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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沦落小瘸子,年下影帝抱回家/哥哥即使是精神病我也要啊(近代现代)——木一羊

时间:2024-12-23 08:07:51  作者:木一羊
 
 
第64章 该承担的,总是逃不掉
  覃川在几秒内恢复了所有的理智。
  他一眼就能看出房间里有男人打斗过的痕迹。
  他穿上金贤庆的鞋,把屋里打扫干净,所有被打斗损坏的痕迹都被覃川小心翼翼地抹除。
  他把金贤庆拖进浴缸里,蓄满水,让他整个人淹没在里面。
  金贤庆的手机里,关于覃川的视频已经被删除,包括服务器上的存档,用不着思考,就是沈时干的。
  为了以防万一,覃川还是把手机一起扔进浴缸,让水泡个透。
  最后。
  覃川从房间里找到一张纸,一支笔。
  十年前,覃川需要帮金贤庆完成学科作业。
  他能够模仿金贤庆的笔迹。
  十年没再写过了,可这样的记忆刻在肌肉里。
  他用韩语写下。
  【我在韩国犯下了不能原谅的错误,我孤身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想要重新开始,但上帝从没原谅过我,我打算亲自去找他赎罪。】
  覃川准备好一切,把这里布置成金贤庆自杀的样子,握着沈时那枚戒指,在房间里待到深夜,才离开。
  他庆幸自己没有开车来,不然是个大麻烦。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摄像头,从小区后墙翻了出去。
  深夜的风刺骨。
  覃川身体冻成冰坨子,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
  像个僵尸一样,靠着两条腿茫然地走着。
  “喂!覃川!”
  有人远远地喊他,这一声把覃川吓得够呛,他本能拔腿就想跑。
  但理智让他停下来,装作自然地转头回去寻找声音来源,先看清楚,是谁找来了。
  一双眼睛是夜里的老鹰,他疯狂考虑对策。
  对面来的是一头熟悉的粉色头发,女人滑着滑板过来。
  “乔一娜?”覃川震惊,“大半夜你在这里干什么?”
  乔一娜穿着粉色的羽绒马甲,白色的宽大牛仔裤,一对夸张的大耳环,鼻子冻得通红,“什么?我这不在玩滑板么?看不出来?”
  覃川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凌晨三点,你在大马路上玩滑板?”
  乔一娜觉得好笑:“大白天,大马路上也没让我玩滑板的位置。”
  她伸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覃川:“倒是你,覃川,你三更半夜在这里干什么?这里离你家也不近啊?”
  覃川不动声色地僵了下,又很快调整好状态,“过来见个生意上的人,饭局晚了。”
  乔一娜瞪着疑惑的眼睛:“一点酒气都没有?为什么不开车?”
  覃川弹了根烟点上,来掩饰自己可能存在的局促,他半垂着眼睫不跟乔一娜对视,“没喝酒,也不是每次谈生意都要喝酒的。”
  乔一娜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这倒是和乾正强不一样,他说没酒没生意。”
  覃川不说话。
  乔一娜把滑板抱到身上:“陪你走一段吧。”
  覃川没有拒绝,三更半夜的,拒绝个女士同路的请求才更让人怀疑,他叼着烟往前走。
  空荡荡的马路,刺骨的寒风,让覃川越来越清醒。
  乔一娜:“我听说你跟乾正强闹掰了。”
  覃川点头。
  “别看我爸每天笑呵呵的,但他其实是个狠人,你玩不过他,你看我天天在外面招摇过市,他老婆也不敢说什么,是怕我吗?我算个屁啊,那还不是因为怕乾正强。”
  覃川侧过头看她:“你倒是很了解他。”
  乔一娜掏出跟棒棒糖含上:“我跟他没在一起生活过,我不了解他,但我会算卦啊,你忘了。”
  “算褂……”精神紧绷太久,覃川忽然就想发笑,“你能算出什么来?”
