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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玄幻灵异)——空浮愿

时间:2024-12-24 08:45:06  作者:空浮愿
  松鹤眠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卧听风在讲什么鬼东西?
  卧听风拉着人避到一旁,“怎么了?”特无辜。
  松鹤眠低头看看手上的狐狸面具,这真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狐狸,帮人带到脸上,“狐狸。”
  卧听风不甘落后,“猫儿。”
  松鹤眠,“……”行吧,谁也别说谁了,说起来他又说不过人,自讨苦吃。
  “那边在做什么?围了好多人。”转头就看见有许多人围聚在一起,凑过去垫脚一望,是耍猴戏的,两只毛皮油光水滑的小猴子在人的指挥下,做出各种逗人发笑的动作,许多小孩子边蹦边拍手。
  松鹤眠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目光一挪,“那边有做面人的。”是个慈祥的老爷爷摆摊,台面上摆着几只憨态可掬的小动物,猫猫狗狗之类的。
  卧听风想起马车上昏昏欲睡的鹤眠,简直和现在兴致勃勃、活力满满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来,我给你捏一个。”松鹤眠松开卧听风的手,弯腰和老爷爷商量了几句,就坐到了老爷爷的位置上。
  卧听风站到松鹤眠旁边,眼神好奇地看着,一双手灵巧极了,没多久,一个墨发青衫的小人儿就成型了,小人的脸,当真有卧听风的两分神韵。
  松鹤眠捏着竹签一抬头,被吓了一跳,他不是耍猴戏的呀,怎么围了这么多人?犹犹豫豫地给老人让位置,“你们请。”
  “小哥是宁老头的徒儿吗?这手灵巧的嘞,我想给我家娃儿捏个小兔子。”一位大娘开口。
  松鹤眠慌忙摇头,“不不不,我就借个位置。”从人群中听到不少叹息声,松鹤眠把小人递到卧听风手中,起身就跑了。
  卧听风看看小人儿,再看看没良心扔下他跑掉的人,唇勾了勾,一只受到惊吓炸毛的猫儿,悠闲迈步朝前走,围在四周的人群纷纷散开,卧听风这气度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更不用说那身明眼就能瞧着的绫罗绸缎,谁都不愿意冲撞了贵人。
  松鹤眠停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摊位前,回头张望着,看见卧听风时,招了招手,又转回头继续砍价,“这玉的成色也就这样,要不是雕工有分意境,我瞧都不会瞧一眼,再便宜一点。”
  卧听风过来就听到这句话,“鹤眠……”
  松鹤眠一把就握住卧听风的手,示意他别说话,有钱是一回事儿,当冤大头是另一回事儿。
  “这水头,这透明度,还飘了花,你那价格不成不成。”老板摆手。
  松鹤眠撇了撇嘴,“还真当我不识货?一个糯种,叫那么高的价,我又不是人傻钱多。”
  老板瞟了一眼松鹤眠腰间的玉佩,他这不是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吗?哪想到这么会砍价。
  松鹤眠以自己理想的价格买下了东西,整一个心满意足的,“这附近有家不错的茶楼,里面的糕点很好吃,我们去坐会儿。”
  卧听风看着松鹤眠手中的发簪应了声“好”。
  松鹤眠要了个有屏风阻隔的位置,点了要喝的茶和吃的糕点,等没人了,这才不太好意思地递到卧听风面前,“看着与你相配,不喜欢的话,等会儿我去寻块玉,再给你雕。”
  “鹤眠帮我戴上吧。”卧听风抬手摘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松鹤眠站到卧听风的身后,解下他的发冠,灵巧无比的手,在这时显得很僵硬,挽出的发髻丑丑的,自己都有点不忍直视,闭了闭眼,稳住手,抽出发簪,重新弄,这次勉强能看过去了,呼出口气。
  卧听风拽着松鹤眠坐到自己怀中,摘下他脸上的面具,在他唇上亲了亲,“我很喜欢。”
  松鹤眠听着人来人往的动静,挣扎着站起身,青玉雕兰花儿的发簪簪在卧听风的发间,与他的气质再相得益彰不过,“喜欢就行,”落坐到卧听风的对面,“玉质还是差了些,不仔细看还行。”
  “鹤眠送的,便十分讨我的欢心了。”卧听风倒不在意玉质好不好。
  松鹤眠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正好跑堂将茶水和糕点攒盒送了上来,“快尝尝。”
  卧听风捻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糕点细细品尝过,很清甜的梨花味,没有丝毫甜腻感,喝了口茶水,“不错。”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松鹤眠推了推攒盒,“这一盒是用不同花制的,另一盒是各种坚果类,你喜欢的话,我回家做给你吃。”
  “鹤眠真是心灵手巧,宜室宜家。”
  松鹤眠沉默,沉默,沉默。
  “鹤眠,要与我成婚吗?”
