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光shadow呆住,连阿ken也愣了。
一吻结束,岳城松开了江鸣鹤,面无表情地对shadow说:“他跟我一起来了。”
说罢便拉着被这举动震惊得呆若木鸡的弟弟站起身,帮他把浴袍裹好,把人从汤池里直接抱出来放在池边,半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腕抬起来,给他穿好人字拖,体贴得无微不至。
之后自己也飞快地穿上浴袍和拖鞋,拉着他说:“我们回去。”
眼睛里根本没有别人。
第67章
江鸣鹤属实是没有预料到岳城会当众做出那样的举动。
两个人长得有几分相像,又一直兄弟相称,shadow也好阿ken也好,都当他俩是亲兄弟,这下肯定得吓他们一跳。
而岳城以前是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居然会当众亲吻他,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这不顾别人死活的坦诚和宣誓主权的行为令江鸣鹤先是震撼,接着一阵狂喜,被岳城牵着手走在小径上的时候,心头又泛起一股浓郁的甜蜜,仿佛有香甜的焦糖酱荡漾开来,这一瞬间,先前那醋意和怒火都被消弭于无形。
他心里有很多话,但不知道先说哪句,又忍不住一直偏头看着哥哥,看对方强装镇定自若,可小麦色的脸颊依旧微微泛红,在景观灯的昏黄灯光下都无所遁形,性感的喉结也忍不住滑了又滑。
“看我干什么?”岳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声音有那么一点点嘶哑。
江鸣鹤有一些促狭的坏心眼,撞了撞他的肩膀,坏笑着问:“怎么突然这么猛?不怕把他们吓着么?”
“陌生人而已,在乎他们干什么?”岳城一直非常正经地目视前方,但实际上掌心已经出了汗。
“哥你是跟我学坏的吗?”江鸣鹤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原本可是个老好人,平时很在意别人感受的,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
岳城知道他“不怀好意”,捏了捏他的手以示警告,依旧坚定地向前看,不给他眼神:“你乖一点。”
“哦。”江鸣鹤坏坏地学舌,“我乖一点。”然后自己发挥,“哥哥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全听哥哥的。”
岳城:“……”喉结又剧烈地滑动了一下。
看着老实人被自己逗得有那么一点不知所措,江鸣鹤心里乐开了花,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迎面扑来。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哥就不像之前那样一逗就脸红了,他也就少了那种调戏良家妇男的乐子,这下有了那么一点温故而知新的意思。
就是这个味儿,倍儿爽!
走进更衣室,江鸣鹤就没再作怪,乖乖被人牵着,看岳城打开橱柜取出东西,去前台还了钥匙,然后牵着他离开。
汤池区有通道直通客房区,俩人便没有费事换衣服,直接穿着浴袍回去。
一路上住客来来往往,说说笑笑,虽不能称之为吵闹,但也并不安静。江鸣鹤的手被岳城牵着,感觉对方掌心已经出了一点汗都没放开他,这种无声的依赖和占有欲令他觉得欢喜,尽管两人一直没有再聊什么,但彼此间心照不宣的情意把外界的噪音全部隔绝开来,仿佛全世界都只有他们俩,也只属于他们俩。
不会有任何事能将他们两人分开。
回到房间打开门,江鸣鹤打算解释一下今晚的事,免得老实人往心里去,于是道:“哥,今晚那个阿ken——”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按在了门板上堵住了嘴唇。
岳城这次的吻与往日都不同,明显粗暴了许多,不仅舌头紧紧把他的唇舌给堵住,吻得急了还能感觉到牙齿的磋磨,猝不及防时,江鸣鹤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划破了,有一点疼,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可他根本动弹不得,岳城不光死命地亲吻他,还用结实的胸口使劲压着他,像要与他再没有距离那般无限贴近,又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有一种濒临窒息的快感。
被暴风骤雨般的吻弄得头晕脑胀时,江鸣鹤忽然听到不远处依稀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但他并没顾得上在意这些,依旧全情投入地跟岳城接吻,并且动手扒掉了对方身上的浴袍,动情地抚摸着沟壑隆起的背肌,十指用力压进肌肉里,留下深刻的指痕。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才被松开,不仅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岳城低头趴在他肩膀上,同样难耐地粗喘着,下身硬得厉害,戳着他的下腹。
“哥,你别、误会……”江鸣鹤断断续续地说,“我本来、就是、故意、气你……”
岳城用鼻尖拱开他浴袍的领子,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嘴唇吻在他的颈窝,突然张嘴在那柔软的皮肉上咬了一口。
被娇养的少爷“啊”地叫出声来。
“我知道你在故意气我,我也明白你什么意思。”岳城接连不断地在他肩膀上舔舐、噬咬,像猛兽对自己珍贵的猎物,突地莫名其妙说,“小鹤,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江鸣鹤手指插进他茂密的头发里抓了抓,摩挲着他的头皮,轻笑着说:“你还不好?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实在人,老好人。”
岳城没再吭声,亲吻到了他的喉结,同样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没有人会知道,老实人心里偶尔也会闪过一些很恶劣的念头。
这世上没有谁是完全不自私的,老实了二十七年如岳城,在这一刻也只想把弟弟吞吃入腹,不让任何人再看到他的好,他的甜美。
江鸣鹤背靠门板,高高昂着头,享受着哥哥的亲吻与爱抚,眼睛已经迷离,屋里只亮了昏暗的灯,光线旖旎,他的视野里是一片五彩斑斓的雾,可能之前喝下去的鸡尾酒起了作用,整个人像快要飞起来。
不远处水声越来越明显,他才意识到是岳城按下了私汤的放水开关。
这边私汤是管道引入单独的小院,客人走后就会把水放掉进行消毒清理,等新的住客进来可以重新放温泉水进去浸泡,开关在玄关和汤池处都有,很是方便。
“哥,你放水干什么?我们不是刚刚泡过?”他轻声问。
岳城的亲吻逡巡到了他的耳侧,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干你!”