  “比如,我能算出,你今天不太一样。”
  “这样的话术是不是太一般了,乔小姐?”覃川稍微放松了些,“每个人每天都会不一样。”
  “你能不能把手给我看看。”
  覃川站定,把左手摊开来伸给她,“我看看你能看出什么来。”
  乔一娜捧着覃川的左手,看着看着眉头就蹙起来。
  覃川:“还挺像模像样的。”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乔一娜目光从覃川的手掌转到他的眼睛,“你这样做,自己的结是解不开的。”
  乔一娜的目光清亮平淡,却像是要把覃川给看透了。
  她只是随口关切一句,就让覃川生出一种异样感。
  陌生的熟悉感,好像乔一娜曾经也捧着他的手给他算命,摇头皱眉,嘴里轻念,不行啊,这个结还是解不开……
  覃川沉默片刻,忽然笑出声,认命似地,“我就算了,别攀扯别人就好了。”
  “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都是我的错。”覃川敛起笑意,“该我承担的,总是逃不掉的。”
  乔一娜啧了一声,丢给他一根棒棒糖:“送你的,少抽点烟,吃点糖,我就说娶我能消灾,你非不信。”
  “谁知道呢,早知道就娶你了。”覃川打趣,拆掉糖纸,含在嘴里,被冻得麻木得嘴唇过了很久才尝出甜味。
  “走了。”乔一娜把滑板扔在地上,踩了上去。
  粉色的头发消失在视野里。
  覃川从口袋里拿出沈时的那枚戒指,看了又看,小心翼翼放回口袋。
  他一路走到了曲园,走到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
  多亏了乔一娜的棒棒糖,不然他走不了这么远。
  “小川!你怎么来了,招呼都没打!”最先看见他的依旧是张叔,他正在给院子里的树做保暖。
  “我来找我爸。”
  覃川进门,曲园这边的小别墅跟上次来的时候比变化很大。
  外墙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粉了下,院子里的树都落了个精光。
  “覃老爷子楼上打游戏呢,你吃早饭没啊?”张叔拉着覃川的手进来,“手怎么这么冰,让田姨给你煮点姜茶,田姨,田姨,小川来了!”
  田姨颤颤巍巍从厨房里出来,“怎么突然就来了?早上做的春卷没吃完,我给你热热。”
  “不用忙,田姨,我来找我爸说几句话。”
  “那也要先吃点,你看就没吃早饭,嘴唇白成那个样子。”
  “田姨,你给小川熬个姜汤吧,他手也太冰了。”张叔插嘴。
  “好,姜汤,马上来,小川你等姨三分钟。”
  覃川没再搭话,他的全部精力都被客厅的电视吸引。
  电视上正在播放早间新闻,穿得得体的女性主持在播报一则实时新闻。
  【今早,*浦红枫公寓发生一起死亡案件,死者金*庆,韩国国籍,目前中国务工,死者被发现溺亡于租住公寓的浴缸中,警方初步判断是自杀,死者生前有债务纠纷,截止播报时间无法联系到死者家属。】
 
 
第65章 你去自首
  “小川!小川?”
  田姨叫了好几遍,才把覃川的魂叫回来,“小川,发什么呆呢,姜汤快喝了。”
  覃川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收回来,接过姜汤一口饮下。
  “来来,小川,春卷尝尝。”田秀芬又拉他去吃春卷。
  “先不用了,我去找覃从北。”覃川错过田秀芬,三两步上了二楼。
  覃从北戴着耳机坐在高清大屏前打游戏,余光看见覃川进来,手里也没停下,只是招呼了声,“楼下等着,我这把打完。”
  覃川拖了个榻榻米坐到墙角,十分安静耐心等待覃从北。
  半刻钟后,覃从北不耐烦地取下耳机,“都是你,跟个鬼一样坐后面,最后一关大BOSS我又失败了,你说你烦不烦。”
  “爸,你再试一把,我可以等。”覃川很少有如此的耐心。
  “还试什么试啊,你有话快说,脸色怎么这么差,乾正强又把你的项目劫走了?”
  覃从北整理了下凌乱的睡衣,转过身正对覃川,“做生意啊,起起落落正常的,你也别把身体拖坏了。”
  覃川深深闭了下眼睛,疲惫和透支在他身上一览无遗,“爸,你十六年前开的那辆奔驰S,我给找回来了。”
  听到奔驰S,覃从北怔了下,慌乱只在不经意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那辆车都多少年了,你找那东西干什么?搞收藏啊。”
  覃川直直地盯着他。
  覃从北心底生出一种异样情绪,他目光躲闪,把游戏手柄扔到桌子上,“搞不清你天天要干什么……”
  “爸,那辆车我去做了事故鉴定,散热器栅格里部还有保存完好的生物组织,16年前这辆车就是你开的,所有的证据我都有。”
  覃从北听完彻底僵住,他不敢置信地缓缓转头去看覃川,他的儿子第一次让他觉得如此陌生,“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该承担的事情,总是要承担的。”
  “承担?”覃从北站起身给了覃川一个耳光,怒斥,“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翻出来干什么?为了什么?替天行道?为了跟你毫无关系的人要把你老子送进监狱是吗?”
