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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抚慰剂总不乖(近代现代)——燕纾

时间:2024-12-23 08:00:01  作者:燕纾
  我们留下他吧。
  他看着可不好惹。
  怕什么……
  粉头发女人率先走过去,“小帅哥,你是不是迷路啦~”
  “不要着急走嘛,进来我请你喝一杯呀~”
  和她有同样想法的女人不少,蜂拥而至,围住了黑发的冷面少年。
  无数艳羡目光一时集聚他一身,少年却处处克制躲闪。
  这番作态引得女人们更加兴奋了。
  “快来嘛,不要害羞啊。”
  “不要理她,跟我来呀……”
  数只白腻手腕争先恐后想夺得猎物,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抢先一步夺走她们的目标——那只筋骨嶙峋的手腕。
  “几位姐姐,谢谢你们的心意,他跟人有约了。”
  “你是谁?”女人们霎时一致对外,目光警惕望向来者。
  跟他们的小肥羊一样戴着装甲手环,是尖兵?
  看着年纪比小肥羊还小,发型清爽,穿着朴素,身形笔挺如竹。
  模样虽然没有前者英俊,却也有独一份的温秀和煦气质,让人很是心生好感。
  但好感归好感,女人们一点不敢小瞧他。
  他明显对这里驾轻就熟,对她们的小把戏更是门清。
  “姐姐们不用管我是谁,大家不过萍水相逢,不过还是要谢谢姐姐们的好意,这点钱,你们不嫌弃就当我请姐姐们喝酒了。”
  “哼,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几个女人勃然变色。
  手里一空,有人劈手夺过那一小卷钱,纪纶倒是放心了。
  不给她们一点好处,他们也没这么容易离开。
  “就这点钱……”女人不满道。
  纪纶瞥眼说话的女人,“姐姐们只是想挣钱,不寒碜,可若是因此惹上麻烦可就不好了。”
  他微沉了语气:“放开他吧,他不是你们能招惹的人。”
  赢翼一身上位者的贵气,眉眼凌厉,玄色劲装的衣物看着也不像是普通人能穿的。
  她们也是色迷心窍了,敢缠上他。
  带头女人想到此,到底心有忌惮,围住赢翼的女人四散而去。
  粉头发女人恋恋不舍,频频回头。
  发现赢翼始终没看她一眼,这才失望离开。
  纪纶憋着笑,领着赢翼到一个他熟悉的街角停下,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了。
  这还是新阳学子们熟悉的那个人间凶器赢翼吗?
  在一群女人包围圈中左右为难,进退不是,狼狈的跟个误入狼群的小羊羔。
  更绝的是,他为什么不制止她们的行为,放任她们拉扯自己。
  平时可是谁都不能近身他半米。
  “你知道她们要把你带去哪吗?”纪纶说道,“那是红灯区,就算是你,被发现出现在妓院也会有麻烦吧?”
  赢翼竟然在默默点头,纪纶更见鬼了。
  知道还不轰走她们?
  一个杀人眼都不眨的人间凶器,竟然对一群女人束手无策?
  纪纶沉默了:“你不会是……怕那些女人吧?”
  东院最桀骜不驯,冷酷倨傲的人,这一刻竟然没有出言反驳。
  “我……永远敬爱女人。”
  少年语气略显生硬说出这样夸张的话,可却没人在听到后会怀疑他的真实性。
  他是真的很认真的态度。
  纪纶反应迟钝了。
  这……怎么说,难怪衡弥生会喜欢赢翼这个朋友,口口声声叫着小翼小翼。
  这两人都对女性有有一种莫名的执念。
  反倒是他,男人女人都没区别,无论父亲和母亲还是纪灵,都是重要的家人,在他眼里,只有阶级的差别。
  “对了,你真的是迷路了吗?”纪纶又忍不住笑了,哪个人才可以迷路迷到红灯区啊。
  赢翼锐利的目光有一瞬漂移,纪纶就知道刚才的女人确实蒙对了。
  “好吧,刚好我也要出去,跟我走吧。”纪纶今天仁义一点,没空调笑赢翼了。
  他们得快点离开。
  这一块区域鱼龙混杂,十分危险,他们打人可不会看你的身份多贵重,就是赢翼他爸来也不好使。
  要不是返校路上几次发现赢翼经过同一个地方,他也不会跟在赢翼后面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跟着赢翼,他也不会轻易踏足这个地方。
  说起来,还是他闲的啊。
  纪纶发闲的背影登上电车,街边奢华豪车里,黄发少年在驾驶座回过头,“队长,要回去吗。”
  “还不够。”后座赢翼收回视线,低眸攥紧手里短剑。
  漆黑剑鞘朴实不起眼,下一刻在他手中出鞘,泛起冷利刀光。
  那是赢肆三年前送他出国时给他的。
  在国外活不下去的时候,他就靠这把短剑杀死了敌人。
  “胜利……”
  少年低哑的声音轻轻回响在安静车厢。
  他需要更多胜利。
  ……
  夜色深重,崇明书社活动室,一盏灯火摇曳,照亮窗边一角。
  大门猛的从外推开,一个身影皱着眉踏进:“你怎么还不走?”
