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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什么时候跟我离婚(近代现代)——程万里

时间:2024-12-25 10:17:34  作者:程万里
  芮宁更用力地挣开,这一次,黎暮泽没有再强行握他的手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芮宁的尴尬与气愤突然就消失无踪了。
  *
  车开进一个高档小区,径直驶入地下停车场,停下以后,魏尧也没有下来的意思,黎暮泽也没有邀他上楼的意思,魏尧很快把车开走了,熟悉的尴尬又回来了。
  电梯里,芮宁四处张望,没话找话:“我们住几楼?”
  黎暮泽按了“16”。
  芮宁寻思着等会儿一进门,他就要跟黎暮泽提出分房睡。
  他们住的这套大平层是一梯一户,面积足有四百多平,从客厅外的阳台能看到滨海市标志性的江景。
  就算在芮宁这个曾经的富二代眼里,这也算豪宅了。
  芮宁顾不上参观他和黎暮泽的豪宅,往客厅沙发上一坐,就直截了当地道:“我不想住我之前的房间。”
  黎暮泽少见地面露疑惑:“为什么?”
  芮宁“随意”地道:“我在医院的这几天都是一个人睡的,习惯了,还是一个人睡比较舒服。”
  黎暮泽明白了,芮宁这是拐弯抹角地告诉他:我不想跟你一起睡。
  黎暮泽原本也没想跟他同床共枕,他们以往就是一个睡主卧,一个睡客卧的,芮宁偏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什么“不想住之前的房间”。
  他要是不提,黎暮泽肯定默认各自睡原来的房间,他一提,反而让黎暮泽改了主意。
  黎暮泽挑眉,眼神里有七分戏谑三分了然:“你怕我睡你?”
  芮宁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顿时跳了起来,夸张地哈哈大笑:“哈哈哈!我怕你?我怕你什么?但凡我不愿意,你敢碰我一根毫毛?”
  刚刚碰过他五根手指的黎暮泽笑而不语:“那你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对我下手?”
  芮宁无语到家:“哈哈哈哈你做梦呢!”
  黎暮泽反问:“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和我一起睡?”
  芮宁立刻道:“小狗才不敢,谁怕谁!”
  由于芮宁的“英勇无畏”,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今晚二人都睡主卧。
  黎暮泽有轻微洁癖,一回家就要洗澡,趁他洗澡的间隙,芮宁不断自我反省。
  “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决不跟他同床共枕?芮宁你是个猪脑子吗,三言两语就中了他的激将法?”
  “男人三十如狼似虎,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算了,谅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再说了,十八岁的男生有几个不是笨蛋,既来之则安之,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芮宁休息了片刻就开始打量卧室的布置。
  主卧很大,目测有六七十平,连通一个衣帽间,地上铺着整块地毯,一直延伸到阳台,阳台很宽敞,有看书喝茶的桌椅,还有个定制的展示柜,展示柜里放着大大小小上百个汽车模型,都是芮宁的“宝贝”。
  看到这些汽车模型,芮宁才有了这是他房间的真实感。
  这是他成长过程中收藏的、他最喜欢的“玩具”,大部分都是芮鸿文送的。
  他十八岁生日之前,芮鸿文跟他说,他成年了,今年的生日礼物会是个让他惊喜的“大玩具”,芮宁以为他说的是车,也曾满心期待,满心欢喜,结果到最后,什么也没有。
  芮鸿文和应婉柔双双忘了给他准备礼物,只给了他一场交际性质的生日宴,众人推杯换盏,嘴里都是生意,无聊透顶。
 
 
第8章 冷酷
  芮宁18岁的时候,身边的朋友大多都是像他这样的富二代,整天招猫逗狗,不务正业,一个个纯纯学渣。
  而黎暮泽无论家世、外貌还是学习成绩都是他们当中顶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上他们,他很少出现在他们的圈子中。
  芮宁的圈子里有个性格很好的学姐看上了黎暮泽,搜集了不少关于黎暮泽的信息,以至于芮宁也被动了解了不少。
  他知道黎暮泽大他两届,是家里的独子,他爸妈是有钱人当中少有的模范夫妻,黎暮泽跟母亲关系尤其亲近,但是他母亲去世后,他父亲很快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他们的父子关系在短时间内恶劣到了极点。
  黎母在世时,黎暮泽还偶尔跟随父亲出席一些社交场合,后来,他几乎不参加了。
  所以大家在芮宁的生日宴上看到他,才那么惊讶。
  当时黎暮泽穿了一件很有设计感的白衬衫,手垂下来的时候,衬衫袖子挡住他的一半手背,堪堪露出他戴在无名指上颇为夸张的银戒,他姿态顶好,眼神有些忧郁,气质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但凡看他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学姐喝了点酒,醉眼迷离地看着黎暮泽:“他父亲希望他继承家业,他却去学了油画,他出身这么好,却不迷恋自己的出身,他只该出现在我梦里,却偏偏出现在我眼前。”
  另一个男生也感慨道:“长成他那样应该没什么烦恼吧。”
  芮宁除了“那家伙确实长得挺帅”以外倒没别的感想,主动提议道:“学姐,要不要我去帮你要手机号码?”
