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卧听风看清松鹤年抱着的花时,眸光微一动,“这份礼,会否太贵重了些?”
  那是一盆绿云,春兰的一种,也被称为“春兰皇后”,可见其珍贵,因独特的花型和叶姿优美而闻名,加之一点,绿云很难养活,更勿论养得如此好。
  挨挨挤挤地生出数株花,极似荷花花瓣,叶脉深,叶色深绿,苞壳为淡水银红色,并有绿沙晕,多姿多彩,变幻莫测;还有两株新生刚冒头的,新芽碧绿,微带粉红晕。①
  有这样好的品相,遇着个识货的买家,不愁卖不上大价钱。
  “这不算什么,”松鹤眠说,“何况我们不是朋友吗?”
  “那便多谢鹤眠了。”卧听风笑着说,眸色微微有所变动,转身朝着自己往后要住的居所走去。
  松鹤眠抱着花跟在后面,说起来他曾经也关注过自己的隔壁,他现在能有个住的地方还是送了不少礼,才办下来的,而自己的隔壁,自他入住的第一天,就没有过其他人,他一直以为是个荒宅来着,都想着什么时候再托托关系,把隔壁买下来了,两面墙打通,方便他养更多的花,当初手头紧,往后却已是他人的了,有一点点遗憾。
  从院门进入,松鹤眠眼睛瞪大,怪不得动静那么大,短短两三个时辰,说是改天换地都不为过,正屋两层的木质阁楼,青石瓦片铺作屋顶,屋旁临近院墙边,栽种了颗料峭的白玉兰,能说一句重规中矩;
  侧屋就有点意思了,同样是两层,第二层却只用围栏围起,枝繁叶茂的梨树便占去了大半空间,空出的部分摆放了桌椅,一楼一半让民宿的主枝干占了,还围绕着枝干搭出个花厅,另一半是厨房,可见其巧妙心思;
  心思更巧妙的是临近院门处的山水景,巧石孤松碧波水,几条花色不一的锦鲤游曳其中,正好处在上侧屋二楼的楼梯边,坐在二楼凭栏一望,便能赏到这份景。
  松鹤眠紧了紧手中的花盆,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大人物?所以这样的大人物,来这么个荒山僻壤的地方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怎么了?”卧听风都走出去几步了,才发现松鹤眠还站在门边。
  松鹤眠干巴巴一笑,“听风,能稍稍透露一点点,就一点点,这是怎么做到的吗?”不科学,一点都不科学。
  松鹤眠环顾一圈,神色中还是疑惑,“鹤眠所指是……?”
  松鹤眠压了压自己的小心脏,用句不甚好听的话来讲,何不食肉糜?
  “没事。”他也是见了一回古代版的中国速度了。
  “我不甚关注此类事物,你若好奇,可以问问翎羽。”卧听风稍稍一想就能想清缘由,微抬了抬手。
  “公子。”是刚才来敲门的那人,身姿挺拔,如颗轻松小白杨似的,一张脸冷冰冰的。
  松鹤眠将手中的花递过去,“不必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他还是听过的,“等会儿吃什么?”心里的期待更上了层楼,看这人的做派,吃食肯定也讲究极了。
  他来古代这一年,花钱的大头是房子,其二便是吃食,可这个地方,不说也罢,好吃的是真好吃,但也是真贵。
  卧听风眉眼柔和,这会一看,鹤眠竟还有几分稚子的纯稚,“你若有什么想吃的,可去和翎雪说。”
  松鹤眠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尖,微显出点局促不安,好犯规一人,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好犯规。
  卧听风,“好了,别站着聊天,在你那边躺自在了,站这一会儿都觉倦怠。”
  松鹤眠跟着卧听风走入花厅,一个三四十岁的微胖妇人从厨房走出,脸上是和气的笑,一看便让人心生好感,“公子。”为两人端上茶水。
  卧听风坐在椅子上,朝松鹤眠仰一下头,“鹤眠有什么忌口和偏好都可同翎雪说。”
  松鹤眠对上翎雪的目光,笑着开口:“我都行,客随主便嘛。”
  卧听风,“不用和我客气,要是吃的不惯,下次不来了,该怎么是好?”
  松鹤眠用见鬼的眼神看卧听风,不对,这不对吧?这指定是有哪里不对吧?
  “嗯?”
  松鹤眠垂下睫羽,“口味清淡些就行。”
  卧听风摆手让翎雪继续忙,“尝尝我这里的茶,肯定没鹤眠的有特色,都是寻常物罢了。”
  松鹤眠单单嗅闻到逸散出的茶香,就对卧听风口中的“寻常物”三字难以评价,幽幽的花果香,再一看汤色,碧绿清澈,碧螺春,还是最顶级的碧螺春。②
  有钱人啊,豪无人性。
  本只有一丢丢的好奇心,在相处之下,愈来愈多了。
  心里忽地警惕起来,又觉得自己的警惕毫无必要,人家这有钱有势的,能图自己什么?
