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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有欺(近代现代)——梅染

时间:2024-12-25 10:15:13  作者:梅染
  岳城揉揉他的后脑勺,笑道:“你都26了,我也快28了,上什么学啊,社会大学不够上吗?咱们明天就去考察,也是一种学习不是?况且现在我们自己做老板,又不用学历证书。”
  “你真这么想吗?”江鸣鹤挣脱他的怀抱,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表情打量。
  哥到底还是太老实,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掩饰得不是很好,眼里的心虚掩饰得不够好。
  而且还开始用色诱来转移注意力。
  岳城方才把他从浴缸里拉起来的时候身上的白T恤沾湿了水,他抬手将衣服脱下来,露出了壮实的胸肌,状似不经意地再把裹着浴巾的江鸣鹤拽进怀里:“帮我擦擦。”
  手还不老实地从腰上的开叉位置摸了进去,先是揉着他的屁股,接着在怀里把人转了个圈,从背后抱着,手也摸到了前头,握住他的性器轻柔地攥了攥。
  江鸣鹤:“……”
  真是丝滑小连招。
 
 
第62章 
  江鸣鹤看得出岳城眼里对重新念书的向往,估计哥也知道他自己掩饰得不够好,才来这么一手。
  只可惜江少爷自己不争气,才几下就在哥哥手里硬了,身体反应骗不过任何人。
  岳城在他脖子上轻轻舔舐啃咬,又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头玩弄,微哑的声音说:“今晚光伺候你,算是我向你赔罪,好吗?”
  好吗?江鸣鹤已经软成了一团,还怎么抗拒?
  岳城把他抱到床上,自己麻溜脱了衣服躺在他身后,一边亲他的脖子和耳朵,一边帮他撸着,还用硬邦邦的性器隔着浴巾顶着他的屁股。在这种前后夹击、身上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的情况下,江鸣鹤十分享受,没用多久就在哥哥手里交代了。
  “爽……”他粗喘着低声道。
  由于常年在工地干活,岳城手上有很多粗粝的老茧,因此他给江鸣鹤撸的时候都注意不敢用多了力气,怕会弄疼对方,但是越轻柔,那茧子粗糙的质感越令人爽得发狂,尤其江鸣鹤这种高度敏感肌,觉得被哥撸一管也是比较经济实惠的发泄方式。
  但他并不肯让之前的那个话题过去,以他现在的人脉和关系,的确做不到江裕那个程度,但并不代表他不能给出自己能给的。
  “哥,你要是想深造,我也能帮你忙,你不是自考拿了本科毕业证了吗?”气喘匀之后,江鸣鹤躺在岳城臂弯,闭着眼睛说,“我可以帮你安排学校去上总裁班,就是EMBA。反正学历就是镀金,去了总裁班还能结交人脉,一举两得。”
  岳城听着就乐了:“我一个民宿的小老板,去上总裁班,哪个总裁愿意跟我结交?那种场合你比我了解,人脉讲究的是互相利用,我又没有利用价值。”
  “那你要想考研也没问题,我又不是供不起你。”江鸣鹤撇了撇嘴,“明明能靠钞能力的,偏偏要靠本事。”
  岳城笑着低头亲了亲他:“别胡思乱想了,一把年纪了我考研干嘛呀,真的去做学问?我又不是那块料。你真不用纠结这个,我是挺向往大学校园,也很想长见识,但不代表脑子一热就去做什么,网上不是说嘛,小时候想要的玩具,大了就算买再多也弥补不了——我不是说有什么弥补不了的伤痕,就是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些了,没必要非得弥补。”
  “实在不行念个在职研究生呗,总之多结交些朋友总没坏处,要是能遇上一些好的导师,也能增长见识。”江鸣鹤恐怕他不说心里话,急于兜售自己所能提供的一切,“工作生活两不误,还能学东西。”
  岳城笑得合不拢嘴,胸腔一个劲儿地震,震得江鸣鹤脑仁儿疼,在他小腹踹了一脚,恶声恶气地说:“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可爱,太可爱了,我爱你小鹤。”
  其实像“我爱你”这样煽情的话,除非做到情到浓时,俩人平时很少说,但现在岳城觉得没有其他修辞能够表达他内心的情感,便这样直抒胸臆,他把这个看起来棱角分明、浑身带刺,但其实内里极为柔软的青年拥进怀里,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嘴唇,低声道:“别害怕,我不会离开你。我既然迈过了那道坎儿,就不会回头,也不会自欺欺人。你是我弟弟,也是我爱的人,我这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
  江鸣鹤听得心里暖暖的,但又不服气:“谁害怕了!你要走就走,我才不会留你。”
  敢走打断你的狗腿!
  但顿了顿,又问:“万一宋阿姨发现了怎么办?她肯定接受不了。”
  天不怕地不怕,可哥有多孝顺他心里很清楚,不能指望他为了自己而放弃家人。
  “那就不让她知道。”岳城抱着他瘦得支出来的肩头,“将来又不会一起住,只要不被抓现行,就算引起怀疑也打死都不承认就是了。她应该也想不到别处去。”
  “那她催你结婚生孩子呢?”
