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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查案捡了个夫君(古代架空)——木晏禾

时间:2024-12-23 08:08:57  作者:木晏禾
  他打开木盒,果然里面是一些信件,打开一看,却不是自已想要的东西。
  又重新打开另一封信,这张也不是,统统都不是!余晖的衣袖把信件和木盒扫到地上,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东西到底在哪里?
  他看着纸上的笔迹,又蹲下将其捡起,余晖笑了一下,可眼神依旧冰冷。
  不急,都等了这么多年,何必在乎这一会。
  至于这些书信自有自已的用处,余晖看着上面写着的一句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余晖心里已经有了计谋:既然安定王与先太子情谊如此深厚,那我不好好帮忙宣传一下,不就可惜了安定王的深情。
  余晖看着手里的木盒,低声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他抬起眼皮,看着正中间先太子的画像,果然是美人一个。
  余晖伸出手用指尖勾勒出画像之人的轮廓,青丝散落,端庄威严,嘴角含笑,手指停留在画里的人的朱唇上。
  余晖看着眼前十分细腻的笔触,指下冰凉,他轻笑了一声,看来画此画的人十分深情呢。
  微微用力,画像从中间撕扯成了两半。
  余晖举起烛台,手指一松,蜡烛落在画上,火舌吞没了画上之人的衣角,迅速蔓延开,转眼间,这个密室的被火焰吞没。
  余晖回头看着这里,自从第一次进安定王府,每一天他都希望这里可以像现在一样破烂、萧条。
  如今终于,实现了。
  临风馆内,沈如风看着翻窗进来的余晖,无奈的摇摇头。他拿出另一个杯子放在桌上,提起茶壶将其倒满。
  “林子枫,你下次就不能走正门吗?我这好好的窗户都给你踩坏了。”
  沈如风闻到一股烧焦味,发现从林子枫身上传来的。他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看向林子枫毫无波澜的眼眸。
  “你终于把安定王府给烧了?”
  眼前的人,既是余晖也是林子枫,他十年前来到安定王府,只为了查一件事,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沈如风。
  林子枫自愿成为馆中的探子,前提是关于落雪山庄所有的情报必须与林子枫共享。
  林子枫把东西丢到桌子上,并没有坐下。他看着眼前的大名鼎鼎的沈狐狸,眼里毫不关心一切:“帮我办件事。”
  沈如风拿过木盒,将其打开。他看到里面的东西,神色竟有些意外,从漫不经心变得玩味起来。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谁能想到,安定王和前太子竟然是心意相通的两人。”
  他手指敲着桌子,发出了清脆富有节奏的声音,盯着手里的书信,一字一句的看过去。
  -
  街头巷角里,茶楼酒馆里,无比热闹。每个人都在低声讨论着什么,似乎是什么天下少见的事情。
  茶馆的说书先生在台上唾沫横飞,底下人的人议论纷纷。
  一个中年男子凑近旁边的人窃窃私语:“真想不到,安定王竟与先太子有这种关系?”
  “两个男子?这种令人蒙羞的事情竟发生在皇家之中。”
  “不过多年之前我就听说过了,只不过后面太子死了,这谣言才渐渐平息,这几份书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说话者摇摇头,并未多话。
  “这事小心传到了圣上耳中。”
  “怕什么,说不定圣上可不关心这事。再说,总不能把我们所有人都抓了吧。现在可是举国上下无人不晓。”
  楼上的沈如风将底下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他打开扇子,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真不知道安定王竟然如此深情,为了夏故祯竟然连所有人都不放过。”
  对面的人也将底下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他眼睛微红:“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你。”
  这人正是昨晚被送到沈如风这里的王睿,此刻两人坐在茶楼之中。
  王睿虽然嘴上依旧不相信,可心里已经信了一大半。
  “禾野对此一无所知,你父亲说到底都是安定王害死的。”
  沈如风认真的看着已经动摇的王睿,把钥匙放在桌上,轻声启唇:
  “禾野因为安定王被灭了满门,自始至终都蒙在鼓里,而且,他的养父母双亡并不是意外去世,据我所知,恐怕是有人暗地动的手。”
  “王睿,你心里清楚,禾野没有错,不是吗?”
  “他不比你的痛苦少多少,所以你还要恨他吗,恨这个对你真心实意的人?”