  “老师,您不是也回来了?”
  “回来拿本书。”朝闻道走向书架。
  纪纶目光落在他鞋底和打湿的外衣。
  如果真是特意回来取东西的,会不带伞吗?
  那明显是看到书社灯火,临时起意上来的。
  纪纶没拆穿他,乖乖从地毯上起身,过去帮他找书,“朝老师,我想看更多书。”
  朝闻道弯腰找书的手一顿,余光瞥他眼,直起身干脆不找了。
  “你想要哪个类型的?”
  “都行。”
  朝闻道目露稀奇。
  这可太稀奇了。
  纪纶一向无利不起早,对他没用的书,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就像选课也一贯是选择对他前程发展有利的课程。
  连某些必修课他都敢任性不听。
  当然,翘课他是不会。
  但那门他觉得没用的必修课分数一定只维持在及格左右。
  “咳。”发现自己反应过度,让学生看出来了,朝闻道装模作样掩饰,“行,回头我给你个书单,你去里面的藏书室找吧。”
  朝闻道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还有事吗?”
  纪纶缀在他后面,抬头眼里少见的流露几分惴惴不安:“朝老师,我做的这一切是正确的吗?”
  屋外风雨剧烈打在窗上。
  少年人头一次将自己的内心剖在他面前。
  这也证明,庭审结束以来,他内心有多迷茫。
  被告者赢肆没有得到任何审问,任何损失。
  去时大摇大摆,一如来时风光无限,在众人欢送下,乃至政.府官员低声下气的恭维中踏上归程。
  但这个结果本就是预料之中的,没有什么好可惜。
  纪纶投注在赢肆身上的目光转移,更多关注起了首都的风向。
  有机构调查显示,一号首长的政.府班子支持率再夺新高,执政党稳若泰山。
  民众普遍认为,政.府这次维护了公正与法制,捍卫了国家领土完整。
  反倒是总理楼焰所在的党派,最近频频被攻击。
  除了因为楼焰前阵子对边境军队的调动安排,导致边境摩擦和王城的不满,被认为太过武断与暴力。
  还有就是公审案后,他发表了过激的不正当言论,惹来更多非议,一度被批为穷兵黩武的“战争狂”。
  可不管两个最大的政党如何斗争,无非你方唱罢我登场,都是权力集团的更迭……
  投机的政客虽然趁机出台了各种政策,可是正如他们以往做的事情一样。
  他们从来不是考虑大众的利益,不过是为了获得更多选票和利益集团的支持。
  最终,还是在为他们的利益集团牟利。
  他看不到这个国家有向好的发展。
  穷人依旧穷,庸庸碌碌,生活困顿,看不到未来。
  富人依旧富,醉生梦死,纸醉金迷,达官显贵高高在上。
  “不要问我这种想当然的问题,”朝闻道坐下,不甚在意地泡着红茶,“那么,你的迷津是什么?”
  纪纶犹豫一瞬,想着反正已经说出口了,也不怕再丢人了。
  “您看过国务处最近的发言吗?”
  国务办发言人最近宣布的方案,认为应该提高王城税收,扩大义务面,趁机降低高收入人群的税收,来应对经济低迷的局势。
  这种脑子进水了的政策,看似有所革新,实际死气沉沉依旧。
  当然,他不能自以为是地以为,仅凭一场简单的公审,自己这朵小浪花就能造成多大影响力,他只是尽他所能做了一些事。
  后果则是所有无形之手、有形之手的齐力推动。
  只是这种推动,后续没有朝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尽管他本来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没有抱着最纯粹的初始目的。
  但至少,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什么?
