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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攻陷(近代现代)——洛玥浅

时间:2024-12-24 07:51:22  作者:洛玥浅
  所以在一旁窥伺的室友也只看见“段逸看着大块头”这一个比较明显的动作而已。陆逸背后的吻痕,还有大块头像是扭到腰的走路姿势,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床塌的真相了。
  “陆逸。”
  射击训练结束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大块头今天难得消停一会,没有再找段小锋的碴了,但其他的麻烦似乎又找上门来了。段逸顿了几秒,才想起这个名字是在叫自己。他回过头,发现是同寝室的室友,但他根本记不起来这个室友叫什么名字了。他冷漠地问:“有什么事吗?”
  段逸至少是一名杀手,身手还不差,要说他完全没注意到这人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的视线是不可能的。在没有威胁的情况下,他通常会选择无视。而这人打量他的目光也并不让他感到陌生,以前那些想要寻欢作乐的人也曾这么看着他过,只不过最后都失望了。
  “我有话……”那人说到一半,突然又不说了。因为段小锋突然怪叫一声,整个人挂在陆逸身上──傻子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吵闹,不顾他人目光。只是室友一想到早上段小锋那可怕的眼神,虽然很可能只是错觉,但他还是莫名地感到畏惧,原因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然而段小锋这一喊,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了。
  段逸任由伪装的陆傻子黏着他,无动于衷。反而他表面上还要维持着“照顾白痴哥哥”的好弟弟人设,况且他这阵子就像被陆天锋洗脑一样,脑海里一直浮现对方说“不配合就要干死你”的语调与表情。昨晚差一点被干得下不了床的段逸有切身之痛,他可不想自己的下场像那个坍塌的床架一样被玩坏了。他没发现他自从被迫跟陆天锋绑定在一起之后,内心戏及表情都越来越丰富了,虽然外人依旧看不出来,但他以前真的是禁欲又冷淡的一个人。
  段逸等了一会,又问了一次:“怎么了?” ′2O94O2
  那人知道这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况且他想说的也不是什么太光明正大的事,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没事,晚点再说。”
  段逸根本没当一回事,而陆天锋转头看着那名室友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整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教官警告似的朝他们三人吼了一句:“别再把床弄坏了,再弄坏就睡地板。”
  训练的日子是严苛且无聊的,于是稍微有点娱乐就能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所有人都暧昧地朝同寝室的六人笑笑,还有人朝他们做出挺胯的不雅动作,意有所指。在一群只有男人的军营里,这很普通,甚至一时兴起想要玩一玩的话,也不会被认为有什么。两个肇事者一脸麻木,其余四名室友的脸色复杂而奇怪。
  人都有欲望,欲望就该合理地发泄出来。这是在底层生活的人都知道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在上流社会中就会被各种规范所束缚,被视为不堪。
  夜晚的喧闹过去了,晚上八点过后,宿舍一片安静。
  在这里过了几周的集中营生活后,开始有些人不安分了,会趁睡觉时间偷偷溜出门去。在这种破旧的地方不会有监视器,所以他们只要躲过巡视的教官就可以了。
  陆天锋本就不是安分守己的性格,比起军官他更像个土匪,完全能够融入这里的生活──反正傻子做什么事都是控制不住的,他有时候偷溜出去还会故意被教官抓到。
  这一晚,陆傻子大概是睡到一半尿急了,碰碰碰地跳下床,提着裤子冲出门去了。几个人咒骂出声,接着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段逸难得有些失眠,干脆也下了床,站在窗前看着外头发呆。他有时候也会很好奇陆天锋到底想做什么,但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警告他,他不应该太过深入,接触得越多,到时候就越无法收手。
  “陆逸。”
  这道声音突兀地打断了他的思考。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个人也下床了,是今天找他说话的那个人。
  屋内是昏暗的,只有段逸站在窗前的地方有光,仿佛在他身上覆了一层朦胧的美感。
  那人看得有些痴了,目光近似贪婪,大胆地接近,口中却说着令人深思的内容:“我知道你跟大块头的事,昨晚。”
  大块头原名叫什么他也没记,大家都那么叫他,已经变成一个绰号了。
  段逸眯着眼睛看向那人,没有发出疑问。他是个聪明人,稍微一想就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了,他误会自己跟大块头是那种关系。但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因为他跟陆天锋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越少人怀疑到他们身上越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在替陆天锋的事找借口了,微微皱了眉头。
  那人以为段逸是默认了,又说:“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是他强迫你的,我可以帮你……”
  段逸直接打断他:“你想要什么?”
