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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
  行走间层叠的纱制布料若浮云流动,衣摆上银丝勾勒的鹤展翅欲飞,卧听风看得眼睛都不会挪了,松鹤眠的气质果然最适配这类的服饰。
  松鹤眠与卧听风四目相对,这次他清晰的看清了卧听风眼中的神色,是赞叹,是欣赏,是……喜爱。
  下楼的步子顿了顿,脸上情绪没流露半分,最近是怎么了?总容易多想,多思无益。看漂亮小姐姐,漂亮小哥哥,他也是这个眼神啊,这有什么?
  “鹤眠很适合这类服饰,我这还有好几身能供鹤眠换着穿。”卧听风笑着说,他还吩咐人去做了更多,不愁没得穿。
  “额……”松鹤眠迟疑。
  “怎么?”卧听风问。
  “好看,不实用。”松鹤眠想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实际是个农家子来着?这种不能沾半点尘埃的衣裳,只能说是累赘。
  “难道足够的赏心悦目还不够吗?”卧听风也没见松鹤眠正儿八经的当个农家子。
  松鹤眠,“要恰饭的嘞~”
  “我养你啊~”卧听风含着笑轻飘飘地说。
  松鹤眠,“……”这才是他们认识的第三天吧?这人是抱着怎样的心说出这句话的?这和那些哄骗单纯无知小姑娘的渣男话术有什么区别?毫无区别,不不不,还是有区别的,卧听风他是真有钱,可这和自己没关系,那是人家的钱。
  “听风,别开玩笑,我有手有脚的,能自食其力。”
  卧听风不强求,反正有的是时间,急在这一时半刻做什么?
  “鹤眠为什么不愿意呢?鹤眠看来,不像是个追求上进的人。”嘴上却不忘调侃人。
  松鹤眠,“……”我凭本事咸的鱼,怎么了?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他一直都清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碰了会没好结果的。
  卧听风颔首,没再多说,一起入座用餐,再顺着聊下去,大致谁都会不开心的。
 
 
第189章 钓鱼
  吃完早餐喝完药,松鹤眠和人提了告辞,他得回家静静,这次的态度很坚决。
  卧听风没有拦,他期待着结果如他的愿。
  翎羽、翎雪抱着几个锦盒走了出来,松鹤眠快有锦盒ptsd了。
  “都是同榻的情分,难道这几身衣服还收不得吗?”
  松鹤眠,“……”求别说这么令人害怕还有歧义的话。
  拱了拱手,一脸牙疼道:“那我在这就谢过听风了,等过些时日制好了新茶,分你一半。”
  卧听风,“嗯?”
  “山上的桃花过两日采摘最为合适,”松鹤眠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山上靠近山崖的地方,长了三四颗野茶树,滋味定是比不上听风这的,却也别有两分野趣。”
  “鹤眠,爬山那日我能跟去吗?”
  松鹤眠痛快地点头,山就在那又不会跑,也不是自己的地盘,爱咋去就咋去,自己又管不着,无非就是一场二人行踏青罢了,就如卧听风所说,都一张床上躺过的情分了,一起出去游山玩水下算得了什么?
  “鹤眠别忘记饭点过来这边。”卧听风闲闲提醒一句,这要是人都快进他锅里了,他还让人跑掉,那他还不如洗洗脖子抹了算了。
  卧听风就有这种让松鹤眠无语的魔力,心累地摆摆手,“多谢。”后面有鬼在追似的窜出了屋,他觉得再多留一会儿,他干脆别走了。
  一天而已,院中的花无甚变化,找了个地方让翎羽他们放东西,人走后关上院门,一屁股坐在堂屋前的阶梯上,心累,长长叹一口气,说不出来为什么?可能他就是这么个矛盾的人吧,一方面觉得卧听风闯进他的世界很好,一方面又觉得糟心极了。
  揉了揉脸,舍不得,就这么说吧,他活了小二十年,从没碰到过有谁的魅力比卧听风的大,容貌与独特的气质叠加,世间难寻其二,这样世间独一无二的人,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啊!心里哀嚎着,这就是颜狗的悲哀,明知山有虎,又不得不偏向虎山行,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又长长叹了口气,站起身转回到屋中,脚步滞了滞,现下好了吧?更不开心了,他怎么忘了他穿的是身白衣?
