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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心头一震,明悟般地看松鹤眠,其实看似最容易求到的,才是最难得到的,活了三十年的人,还不如比自己少活了十年的人看得透。
  “是我不如鹤眠。”彻底放松了那根还绷着的神经,原来身体是离开了那里,但似乎又并未完全离开那里。
  “啊?”松鹤眠很懵逼,发生什么了?他还在心里吐槽着他们两个,都挺爱讲废话的,讲了半天,讲了个寂寞,一点真正有用的消息都没有,这不是废话是什么?卧听风这突然的来一句,还是这样一句话,就挺令人心慌慌的。
  “无事,不过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卧听风没有细说,他觉得没必要,“鱼线动了。”
  松鹤眠专心关注自己的鱼竿,手中的确传来了拉力,但想到才发生不久的事,没抱有多大的希望,鱼竿提起,松鹤眠手忙脚乱地扔了鱼竿,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倒到了地上。
  卧听风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人,好笑又无奈,连忙起身扶人,
  “别别别,先让我缓缓。”松鹤眠摆手拒绝,心跳的速度直逼两百迈,恨不得能冲出胸腔,手脚发软,浑身虚脱,差点没把小命送走。
  卧听风,“不就是条蛇吗?”
  “别提那个字,别提,就当我求你了。”松鹤眠不稳的声音中都添上了哭腔,他长那么大完全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就看看他到了个陌生的世界,都能让自己生活的安稳富足,自由逍遥,可见他的心理素质,但他这一生有个大敌,就是蛇,其他他都不怕,偏偏就这蛇,见不得一点,连这个字都听不得。
  “别怕了,别怕了。”卧听风半跪到松鹤眠面前,搂着人拍着背,这可怜巴巴的,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在想,或许只要这人用着这副表情对着他,想要他的命,他都能不做过多犹豫的给他。反正他剩的也不多了,不管是不是别有用心,他肯对他花这份心思,那就这样吧。
  松鹤眠嗅到了清凉香甜、温和典雅的气味,密密匝匝地缠绕包裹着他,并未让人感觉窒息不舒服,反而凝神静气,不稳的心跳慢慢回归正常。
  然后……然后,事情就有点大条了,他怎么到人家怀里的?手放哪呢?我问你,你手放哪呢?早上没抱够是吧?的确人家的腰好搂又好抱,但你也不至于抱这么紧吧,你这是害怕吗?你这不像是害怕,像是借机吃豆腐。
  松鹤眠都无颜抬头了,恨不得能把自己闷死,脸下的胸膛震动,耳中传入低沉舒缓的笑声,整个人都快僵成了块石头。
  卧听风抚了抚松鹤眠的发,“好了乖,我倒是不介意让人瞧着……”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窜远了,那敏捷程度,谁看了不赞一句少侠好身手。松鹤眠一张脸飘着桃花粉,白玉染霞,着实的让人心向往之。
  卧听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轻轻掸去衣服上沾的灰尘,压下心底升起的绮念,“鱼竿都没了,鹤眠这鱼,似乎钓不下去了。”
  松鹤眠捏了捏耳朵,脸上的燥热退了下去,“别了,以后都不想再钓了。”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不能想,不能想,对蛇的畏惧,让他的尴尬消失的灰都不剩了。
  卧听风也知现下笑出声来不大好,但还是忍不住,很可爱,像只机敏的猫儿。
  松鹤眠气哼哼地收拾了自己的小桶和小椅子,不愿意搭理这个见过自己无数狼狈时刻的人。
  “好鹤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卧听风跟在松鹤眠旁边,放软了声音说道。
  松鹤眠一看到卧听风的脸,好吧,完全生不起气来。
  “今日我让翎雪做蛇宴怎么样?”
  松鹤眠疯狂摇头,“放过我吧。”
  “嗯?”
  “我没这份报复心,而且这受罪的到底是谁啊?”松鹤眠愤愤的,他都有种卧听风是想看他好戏的感觉了。
  “鹤眠真和个小孩子似的。”卧听风说。
  松鹤眠突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卧听风,
  “怎么了?”卧听风问。
  “没啥,只是听风,别忘了你今日说的话。”松鹤眠很悠然闲适。
  卧听风琢磨分析着刚才的对话,“小孩子心性,不是说你是小孩子。”
  松鹤眠点点头,“我也没说其他呀,拜拜~”推开院门进屋,他要去安慰安慰自己的小心脏,不想跟这只千年的狐狸谈聊斋,不挑明咱们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他还没那么快想让自己的生活发生巨变。
  ……
  卧听风看着关上的门,不禁失笑,有的时候真不知鹤眠是真傻还是假傻?
