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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所以说若敖氏就被钉死在疫区了。”我瞬间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可不是吗,子玉被困在阳丘走不了,没想到宋国竟然得到了消息,在这时候联合吴国和随国,以及汉水诸姬,一同攻向铜绿山,那铜绿山可是国之利剑,非同小可,大王几乎出动了王氏全军,由斗渤带领前往铜绿山拒敌,但对方显然知道楚国目前的困境,所以选择了持久战术,斗渤一进便跑,一退便扰,像是要将王军拖死在铜绿山。”
  铜绿山山高路远,还在随国境内,补给线遥远不说,只怕现在的楚国,连粮草补给也撑不了多久。
  听上去熊玦的天,真的快塌了。
  “还有没有更糟糕的?”我无奈问道,老子重生归来,没想到一睁开眼便遇到这种天崩局面。
  “自然是有的。”秋荑终于洗干净了我的头发,将它们一点点捋顺,“现在楚国不知从哪里流传了一个谣言,说大王得位不正,先王之死另有蹊跷,此次洪灾瘟疫,说不定就是大王在天上震怒,降罪于楚,这谣言越传越厉害,都已经传出谁才是天命所归了。”
  “谁?”
  “公子植。”
  我挑眉道:“公子植难道逃到宋国了?”
  “正是!”
  难怪宋国这么上赶着要打这场仗。
  我把所有事在心里都盘算了一遍,有了点眉目,站起身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后,问秋荑道:“师父,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握起两个拳头,看着手腕上的青筋,描述道:“说不清楚,就好像这个身体除了皮囊,其他都变了,好像是屈云笙的筋骨混合了我自己的筋骨,融成了一个新的身体,比以往都更要强壮有力,所有的关节肌肉和血液,都和大脑完美契合,我好像比以前更能游刃有余地挥洒这个身体。”
  秋荑帮我擦干头发,抚须一笑:“为师方才看见你练剑了,我猜测,应该是你这次回来,是真心实意接受了这个世界,并接受了这个身份,所以灵魂和骨肉第一次产生了完全的融合。这二者原本就是互生关系,你带着楚天和的灵魂融合进这个躯壳,势必会再次重塑它,让它产生能与你自身灵魂契合的改变,天和啊,你比云笙更适合这个世界,这具身体被云笙锤炼了十几年,如今遇到更适合它的主人,自然也会更加丰盈强大。”
  我看着自己明显有力了许多的手臂,又摸了摸大腿的肌肉,使劲锤了锤,心里简直爽到爆。
  这tm做梦也不敢想的强大体魄,竟然让老子给爽到了,而且还不是被蛋白粉催出来的夸张肌肉块,全是紧致均匀有真功夫真劲力的连贯肌肉群,这他妈简直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身。
  我穿上衣服,给半干半湿的头发简单束了个木簪,便走出门叫上孟阳,骑马朝王宫飞驰而去。
  如果有可能,我现在真想直奔阳丘,到子玉面前对他说——我楚天和又回来了!
  但我如今去阳丘,对他来说半点用也没有,我要帮他,只有一条路,我在浴桶里想了很久,也只想到一条如今看上去还勉强走得通的路,无论如何我也要试试。
  “驾!孟阳快点!”
  “是,公子!”
  我们的马在暗夜的山道上飞驰,这条道原本凹凸不平,不太好走,骑马也颠得人东倒西歪,可如今这条路于我来说就像平地,无论下面如何颠簸,上半身也稳如磐石,我再一次体会到这副新躯体的强大。
  “公子,慢点!我追不上!”
  孟阳在后面大喊着,我越骑越快,□□的马好像也跟着澎湃了,越跑越欢。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个世界,可这次的心境,却完全有别于前,那个会腿软逃跑的楚天和再也不见了,他被子玉杀死了,也被我自己亲手杀死了。
  很多时候,越是后退,越会死得快。
  老子终究还是懂了。
 
 
第108章 盐这个东西,不能没有……
  进入王宫后,内侍迅速将我引入一间议事殿,这个议事殿是先王最爱用的九合殿,里面的所有陈设皆是先王所喜,熊玦之前没用过,没想到如今竟然重启此殿。
  我刚走到殿外,便听见熊玦愤怒的叱责声。
  “个个都管本王要粮,可这么多年,楚国新得的土地大部分都分封给了各氏族,这些土地产出的粮食一大半都捏在氏族自己手中,如今国难当头,倒是全在问本王要粮了,真以为本王年轻好欺瞒,你们身为本王的臣子,别一个个只管自己氏族的粮仓,倘若楚国没了,覆巢之下也绝不会有完卵!”
