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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生,但美貌万人迷(近代现代)——理真

时间:2024-12-24 07:52:50  作者:理真
  “那、那不是哭……”
  “是被闪光灯刺激出来的……不能算哭。”
  闻暨白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替楚星野擦完了脸蛋。
  楚星野觉得脸颊很烫,这都要怪闻暨白,如果不是闻暨白非要给他擦脸,如果不是闻暨白的掌心这么热,他的脸颊才不会发烫。
  嗯,总之,千错万错都是闻暨白的。
  他才不会有错。
  这车程似乎很长,长得看不见尽头,车窗外景色陌生,楚星野悄悄拿出手机定位,发现根本不是回纽黑文的路。
  他戳了戳闻暨白的手臂,问:
  “这不是回学校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里?”
  闻暨白笑了笑。
  奇怪,他之前有这么爱笑吗?
  楚星野抿了抿嘴巴。
  “去闻家。”
  闻暨白淡淡道。
  “为什么……?”
  楚星野皱了皱眉。
  “你在飞鸥闹出来的事太大,三家必须要有个交代。”
  “如果非要审你,我觉得在闻家会更好。”
  闻暨白平静道。
  楚星野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想起自己与另外两家的关系,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作祟,有点心虚,便默不作声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闻暨白,干脆不面对。
  摘下头上的帽子,蒙住自己的脸,脑袋一歪、身子一斜,睡上了。
  再次醒来时,车已经停下了。
  下车前,楚星野突然问道:
  “你为什么不问我在飞鸥都干了什么?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惊动整个飞鸥甚至是三大财团吗?”
  闻暨白搭在开关上的手顿了顿,最后,缓缓道:
  “如果你想说的话,会告诉我的;不告诉我,那就是不想说。”
  “别人闹出这么大动静我会意外,但你不会。”
  “我知道的,你很擅长把不喜欢的一切都搞砸,这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很厉害。”
  不对劲,
  闻暨白怎么不对劲。
  为什么不是死人脸了?为什么不嘲讽他了?
  “很厉害”……?不懂就问,这是什么最新的骂人方法吗?
  楚星野按在开关上的手用力下压,发出咔一声响动,在寂静的车厢内显得有些突兀。
  但楚星野已经无心在意这些了,
  现在,他只想快速逃离这个只有他和闻暨白两个人的密闭空间。
  救命,他要溺死在里面了。
  下车后,楚星野用力呼吸着流动的氧气,从未觉得自己的肺如此轻盈过。
  他睁开眼,白家老宅映入眼帘。
  这是一栋庞大的庄园,难以用肉眼丈量占地面积。从建筑风格来看,是典雅与奢靡并存的巴洛克风,一眼望去,依山傍水,纵横在上浦市郊最优越的一块土地上,上浦因着特殊的历史过往,并不缺西式建筑,但像这样奢华的洋房,独此一家。
  车子停在庄园内部,楚星野站在大门前,抬头看天,透过屋檐,却之望见残缺的天空上倒映着一片珍贵的人工树林,只觉浑身不自在。
  思来想去,楚星野在心中感慨,
  他天生穷命,对富贵过敏。
  大门被打开,楚星野随闻暨白跟着一串佣人进入主宅深处,富贵迷人眼,一路上眼花缭乱,只觉天旋地转。
  最后,他站在了一扇门前。
  佣人推开大门,里面是一间会议室,楚星野其实不太理解,这种东西为什么要修在家里,家人之间还需要开会吗?
  楚星野往里一瞧,
  果不其然,尽是熟悉的面孔。
  陈明湛和陈董事长与陈家一干人等列座居上;白家两人带着秘书和助理在会议室的另一侧,石阿姨在二人身旁不远处;最中央坐着几张不认识的脸,身边列站一群人,应该是闻董事长和亲信。
  飞鸥的人也在会议室内,一群人身穿制服,齐齐向楚星野看来。眼神不善,如果这些眼神能够化为实质,楚星野大概已经成为了刺猬。
  楚星野向前走,坐在了最中央的位置上。
  毕竟今天,他是绝对的主角。
 
 
第81章 审会
  闻家会议室的座位大致呈倒u形排列,现下,陈家人在左、白家人在右,而东道主闻家人在最中央。
  会议室中间本是一张长桌,但考虑到这次会议不为议事而为审判,改成了一套单人桌椅。
  四周目光加诸于一处,审判还未开始,三分威压已到。
  为什么是审判?