  “我就去医院搞一个不孕不育证明,说是基因病,锅推在江裕头上,是他害我,但我不能坑别人家姑娘。”
  江鸣鹤:“……”
  “这么豁得出去?”他忍俊不禁,掌心在岳城厚实的胸口碾来碾去,“不怕有损你男人雄风?”
  岳城一脸满不在乎:“在老妈面前怕什么,她又不会往外说。至于你,我什么样……”低头拈起江鸣鹤的下巴,温柔地亲了亲他,又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下身狠狠顶了他一下,“难道你还不知道?”
  “厉害了厉害了!我哥是天下最强!龙精虎猛,一夜N次郎!”江鸣鹤笑得合不拢嘴,“N次郎快点去洗澡,洗完睡觉,明天还得早起!”
  岳城松开他,拽走了湿漉漉脏兮兮的浴巾,把被子拽上来给他包住。
  等哥走了,江鸣鹤才放松地在被窝里扭来扭去。
  把人赶走是怕这么贴着一会儿色心又起,这一晚上肯定睡不消停,还有一方面,是他总算松了口气,但又不想让哥看见自己究竟担心成什么样。
  方才看见梁柏舟微信的时候真的全身血都凉了,宛若身在地狱。
  学过风险管理的江鸣鹤理智上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是不对的,把人生向往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全部维系在一个人身上,还完全收不住,简直就是在走钢丝,但凡岳城的想法有那么一点变动,他将被自己付出的情感彻底反噬。
  没有得到过的时候还可以浑浑噩噩地生活,可得而复失,那种感觉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
  不知道岳城是太敏锐还是太爱他,才说了那么多让他定心的话,江鸣鹤心里暖归暖甜归甜,但仍旧不会彻底放心。
  他经不起失败。
  哥是他走在寒风天里掌心唯一的暖意,如果连这簇火都灭掉的话,他觉得自己会发疯。
  所以,某种意义上而言,安全感不是对方给的,是自己给自己的。哥已经自证到无法再自证的程度,江鸣鹤却还是惴惴不安。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理解了梁柏舟说要带他做手术的这种想法,当一个人失去了思考能力,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时候,才会真正离不开你。
  但这邪恶的想法只不过是一闪而过,江鸣鹤对此嗤之以鼻,他和梁柏舟之间是人和畜生的区别,他才不会因为自己的害怕去伤害爱的人,一旦那样,所谓的爱就不过只是占有欲。
  为了避免被带坏,他下床去桌上摸过手机,再光溜溜地缩回被窝,想要把这个害他产生不良念头的人删除。
  然而点出菜单,指尖却在“确定”上停住了。
  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去打探,唯有梁柏舟会孜孜不倦地向他“汇报”父母及岳城的动向,饶是对方的目的是拆散他们俩,但此人确实不失为一个消息来源。
  暂且留着他吧。
  岳城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看见江鸣鹤已经睡着了,依旧赤身裸体,连内裤都没穿,侧躺着抱着被子,长腿伸出来骑在被子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漂亮的身体线条,那劲瘦的腰,翘起的臀,看得他气血乱涌,喉头微动。
  他拿了条干净内裤帮弟弟换上,再拉好被子,从另一侧钻进被窝。家里的暖气很暖和,室温一直在24度左右,不冷不热,被子倒也不必盖得严丝合缝,而他刚一躺下,江鸣鹤就下意识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显然还是觉得哥哥的怀抱更舒服。
  岳城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他的肩膀盖好,再从自己这边关上了台灯,温馨的卧室骤然陷入温暖的黑暗当中。
  放心吧小鹤,我哪儿都不去,永远在你身边。
  第二天一早,岳城先被闹钟叫醒,洗漱完做好饭,再把江鸣鹤亲醒,抱着他去洗漱,就差亲自给他刷牙了。被电动牙刷在嘴里巡逻几趟,少爷终于醒了盹,飞快地收拾个人卫生,吃哥哥做的香喷喷的早饭。
  稍后两人换好衣服,推着两个大箱子下楼,打车去了机场,家里就交给辛凯来照应,反正店长和他们住同一栋楼,很是方便。
  按照江鸣鹤的规划,他们先去距离最远的南方,然后一路向北回来,所以先乘坐的交通工具是飞机。
  岳城第一次坐飞机还是江裕找到他之后,让他到庆海去住,那次用的是私人商务机把他和母亲接过去的,着急加上尴尬,再加上时间比较短,没来得及体验什么乘坐感受。
  这次是他首次乘坐客机,原本想着坐经济舱就够了,但江鸣鹤坚持要买头等舱,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你不是要长见识开阔眼界吗?不体验一下头等舱的服务怎么行。再说我们做服务业,服务水平要尽量向最高规格看齐,你得自己亲自感受一下,才知道什么可取什么不可取,这点钱不能省。”
  弟弟舌灿莲花,哥哥笨嘴拙舌,很愉快地被说服了,而且听从少爷的建议,几乎所有享受的服务都选择了最高规格,包括各民宿自己的附加服务。
  一上飞机江鸣鹤就睡着了,三个多小时就醒过一次,睡得像个宝宝。岳城由于太过新鲜和兴奋没有睡着,时不时地看向窗外,欣赏高空的美景,毕竟上一次他并没有这种心情。
  落地在祖国的最南端,临下飞机前俩人就脱得只剩短袖,江鸣鹤甚至别出心裁地提前准备好了海滨度假装扮——花里胡哨的衬衫、大裤衩和人字拖,在卫生间里换上,出了机场、戴好墨镜,俨然两个合格的游客。
  跟接机的司机接上头,对方非常热情主动地接过两人的拉杆箱,养足精神的江鸣鹤开心地搭着岳城的肩膀,兴奋道:“哥,出来玩,最重要的是开心,老弟我带你浪啊!”