  再走两步进入自己的院里,“不必查了。”以后他能让人亲口对他说,这要真能查出结果,也就罢了,偏偏什么都查不出,没必要在多费精力。
  “是,”翎羽回答,“公子,京城那边的局势有所变化,这是最近消息。”
  卧听风脸上的笑意敛的丁点不剩,接过程上来的信函,“晦气。”缓步上了书房,京城得乱,这是他早有预料的,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仓促地抽身而退,十三年,差不多了,只希望别来寻他这个颐养天年的不痛快。
  ……
  松鹤眠把手中的小桶和小椅子放回到杂物房中,又在里面扒拉半天,找出个不知多长时间前做的魔方,手中转着魔方,出门看过天气,后天上山吧,算着时间,不久又是集市了,有机会的话可以和卧听风一起去玩一玩,不过这人间烟火,怎么看怎么都和卧听风不搭。
  无奈笑了笑,握着复原的魔方撑撑懒腰,其实这样的时光,也没什么不好的,舒服自在。
  今晚吃晚饭时就和卧听风说了他的打算,当然是只说了去爬山的,集市,还要过段时间,这期间会发生些什么?神来了都无法预料,还是别太早做打算的好。
  卧听风看着松鹤眠这生机勃勃的模样,唇边漾开了笑,似乎不管看到在遭的消息,只要见着鹤眠,那就都不算什么事了。
  松鹤眠心尖麻麻的,埋头干饭,“呜呜~”这饭菜还是这般美味,习惯了狐狸的存在,干饭干得更香了。
  卧听风颇觉好笑,再次产生了那个怀疑,鹤眠是真傻还是装傻?好像纠结这并没有意义,“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松鹤眠“嗯嗯”,当真放慢了些速度,不过三两日,他在卧听风面前,怎就这般自在了?别想,是干饭不香了吗?
 
 
第191章 告白
  林木苍翠,天空碧蓝无瑕,浮在上面的云朵,宛若翡翠中的雪花棉,意境十足。
  松鹤眠背着个小背篓走在前方带路,卧听风悠悠闲闲地跟在后面,一片的碧翠相当的喜人,林间的空气更加清新凉爽,身心皆放松愉悦,“鹤眠,山上的风景不错。”
  松鹤眠走过太多遍这条路,走到都觉得它无甚出奇的了,经卧听风提起,这沿途风景的美色映入了眼帘,充满了勃勃生机,在这万物复苏之际,除了花草树木外,还有更多令这片森林活过来的生物,林间跳跃的松鼠,还有几只探头探脑的兔子,鸟啼婉转……是种活着的美。
  松鹤眠转头看卧听风,对上含笑的眉眼,心跳兀地漏了一拍,一袭青衫,灵气自敛,仿若整座山的灵光生成的灵物。
  卧听风理了理衣袖,“鹤眠,是看见了怎样的美景,让你失神至此?”迈步上前,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松鹤眠往后退两步,“那边那从野花挺有意思的,我在想要不要挪回家养,又觉着他身在自然就该属于自然。”转过身继续前进。
  “万一他早就不在自然当中了呢?”卧听风没去寻找那株虚无缥缈的野花。
  “这我怎会知晓?”松鹤眠说,“这只有花本身知晓,但即使他说他不在自然当中了,我也不会把他带回家的,我怕我养不活他,而且院子中已有了那么多花,再多一盆,就会打破那个稳定的局面,我不喜欢不确定不稳定。”
  “当真不想要?是他还不够好看、不够吸引人吗?”
  “空谷幽兰,幽幽绽放,太金贵太稀有了,我不配,我怕将他养死。”松鹤眠笼在袖中的手攥紧,他不该率先提起的,这话题简直要命。
  “所以是想要的意思吗?”卧听风不觉得这是个恰当的时机,又觉得事在人为,这为何不是一种水到渠成呢?
  “要不起,不说了,我院里那么多名贵的花都伺候不过来,再找一盆就是自己找罪受,马上快到我们的目的地之一了。”松鹤眠加快了些步伐,嘴上草草糊弄过去,能逃避一时是一时,感情是最碰不得的东西,亲情、友情、爱情,想要强求都是自寻苦吃,这是件他早已熟记于心的事,他又不是生活的太过顺遂,想给自己找点苦头吃吃。
  卧听风瞧着松鹤眠的背影,目光沉了沉,不配?调查不到底细,就有这点不好,想要下手,都不知从哪里开始好。
  一阵风带来了桃花的香甜味,卧听风抬眸看去,那是一棵很巨大的桃花树,满目的浓烈色彩占去了大半天空,灼灼夭夭,灿灿生华。
  “是不是很美?”松鹤眠问,所以嘛,谈什么感情?真要太闲,何不多出来走走,河山万千,风景百态,哪样不比感情来的有趣?