  “跟我做一次。”那人终于说出真正的目的了,他表面说得好听,其实也是在打同样的主意。在枯燥乏味的军营里,欲望已经累积到一定的程度了,是男是女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要爽。当然如果能够选择,任谁也会挑长得好看的。
  段逸没有说话。
  而那人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段逸的手臂。手臂这个部位是最暧昧的位置,既可以退一步,又可以更进一步。也不怪他把段逸视为弱者,段逸为了隐藏身份,所有的成绩全都游荡在及格边缘而已。况且段逸的长相很容易让人误会,外表虽是锐利冰冷的美,但说不定也只是伪装,为了掩饰内在的脆弱或者生理上的弱势。
  段逸没有抵抗,目光瞥向碰触自己的那只手。他知道不用惹事,对方就会知难而退,是最好、也是一劳永逸的方法。但他却觉得奇怪,明明以前都不在意的,现在为什么会有一种想要扭断对方的手的冲动呢。
  “陆逸……”那人见他没有拒绝,口中吐出暧昧的语调,自以为是在调情一般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抚摸,“你长得真好看。”
  段逸仍然没有动作。
  于是对方又更大胆地凑近了些,是离他的脸不到几公分近的暧昧距离。对方的触摸不断往下,摸过他的小臂与手背,企图要摸上他的大腿。
  就在段逸忍不住要出手的时候,门突然从外头打开了──
  段小锋蹦蹦跳跳地进来,他撞见这一幕,脸上仍是一点破绽也没有。
  那人吓了一跳,正想要继续下去时,段逸却突然把他推开了,朝向外头走去。
  那人随即对段小锋咒骂一声,任谁被破坏了好事都会不爽的。段小锋假装被他吓到了,也立刻跑了出去。
  段逸直接走到淋浴间去了,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冲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对于旁人的碰触会感到不舒服。
  陆天锋尾随他走了进来。隔间的门只是遮蔽身体的作用而已,根本就无法上锁。
  段逸还没来得及回头,陆天锋就已经把他压在墙上了,手心往下握住他的要害,技巧性地套弄起来。别人碰了完全不会有反应的东西,陆天锋只摸了几下就让段逸呻吟出声了。
  “做什么……放手……”段逸清楚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冲,性器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起来。
  陆天锋一反常态地没有多余的废话,俯身贴在他的耳后道:“别让其他人碰你。”
 
 
第28章 火车便当play
  段逸没有觉得陆天锋的话哪里奇怪,也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自己也不想再有下一次了。他甚至没有反驳,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的手上了。
  陆天锋也不是要听他的回答,就只是霸道的宣告而已。以他们这样的关系,这句话已经是底线了,不能再多。
  “啊……”段逸头一次被弄得这么快就想射了,但下体突然传来一阵疼痛,欲望被陆天锋给硬生生捏住了,“放开……”
  陆天锋用拇指及食指捏住他的冠状沟,他知道施加多少力道不会伤到这个脆弱的部位,还能精准的堵住尿道口。而段逸一有反抗的举动,他便又加重手指的力道,彻底制住他的要害。
  “呜……”段逸不得不放弃抵抗,但当他真的变得顺从时,陆天锋的手又开始动了,指腹画圈似的在铃口上打转,不断地挑逗他最敏感的神经。如此重复几次之后,段逸的怒气也上来了:“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在陆天锋的印象中,段逸从没有爆过粗口,他就算被欺负到受不了了,也只会狠狠地瞪着他,连一声不吭。所以这是气到炸毛了?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回答“是”,段逸宁可牺牲自己的命根子,也要跟他拼命。怎么……他竟然又觉得这样的段逸有点可爱,原本积在心中的闷气也都慢慢消了。
  “不是玩你,是想干你。”陆天锋盯着他后颈那个已经由红转紫的吻痕,又在同一个地方咬了上去。
  “呃──!”段逸颤了一下,疼痛与快感同时混合在一起。他被陆天锋紧紧压在墙上,进退不得,股缝间那个抵着自己的大家伙的存在感十分强烈,简直像是猛兽一样,要冲破裤子的禁锢,不顾一切地撞进来。他脱了衣服淋了水,赤裸且湿透了;而陆天锋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穿着衣服也浑身湿。隔着吸水的布料磨蹭的部位,贴合得像是没穿一样,但不是真正肌肤相贴的粗糙感却奇异地产生了快感,以及一些不太明显的羞辱感。
  陆天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察觉到段逸的反应有些细微的不同,便扒开他的屁股,试图贴得更近一点:“喜欢这样?”
  “唔……”段逸并没有回答他,依然扶着墙在低低地喘气。
  陆天锋迅速地扯下裤子,把憋得疼痛的性器释放出来,分量十足的大东西在柔韧有弹性的臀肉上弹了一下:“还是喜欢这样?”