  众人齐齐沉默。
  看来熊玦真的是气糊涂了,这样的话也敢没遮没拦往外迸了。
  内侍趁机入内禀告:“禀大王,令尹大人在外求见。”
  “快传!”熊玦高亢的声音从里透出,我进入殿中,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们在诧异什么,是诧异老子昏迷三个月居然没去见马克思,还是诧异我一身宽袖素衣没穿朝服。
  这可怪不得我,秋荑那里没有朝服。
  殿里挺热闹,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屈云庸和屈云毅也在,还有很多生面孔,看来熊玦的朝堂又扩充了不少。
  我走到最前面,看见最前面一排站着的那个人,心里像停跳了一拍。
  他算起来不过二十来岁,可一半的头发都白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一半的精气神,脸上再也不见当初那种自诩一张嘴能退三军的嚣张气焰。
  他直直看着我,面带疑惑,仿佛在透过我的身躯探测我的魂魄,看看这壳子下的到底是屈云笙,还是楚天和。
  “微臣屈云笙,拜见大王。”我对熊玦行礼道。
  “快起,快起,来人,赐座。”熊玦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看着我,他双目发红,眼下青黑,看起来没少熬夜,整个人瘦了一圈,想必这段日子就没好好吃过饭。
  我坐好后,其他人期期艾艾看着熊玦,熊玦稍微消了点气,便让众人散了。
  薳东杨直到离开,目光都一直黏在我身上,熊玦让他今夜便回封地主持大局,所以我和他没机会私聊,他离开时,我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安心,可看他的表情,似乎很难安下这颗心。
  等众人走了,内侍将门关上,熊玦才将头埋在桌上,忍不住抽噎起来。
  “云笙,你终于回来了,他们个个都欺本王年轻,一心只为氏族专营,没有谁真的为本王筹谋,我……我比起父王……差的太远了。”
  我沉默片刻,说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熊玦抬起头,两边眼眶都是泪:“你说什么?”
  “他们为氏族专营也好,你比不上先王也好,在臣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熊玦盯着我,双眼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戒备,好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光是那股寒气都让人生出鸡皮疙瘩。
  “我且问你,倘若楚国和中原诸侯一样,也是周天子分封的国家,如今周天下封地瘟疫横行,战祸不断,你做为楚国首领,是会选择倾尽全力去帮周天子,还是屯粮自保,以备瘟疫和战火波及自身时有粮可用?你说说看,你要如何选。”
  分封制,不像集权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是百年后才出现的思想。
  当年武王夺天下,将天下分封给亲戚和功臣,以血脉为纽带建立起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控地制度——分封制。
  而各国国君又依此制度,将国内土地分封给各氏族,各氏族族长又依次分封给宗族分家,在生产力低下思想不统一的时代,这样的制度是控制天下的最优解。
  但所有制度都有它的另一面。
  倘若遇到顺风局,这样的制度是正向刺激,但如果遇到逆风局,每个国家、每个氏族,都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完全可以关起门来自扫门前雪,选择明哲保身这条路。
  熊玦不如先王的凝聚力,所有氏族都在观望和怀疑,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虽然各氏族每年都要向王宫纳贡,但那种收成账本,要做假简直不要太容易,别的不说,就是屈氏每年上贡盐税,都有两套账本。
  “再者……”我继续道,“你为何要跟先王比,你如今不过二十岁,先王继位时已二十四岁,他也是磨砺了很久才成为人人敬畏的一代雄主,如今摆在你面前的便是成为王者的第一道磨砺,你想走向先王的高度,就要先跨过这道关。熊玦,打起精神,没有你这个楚王做后背,我很难往前冲。”
  熊玦彻底没了声音,沉默片刻,眼眸中的寒意被收敛干净,他坐正身姿,向我问道:“如今这个局势,令尹大人可有解困之法?”
  我嘴角微弯,拜道:“有一个办法,可以用最短的时间筹集大量财物,用以购买粮草。”
  熊玦疑惑道:“什么办法?”