接着江鸣鹤就被扛上了肩,大头朝下地看着哥哥先从行李箱里拿了油和套,接着大步走到落地窗边,推开推拉门,走到汤池旁。
池边有八个放水口,放水速度很快,汤池也不大,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半池多的水。岳城方才的语气有些恶狠狠,扛人的姿态也比较霸道,但细节依旧温柔,他先自己下去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才把江鸣鹤放了进去,把人像剥壳鸡蛋那样从浴袍里扒了出来。
“你不是喜欢泡吗?今晚让你泡个够!”
江鸣鹤今晚遭遇了哥哥有史以来最粗暴的对待。
他被按在池壁上,后入式地干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岳城拢在他身后,双手扣在他两侧手边,像一个小型牢笼那样紧紧困住他,起初他还能骚言骚语地浪两句调戏老实人,后来就只能浪叫,射了两次之后开始想跑,却被人紧紧箍住腰,根本一点都动不了,后穴里阴茎打桩机一样地不停进出,简直要把他钉死在池子里,屁股上啪啪地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火辣辣地疼。
求饶也没有用,说“好哥哥我知道错了”也没有用,他的老实人哥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边用肉棒捅得他欲仙欲死,一边在他耳边说:“以后还想用别人来气我,就记住这一刻你的感受。”
“别玩火,小鹤。”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要回老家扫墓,还有一些手续要办,得奔走几天,就没办法日更啦,缘见啊宝贝鱼鱼们!
第68章
江鸣鹤醒过来的时候撩了一下眼皮,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四点钟,他浑身酸得快要散架,动一动都觉得骨头酸疼,尤其是胯骨轴和腰,屁股感觉已经麻了,搞不好还肿了。
但他心里却无比餍足,昨夜的暴雨打梨花还历历在目,只是结尾记不太清了,因为做到最后他晕了过去,隐约有一些记忆,都像是破碎的画面,记得不绝于耳的混合着水声的“啪啪”声响,记得私汤池边用作装饰的鹅卵石,毕竟他盯着那里看了很久,还有他晕倒在哥哥怀里那温热潮湿的触感,以及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感的爽感。
经历过这一次,他才知道以往在床上他哥对他有多收敛。相比而言,他更喜欢现在这样对自己更粗鲁一点的男人,可能糙汉的妙处就在于此,野蛮和粗暴更能让人释放自己,更纯粹地去享受肉体的快乐。
这虽然不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做,却更胜第一次,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自己还是个抖M,哈哈,江鸣鹤心想。
他肉体极尽疲惫,精神上却无比亢奋和快乐。
哥哥就在自己身后躺着,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让人觉得安全舒适,江鸣鹤一直没动弹,直到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小腹胀得厉害,想要去厕所放水,极为艰难地动了动,打算下床。
他这么一动,箍在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带着鼻音的声音从耳后传来:“醒了?”
“嗯啊,我就去上个厕所,你继续睡。”江鸣鹤挣扎着想起来,但腿软得有那么一点不听使唤,这让他感觉到微妙的羞赧。
接着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尽管少爷身娇玉贵,从小就会享受,被亲哥公主抱也算是情趣,但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因为被人操狠了走路腿软、连上厕所都要人抱着去,显然有点不太有面子。
啊,被操晕这种不属于羞耻的范畴,那叫情趣。
于是他挣扎道:“没事,我自己去就行。”
岳城只是温柔地让他“听话”,几步就把他抱到了洗手间,放在马桶前,关心地问:“站得住吗?坐着尿也行。”
“那不能!”江鸣鹤立刻提高了音调,很凶地瞪了他一眼,“别觉得你自己有多厉害!我还不至于到那份上!”接着就把人往外一推,“出去等我!”
