始人,而最初信息素注射剂研发的目的是让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陷入信息素迷局的困扰,以此来降低敌方作战的效率。现在,信息素注射剂不仅是应用于Beta性别,也广泛适用于Alpha和Omega,使强更强,使弱更弱——能使Alpha的信息素高浓度扩散,激怒无防备措施的其他Alpha,让敌方内部陷入混战;Omega则让其假性发情,降低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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