  卧听风微微颔首,“确实不错。”
  松鹤眠走到桃花树边,微仰头欣赏着,“今年的长势,瞧来似乎比去年还好,那可不成,花朵太多,长出来的果实,可就不好了。”
  卧听风,“怎么说?”这说法挺新奇有趣的。
  “营养啊。”松鹤眠放下背上的小背篓,背篓是做了分隔的,一层一层的,拿出来就是一个个竹编的小盘子。
  卧听风站在一旁欣赏,没打算上去添乱,人面桃花相映红,殊色艳丽,比桃花还要更动人上两分。
  松鹤眠爬上了树,站在树干分叉处,居高临下,四目相对,恰在此时,清风袭来,桃花瓣簌簌飘落,绮丽虚假的恍若梦中。
  “鹤眠,”此时便是最好的时刻。
  松鹤眠眸光震颤,心跳不稳,“别……”
  “我心悦你。”
  “别说……”终究是来不及了,松鹤眠没有尘埃落定般的松缓,恰恰相反,他只有一种事到临头,被步步紧逼到无路可退的慌乱不堪。
  他曾经有个想法,卧听风这般身份矜贵的人,肯为了他如此的纡尊降贵,若没点所求,他可以把名字倒过来写了,在当下听到了他的所求,他恨不得他没有猜到。
  树下的人无疑是好看的,身姿修长,气质高华,皎皎若天上月的容貌,又不如高高在上的月般难以触及,韵味悠长,越观越令人心折,可是……捏在枝干上的手骨节发白,“听风,别开这么荒谬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再好看又怎样?只可远观,不可近触,他还没如此的不知死活。
  “你觉得我是个会开此类玩笑的人吗?”卧听风扯出个清清淡淡的笑,黑沉深邃的眼定定望着人。
  “我们认识连五天都不到,你不觉这话可笑吗?”松鹤眠将惶恐无助死死地压了下去,竖起了满身的尖刺。
  卧听风看着如警惕的猫儿缩在树上不敢动弹的人,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太操之过急了,可他担心若不早些言明,人怕是得跑。
  “不愿那便罢了。”说都说出来了,总不能把话再咽下去,后面再慢慢徐徐图之吧,反正要他放人走,不可能的,既是喜欢了,那便怎样都要得到。
  松鹤眠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茫茫然地看人,“耍人很好玩吗?”低低地嗤笑,他可真矛盾啊,想要被人坚定的选择,又不想被人纠缠不放。
  “我像这么无聊的人吗?”卧听风朝人伸出了手。
  松鹤眠目光落在那只手上,唇边的笑无奈又自嘲,不早就说过自己无药可救了吗?这惺惺作态是给谁看?所有的标准与限制都是留给不喜欢的人,你以为你这一生都不会碰“情”之一字,避它如避洪水猛兽,但回神就发现,你早已泥足深陷,难以自拔了。
  “为什么呀?”很茫然,看不分明,明明相识不久,可说是短极了,但他好像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心动了?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气质佳吗?不止吧,那还有什么呢?其实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拐了九曲十八弯的同病相怜,求到最后一场空,异曲同工又截然不同。
  “为什么呢?”又问了一遍,“我们都有所保留,我们都互相隐瞒,我们的秘密都深埋心底,不见天日,这么浅薄的感情,是心悦吗?”问的既是树下人,也是树上人。
  “喜欢了,就要得到,享受过程便好,结果……”笑了笑,“难道过程好了,结果还会不如愿吗?”
  “我赌不起。”松鹤眠说得很平静,心里盘算着他下个居住的地点应当定在哪里,可想到树下这人的身份,他有自知之明,他无路可逃。
  “你这样的人,怎样的美人没见过?为什么能对着我轻而易举地言心悦?”不可思议,想到了卧听风的身份,又看看他们当下讨论的话题,只有不可思议四字能形容,他就想问,你的戒心、你的多疑、你的绝情狠心呢?
  “下来,”卧听风的手一直伸着没有收回,“我不会自欺欺人,也不会容许你自欺欺人。”
  松鹤眠摇摇头,“我不配。”
  “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卧听风看出来了,松鹤眠这个人就和只乌龟似的,不强硬一点,他的头就能永远缩在乌龟壳里。
  松鹤眠往后退,却不知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身形不稳的情况下,朝前扑去。
  卧听风神情有所变化,动作敏锐,伸手将人捞到怀中,“松鹤眠,”声音既沉又冷,死死压住还想挣扎动弹的人,“到我怀里了,我还能让你跑了?”
  松鹤眠脸色发白,心跳慌乱不稳,挣扎了两下,被人按住就没了动作,其实想挣扎也没力气了,后知后觉过来的心惊胆颤,手脚发软无力,要知道后面是山坡,虽然不陡,但上面可有着不少石头,这要是摔过去,脸色更白了,他想过的是无波无澜的咸鱼生活,不想那么快找死。
  卧听风搂着人,安抚地轻拍后背,“不怕了,是我不好,下次不吓你了。”他的慌乱害怕一点都不比松鹤眠这个当事人少,要人真出了意外,有丝丝的懊悔爬上心头,人好好的就行,其他的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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