他并不清楚,自己双目红肿、整张脸都微微肿胀的模样有多么缺乏说服力,只知道现在赤条条没穿一件衣服的样子让他更羞耻了一些。
岳城从善如流地退了出去,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弟弟虽然是个少爷,但并不是古代的少爷,没有被人贴身服侍到尿尿都要有人伺候的程度,兄弟间虽然已经是负距离,但保持新鲜感很重要,有些私密的事儿还是得留点空间。
他昨天做得那么狠,其实也是收着劲儿的,没把自己心里最暴虐的那一面彻底释放出来。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居然可以把人往死里折腾,有些害怕那样的自己。
江鸣鹤晕过去之后,他也草草射了了事,立刻给弟弟清理干净,把对方抱回床上,检查后边的“伤口”。这次的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残,弟弟的穴肉外翻得厉害,肿得老高,看着就让人心疼。
岳城立刻给弟弟上了药,又不眠不休地守了他一整夜,时不时就要试试他的体温,打算一发烧就把人送医院。好在不知道是弟弟耐操还是怎么的,一晚上都平安无事,只是人睡得特别沉,怎么摆弄都不会醒。岳城稍后又给他上了一次栓剂,早上十点多钟用房间自带的灶台煮了粥,看到人还在睡,自己才上床,把他抱在怀里一起睡了。
他跟自己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再这么折腾人。
爽是真爽,心疼也是真心疼,放纵自己的情绪终归不是件好事,人总得学会克制,不然跟野兽有什么区别。
等江鸣鹤尿完,岳城看他转身,过来撕了张纸给他擦擦,尽心尽力地把人往回抱。
江鸣鹤:“……”
算了,闭眼躺平吧。
但是回去的几步路上,他看见岳城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自己的下身,却丝毫不乱,没有一点邪念,坚毅得好像戒过毒,不由自主地想要调戏对方。
“哥,我这样全裸在你面前,你都没有反应了吗?”江鸣鹤用自己嘶哑的嗓音假装哀怨,颇像那么回事,“以后我们再这么坦诚相见,时间久了你会不会就对我审美疲劳了?”
岳城把他往床上一放,拉过滑溜溜的被子,把他裹得像一个蚕宝宝:“胡说八道,我是人又不是野兽,不会时时刻刻发情,也能控制住自己。”
“我就不一样了。”毕竟浑身酸痛无力,别的也干不了,江鸣鹤拉过他的手,用一种极为色情的方式反复揉捏,从他的指缝里插来插去,从眼角自以为撩人地看着他,“我看见你的胡茬都能兴奋。”
“那你也得忍住别浪,免得屁股疼,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克制得住的。”岳城低头,先是在他唇上温柔地轻轻一吻,接着长驱直入地侵入口腔,与他接了一个充满占有欲的、略显暴虐的吻,用以证明自己的观点。
感觉从昨夜放开之后,他对弟弟的感情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了,更深更浓,独占欲更强。或许以前也是这样,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
江鸣鹤非常喜欢,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躺在枕头上享受片刻窒息的快感,他同样感觉到哥哥的变化,并为这种变化深深着迷。
“对我不用克制。”他捏着岳城的手指尖,看着哥哥一夜未刮就茂盛地生长出来的络腮胡茬,气喘吁吁道,“男人就该野一点。”
大腿根被胡茬剐蹭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真的很妙。
岳城没再回应这个话题,只是温和地笑了笑:“饿不饿?我煮了白粥,想喝咸的可以改窝蛋牛肉、生滚牛肉,皮蛋瘦肉也行,食材都有。”
江鸣鹤要了皮蛋瘦肉粥,靠在床头美美喝完,感觉恢复了一点体力,又闹着出去玩,想把昨天没玩的给补上。
岳城提前跟民宿老板租了个大踏板的电动车,又借了绳子把自己的U型枕绑在后座上充当坐垫,让江鸣鹤舒舒服服地坐着,自己开车带着他在小镇上兜风。
路过街边,看见有老太太给年轻姑娘编彩辫,江鸣鹤突发奇想,摸着自己短短的头发,抓了抓岳城的腰:“哥,你说我留个长发怎么样?”从小到大都规规矩矩地留短发和分头,还不知道自己长发好不好看,但都当民宿老板了,想走个性路线。
“好啊,你留长发应该也好看。”岳城笑笑,“扎起辫子像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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