  因为在座众人早就默认楚星野是有罪的。
  楚星野很自然地做了上去,双腿交叠,身体放松地后仰,看起来完全不受会议室内压抑的气氛影响。
  当然,哪怕对犯人也是要讲究人文关怀的,上等人从不吝啬蝇头小利,楚星野左手边就是一杯水,甚至配置了一名专员侍奉在侧,看起来气派极了。
  楚星野拿起杯子,佣人急急地要添满杯,却被楚星野摆手拒绝。
  他摇晃着杯子,也不喝,主打一个有什么玩什么,一边盯着杯子里晃动的水波,一边笑着道:
  “怎么了,还不开始吗?”
  “还以为大家有很多想要问我的呢……”
  楚星野先发制人,满座皆惊。
  捧着文书的宣读官被迫打乱了节奏,提前开始了这场审判。
  “星野,放轻松,这只是一场小小的会议,你只要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我们说清楚就好了……飞鸥是友爱的慈善大家庭,不会冤枉任何一位善良正直的成员。”
  是的,友爱是有标价的,价码就叫做“善良正直”,
  至于“善良正直”的标准是什么……当然是由友爱的慈善大家庭来决定。
  楚星野冷笑,并把手上的水杯轻轻砸在手边的小案上:
  “所以,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宣读官脸色僵了僵,继续循循善诱道:
  “首先,大家想要知道今天拍摄现场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摔到另一间房里。”
  楚星野两手一摊:
  “我不知道。”
  “啊……?”
  宣读官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叹,但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轻咳几声作为掩饰。
  “楚成员,请认真回答问题,不要在会议上开玩笑。”宣读官稍稍严肃了语气,“希望你可以诚实说出事情的经过,不要抵触大家的帮助……”
  人不可能拥有自己无法理解的品质,就像楚星野不可能拥有诚信。
  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对的,但他知道实话实说一定是错的。
  不把水搅浑,让天龙人们互相猜忌,他怎么能死里逃生呢?
  楚星野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声音里带了几分无措:
  “啊……哲雅没有告诉你们吗?”
  “我摔下来的时候砸到脑袋了……什么都记不住了。”
  “……我还以为,哲雅已经预先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才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真抱歉。”
  宣读官、乃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太相信楚星野的说辞,但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继续下去。
  “司哲雅目前还在虚弱状态,不宜进行……”
  宣读官话音未落便被楚星野打断:
  “天呐!昏迷……我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严查!必须严查!太恶劣了!”
  楚星野激动地站起来,义愤填膺地要求严肃处理,简直倒反天罡。
  宣读官被他这一下吓到了,但又硬着头皮质问道:
  “你是说……你对司哲雅昏迷这件事一无所知吗?可根据监控,你明明是在他进入地下档案室之后离开的!这、这根本……”
  宣读官的音量提高了些,楚星野便比他更高:
  “所以必须严查!我怀疑是什么特殊物质让哲雅陷入昏迷、让我失去记忆的……”
  他就不信了,司哲雅和那几个手下的药里没点不合法的成分。
  当然要查,往死里查,最好是能把整个飞鸥都拖下水。
  果然,右侧坐着的司哲雅举手示意,宣读官很快就放弃了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
  想必在飞鸥的评价体系中,司哲雅一定是个无比“正直善良”的人,才能够一句话左右审判进程。
  而正直善良的司哲雅正用温情脉脉的眼神盯着最中央的人,让楚星野心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幸好,白和礼背过手用力去扯司哲雅的头发,阴恻恻地对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说:
  “小雅,”
  “你该吃药了。”
  司哲雅不情不愿地收回炽热的视线,咽下了兄长递来的药丸,苦涩的味道在喉间蔓延,只有回想着方才庭上楚星野的声音,才能缓解一二。
  被星星关心了,
  好幸福。
  司哲雅眯起眼睛,脸上泛起红晕,说不清是犯病还是思/春了。
  幸好,坐在中央的楚星野对此一无所知。
  宣读官继续问道:
  “楚成员,可否请你复述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
  楚星野佯装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拍摄的过程并不顺利,中途损坏了一些器材,所以我们决定暂停拍摄,在打开大门前,地板下塌,我突然掉进了地下档案室。”
  “就这些?”宣读官对楚星野的敷衍感到不可置信,“听起来像是一件单纯的工程意外。”
  “谁说不是呢?这年头,豆腐渣工程真是越来越多了……所以我建议飞鸥总部也进行一下建筑质量评估,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安全问题,刻不容缓。”
  既然选择了装傻,那就只好贯彻到底咯。
  宣读官几乎要忍不下去了,而有人新仇旧恨累计,已经忍破功了。
  陈荆和用力一拍身前的红木小桌,发出砰一声巨响,起身厉声质问:
  “楚星野,你别装傻!这是建筑工程的事吗……?别转移重点!”
