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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告白法则(近代现代)——战略审批中

时间:2024-12-24 08:49:59  作者:战略审批中
  “丘林?”
  “嗯,我查了,有高铁。”路桥说完,看到庄意低头看了一眼亮着的手机屏幕,“你周日有事?”
  “没有。”庄意答应了,他很高兴不用对李瞳撒谎,“这你还用特意下来一趟,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路桥很确定庄意看手机的那一眼是因为也有另一个人约他周日的时间,只不过他好像宁愿跟自己去出差的样子。
  “那你忙。”路桥点点头转身潇洒地走了。
  下一秒黎鸣跑到了庄意旁边来:“庄意,路桥总最近怎么总来咱们这儿?上周他是不是还送你回家了?他是不是对你……”
  庄意正在给李瞳回复信息,手一抖话没打完就发出去了半句。
  “这我哪儿知道。”庄意低头把消息撤回来,“......他不是有那个……婚约么,你别乱说话。”
  “路桥总确实还是很守规矩的,尤其老路总给他定了婚事之后,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说你别被他外表迷惑了,一不小心他也要说你的。”黎鸣靠着桌子,想了想又感叹道,“外面很多人喜欢路桥总没错,但咱们公司里都知道,他这人超级无趣的还特别凶,喜欢拿派头。”
  好惨,庄意替路桥难过。
  “那……庄意你有朋友吗?我有一个堂弟很不错,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庄意回好了消息抬起头,看到路桥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正站在黎鸣身后,刚才黎鸣的话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
  庄意忍了两秒,还是忍不住笑,站起来拍着黎鸣的肩膀:“我心领了,暂时不用。路总你还有事?”
  “我想了一下,觉得周六出发更好。”路桥盯着黎鸣的后脑勺说道。
  黎鸣僵硬地站直了,回头冲路桥笑了一下:“你们忙。”
  “我周六有点别的安排,还是周日吧。”庄意可不怕,他又没说错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路桥。
第19章19
  周五下午庄意将丘林的行程发给了路桥,包括在那边要住的酒店地址,同时告诉路桥他周末要去外地可能赶不回来,如果那样两人周日直接酒店见面就好。
  路桥一直在外面办事,临近下班才看到信息,他拨了电话回去,但庄意的手机没通,再拨座机才知道庄意休假了。
  晚上回了家路桥本想再打一次电话,他看着庄意家黑着灯的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只回复了下午的消息,让庄意周日出发前告诉他有没有回来。
  等了一会儿,庄意没有再回复。
  他傍晚降落在D城,到酒店办了入住后庄意随便点了外卖吃,然后倒头就睡可。
  D城空气干燥,夜里起来两次喝了好多水,结果早上刷牙的时候还是突然流了很多鼻血,这让庄意心情更差。
  上一次回来看李川还是三年前他下葬的时候,之后几年庄意一直在国外,也就用这理由搪塞了自己,现在回国来了,才无论如何都骗不了自己。
  抱着花匆匆进了公墓,庄意凭着记忆很快找到李川的碑,他来得够早,天才微微亮,没有碰到任何熟人。
  庄意看着墓碑照片上二十出头的李川,忍不住将手搭在墓碑的边缘,微凉的触感从手指传过来,庄意立刻控制不住,稍稍弯腰用手掌压住眼眶,忍了又忍还是蹲下哭了出来。
  什么工作和感情的不顺利,都是骗人骗己的,他过不去的永远只有当时没拿到的联赛冠军,还有李川的早逝。
  18岁的时候,庄意和李川是校排球队的明星球员,带领校队连续三年取得了全国大学生联赛的冠军。
  庄意和李川都期待着未来能出国打更高级的联赛。
  但一切美好的憧憬都在大四那年戛然而止,庄意面临突如其来的意外伤病难以调整心态,作为队长不仅没没能团结队伍反而成为矛盾的中心,毕业前的最后一年他们没能拿到冠军,甚至没能小组出线。
  最后的那场比赛,庄意如今已经记不起细节,他只记得输得很惨,队内冲突从场边延续到更衣室,肾上腺素让他感觉不到膝盖的伤痛,只剩下李川毫不留情的指责带来难以遏制的愤怒。
  既然上场了就要赢我有什么错,这是庄意对李川说的最后一句话。