  沈如风看着王睿的眼睛,紧接着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王睿耳朵上,仔细看着王睿的反应。
  “你自已想想吧,我就要去拍卖行看看有没有我心爱的宝贝了,听说今天可是有难得一见的双龙壶呢,我可不能错过了。”
  沈如风起身离开,只留下坐在雅间看着钥匙的王睿。
  走出门,沈如风就看见倚靠在旁边的流光。
  流光盯着沈如风,一言不发,等着对方先开口。
  沈如风率先投降:“好好好,我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靠他自已了,我也没办法了。”
  沈如风说完又一脸八卦之色溢于言表。
  “话说,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们两个?”
  沈如风看着表面上一脸面无表情,心里却清楚流光只是面冷心热,否则怎么会一大早上就守着这里。
  “你要瞒着禾野他父母的事情吗?”
  流光现在却开始有些目光躲闪,避开后面的问题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句:“哥哥他很在乎王睿,而且他现在心情不好。”
  “你不是要去拍卖行吗,赶紧去吧。这东西给你。”流光拿出一个钱袋丢给他,想借此将沈如风赶紧打发走。
  沈如风听到流光嘴硬的回答,直接感觉无趣,把东西接过。与流光擦肩而过,只留下一句话。
  “阁主你自个慢慢开窍去吧。”
 
 
第29章 偷天换日
  禾野醒过来,看向窗外,树影婆娑,一缕阳光有些刺眼,现在已经到了中午。
  吱呀,门被推开了,眼前的流光依旧穿着一袭青衣,嘴角含笑,手里端着一碗粥。
  “哥哥醒了,喝点粥吧。”
  流光将手里的粥放在桌上,扶起禾野。禾野低着头,身着里衣,有些松松垮垮的。
  流光这个角度能看到禾野精致的锁骨,皮肤白皙,一缕青丝垂在胸膛上,显得过分的好看。流光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耳尖红红的,微微偏开头。
  “昨日我看见情绪激动昏倒了,就把哥哥抱进了屋子里。”
  禾野感觉有些口渴,刚想问王睿怎么样了,却被流光递了一杯温水到嘴边。
  “先喝点水吧哥哥。”
  禾野无奈的接过,手掌覆在流光手上,温热的温度让流光手一抖,水险些溅了出来。
  “王公子现在无事,我已经让沈如风去照顾他了,哥哥不必太过担忧。”
  禾野闻言放下心来,对流光的反应毫无察觉,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突然想起些什么。
  “今天是安定王被斩首示众的日子了吧?”
  流光算算时日,确实是今日,点点头。
  “哥哥可是想看看?”
  禾野愣了一下,苦涩的笑了一下:“还是免了吧,现在应该也来不及了。”
  流光心里也是不愿意禾野去看,怕安定王口不择言说些什么刺激了禾野,于是点点头。
  -
  余江月昏昏沉沉之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是这几天只喝水,经历了一番酷刑的他有了些神志不清。
  余江月想睁眼看清楚是谁,但却徒劳无功,只感觉到自已被人抱了起来。
  “江月,父亲来迟了。”
  余弦月心疼的看着自已平时娇生惯养的儿子,浑身都是伤痕。
  “把人换进来。”
  一旁的况天佑和谭卓把一个人丢了进去,这个人和余江月竟然一模一样。
  “阁主,我们接下来做何打算?”况天佑低头问道。
  “回毒阁。”余弦月眼神冰冷,“先让江月好好休息。”
  “陆景文,本王记住你了。”余弦月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他看向身后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把陆景文清理干净,还有那个那个漏网之鱼。”
  况天佑和谭卓相视一眼,立即就离开了。
  回到毒阁,余弦月把余江月轻轻放下,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儿子,这是夏故祯留给他唯一的人了。
  当年夏故祯没有被害死之时,在外面捡了个小男孩,因为宫中凶险,作为太子不便收留这个小孩,就偷偷交给了他抚养,还给起了个名字:余弦月。
  他现在还能回想起当时夏故祯偷偷翻进院子里把这个小孩领到他面前的样子。
  “弦月。”
  眼前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羞赧的把旁边这个脏兮兮的小孩推到他面前。
  “孤捡了个小孩,但是我实在没地方安排他。”
  当时夏故祯不好意思的样子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弦月你帮孤养着吧。孤给他起名叫余江月,江谭落月复西斜的江月!”