  松鹤眠沉默不下去了,惊讶地看卧听风,“我们皆是男子。”他是无所谓啦,但卧听风……
  “难道在鹤眠眼中,我是这般不负责的人吗?”
  松鹤眠,“……”我们最过界的也就亲了而已,别说那么令人误解的话。
  “你要知道唇舌交缠,在某些夫妻间甚至是不会发生的。”卧听风说。
  “你怎么知道?”松鹤眠突然歪了话题。
  这次轮到卧听风一时无言了,“那是件极其亲昵的事,感情没到那份上,没多少人乐意的。”
  松鹤眠点点头,捏了块糕点放到嘴中,是这样的吗?
  “鹤眠,别逃避。”卧听风提醒。
  松鹤眠差点没被糕点呛到,卧听风立马给人递茶,“就那么惊讶?还是你不愿意?”
  松鹤眠喝了两口茶水,摇头,“没不愿意的,只是会不会太急了?”
  “成婚后,才能更进一步。”卧听风抚过松鹤眠的眉眼,他不拘礼数归不拘礼数,但该给的,他要给。
  松鹤眠看着卧听风,“只为了这?”
  “怎么可能?”卧听风回答,“成婚后,宝贝就名正言顺的是我的了。”
  松鹤眠哑然不知如何言语,最终只默默答了一句,“我愿意的。”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第197章 超会
  默默温情流淌,一起吃着糕点、喝着茶,松鹤眠灵敏的听力捕捉到刚落座到他们隔壁之人的谈话,听着听着,神色就奇怪了起来,欲言又止的看卧听风。
  卧听风放下茶杯,“好奇的话,回去和你讲。”
  松鹤眠也不是好奇,他就是担心,毕竟看似卧听风是离开了那个名利场的漩涡,但其实真实情况,长脑子的都看得清楚。
  “放心,会没事的。”卧听风安抚地说。
  松鹤眠失了玩乐的心思,他是个非常安于一隅的人,从他穿越后什么事都没搞就可见而知,但卧听风与他不同,他是参与了上一届皇位更迭的人,从龙之功,最年轻的宰相,说是权倾朝野都不为过。
  卧听风看出了松鹤眠的神思不属,叹一口气,“回家吧,回家后与你讲。”
  松鹤眠离开时还不忘多打包两份攒盒,能看出他是担心的,却又好像没担心到那份上。
  卧听风一手捏着两张面具,一手拿着小面人,瞧着鹤眠忧心忡忡还不忘吃的样子,很难忍住不笑。
  坐上马车,将东西放好,松鹤眠眼巴巴地看卧听风,他觉得不用等回去了,路上说就很合适。
  “当今的身体,其实不太好,儿时落下的毛病。”
  卧听风仅一句话,就让松鹤眠有了很多很多不妙的猜想,皇权的更替,从来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前些年还好,近两年,突然爱起了寻仙问道,身体越不好,越爱吃丹药;越吃丹药,身体越差,我离京时,已经不太好了。”卧听风眉头蹙着,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松鹤眠抬手揉开了卧听风蹙着的眉,“你想回去吗?”
  卧听风拉着松鹤眠到自己怀中,“我不能回去,”不是不想,是不能,“没人愿意我回去的,我敢踏入京城一步,都和在找死无疑。”皇权的再一次更迭,高位者没人敢赌他的心。
  松鹤眠窝在卧听风怀里,“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卧听风咬住松鹤眠的耳垂,“宝贝,是等不得了吗?”他突然庆幸他离开了,不然他就会错过这么好的宝贝。
  松鹤眠埋了埋头,“是,我等不及了。”耳廓的红一直烧到脸颊上,整一个小红人。
  卧听风怀抱着人,“看宝贝的模样,若是大操大办……”
  “别别别,要是那样,办完婚礼,我就得跑。”松鹤眠抬起头,一脸惊恐。
  “听我把话说完,”卧听风顺着松鹤眠的背,“我想风光大办,可我了解我的宝贝,所以只在家里,请不请人都看你的。”
  松鹤眠头支在卧听风的肩上,“就我们两个拜拜天地就行了。”
  卧听风想到了会是这个结果,眉宇还是忍不住蹙起,“过于简洁了。”
  “这就行,这就行,是我们两个过日子,又不是过给其他人看,太多人知道,我还不自在呢,”松鹤眠没了不好意思,亲亲卧听风的脸,“就这样了嘛,好不好?”
  “由你,只是对你……”卧听风找不到恰当的言语,他想给人最好的,却知道那些浮于表面的非但不会讨鹤眠的喜欢,还会让他困扰,但只这样的话,又显得他不够郑重,太轻忽慢待于人了。
  “好啦好啦,就这么说好了。”松鹤眠一锤定音。
  “嗯。”卧听风吻了吻松鹤眠的唇,这就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宝贝,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松鹤眠观察着卧听风的情绪,见他没再多想,就想坐到另一旁,一直坐人家怀里算什么?好娇哦~
  卧听风笑着压住人,“宝贝到我怀里了,怎么可能还容你跑掉?”
