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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松鹤眠缩了缩脖子,“婚服没啥问题,是不是今晚我就回自己院里睡了?”三天不能见面来着,可这就隔着一道门,好像也没啥用啊。
  卧听风,“是真的很会说话,”多少带点阴阳怪气,“嗯,一日三餐会让翎雪给你送过去的,看看东西放哪里合适,告诉他们搬就行。”
  松鹤眠这时也不敢皮了,欲言又止一会儿,终究还是转身下楼,回到自己的院落,东西摆的都快没落脚的地方了,这真放不下呀,垂头丧气的。
  “松公子。”翎羽叫了声。
  松鹤眠点点头,叹着气打开了几个用不到的房间的门,连客堂都堆满了,才勉强装下。
  明明他也没咋干活,就是身心疲惫的,晃眼间注意到了一抹艳红,原来开花了呀。
  “系统。”
  【在的宿主,请问有事吗?】
  “我记得你是说过给补偿来着,”松鹤眠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在哪呢?”
  一个向日葵似的发光物体冒了出来,【请跟我来。】慢悠悠地飘到了床底。
  松鹤眠弯腰拖出了一个不该存在的箱子,长方形形状,还挺大的,拖起来也挺沉的。
  松鹤眠好奇地打开,只一眼,就立马合上了,不可置信地朝那个向日葵看去,“你们商量好的?”都决定在今天给他惊吓。
  【宿主,你该明白的,不管怎样论断起来,你所处的现代,都比这个时代好,本就是我们之过,这点补偿算不了什么,甚至若是你想要更多,都是可行的。】
  “不了不了,我怕我无福消受,”松鹤眠坐到床上,“我觉得我现在就和在做梦似的。”太不真实了,不止指那一箱黄金,还指他现在的生活,要算起来,他的前半生真算不上顺遂,戏剧性拉满,但等他穿越后,好像什么好事都找上了他,这些好让他心里不安,就仿佛这是一颗只包了层甜美糖衣的糖,等甜过,便是穿肠毒药。
  【宿主,何必妄自菲薄?每个人都有值得被爱的权利,没遇上,不代表它不存在,遇上了,猜度可以有,可怀疑太过的话,那将伤人害己。有戒备心是好事,只是宿主,你明明也知道这戒备心是不该有的,不是吗?宿主,你本身就是很好的人,遇上同频共振的人,是很正常的,在这就提前恭祝宿主新婚快乐!】
  松鹤眠沉默片刻,扯了扯唇角,“谢谢啊!”仰倒到床上,嘴上心里念着听风戒备心强,怀疑心重,到头来,原来他也不是啥好东西。
  凡事发生,必有痕迹,他习惯性的自欺欺人,假装着假装着,连他自己都快以为他真是个宁静淡泊、恬淡寡欲的人了,人想活下来很容易,又很难,生命是极脆弱又极坚韧的东西,不争不抢,他恐怕都等不到回去的那天,没有千般万般的算计,他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置身事外?
  缓缓从胸腔吐出口气,蠢点就蠢点吧,这不是找了个聪明人做对象吗?真没必要在自寻烦恼了,自欺欺人其实挺好的。
  下了床,探头到门外,“有人不?”那箱东西,他一个人有点抬不动。
  一个穿着灰黑色衣服的青年走了出来,“松公子,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松鹤眠眼神好奇,这是躲在哪了?
  “房顶。”
  松鹤眠悻悻地捏了捏耳垂,“小哥能帮我搬件东西吗?”
  “可以。”
  松鹤眠这边没红绸,也就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了,想想挺好笑的,这箱黄金说是他的,他又没点实感,说不是他的,又的确是系统给的补偿,他真没什么能拿出手的,要是没系统给的这补偿,他就折腾折腾他院中的花儿,全图个心意。
  小哥扛起黄金,松鹤眠到院中抱了那盆早开的牡丹,一起从打通的那到门走了过去。
  卧听风从二楼下来,看看那个红木箱子,再看看松鹤眠怀中的红牡丹,大概能想到是为什么,避免不了生出点好奇之心。
  东西搬进了堂屋,松鹤眠对那小哥到了声谢,这才打开箱盖。
  卧听风面上露出丝讶异,“嗯?”