  说完就只给年少的余弦月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余弦月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余江月,嘴里轻轻念着:江谭月落复西斜。
  故祯,我没能照顾好江月,差点就让他没命了。
  一旁赶来的医师给昏迷的余江月把了脉,过了一会,写下一副药方交给一旁的侍女。
  “阁主,少主无大碍,只需修养一段时间就够了,按此方,每日给少主喝一次,喝七日足矣。”
  说完看余弦月挥挥手,医师就机灵的退下了。
  夜晚,安定王府现在已经空荡荡的了,到处一片狼藉,黑暗之中。
  余弦月站在院子里,看了一眼就直接进了书房,看见有了挪动的痕迹,顿时心觉不妙。
  进入密室,果然,眼前一片狼藉,所有的东西都烧光了。
  余弦月看着自已精心布置的密室成了一片废墟,心里怒火中烧:他手底下,有叛徒!
  突然想起了之前一直跟在江月身旁而许久不曾出现的余晖,心里对他起了疑心。
  回到毒阁,余弦子看着底下的侍女,冷声发问。
  “少主身旁的余晖你们几个最近是否见过?”
  “回阁主,奴婢几个不曾见过。”侍女如实回答。
  果然,余晖有猫腻,想起这几日的事情,特别是那个绝不可能出现在现场的木牌,余弦月摩挲着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余晖,你究竟是何人!
 
 
第30章 替代品被发现
  王睿独自坐在书房里,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熟悉。他看着手里父亲留给他的信,在上面王睿看出了父亲必死的决心。
  可是,王睿环顾四周,一切都空荡荡的了,失去了以往的那个身影。
  门突然被打开了,王睿抬眼发现是娘过来了,娘亲看着他手里的信,立马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她坐了下来,温柔的看着自已的儿子。
  “睿儿,你是不是怨恨着禾少卿?”
  “娘亲开始其实也恨他,可是我又希望他可以永远平安。”
  许攸看着眼前似乎不解的儿子,她笑了一下:“你父亲留给了我一封信,他说这十几年本来就是他苟且偷生得来的,作为落雪山庄的人,他应该为了所有死去的人复仇。
  可是,禾野是山庄的孩子,他必须保护好他。本来应该相安无事的,可是情势之下,他只能用这个法子隐藏禾野。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们母子二人。
  你父亲希望你可以与禾少卿一直走下去,你们是至交好友,不应该就此分别。”
  许攸看着眼前脆弱的儿子,她轻轻抱住王睿,拍拍他的后背:“睿儿,娘希望你可以一直快乐。”
  王睿终于忍不住了,他哭出来了声,好像所有的委屈都要发泄出来。
  这几天自已一直处于矛盾之中,他觉得自已好像恨禾野,可是理智上又告诉自已:禾野也是受害者,他与此事无关。
  耳边好像响起了父亲的声音:睿儿,不要怨恨父亲,也不用痛苦,父亲相信你与禾野会为父亲报仇雪恨的。
  “娘,我会保护好父亲想要保护的人。我想明白了,错的人是安定王。”
  王睿声音有些哽咽,想起被抓起来的余江月,这个安定王的独子,他要见他一次。
  大理寺牢房里,王睿穿过一间间发臭的牢房,来到了关押余江月的地方。
  旁边的陆景文示意守卫把门打开,一边看着王睿:“王公子,这次是想要知道什么?”
  王睿摇摇头:“我只是想知道杀害我父亲的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假余江月,低下身子拍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一些。
  地上的人悠悠醒转,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张旭试图说话,却发现自已发不出声音了。
  他顿时就慌乱起来了,这里明显是牢里。分明之前自已还在街上乞讨,现在怎么就在这里了。
  陆景文看出了不对,沉声问守卫:“最近有人来过吗?”
  旁边的守卫一听就知道出事,连忙摇头,声音微微颤抖:“大人,最近几日并无人来过。”
  陆景文脸色一黑,指着地上的人,严厉的问:“那好端端的人就不会说话了?”
  王睿意识到不对,看着地上的张旭:“你不是余江月。”
  张旭立马点点头,眼里充满恐惧,也不顾地上的的污垢拼命的磕头,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陆景文凑近张旭,摸着他的脖颈处,果然,有不平整的地方,他手上一用力,整张人皮面具就被撕下来了,露出一张陌生的人脸。
  陆景文脸色一变,眉头紧锁,手里的人皮面具因为用力隐隐有了裂痕。
  “恐怕安定王没有死。”
  陆景文看着地上的人,声音冷漠,忽然想起什么,只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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