  覃川的脸颊迅速红肿,他毫不在意,“不是毫无关系……”
  怎么会是毫无关系呢……
  覃川站起身,毫不畏惧地对视覃从北,“那不是毫无关系的人!那是我喜欢的人!你撞死了他的父母,是你让他这些年都孤立无援!这些年他比我还要孤独可怜一万倍!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讨论他!”
  “你……你喜欢的?”覃从北彻底懵了,“你是说……你之前说的那个交往对象难道就是……”他忽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接近你?他是故意的是不是!他到底要做什么?”
  “爸,你去自首吧,我还能想办法保你一命,这总好过……死的不明不白……”覃川实在太累了,他跌靠到墙上。
  一夜的冷风让他彻底思索明白了。
  沈时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没想到去找那辆肇事车辆,自己都能找到,他也一定能。
  但他根本就没去找过这辆车。
  因为沈时根本就没打算用正规的方法报复覃从北。
  沈时十有八九是给覃从北计划了一场意外,如此对于覃川,不过是难受一段时间,谁也责怪不了。
  过段时间,悲伤平复,沈时和自己可以继续相依为命。
  这就是沈时所说的【等我解决好一切,哥哥可以没有负担地站在我身边。】
  他真是太傻了,等到沈时杀了金贤庆,自己才想明白,他不能让沈时身上再背负条人命了……
  “可……我要自首,那就是死刑!”覃从北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能从他儿子嘴里说出来,“你要为了一个才认识多久的人把你老子的命都送出去?!你以为我当时想逃逸吗?你以为我是个这么没有担当的男人?我那个时候就想着你,我只想到了你!覃川你才11岁,你妈又没了,我难道要让你连爹也没了吗?”
  “那所以呢?”覃川眼睛通红,“所以呢!你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办?这件事情就算我不说也是瞒不住的,那天活下来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和我一样,长成大人了!他想要你死,覃从北你明不明白!”
  覃从北愣住,一时间无所适从,“他……他办不到的……我不会承认的……只要车子别让他拿到……他没办法的……”
  覃川拽住覃从北的领子,声音几近撕裂,“他有的是办法!”
  “我告诉你,覃从北,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商量的,只要你去自首,我去给你求份谅解书,给他下跪都可以,一辈子赔给他当牛做马我都认,这样你很可能会逃过死刑。”
  “你他娘的不要这样跟老子讲话。”覃从北一点不领情,“我这辈子最见不得人威胁我,我儿子也不行,不就是个毛头小子,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我这个年纪了我怕什么,让他来啊,来杀了我,我这个岁数,这条老命换个年轻小伙子,我特么也值!”
  这句话实实在在刺激到了覃川,他的眼睛倏然涨满血丝,猝不及防给了覃从北一拳,“你休想拖他下水,我警告你覃从北,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你要没去自首,车辆检测报告和所有的证据我都会直接交到警察局,那个时候你好自为之!”
  “你他妈的竟敢打你老子!”覃从北虽说年纪大了,但还是比覃川壮上许多。
  他一手拎起椅子就朝着覃川砸过去。
  实木的椅子狠狠撞击在覃川腰上,椅子腿都打折了。
  覃川闷哼一声跌跪下来,腰上的伤还没好几天,脊椎又被重击,他感觉下半身发麻。
  这一凳子下去把覃从北也干懵了,他知道覃川从小身体就不行,一时气急手上力道也收不住,“你……你怎么样……”
  他看见覃川脸色跌跪下去的瞬间就变得惨白,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来,这样子看着像是有点打坏了,这孩子从来就是个隐忍闷蛋的性格。
  被逼到什么地步,才会来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覃从北的怒气被浇灭了一半。
  这是他亲儿子啊……
  怎么可能是在害他……
  覃川挣扎着扶着墙站起来,“我……我也没什么要跟你废话的,三天……就三天……我说到做到。”
  他没再停留,也没什么还要同覃从北讲的,扶着腰从房间里出去。
  “谁他妈的要听你的话……”覃从北看了眼覃川的背影就不敢再看了,什么时候,自己的儿子,沧桑成这个样子,比自己这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人棺材味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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