  李川当晚在离开更衣室后心脏病发,抢救回来后却再也没有恢复自主意识,一年后他父母做主,放他自由了。
  可是庄意再也没有自由,他总要想,如果自己没有说话那么难听,李川是不是就不会出意外,校队也不会一蹶不振从此消沉。
  阴雨天庄意的旧伤总是会疼,他出国读了硕士,不再想曾经有过的做运动员的梦想。
  想着把过去都忘了,却在毕业后去了总是下雨的西雅图,庄意对梁偲华说是工作需要,其实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梁偲华。
  树荫的另一边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庄意收拾了心情,撑着地面站起来。
  准备离开的时候,庄意看到远处有个年轻女孩走过,他想了想又转身看着李川的照片:“这次回来遇到李瞳了,之前被你拉进校队的那个学妹,她还总回去看比赛呢。”
  李川笑着不说话。
  “要是还能一起打比赛就好了,或者回去看看也行。”庄意咬了咬牙,不想让刚收拾好的情绪再次崩盘,“我自己实在是没法儿去。”
  再次往外走的时候,庄意收到了路桥的信息,还不到七点,他就来问庄意今天能不能回去。
  不一定呢——庄意回复,他其实故意不想回去,不想和路桥独处。
  路桥像是没察觉到庄意的心思,很快回复了——如果回来的话,可以来我这儿吃饭,明天的车挺早的,吃完可以早点休息。
  庄意边走边看着屏幕,思考该怎么回复。
  ——想做鱼吃,我一个人吃不了。
  庄意蹙眉,心想这少爷的爱好怎么会是做饭,他也想不通路桥现在是什么意思,是在对自己示好吗?目的是什么呢?一边说自己有婚约,私下里又这样没分寸,就算没谈过恋爱,也该不会觉得这样做事没问题吧?
  本来还有点内疚把路桥蒙在鼓里,现在反而要借此发现路桥也是玩弄感情的渣滓了吗。
  思及此,庄意决定先不回复。
  很快从公墓大门出来,冷冷清清的路上只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路边,虽然车庄意不认识,但那车却散发着庄意熟悉的气质,他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果然,下一秒车门拉开,梁偲华探身出来,大早晨的也没太阳,她带着墨镜不知道是酷给谁看。
  庄意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心里还犯嘀咕,这一早上明明苦得不行,结果路桥和梁偲华这两个神仙,愣是让自己苦不下去了。
  “干嘛啊,至于追这么远。”庄意走到车边,他来看李川的事谁也没告诉,所以肯定也不是有谁跟梁偲华告密,只能说梁偲华太了解自己了。
  “吃饭了吗?一起吃个早饭吧。”梁偲华用完全不给庄意选择的语气命令道。
  庄意和她对峙十几秒,败下阵来弯腰上了车。
  去餐厅的路上梁偲华一直在打电话,到了餐厅坐下她开始开电话会议,庄意保持着沉默,安静地填饱肚子。
  等庄意放下筷子,梁偲华终于端起了牛奶喝了大半杯,然后拿起餐盘里的水煮蛋,轻轻用力敲碎。
  庄意咬了下嘴唇,放下了筷子。
  “你在湖一做什么啊,什么项目这么恋恋不舍的。”梁偲华开口了,不问庄意的心情,也不问他今天的行程。
  路桥的脸浮现在庄意眼前,脑袋上面飘着大大的两个字——裁员。
  “裁员。”庄意干巴巴地回答,“没人愿意干,我寻思反正我不怕耽误前途,帮他们干完呗,也算善始善终。”
  “帮谁们?路广厦舍得裁员了?”
  “啊......对......”庄意含糊地应着,甚至拿起手机装作查看信息。
  “那你见过那个路桥了?处不来?”
  “嗯处不来。”
  “处不来不是正和你心意吗?怎么还找我来了?”
  “......他有点一根筋,我不想找麻烦。”庄意说完觉得自己这形容有点不贴切,可一时也想不出别的说法来。
  梁偲华忽然笑了,摇摇头把杯子里剩的牛奶喝了,优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路桥的头像又冒出来,他发来一张活鱼照片——很新鲜。
  “神经。”庄意忍不住嘀咕。
  “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儿一会儿一起回去啊。”梁偲华问他,“我约了乔湖今晚见面。”
  “哦。”庄意低头想了想,“我有个事情想问,就是这门婚事,你们最开始是认真的吗?”
  梁偲华看着庄意,这么半天,她眼神终于露出一丝温柔:“是认真的,但最终结不结不重要,我是为了让你离开西雅图。怎么样,阴天少了腿还疼吗?”
  路桥又发来一条信息——你好歹回复一下?我要买多大的鱼?