  学姐不答反问:“天上的星星很漂亮,你会想把它摘下来吗?”
  芮宁愣住了。
  学姐又说:“就算摘下来了,你能把它握在手心里吗?”
  芮宁再次愣住。
  恋爱大师学姐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道:“你一定没谈过恋爱吧?这种男神级别的人物首先很难追,就算追上了,你以为就大功告成了吗?跟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一起,是要吃苦头的,恋爱要稳稳地抓在手里才能谈得舒心。”
  芮宁当时不明白,等他明白,已经太晚了。
  神奇的命运就像个橡皮擦,把芮宁记忆中吃过的苦头都抹去了,二十八岁的芮宁什么都不知道,又变成了当年那个恋爱小学鸡。
  但一点不影响他记黎暮泽的仇。
  托学姐的福,他清楚地记得那天的黎暮泽不太合群,别人跟他说话,他也会礼貌回应,别人不跟他说话,他就安安静静地坐着,不看别人,也不主动跟别人说话,一副对谁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但当芮宁跳完女团舞,大汗淋漓地跳下台的时候,他竟然看到黎暮泽站在前排,正看着他,眼里带笑,薄唇开合说了几个字。
  芮宁:他一定在骂我傻逼,他才是傻逼,哼!
  *
  这是二十八岁的芮宁生活的地方,但对十八岁的芮宁来说,依然是陌生的,衣帽间里的那些衣服,他甚至不知道哪些是他的,哪些是黎暮泽的。
  黎暮泽洗完澡以后又出去拿了几身衣服放进衣帽间,芮宁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问:“你的衣服怎么会在外面的?”
  不应该像他的衣服一样,都在主卧衣帽间里吗?
  黎暮泽不动声色地道:“干洗店送过来,我忘了挂起来,你没洗澡别趴在床上。”
  芮宁动都不动,哼道:“我不趴你那半边,你也别管我这半边。”
  黎暮泽眉头皱了皱,芮宁本以为他要发作,没想到他竟然忍下了。
  应采霞也有洁癖,洁癖之人对“干净”的苛求,芮宁是知道的,他倒想知道黎暮泽能忍到什么时候,最好忍不下去自己滚蛋才好。
  芮宁洗完澡以后故意把脏衣服扔在卫生间地上,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跑了出来,水珠从发梢滚下,洇湿了他的睡衣衣领和后背,他从眼角偷瞄黎暮泽,果然见黎暮泽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芮宁心里一喜。
  下一秒,一条大毛巾从天而降,成年男人的气息突然贴近,黎暮泽隔着毛巾揉搓他的头发,芮宁心里一阵恼火,正要怒怼黎暮泽,他不疾不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毕竟刚出院,房里又凉,还是注意一些,把头发擦干吹干才好。”
  芮宁讷讷道:“哦。”
  他不怕打,不怕骂,就怕别人关心他,别人一旦关心他,他就成了锯嘴葫芦。
  黎暮泽给芮宁擦干头发,又把芮宁扔在地上的脏衣服捡起来,放进脏衣篓里,最后给芮宁倒了一杯热牛奶,搁在芮宁旁边的床头柜上。
  芮宁咽了咽口水,找不出茬来了,乖乖喝了牛奶,准备睡觉。
  “你怎么知道我睡前喜欢喝牛奶。”
  “看你喝过,而且家里冰箱一直有鲜奶,我猜你应该喜欢喝奶。”
  “高中之前,我一直是班里个子最高的几个男生之一,坐最后一排,谁知道上了高一,原本个子没我高的人超过了我,我从最后一排坐到了倒数第二排,心里接受不了,就跟外婆说我要长高,外婆听说多喝牛奶能让人长高,就每晚都给我倒一杯牛奶。”
  “高矮是由父母给的基因决定,有什么好比较的。”
  “不然我跟别人比什么?比成绩吗?”
  黎暮泽轻笑出声。
  芮宁白了他一眼,道:“我们学渣的心酸,你这种学霸是理解不了的,在你眼里,我们是不是一群游手好闲的傻逼?”
  黎暮泽转头看他:“谁说的?你亲耳听到我这么说了吗?”
  芮宁哼道:“听到过啊。”
  黎暮泽问:“什么时候?”