  “林地那些被井盐养大的肥老鼠。”我说,“是时候该宰杀了。”
  *
  “公子,他们来了。”
  林地最好的客栈,最好的包间内,我坐于主席位,八个被请来的商人畏畏缩缩,一一朝我行礼后,随即坐在各自的席位上。
  “令尹大人,不知今日请鄙人来所为何事,那客栈外围了一圈的兵,鄙人晕剑,如今两股颤颤,不知所犯何事,还请大人明示。”
  说这话的是本地最大的船商,桑羊。
  “是啊,大人,我们可都是良民啊,就连大人几个月前颁布的井盐令,我们也是第一个响应的。”
  “是啊,是啊……”
  我笑着示意店小二,让他们斟酒,自己也端了一杯,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如今情况紧急,本人时间不多,就开门见山地直说了……各位在林地经营多年,明面上的生意我都知道,暗地里的生意……”
  我转了转酒杯:“算了几个月帐,也大概摸清楚了。”
  所有人神色一变,互相看看,想要辩驳。
  “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但如今阳丘有瘟疫,铜绿山有敌军,每个地方都需要粮草供给,楚国刚经历过动乱,国库空虚,没钱没粮,所以今日就请各位慷概解囊,各自捐出一万益,以资国库。”
  众人面色大变,纷纷下跪道:“大人,就算杀了我们,也难拿出这么多钱,我们做的都是小本买卖,账册清楚,大人派人一查便知,至于大人所说的暗地里的生意,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大人若有证据,可直接捉我们去砍头,犯不着在此做些无端的猜测。”
  我哼笑一声,喝了手上的那杯酒,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
  “请大家来吃席的,怎么就跪下了,孟阳,让他们上菜,若是拿得出这一万益的,可即刻离开,拿不出的,就留下来把菜吃完再走吧。”
  几十道菜被一一端上来,众人迟疑片刻,仿佛打定主意似的,一起举箸,可刚吃了一口,便全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盐这个东西,不能没有。”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兴致勃勃看着他们吃,“可太多了也不好,对吧?”
  海盐的利润可翻四五十倍,井盐的利润则更多,可达六七十倍。若不是算了几个月的帐,我都不知道原来林地一年的井盐利润可当全楚一半的税收,但实际上,这么大笔利润每年上交给屈氏族长的,就只有十分之一,屈云池再做一番假账,上交到王室的只有二十分之一。
  这其间漏掉的那些,虽不是全部,但少说也有一半填进了这些硕鼠的米仓。
  这些商贾表面上看不显山不露水,真实身家恐怕早就可以比肩氏族大家了。
  何况氏族大家只有土地和人口,还没这么多真金白银的现金流。
  这些人也真的能忍,硬是吃完了那些含盐量充足的菜,渴的直接拿盆灌水,也没松口捐钱。
  “公子?”孟阳看着我。
  我抬起手打个手势:“让他们走,本人有言在先,自然要守信。”
  士兵让开后,那八个商贾纷纷奔了出去,慌不择路,像是逃难似的。
  “公子,这样一来,他们可能会转移财物,我们岂不是更难找。”
  “哼,就是要他们转移。”我看着孟阳笑道,“他们不转移,我反而会犯愁。”
  孟阳有些不解,我没和他解释,对他道:“随我喝两天茶,两天之后,我要在林地颁布一个新令。”
  *
  两天的时间眨眼而逝,林地中心的那块青铜碑上,第二个政令被刻了上去。
  “今铜绿山被围困,缺衣少粮,令尹有令,林地凡家产超过五千益者,均需于三日内捐纳家产一半以购粮草,凡有举报隐匿者,隐匿者一半家产充公,另一半赠予举报人。”
  我坐在不远处的茶楼上喝茶,窗户大开,众多甲士立于楼下守备,这样一来,林地所有人都会知道楚国令尹在这里。
  “孟阳,坐下来陪我喝茶。”我用手指磕了磕座位,“不知要等多久,你先休息,等忙起来估计就没得坐了。”
  孟阳依言坐下,喝着茶朝我问道:“公子,那些人真的会捐吗?”
  “谁知道呢。”我笑笑,“谁稀罕呢。”
  孟阳有些糊涂,不说话了,他静静陪着我,我们一坐便坐到了天黑,那八个商贾果然无一人现身。
  看来还在商量对策,没达成统一呢。
  刚一想到这里,我耳朵一紧,便听见一个迅疾的破风声从窗外传来,我往后一倒,用脚勾住桌沿,接二连三的破风声接踵而至,我径直将桌面踢飞,孟阳眼也不眨便举起桌面,堵住了窗户。
  那第一支小箭没入墙中,我拔箭一看,箭头发黑,显然有毒。
  “有毒小心。”我对孟阳道。
  “公子先退出去,我挡住他们。”
  “恐怕他们的人,就在这客栈内。”我话音没落,那门就被人一脚踢开,几个小二装扮的人杀了进来,目标明确只朝我冲来。
  老子升级后还没打过一场架,正好用他们试试手。
  那几人招数毒辣,专攻要害,且配合默契,一看便知是职业刺客。一番试探后,我找到他们中最弱者,直接扭断那人胳膊,往他脖颈处握拳一击,那人旋及倒地,抽搐不停,我抽/出他手里的剑,往前一送,剑光亮处,热血喷涌,老子送他上路后没有片刻迟疑,将剑锋一转,从腋下往后刺去,背后惨叫声起,一股腥热瞬间喷到了我的背上,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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