  松鹤眠想了想,“我的补偿费,你如果不嫌弃,就收下,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抱着牡丹递到卧听风面前,“我从没求过啥上进,有的就这些。”
  浓烈鲜艳,雍容华贵的红牡丹,心口生花,似乎他递出的不是花,是他的一颗真心。
  卧听风接过了牡丹,“鹤眠,一想到还有三天,我就更深刻的懂了度日如年这个词。”抱着牡丹的手是抖的,声音也是抖的,但又极力的保持稳定。
  松鹤眠,“很快的。”搞得他莫名其妙也有点不舍了。
  明明以往三天过得都很快的,真的很快的,而这三天,可以说是松鹤眠过得最漫长的三天了。
  夜里辗转反侧,总觉着怀里空空荡荡的,从暗格中翻出酒坛,唉~再喝就没了。
  好在难熬的时间总是有个尽头的,终于到了四月十五这日,今日小满,的确是个好日子。
  松鹤眠一大早就被揪了起来做造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挣扎地哀嚎:“我一男的,太过了,太过了。”他以为只有女子成婚那天,需这般隆重的做造型呢。
  “松公子,成婚乃是头等头的大事,自是怎样隆重都不为过的。”翎雪手上动作着,旁边还有着另一个帮忙打下手的姑娘。
  松鹤眠就这样被按到了座位上,“听风,也要这般吗?”丧丧的。
  “自然如此,那边是翎落在伺候着。”
  松鹤眠,“行吧,行吧。”想着不只是自己受到折腾,心里瞬间就平衡了呢。
  “等、等等,”松鹤眠瞬间清醒了,“我男的,我是男的,没必要上妆吧。”他以为搞搞发型就可以了的。
  翎雪停下动作,对着松鹤眠那张脸端详片刻,“行吧。”肌肤瓷白如玉,唇饱满红润,不用上妆容就很惊艳了,若是化了妆,许还是画蛇添足了。
  松鹤眠松一口气,感受到头顶的重量,又苦了张脸,好重哦~这少说三五斤了吧。
  等等,等等,他们是不是一直忽略了一件事?两个男子不论嫁娶,可是……可是,他好像那个被娶过门的,简直不要太像。
  “松公子,是有什么问题吗?”翎雪询问,能跟在卧听风身边,察言观色都是学的极好的。
  松鹤眠摆摆手,“没事。”手拨弄了下鬓边的流苏,其实真不算什么,反正他不一直都住听风那边,难道还要听风屈居来他这边吗?这不纯找罪受。
  “松公子,时辰差不多了。”翎雪再度理了理松鹤眠的衣服,确保一点不妥之处都无。
  松鹤眠顶着重重的发饰,感觉头都不会动,路都不会走了,不得不向旁边的翎雪求助,借着点力,这路才走得顺当。
  整个院落火红成一片,红色的喜字贴满了角角落落,“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是连绵不绝的爆竹声响,白色的硝烟腾起。
  松鹤眠没多分一个眼神,实在是发饰太重,他哪有余力?
  卧听风就站在院落外,仿若他们初见那日,却又比他们初见那日更令人心旌摇曳,穿着繁复华丽的红色喜服,金丝绣的纹样在光下熠熠生辉,就如卧听风这个人一样,闪闪发光,璀璨耀眼。
  卧听风的神色明显怔愣,松鹤眠是好看的,清艳出尘,而这身红衣上身,那点艳色被放大到了极致,但丝毫不给人庸俗感,就如那红牡丹,盛放的热烈夺目、殊色艳丽,又是那般的雍容华贵。
  松鹤眠眼中泛出点点笑意,星光落于其中,“听风,别误了时辰。”
  卧听风回神,握住递来的红绸,两人一同步入院门,正屋当中的高堂上摆放着一块牌位,那是卧听风的生母的。
  这里在场的没人适合做他们的证婚人,所以只在天地高堂的见证下,和他们自己那颗心的确认,完成了这场礼。
 
 
第200章 结局
  松鹤眠抬起头的时候恍惚了会儿,二十岁,可以说人生不过刚开了个头,而他就这么早早的把自己“嫁”了出去,莫名其妙的心里还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鹤眠,怎么了?”卧听风担忧地询问。
  “头饰有点重哦~抬不起头来了。”
  卧听风上前搭了把手,唇角很难忍住不翘起,“我以为鹤眠喜欢黄金呢。”
  松鹤眠幽幽的小眼神瞅卧听风,我怀疑你纯粹想看戏.jpg。
  卧听风话是这样说,但还是领着人回房,没假手于人,自己动手细心地拆掉松鹤眠头上的发饰,纯金打造,镂空雕刻,有几颗鲜红的宝石镶嵌点缀,有金流苏从两鬓垂落而下,好看是无比好看的,也是极为贵重的,轻不到哪里去。
  等全部拆下,松鹤眠呼出口气,庆幸着只结一次婚,要再来一次,和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卧听风的手轻轻按揉着松鹤眠的头,“好些了吗?”
  “嗯嗯。”松鹤眠享受了下,才回答。
  “那便来用饭吧。”卧听风捡了根红色的发带帮人把发束起。
  松鹤眠觉得这身婚服也有点累赘,但当看到餐桌上的食物时,哪还有旁的心思,全副心思都投到吃上了,好吃的过分了吧?眼睛开心的眯起,嘴一鼓一鼓的,这整整折腾了一天啊!一口没吃,一口没吃,这拜完堂,太阳都快落山了,他饿不是正常的吗?