  那就是他好像打开了一个魔盒,放出恶念,引来无数觊觎,却没有给世界带来一丝好的东西。
  有种被人当了剑使的难受感。
  所以他迫不及待来找朝闻道。
  将近一年的相处,他深知这个男人思维之成熟。
  即使他们仍有不同的地方,他仍然敬佩朝闻道,渴望从他那里得到这一迷津的指点。
  朝闻道笑了声。
  他明白纪纶的意思了。
  可仍然忍不住发笑。
  笑自己总以为看透了纪纶,觉得他世俗到无可救药的时候,纪纶总能反手给他一个惊喜。
  “你不要担心,”朝闻道鲜少的软声宽慰,犹似航行者的一盏指路明灯,“任何事情都不是无用的,即便此刻黑暗笼罩,看不到一丝曙光,但你要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纪纶心跳漏了一拍。
  朝闻道总是能说出一些很少见的话,偶尔蹦出一句都叫他震撼又大受启发。
  面对他惊讶的眼神,朝闻道就会叫他多读书。
  他一开始不知道朝闻道从哪里看到的书,明明这么有道理而能引人深思的话,他怎么一点没听说过?
  后来知道,朝闻道在新阳拥有一个小型图书室,那也是崇明书社的财产。
  他这才明白,自己被迫无奈接手的社团,曾经有多厉害的辉煌历史。
  纪纶偶尔会问朝闻道借阅藏书室,但暂时还没从他那获得更多权限。
  刚才朝闻道答应给的里间藏书室书单,已经是意外之喜。
  “你已经做得很好。”
  房间里静了好一会,朝闻道喝完了一杯红茶,才好似准备好跟他说更多。
  “华雄蓝兰的失踪,背后是一场政.治博弈,那不是你一个人能影响,也不是衡弥生等血亲能改变的。”
  “就不能彻底解决吗?”纪纶纵有城府,想法仍带着少年人的天真。
  朝闻道并未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反倒说起另一人,“你觉得楼焰是个怎样的人?”
  纪纶措不及防:“野心…呃,雄心壮志?”
  他一直很关注这个总理,只因为他从那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一种野心。
  一种不惜发动战争,流血牺牲的野心。
  他有预感,这个男人的野心会将华龙国拖向一个无比巨大的漩涡。
  而他本能地害怕那种变化。
  楼焰这次引发巨大争议的采访视频,他有找来看。
  男人声称应该使用武力手段干预王城事务,而不是软趴趴的一场庭审。
  庭审也确实如他所说,罪魁祸首没有得到裁决,甚至本人都没有承认罪行。
  仅仅到此也就罢了,楼焰更极端的言论还在后面。
  他想削减王城权利,最好废除王城制度,尤其是收回边防的管辖权。
  现在的边防完全是在众王城的控制之下。
  一旦再出现城主叛乱、死亡、或者失踪的事情,就会像双城之案一样,差点造成外敌入侵的不可挽回的损失。
  此言一出,如平地惊雷。
  十大王城那边虽然没有表态,但完全可以料想他们的愤怒。
  年纪最大的清王城城主,已经年过古稀,几乎可以指着总理骂,你个黄头小儿,竖子安敢不敬。
  至于广大二十三省民众,群情激愤,各种指责言论喧嚣直上。
  有大骂楼焰是“战争狂热份子”“□□”“国家罪人”等过激骂辞的。
  还有认为总理是“可耻地利用王城制度,挑起事端来获取选票的黑心政客,完全不是真心对待国家事务的”。
  纪纶毫无疑问,倾向后一种观点。
  他就说开学典礼那次,他察觉到的不会假。
  楼焰这个男人是不惜发动战争,掀起血雨腥风也要达成目的的人。
  仅他知道的,支持楼焰这一政党的人就很多极端分子,他们几乎清一色想出人头地,碾压敌对党派。
  哪管民众利益如何。
  “他应该不是认真的吧……”纪纶想不通嘟囔。
  不管反对的人如何,楼焰的方案听起来都很费钱费人。
  王城制度由来之久,溯本追源可以到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末期。
  伤筋动骨何其艰难。
  民意普遍认为,要改变王城制度,收回管辖权是天方夜谭,一旦改革,势必要发动战争。
  何况各大王城不仅起着驻守边疆,王城稳定,边防才安全的作用。
  他们还为共和国提供着无比丰富的自然资源。
  核战后他们能过得比国外这么多地区滋润,不就是因为王城没有被污染的土地吗?
  一旦跟王城动手,滋润惯了的二十三省那是鸡蛋碰石头,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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