  楚星野也站了起来,连连鼓掌,做了个擦眼泪的假动作,认真道:
  “陈董事长说得真是太好了!看看,这就是格局!”
  “档案室地板塌陷,这怎么能是简单的建筑安全问题呢?这事关大家的人生安全,是生命问题啊!哪里容得轻视?一定要严查施工单位!”
  纽黑文建校近百年,期间经历了无数次的翻新整改,最初的施工团队根本无法溯源,叫陈荆和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整张脸涨得发紫。
  偏偏,他的儿子还在一旁跟着添乱。
  陈明湛悄悄去拉父亲的衣袖,小声道:
  “爸,星星都这么说了,多有道理。你就别为难他啦……”
  “你看,他手掌都拍红了……多可怜啊。”
  陈荆和被人气得脸涨红,独子却只关心喜欢的小男生手拍红了,一时间,他真觉得这个儿子是老天派来讨债的。
  陈董事长左想右想气不过,干脆一巴掌扇到陈明湛脸上,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拎不清!”
  “你你你……真是,好赖话都分不清,养你不如养块叉烧!”
  一巴掌还不解气,陈荆和直接上手去拧陈明湛的耳朵,好好修理了一番家里的不孝子。
  陈明湛还在一边低语:
  “爸……你别老针对星星不就好了……我就是觉得他好!”
  陈董事长捶胸顿足,恨他英明一世却生出这么个祖宗,怕是要晚节不保。
  楚星野瞥见陈董事长当众教育儿子,没忍住笑了。
  但他想起自己虽然没被打,可也没爹,嘴角又耷拉下来了。
  幸好,前头的人持续发难,让他无暇神伤。
  宣读官高声道:
  “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就由我作为当事人来进行提问吧。”
  “劳驾了。”
  白和礼竟然起身走向中间,从宣读官手中接过话筒,抢过了提问的职责。
  宣读官一脸震惊,不似作伪,看来白和礼此举并没有与其他人商量过。
  他应当是意识到了,对付楚星野,是不能讲道理的。
  而他们撰写的文稿,恰恰太讲道理。
  白和礼看着楚星野,就像看一只爱怜的猫或是狗,也像在看脱离自己胸膛的心脏,总之不是人,他很少能把眼中之物视为人,幸好他举止有度、相貌儒雅,很少有人能意识到这点。
  而楚星野只觉一阵心慌,偏过头去不看他。
  “真奇妙,明明上午才见过,这会儿又觉得你有些不同了。”
  白和礼走近了些,没对着话筒说话,音量只容得他们两人听清。
  楚星野一言不发。
  “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知道你有多坏吗?知道你是怎么玩弄我们的吗?”
  “……好过分,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玩弄别人的伴侣……”
  白和礼吐气如兰,楚星野眼神如刀。
  楚星野抢过他手上的话筒,提高了音量:
  “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吧……我想这次的会议并不是用来沟通感情的,对吧?”
  白和礼轻轻地叹气,拿回了话筒,后退一步,单手撑在桌案上,
  “好吧……”
  “那么,星星,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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