  卧听风看着鹤眠的好胃口,也多用了些。
  一顿饭吃完,松鹤眠心满意足地喝着消食茶,连看到药丸都没皱眉头了。
  在两个院中溜达了一圈,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回到房间,喜烛照明,映着红热烈炙热,灼灼燃烧。
  “合卺酒。”卧听风提起了桌上的酒壶,把两人的酒杯都斟满。
  松鹤眠咽了咽口水,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哎!想想有点小激动呢,就是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以前他都没想过会找女朋友,更不必说男朋友,这方面是真的清心寡欲了。
  见松鹤眠犹豫,卧听风问:“怎么?”
  松鹤眠端酒,“有点激动。”耳廓不知是被烛火映照的,还是自身发热,红的出奇,一直蔓延到脸颊上,他不会没关系啊,这不有听风,他操哪门子的心?
  卧听风眼眸含笑,眼尾的细纹,似清风吹皱了湖面,余韵悠长。
  手臂交缠,饮进合卺酒,松鹤眠咂咂嘴,酒不错,入口丝滑绵软,回味是很独特的芬芳馥郁,熏熏然飘乎乎的,催人欲醉。
  松鹤眠还想再尝一尝的,但刹那间,他就被按到了床上,大红的喜被与帐帘,喜庆极了,瓷人儿落于其上,美的不可方物。
  卧听风抚了抚松鹤眠的眼尾,“宝贝,你真美。”
  松鹤眠,“听风,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卧听风低头就堵住了松鹤眠那张“很会”说话的嘴,吻得多温柔缠绵,手上的动作就多放肆,瓷白的胸膛.裸.露.出,极尽心血才出一尊的珍物,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令人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吻稍稍分开的间隙,松鹤眠说:“听风,我不太会,所以……”说不下去了,早知道他厚着脸皮,都应该托人帮他带两本春宫来看看。
  “鹤眠,你究竟是什么绝世大宝贝?”卧听风眼神是惊叹的,如此干净的人儿让他捡到了,这老天当真不薄待他。
  松鹤眠头稍稍撇到一旁,这话不好接,真不好接。
  卧听风掰正松鹤眠的头,对上那双蕴着无限风情的眼睛,俯身咬上他的耳垂,“宝贝,你不会没事,我可以教你啊。”轻声慢语,含着数不清、道不尽的暧昧。
  ……
  “等、等等,这不对吧?”松鹤眠欲哭无泪的,他是不太清楚,但这对吗?
  卧听风抚着松鹤眠的肌肤,露出疑惑之色,“宝贝,这有什么不对的?”弯起唇,调侃地说:“宝贝,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还让我伺候你吧?”
  “这对吗?”松鹤眠,真要比起来,他体力哪比得上听风?他整天就爱躺平的人,哪比得过听风这武将出身的人?
  “乖宝贝,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春宵苦短呀~”卧听风压下松鹤眠的头与人接吻,手上还揉捏着那柔软的耳垂。
  松鹤眠纯粹就是意外,他都躺平了,谁知道听风也想躺平?意外过后,心里也是有所计量的,更投入到这个吻中。
  卧听风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床上这种体力活还是让鹤眠这种年轻人来的好,舒服不就行了吗?
  “宝贝,”拇指压着那张饱满红润的唇,轻轻揉捏,“动一动。”慵懒暧昧。
  松鹤眠是真的不太会,好在有个非常好的老师,他的脑袋完全外置,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红烛照影,模糊闷哼,满室生辉,艳色无边。
  “宝、宝贝。”卧听风又想笑,又忍不住情动。
  松鹤眠停下动作,担忧询问:“弄疼你了吗?”
  “没有,”卧听风摇头,抬手顺过松鹤眠的发,“宝贝的体力比我想象的好。”
  松鹤眠沉默地注视卧听风,见他一副兴致盎然的笑眯眯模样,磨了磨牙,低头就咬了下去。
  卧听风感觉锁骨上的那点疼,与其说是疼,还不如说是痒,和只还没长齐牙的小奶猫般,压住松鹤眠想抬起的头,“用力点,我没那么娇贵。”尾调轻微上扬,说的自然就不单指嘴上了。
  松鹤眠,“……”在这方面,他想他这辈子都比不过听风。
  不过倒是很听话,听着那刻意撩人的轻哼,松鹤眠的心弦动颤,真的很好听,又觉得,比不过就比不过吧,他永远做不到像听风这般实诚。
  ……
  滴滴嗒嗒的落雨声,唤醒了床上的两人,松鹤眠埋了埋头,整个人都缩在卧听风的怀中,“下雨了,晚些起,好不好?”话说的含含糊糊,昨夜他俩都有些折腾过头了。
  卧听风揽揽人,困倦地“嗯”一声,怪不得都要忌贪欢,原来是真有理由的。
  ————
  细雨淋过的白玉兰鲜艳欲滴,绒绒的,松鹤眠手欠地伸手拨了下,水珠打落,连同落了几朵摇摇欲坠的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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