 
 
第63章 
  浪啊,那是真的浪,非常浪。
  入住海边第一家特色民宿,江鸣鹤像是忘了此次出来考察的目的,彻底变成了旅行脑,纯玩。海边的那些设施他以前全玩遍了,甚至玩得比这还要高端,但跟他哥一起,完全是另一种感受。
  他先充当教练,一点点把岳城教会,再由岳城为自己提供服务,尤其是那种比较亲昵的需要抱着搂着的项目,比如水上飞人,就是脚上穿着水动力推进装置,可以在海面上cosplay钢铁侠那种。
  岳城脑瓜聪明,又擅长体力和户外,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抱着江鸣鹤上天入海的,感受一些雄性荷尔蒙爆发和湿身诱惑。
  白天玩得刺激,晚上还意犹未尽,几天下来,俩人不仅体验了阳台浴缸play、露天私人游泳池play,甚至还找了一片夜间无人的海域,来了一下海中play,总之就是能play的地方都没错过,主打一个放浪形骸。
  好在岳城时刻注意观察他们所住的民宿各种犄角旮旯的服务,甚至还记在了小本本上,算是不虚此行。
  海边待了几天,他们迅速赶往下一站,去了西南的旅游重地,那边可参考的民宿更多,少数民族风、文艺风、原木风、侘寂风格等等应有尽有,住在其中一家,就能顺便考察其他风格,简直可以说是一网打尽。
  但江鸣鹤始终坚挺地维持他的游客人设,第一时间扯着岳城到处逛吃逛吃,干啥都想凑个热闹。
  “你没来这边玩过吗?”岳城颇有些无奈。
  江鸣鹤啃着手里的油炸串串,目光贪婪地打量着眼前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小街:“来这边比较少,小时候被带去国外比较多。后来学业忙就更顾不上了,而且这么接地气的玩法从没有过,江裕怕我被绑架,歹徒会找他要钱,不会随便让我出来玩。”
  岳城还以为富家少爷哪儿都去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他对弟弟简直溺爱,听了这话就是溺爱plus。
  “来都来了,那你好好玩。”岳城看着有人骑共享电动车从他们面前过去,提议道,“要不我们也扫一辆,方便带你在这镇子上转转。”
  江鸣鹤正有此意,他眼尖地发现刚好有人停了一辆在最近的停放点,立刻甩开长腿冲过去。
  岳城也在四下看,转回头就见弟弟没了人影,再一张望才看到他去抢车,马上跟过去。
  少爷对那辆车志在必得,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有个男青年做得准备比他更充足,攥着调出了扫码界面的手机和他同一时间抵达车前,先一步“滴”地一声扫了二维码。
  江鸣鹤:“……”
  他也不含糊,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人的手机夺了过来,退出扫码,扔回对方怀里。
  这流畅又野蛮的操作惊呆了男青年:“……”
  “你有病吧?!谁先扫的归谁,懂吗?!”他立刻重新调取扫码界面。
  江鸣鹤用拿着油炸串串的手去捂住车上的二维码,另一只手去掏手机,实际上他还不太知道该用哪个软件扫,但死活也得占住这辆车,理直气壮地说:“你这不没扫上吗?!我同时到的,比你差哪了?”
  男青年气坏了:“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手段够脏的啊!为了一辆车至于吗?”
  “不好意思,抢车这种事,各凭本事,本事不够,就别在这里鬼叫。”江鸣鹤面无表情道。
  岳城匆忙赶来,看见这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道:“怎么了?大家都出来玩的,有事儿慢慢说。”
  “哥,扫车。”少爷表情高冷地掩饰自己还没找到合适软件扫码的茫然,下令道。
  男青年立刻道:“不能扫!凭什么归你们!有哥了不起啊!”充满敌意地看着岳城,“别仗着自己块头大就欺负人,谁还不是个哥了?!”说罢从身后拽过来一个大概八九岁的小男孩,仰着下巴道,“这是我弟弟,你好意思当着小朋友的面欺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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