  烦恼多了,好像就没那么重要了,有句话不是这么说来着,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痒。
  回到房间中,换下这身堪称累赘的白衣,只着一身单衣坐在床沿边,“砰!”倒到了床上,头一歪,半个灵魂似乎都从身体里飞了出来。
  闭上眼睛,在脑中复盘着这短短两三天发生的事,嘴中泄出声苦笑,他无药可救了,完完全全的无药可救了。
  挺了会儿尸,换了身衣服,出到小院中,细细检查过每一盆花,浇水修枝,刻板重复的动作使繁杂的思绪尽归平静。
  停在一盆牡丹前,静默地看了会儿,默算着时间,大概还有一两个月才开花。
  院门被人叩响,来叩门的是翎羽,一看天色,原来已至吃午饭的时间点了。
  今天这顿饭真正的恪守了“食不言”三字,喝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滋味竟也没那么难挨了。
  舌下压着糖块,感受着甜在舌尖慢慢化开,旁边坐着卧听风,他今日穿了身竹青色的衣衫,颇有两分魏晋遗风,好看的嘞~
  卧听风轻轻扫来个眼神,松鹤眠心头一凛,咔咔嚼碎了嘴中的糖,“多谢听风的招待,若听风不嫌弃,过两日来我院中用餐吧。”
  卧听风少有的露出讶异之色,“鹤眠下厨?”
  “我手艺肯定没有翎雪的好。”松鹤眠的话和承认没差别。
  “看来是我有口福了。”卧听风欣然应允,收到这个邀请,连松鹤眠下一刻就说告辞,他的心情都依然不算差。
  松鹤眠回身看了眼院门,这才进了自己的家,望一眼天,今日天气不错,到放杂物的房间走了一遭,拎着把竹编的小椅子,提着只小木桶,扛着根自制的钓竿,慢悠悠地朝不远处的河边而去。
  松鹤眠曾经的话是有点言不符实的,他所处的这个村子,不能说是个荒僻、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村子,背靠青山前环水,还有一片不小的平坦土地,通向城镇步行大概一两个时辰,坐牛车、驴车要更快些。
  风景秀逸,空气清新,村民淳朴,松鹤眠支好钓竿,昏昏欲睡得想,这是多好的一个养老地点啊。
  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松鹤眠掀了掀眼皮,侧头看去,撞入眼帘的是流动的青衫,看清来人的脸,就一点都不意外呢。
  “鹤眠好兴致,”卧听风的语气不能说是好,“病才刚好一点,就出来吹风。”
  松鹤眠把手竖到唇前,“嘘!有鱼。”声音轻轻的。动作飞快地提竿,在风中飘荡的鱼钩,就是明晃晃.赤.裸.裸.的嘲笑。
  “嗯,鱼呢?”嘲讽了好伐。
  松鹤眠鼓了鼓脸,“肯定是因为你出声了,才会把它吓跑的。”
  “我看不见得。”卧听风坐在翎羽摆好的椅子上,以手支头,笑看着人。
  松鹤眠不服气地重新挂上鱼饵,“这次不许和我说话。”话是这样说,但他只是想找点事让自己静静心,打发打发时间,又不是真图在这里面钓到鱼,要想吃鱼,他就不会在这钓了,所以不管能不能钓上鱼来,他不是特别在意,可有个人在旁边盯着,这就有点……懂的都懂,抹不开面子。
  “鹤眠。”
  松鹤眠懒洋洋地看人,示意他说,能不能从这条河中钓到鱼这件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方才的话说说而已。
  “鹤眠今年多大了?”养花钓鱼,烹茶煮酒,不都是他自己这个年纪才该做的事吗?
  “二十。”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松鹤眠提起鱼竿看了看,果不其然呢,重新挂饵,抛回河中。
  “二十岁,还很年轻啊,怎么如此无所求?”还是你的所求是其他,后一句话卧听风没有说出来,他不想破坏他们当前友好的气氛。
  “吃好睡好,无灾无难,我的所求很多了。”松鹤眠打了个哈欠,曾经他渴望之物很多很多,偏偏事到最后,什么都没捞着,镜中花,水中月,一场空。
  眼神变得好奇,“既然听风都提起了,是不是也能告诉下我,你今年多大了?”
  卧听风指尖轻抚过眼尾的细纹,“鹤眠要不要猜猜?”
  松鹤眠眼神在卧听风鬓边的白丝与眼尾的细纹流转而过,“最多三十,不能再多了。”
  “嗯?”疑惑的,“在鹤眠眼中,我竟这般年轻吗?”卧听风的身形都忍不住坐直了几分。
  “很年轻啊,看你的手,莹润如玉,纤长骨感,是一个年轻人才会有的手,还是一个很有钱的年轻人才会有的手。”卧听风鬓边的白丝和眼尾的细纹是很有迷惑性,但松鹤眠看卧听风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年纪特别大的人。
  卧听风抬起自己的手,是双保养的极好的手,垂下手笑了笑,“鹤眠猜的很准,方至而立,一个月前,恰是我二十九岁的生辰。”也是在那天从京离开的,走了一个月,方至此处,恰逢到上天的馈赠。
  “花朝?”
  卧听风点头,“没错,花朝节。”
  松鹤眠让卧听风笑得浑身麻麻的,手中的钓竿一沉,心头一喜,莫不是真有傻鱼上钩了?收竿一看,心立马恢复平静,静的如潭死水,谁那么缺德?往水里扔破衣服,不都说古代的布料很金贵吗?