  松鹤眠用幽幽的小眼神瞅人,行吧,行吧,累到的又不是自己。
  在外面疯玩了一圈回到家,松鹤眠后知后觉的感到疲惫,他想找个地躺着,拉着卧听风的手指了指他当初一眼就相中的侧屋二楼,那布置,再适合不过人躺在上面了,能晒太阳能吹风,还能赏赏景。
  卧听风倒也不拘着人,让人搬了两把躺椅上去,茶水糕点布置好,才拉着人上去。
  松鹤眠嗅到了清甜温和的梨花香,淡淡的,雅雅的,很清新淡雅。
  躺到躺椅上,睁眼能看见一簇一簇堆叠的梨花,宛若白雪压枝头,白的无瑕,干净纯粹,风拂过,细细碎碎的花儿飘落,恰如新雪初降。
  松鹤眠感觉自己唇上落了朵小花,好奇地伸舌舔去,还没等尝出什么味道,就被另一个人夺了去,眼睛微微瞪大,瞳孔倒映中是卧听风那张皎皎若天上月的脸。
  “宝贝,专心点啊~”
  唇被咬了咬,松鹤眠闭上眼睛,不甚熟练地笨拙回应,梨花的清甜在唇齿间辗转,令人沉迷难以自拔。
  梨花飘飘扬扬的落,染白了两人的发。
  “宝贝真甜。”卧听风盯着被自己吻红的唇,黝黑深邃的眼,更添上分暗沉危险。
  松鹤眠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食肉性动物盯上的食草动物,浑身都要炸毛了,还不敢动弹。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叩响。
  松鹤眠一个激灵回神,“有、有人来了。”磕磕巴巴的。
  卧听风发出遗憾的叹息声,帮着整理好松鹤眠凌乱的衣服,“在上面呆着,我下去就行。”他可舍不得宝贝的这副模样让人瞧着。
  松鹤眠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很烫手呢,这是只看就能会的吗?心里升起了点点的怀疑,要不是他看过剧情,只看卧听风这样子,说是风流成性的公子,也没人会怀疑吧,真的,他超会。
  不能想,不能再想了,摇摇头,趴到围栏边朝下望,来人是三个,一穿锦衣的公子,剩下两个应是护卫,只见卧听风见着来人,就对着那锦衣公子行了礼,模糊听到五皇子三字。
  松鹤眠脸上那点不自然彻底烟消云散了,眉宇微拧,这才谈论过人不久吧,怎么就上门了?糟心玩意儿,净干点糟心事。
  卧听风转头看来,松鹤眠朝着人笑了笑,缩回头,想想还是不行,理理衣服下楼了,蹲在楼梯的拐角处偷听。
  “太傅,你真的甘心吗?”
  “五皇子慎言,”卧听风转回头,清清淡淡说道,“若无其他事就回吧,舍屋简陋,就不招待五皇子了。”
  “太傅,黎明百姓何辜,你当真忍心?”
  卧听风发出声嗤笑,“当今也曾对我说过这句话,你们真不愧是父子,”骄矜又傲慢,即使在面对皇子,都没丝毫收敛,“五皇子,请回吧,要让当今知道你来寻我,怕不会有多好的结果。”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太傅,可否进屋细谈?”
  “不必了,我只想过点悠闲的养老生活,功名利禄,不想再沾半点,与其来我这白费心思,还不如多做点正事来的有用。”卧听风话罢便转身,示意翎羽关门。
  “太傅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他人多想想不是?”
  卧听风头都没回,“哪还有其他人?”江家可用不着他来操心,他死透了,江家都不会有事,宦海沉浮十多年,他和江家本就没了多少亲缘可讲,漂泊伶仃……注意到探头探脑的人,弯了弯唇,遇到宝贝后,事情也不尽然了。
  “玉黛公子正在我府上做客,太傅真不愿意细谈吗?还是说新人换旧人,太傅早已不在乎了。”
  卧听风步子停了停,朝着松鹤眠看去,见他脸上有痛苦的神色浮现,脚步可说是匆忙地到了松鹤眠面前,“鹤眠,你听我说……”
  “搭把手,快搭把手,脚麻了。”
  卧听风好气又好笑,上前将人抱了起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松鹤眠面部表情十分扭曲,嘴中一个劲喊着疼,还“嘶嘶”地吸气,“啥、啥都别说。”头埋着不敢抬,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卧听风眼神都没给围观的人一个,吩咐道,“翎羽关门。”
  最难受的那阵过去,松鹤眠扒拉在卧听风身上,“可以放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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