  “多谢。”端起茶细细品了口,口感醇厚鲜爽,让人回味无穷,他有好久没喝碧螺春了。
  真要说起来,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和自己原本的那个世界很相似,就像大致的国土分布,还有食物种类,各种调料,连同一些花鸟植物,建筑与摆件……这些种种,不管是不是同一朝代出现的,通通都融合到了这个世界当中,这也是他适应起来较快的原因之一。
  “鹤眠,在想什么呢?”卧听风以手支颐,淡淡的眸看向松鹤眠,青衫迤逦到桌上,露出截清瘦苍白的手腕。
  松鹤眠是个颜狗来着,长得好,不管男女他都欣赏,有个黑历史,他都不好意思说,曾经他抱着好奇的心去青楼楚馆走过一遭,但不知道为什么根本都欣赏不来,匆匆在了两分钟就走了,
  当时不明白,此时却懂了,那些人身上都沾着股庸俗的脂粉气,美则美矣,但没有灵魂,就如支名贵的花瓶,少了那点动人的灵光,显得过于死板了。
  “嗯?”卧听风闲适地换了个动作,眼中带出点饶有趣味,他无法准确猜测到松鹤眠在想什么,却知道,他看自己看得失神了。
  松鹤眠心里暗骂自己,什么破联想?要让对面的男人知道,他分分钟得玩玩。
  “方才想事想的出神了,还请听风见谅。”
  “说说。”卧听风想听听鹤眠要怎么编?不得不再一次感叹,遇见鹤眠,真是所有不如意中的唯一如意,让他这乏味的养老生活,添上了多姿的色彩。
  松鹤眠还是有话可说的,“我在猜测这茶产自哪地。”
  卧听风轻挑了下眉,“说说。”还是那两个字。
  松鹤眠默了默,“猜不出来才会想入神的呀。”很尴尬。
  卧听风没说话,只用着深邃的眸看人。
 
 
第185章 毛病
  松鹤眠被看得怪不自在的,还没等绞尽脑汁的想出更多的托词,就听卧听风道:“鹤眠莫非有断袖分桃之癖?”
  松鹤眠手中的茶杯差点没吓得摔了,“何出此言?别污蔑人哇,我没有。”脸色又红又白的,真是被卧听风吓到了。
  “哦~?”卧听风一边的眉挑起,语气十足的饶有趣味,“那方才……”已是不言自明。
  松鹤眠真是心虚又气短,他喜欢看美人这个坏毛病,在这一年间都没犯过了,怎么在这男人面前又旧病复发,死灰复燃了?
  “没有,真没有,别多想。”松鹤眠,我只是喜欢看美人,美人不局限于男女,所以他怎么可能喜欢男的嘛~?好吧,他女的也不喜欢。
  见过太多失败感情的案例,他对感情这件事就敬谢不敏了,何必呢?一个人多逍遥多自在?大概是只有那些人生过得太顺遂的,才会想着给自己找点波澜。
  松鹤眠低头抿了口茶,茶水有些凉了,这边品来滋味却更甘甜了几分,只是这点甜化在舌尖却只如沾上了黄连,苦的不行。
  卧听风看着松鹤眠的情绪变化,淡声开口:“鹤眠是恼了我吗?”
  松鹤眠放下茶杯,弯起眼眸笑说:“怎么会?”一双亮堂的眼睛显得很诚挚。
  “翎羽。”
  松鹤眠面露疑惑之色,这突然的叫人,令人心慌慌呀。
  “公子。”翎羽低眉垂首。
  “年前同茶叶送来的那套茶具。”卧听风吩咐,在翎羽下去后,卧听风对着松鹤眠说话的语气明显更和缓上两分,“回礼加见面礼。”
  松鹤眠下意识看茶,就想出言拒绝,哇靠~茶都是这种品质,那茶具……不敢想,不敢想。
  “不许拒绝,除非鹤眠是当真恼了我,不想与我交这个朋友。”
  松鹤眠看卧听风,这种风姿与气度,世间能寻几个?他要不想和人有来往,第一面的时候就不可能给人进门的机会,在发现这人心机深沉,难以捉摸时,就不会跟着人到这边来,他贪图那口吃的吗?不见得,他又不是个多注重口腹之欲的人,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卧听风这个人,过于合他的眼缘了。
  “那我在这便多谢听风的好意了。”既然决定有所交往,该恪守的礼仪要守,不该拘泥的小节,没必要自寻烦恼。假设日后相处看来,那点眼缘不值得他再多花费心思,就不再来往呗,多大点事,放平心态,爱咋咋地。
  卧听风脸上绽出个浅淡的笑,眼尾那丝丝的细纹,有种很奇特的韵味,就好像微风拂过清澈的湖面带起的那点点波纹,依旧干净清冷,风过后,依旧平静无波。
  松鹤眠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你要死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男人,我不喜欢男人,可我喜欢美人?