  “呵呵~”卧听风发出低低的轻笑。
  松鹤眠黑着脸解下鱼钩上的破衣服,继续挂饵,“钓鱼钓的就是这个过程,谁钓鱼是真的为了钓鱼啊?”强行为自己挽尊中。
  “有雅致。”卧听风评价一句。
  “不算吧,打发时间而已。”松鹤眠眼中神色有瞬变化,他做过很多很多“无聊”的事,当时被有钱的亲生父母找回家的他,早已成了个不差钱的主,不再是那个一块钱要掰成两块用的孤儿了,能大笔花钱学那些对以前的他来说,浪费时间的事,制茶烹茶,木雕玉刻等等,但其实最开始的他,不是这样的,这是他回到亲生父母家一年后才开始做的事,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想静心,不然他怕他炸了。
  “鹤眠,是我刚才的话有所不妥,还是想到不愉快的事了?”卧听风是个极为敏锐的人。
  松鹤眠眨了两下眼睛,压下自心底升起的躁郁,“没事,不过是点无关紧要的琐事。”分处两个世界,断的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卧听风想起了那句话,“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是经历过了多少次的失望,才有了这颗看似无所求的心?
  “鹤眠,”在松鹤眠看过来时,才继续道:“要和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会更好受。”
  “那听风要与我说说你的过去吗?”松鹤眠这句话中显出些尖锐。
  “如果鹤眠不介意的话,我是很乐意的。”卧听风就如这和煦的风,轻巧就抚平了那些尖锐。
  松鹤眠没说话,只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都无法言真话,假话说的当真漂亮又好听啊~让他竟忍不住心生动容,很想同人分享分享,他那“精彩”的过去。
  这场鱼钓的当真没意思,非但没钓的心平气和,反而越发心生烦躁了,都怪身边做了只狐狸,各个方面的,都是只狐狸,干扰人心、惑乱心神。
 
 
第190章 钓蛇
  松鹤眠目光落在流动的河水上,奔流不息,永远向前,“其实无甚可讲的,我是个孤儿,幼时过得不太体面,长大后就只想偏安一隅,功名利禄于我来说,还不如这钓鱼来的有趣。”
  松鹤眠虽才活了二十年,但他的前半生可说是戏剧性拉满,他还是婴儿时被人遗弃到孤儿院门口,那时他才出生一两周,从那之后他就在孤儿院生活,
  孤儿院里的生活不能说多好,毕竟那只是个很小的孤儿院,吃饱穿暖都有一定的问题,所以在他四五岁有人要领养他时,他毫不犹豫地便跟着离开了,
  怎么说呢?前两三年他是过得很好很幸福的,但在他八九岁的时候又被送回到了孤儿院,原因说来可笑,一个非常迷信的做法,领养他的夫妻一直怀不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法,说是先领养一个孩子,然后那个孩子会带来亲生的孩子,就这样他被领养了,
  过了两三年那对夫妻当真怀上了孩子,他被送走却不是他们有了亲生孩子这个原因,是由于孩子出生不久后,他们感情破裂了,闹着离婚,那样一个家自然是容不下他的。
  事情到这里,都不能说是完全的戏剧性,毕竟他亲生父母还没登场,不是吗?
  时间过了六七年,他十四五岁的时候,亲生父母找了过来,他的亲生父母都很有钱,光鲜亮丽的,当初他以为有血缘和没血缘是有区别的,事情发展到后面,他发现其实血缘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找他回去是图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该庆幸的一点,没能匹配上,不然现在他是死是活是另一回事。
  他这前二十年,只能用“戏剧性”三字来评价。
  他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不会做徒劳无功的事,他们不会在钱财方面亏待他,他也不会伸手做他不该做的事,相安无事,各自安好,他就是这么个不求上进的人。
  话虽如此讲,但其实在他回去的第三年,就没再拿过那边的一点钱财,甚至翻了倍的还了回去,真正的毫无牵扯。
  “鹤眠,这倒是我的不是了,让你想起了难受得过往。”松鹤眠的话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有多少的偷工减料,就不好说了。
  毕竟不管怎么样,松鹤眠的底细查来查去,查到最后都只有他这一年的信息,要说是他权势不如曾经,在他看来,怕不见得,松鹤眠这个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神秘的令人忍不住想要窥探。
  “我讲了我的,那听风呢?莫不是想食言而肥?”
  卧听风理了理衣袖,“出生世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落得个孑然一身的下场,是我活该,”活该当年眼瞎看错了人,“还是怪我当年太意气用事,不知天高地厚。”总以为能把控一切,却不知人心最易善变,只希望这次的结果,别再让自己失望,眼瞎过一次,搭进去十多年的岁月,不希望这后半生再没落得个好,就看在他兢兢业业十多年的份上,不多求,只求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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