第20章20
  ——我就不去了,你做自己的份量就行。
  路桥看着庄意的回复,又看看海鲜摊位上活蹦乱跳的鱼,最终空着手离开了。
  他劝自己不要过多解读庄意的信息,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注意庄意说的不是赶不回来,而像是很主观地决定不来了。
  傍晚天刚擦黑,路桥煮了碗面算吃过晚饭,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接到乔湖的电话,通知他和聚华的婚约取消了。
  路桥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第一反应甚至是走到窗边去看庄意的窗。
  那扇窗果然亮着灯,所以他确实是主观地拒绝了自己晚餐的邀请。
  “为什么?”路桥问。
  乔湖习惯了路桥凡事都只会说“知道了”,意外路桥会追问,一时竟没想好怎么回答。
  “庄意对我不满意吗?”路桥又问,语气平和却用词犀利。
  乔湖了然,她以为路桥还什么都不知道,但仔细想路桥只是不在乎又不是不聪明,什么都知道才是正常的。
  可是此刻路桥的反应却是少见的,即使作为母亲,乔湖也不曾见过。
  “你们最近相处有没有不愉快,你自己应该更清楚吧?”乔湖温柔地反问。
  路桥没说话。
  “晚上和梁阿姨吃了顿饭聊了聊,她说庄意也没表现得很不愉快,还说会和你一起解决完裁员那个事情。”
  路桥冷笑了一声:“神经,用他装好人吗,我是货架上的什么东西任他拿起来又放下吗。”
  在看不到的电话另一端,乔湖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作为父母她一直担心路桥没有喜怒哀乐是很糟的事,现在路桥真学会了发火,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庄意自己来公司其实我也挺生气的,觉得是不是不太尊重我们家,但婚事是两家一起定的,我和你爸想刺激你一下,让你别再独来独往的,我们对人家也不是完全坦诚,那孩子想来看看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您意思是我性格有问题,相当于隐瞒重大疾病了吗?”
  乔湖忍不住想笑,她以前真不知道路桥怼人这么厉害。
  “不是这个意思,这事的初衷,是担心你们,可能做法有些荒唐了。”乔湖叹气,“现在梁阿姨来和我们认真谈了,庄意可能以前遇到过什么不开心的事,他对你应该没有什么不满,他只是不想结婚,我们也没办法勉强,你说对吧。”
  路桥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些,然后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拉上了窗帘。
  “他不想结婚,和我的不想结婚,有什么好和不好的区别吗。”路桥反问乔湖,“以后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傻子,谢谢你们让我更确定了不必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
  乔湖听着耳边突然响起的忙音,好一会儿才在路广厦无奈的微笑中放下了手机。
  “哪有人非要他结婚,是让他别惹麻烦嘛。”乔湖后知后觉被路桥偷换了概念,“有能耐他就永远和他那小黑猫过。”
  路潭坐旁边在翻书,走了神努力回忆路桥和庄意在公司的相处,然后突然笑:“我去把质数偷走,让路桥想办法找别人过。”
  路桥回到衣帽间,看到质数正趴在他收了一半的行李箱中,慵懒自在的样子,像在让路桥相信只有他才能一直陪着路桥。
  梁偲华见过乔湖之后,去庄意家里转了一圈,他对庄意这个家还算满意,除了家里东西太少,几乎没什么生活痕迹。
  “本来就是暂时住几个月。”庄意不太在意,“对了这地方是应祺帮我找的,代步的车也是他的。”
  “嗯行,他还在通途?我让分公司照顾照顾他们。”梁偲华阔气地打发了话,“那行那我就先走了,还要赶飞机。”
  “嗯知道。”
  “你说明天出差,去哪儿?”
  “丘林。”
  “丘林雨水多,你照顾好自己。”
  “就去一周。”
  “按时吃饭。”
  来回几句终于把梁偲华送出了门,庄意在门里站了一会儿,也进卧室收拾了行李。
  十点钟准备睡觉,庄意想着要不要给路桥发个信息明天一起出发,这么想着他走到窗边,仰头往路桥家的方向看去。
  一号楼的顶层漆黑一片,庄意熄灭了手机,决得明早再联系也来得及。
  可路桥没有给庄意机会,他早上摸黑在客厅跑了五公里,一直到天光微亮,没见庄意早起。
  手机也安静,路桥吃了早饭,给路潭发了信息交代她来喂质数,然后就拉着行李出了门。
  快到高铁站的时候接到了庄意的电话。
  “你几点出门?”
  路桥捏着方向盘看着手机屏幕上庄意的名字,和一秒一秒流逝的时间:“怎么了?我已经出门了。”
  “这么早?”庄意很惊讶,“你去那么早干什么?”
  “你还有别的事吗?我在开车。”路桥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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