  芮宁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黎暮泽听完,只觉得哭笑不得:“我没有骂你傻逼,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跑到你的生日宴上骂你傻逼?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吗?”
  芮宁将信将疑:“就算你没骂我傻逼,说得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我其实是在夸你。”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你到底说了什么?”
  “你确定你想听?”
  芮宁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黎暮泽偏过头看他,手指轻勾,芮宁一边嘀咕“唤小狗呢”,一边好奇地凑了过去,黎暮泽的嘴唇贴了过来,唇角擦过芮宁的耳垂,温热的吐息让芮宁痒得打了个寒颤。
  “我说,你腰真软。”
  芮宁顿时眼睛瞪圆,炮弹一样弹开,鸡皮疙瘩掉一地:“黎暮泽,你变态啊!”
  黎暮泽好整以暇地靠到床头,“我哪里变态,你问我当时说了什么,我说的就是这句话,我本来不想告诉你,难道不是你非要我说的?”
  芮宁躺到床边,搓了搓手臂,道:“这只能说明你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变态了,离我远点。”
  黎暮泽失笑道:“无论你信不信,我当时对你没有任何不纯洁的念头,就像说你皮肤白、腿很直一样,就是客观评价了一下。”
  “你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我不清楚,但我那时候是很羡慕你,佩服你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芮宁:“……”
  芮宁未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去。
  他怀疑黎暮泽是故意的,故意话说一半,故意不让他问,故意让他抓心挠肝睡不着觉,用心太险恶了!
  芮宁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绞尽脑汁地思考,他到底有哪些优点,能让黎暮泽这样的人都羡慕佩服。
  他皮肤白,长得帅?
  不可能,以黎暮泽的底子,不需要羡慕任何人的长相。
  他朋友多,讲义气?
  好像……朋友也不怎么多,他跟何思远那么好的关系,都好几年不联系了。
  他性格好,体贴人?
  还是算了吧,他自己都不信……
  芮宁在心里数羊,结果每只羊都长着黎暮泽的脸,让他烦得要命,以至于他睡梦中都在骂人。
  黎暮泽睁开眼睛,见他翻了个身就要滚到地上,连忙伸手拉住他,芮宁就势滚到他身上,把他当成被子,大腿高高架到他腰间,黎暮泽叹了口气,忍着没动,也闭上眼睛。
  隔天一早,芮宁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中迷迷瞪瞪地睁开眼,面前就是黎暮泽的睡脸,他当时就清醒了,掀开凉被,往被窝里一看,更是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遇到了一种晨起时格外容易出现的状况。
  要是黎暮泽不在身边,他肯定就势解决,发泄完,再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
  现在身边躺了个大活人,让他DIY么,他没这么厚的脸皮,让他憋着么,他又不舒服。
  芮宁转起他那生锈的大脑,在一分钟之后做出决定:去卫生间DIY。
  他弓着腰下床,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走向卫生间,刚走出两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要我帮忙吗?”
  芮宁脚下一趔趄,差点栽倒。
  他强作镇定:“我就是去上个厕所。”
  黎暮泽的嗓音有种睡饱后特有的倦懒沙哑,微带笑意:“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不用跟我客气。”
  芮宁屁滚尿流地滚进了卫生间。
  他觉得自己18岁的心态有时候是很有优势的,比如不会忍气吞声,不容易吃亏,心态年轻乐观,天塌下来就地躺下当被盖。
  但要论起脸皮厚度,18岁真的太面嫩了,简直被三十岁的老男人碾压!
  黎暮泽人不在卫生间,存在感却不弱,脸红得像蒸汽火车的火车头,咕嘟咕嘟直冒热气。
  平复呼吸的时候,芮宁的头脑无比清醒: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好羞耻的。
  他冷酷地想:跟黎暮泽相处的时候要想立于不败之地,他必须比黎暮泽更不要脸,至少要跟黎暮泽一样不要脸才行。
  他冷酷地离开卫生间,冷酷地回到卧室,看到黎暮泽的那一瞬间,他的冷酷面具碎了个一干二净,再次变回火车头。
  他立刻转身背对黎暮泽,抓狂地喊道:“黎暮泽,你特么要脸吗!要、脸、吗!你懂不懂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你有一点点的羞耻之心吗!”
 
 
第9章 西葫芦小饼(修)
  当黎暮泽说要给芮宁做早餐的时候,芮宁还以为他会施展糊弄学,随便给他煎个蛋热个牛奶什么的,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蔬菜饼。
  胡萝卜、西葫芦切丝,加鸡蛋、面粉、和调味料调成面糊,锅里刷油烧热,下面糊,转动平底锅煎到两面金黄就可以出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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