  松鹤眠为自己本能性的想法叫绝,你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咬牙切齿.jpg)。
  卧听风唇边的笑更深了些,不知鹤眠的性子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长成的,纯稚干净,有种聪明却不知世故的感觉,和这样的人待在一处,比寺庙佛院都能让人平心静气、身心放松。
  指尖稍稍擦过眼尾,只一点他没想到,他这副上了年纪的容貌,竟还能让人看得失神,鹤眠的审美似乎异于常人。
  松鹤眠一抬头对上卧听风含笑的眼,使劲拧了自己大腿一把,以前犯病的时候看也就看了,反正是隔着屏幕的,当下这面对面的,还是个身份不凡的,在这古代,你怕是想死哦~
  翎羽捧着个木锦盒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份稍显尴尬的气氛。
  “先看下,若不喜欢,还有几套其他样式的。”卧听风话落,翎羽便将盒盖打开来。
  松鹤眠伸头看去,只一眼就慌忙摆手摇头拒绝,“收不得,收不得。”这种金贵的东西收了是要命的,这次不管卧听风说什么,他都收不得。
  “雨过天晴云破处,千峰碧波翠色来”①,这句诗非常形象鲜明的形容了锦盒中之物,汝窑,五大名窑之首,出了名的烧制工艺复杂,产量极少,而看看这里,整整的一套,茶壶、茶碗、茶杯……他都不敢数了,这一套下来少说万两,他疯了他才敢收。
  卧听风抬了下手,翎羽合上盖子走了出去。
  松鹤眠舒出口气,一转头就对上卧听风似笑非笑的表情,内心较糟,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子,是该知道那茶具的价格的吗?没事的,没事的,明眼可见的金贵,不怕没话说。
  硬着头皮开口:“听风,我有个问题,是个可能非常非常冒昧的问题。”
  “问。”卧听风眸光微不可察地浮动,这哪哪都和他心意的人,千万别是别有用心之辈。
  “你是不是很有钱啊?”松鹤眠从各种要命的问题中,挑了个不那么要命的。
  “何出此言?”卧听风问,他以为他会问其他的,就比如他过去的身份,他为何会到此处来?这两个问题都更有价值,更值得人探究,而松鹤眠这种过于知分寸的态度,只会让他对他的怀疑愈发加深。
  “最显而易见的房屋修葺,我不是瞎的,还有啊,那套茶具,我虽不太识货,但值钱与否还是能分辨的。”松鹤眠朝着卧听风小翻了个白眼,不过最显而易见的是卧听风这个人本身,他那身气度不是单纯有钱就能培养出来的,得是无比有钱有势的家族,才能用无数金玉堆出这一尊。
  卧听风,“有点,却不能说是多。”
  松鹤眠都不知道如何评价了,曾经网络上非常流行的一个词很适合当下,凡尔赛。
  “鹤眠,是个有趣的人儿。”卧听风含着笑地评价一句。
  松鹤眠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点灵光划过脑海,被那个想法惊的目瞪口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别自己吓自己。
  “鹤眠,”松鹤眠抬头,卧听风继续说:“能在这交到你这个朋友,是我的幸运。”
  松鹤眠,“……”要不咱就别自欺欺人了?不自欺欺人就自作多情吗?没这种说法的。
  “也是我之幸。”松鹤眠回,死水般的生活的一点波澜,还是不错的。
  “嗯,用膳吧。”卧听风掩下眸中的深思,像,又有点不像。
  松鹤眠心里松下口气,茶不错,人有魅力,偏偏这场聊天下来,比在外干一天农活都累,身心俱疲的,好在吃饭了,吃完就撤。
  和卧听风这种人,只适合君子之交淡如水,想更深交,只能说,他还不想搭上他这条小命。
  ……
  净手入桌,松鹤眠看过桌上的菜色,眼睛亮了亮,都是当季的时蔬,绿油油碧翠碧翠的,上桌还完全不失其本色,很有两分功夫,简简单单几个菜,都精致讲究极了 。
  松鹤眠咽咽口水,眼巴巴地望卧听风,想吃想吃,我想吃。
  “先喝碗汤。”
  一旁静站的翎雪想帮松鹤眠盛汤,松鹤眠摆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他这个有手有脚、身体倍儿棒的,还没到让人伺候的地步,不习惯,千万分的不习惯,他又不算什么小饼干,无福消受。
  “下去。”
  松鹤眠惊讶看卧听风,卧听风和他不一样,卧听风这个人在那里,就是个该衣不沾尘,手不触灰,等着让人伺候的主。
  “有何好惊讶的?难道在鹤眠的眼中,我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吗?”
  松鹤眠摇头,这两个词,没一个与卧听风沾边,在松鹤眠看来,不论其他,卧听风的君子六艺定都学得顶尖。
  “吃饭吧。”卧听风说,要了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