  段逸淋过水的肌肤在空气中迅速冷却下来,因此更觉得陆天锋身上异常的热。他像是被那根东西惊人的热度给烫到一样,哼了一声,不自觉地缩了缩屁股。
  “看来是喜欢这样了。”陆天锋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结论,也许只是他个人的喜好而已。他挺胯让龟头在臀缝中磨了几下,看见水珠从段逸精瘦的腰身滑入股沟,汇集到身后更隐密的洞里。这次没有前戏,没有事先扩张,他毫无预兆地直接干了进去。
  “嗯、啊──!”段逸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但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他们昨天才激烈地做过一次而已,身体像是记住了陆天锋的形状,习惯同一个人的入侵。但体内阻碍难进的感觉明明都还存在,他也能听见陆天锋性感的闷哼。或许其实并不是因为不疼,而是他心理上在享受着。
  陆天锋注意到了,轻轻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有点受虐体质?喜欢疼痛?”
  段逸不是喜欢,只是习惯了而已。
  “还是你喜欢被我干?”
  陆天锋这句话让段逸猛然颤了一下,他僵住了,像是藏了许久的秘密突然曝光了。他想要开口反驳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示意。但陆天锋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趁他心神大乱、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挺胯闯入深处。
  “呜──”段逸趴在墙上就像是被钉死了一样,不断地被身后的肉刃反复贯穿,一旦防线溃堤,就毫无招架能力,“不……”
  陆天锋不知道他说“不”这个字,究竟是想要反驳,还是想要求饶。但那都不重要,不能说出口的话,就用身体沟通就好。
  “啊、呜嗯……”段逸很快就没办法胡思乱想了,身后的进出越发顺畅起来,昨晚被激烈摩擦过的感觉还没有消退,余韵仿佛还在,肠壁湿润火热,被刺激得阵阵紧缩,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后入的站姿已经是足够深的姿势了,每一次顶入都逃不开被碾压过敏感点,但不只是这样,段逸的性器还被恶劣地捏住玩弄。前后夹攻,他简直被逼得无路可退了。
  陆天锋甚至故意关了水,让他的呻吟在整个淋浴间变得响亮清晰起来。
  陆天锋的大胆行径有时候真令人叹为观止,明明做着潜伏卧底的事,却嚣张到不把敌国放在眼底。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顾虑,因为下一秒,他立刻就摀住段逸的嘴:“你叫得太大声了,把人都叫来了该怎么办?”
  这就是标准的恶人先告状。段逸气得咬住他的手。陆天锋笑了一下,也没缩回去,竟然撞击得更快更狠了:“再咬大力一点。到时候咬出血来,发情了可不要怪我。”
  段逸一顿,这还真是个无解的难题。为什么其他症状都没有,偏偏就是这种……
  陆天锋趁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把手指探进他的口中搅弄,让他咬不了唇,只能被自己干得呜咽出声。
  十二点一到,巡视的教官经过宿舍外头,没有察觉异状,继续迈步朝淋浴间走去。军靴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一般人或许很难察觉得到,但陆天锋可是听惯了这个声音。他突然停了下来,硬生生忍下的强烈快感让他埋在段逸体内的性器不满地激烈跳动着。
  “怎……”段逸只发出了一个音之后就闭嘴不说了。他的警惕性并不低,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但做爱做到一半停不下来,并且其中一人还是赤裸的,该怎么躲避教官巡查的视线?这是个难题。
  然而最困难的还不是这个,要是闭嘴不说话能解决问题的话就算了,重点在于,淋浴间的门板只遮得住他们膝盖以上的部位,双脚全都暴露了。
  两人同时回头看了地下一眼,又互视对方的眼睛。
  陆天锋长年训练出来的临机应变能力可不是假的,有时候决策上的判断只差了一秒,结果就是完全不同。他稍微退出一点,勾着段逸其中一只脚的膝盖,按着他的腰身,借着墙壁的助力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这样超出寻常的动作旁人不一定做得出来,但经过训练的段逸能够做得毫不费力。只是重点并不在于他的身体柔软度有多好,而是陆天锋的性器抵在他体内转了半圈,差点又逼得他失声叫了出来:“啊……别动……”
  陆天锋低头堵住他的唇,随后将他整个人抱到自己身上。
  段逸身体一腾空,本能地伸手搂住陆天锋的肩膀,紧接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陆天锋往上一跃,双腿撑在两旁的隔板上,强大的腰腿力量与臂力支撑着两个人的体重。
  而就在他们做完这些动作的时候,巡视的教官刚好从淋浴间的窗外走过,他没有走进去,只是低头看向地板,没有发现人影。他快步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啪嗒一声,是莲蓬头上的水珠滴到地板上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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