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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穿越异世娶夫郎(穿越重生)——白云上

时间:2024-12-25 13:52:49  作者:白云上
  老六和小六犹如五雷轰顶,小脸蛋儿一片惨白。
  爹爹做生意,小爷爷也做生意,可做生意赚的银子,都给他们买口粮了,其实家里没啥子银子。
  上次竹叔叔嫁人,爹爹说了,姑娘哥儿嫁人图啥呢?
  不是图这个人,就是图银和权,反正总是图一样。
  他们是有内涵的小熊猫,可内涵这个东西,眼睛不亮亮的她也看不出来啊!
  家里没有银子,又没有权,那可咋办啊?
  娶不着媳妇,那不得要熊命啊?爹爹和父亲,就指望他们两个抱孙子了。
  他们白家如今就他们两个小辈,要是娶不着媳妇,白家就得绝后了。
  爷爷曾外公他们一定也会跟着担忧伤心。
  不行。
  得让父亲考大官。
  张舒越:“你们两干嘛?”
  小六卷了画卷抱怀里,站起来拉着老六就要下车:“我们要回家了。”
  一刻都不能呆了,回家求父亲考大官先。
  张舒越强忍着笑:“那你们快去吧!”他撩开车帘,见着两个小的往府里跑这才放心放下帘子,捏了捏眉心。
  蒋小一平日总说他家老六和小六脑子不好使,可说脑子不好使,说得又头头是道,说好使,可又能被他驴得团团转。
  哎,这两小子。
  也不知道蒋小一和那混账东西是怎么养的孩子,这么的好骗。
  这两,听说得了什么慢牙症,个头还不长,又这么好糊弄,以后怕是悬了啊!
  ……
  如今年节已过,白子慕早上课的,不过今儿休沐,正巧歇在家,蒋小一也没出摊。
  竹哥儿之前生了个小哥儿,傅夫人没闺女,也没哥儿,这孙子她是疼得跟什么似的,竹哥儿是刚生完,产婆一说是个哥儿,她眼泪就掉了,天天抱着不撒手,傅老爷也疼得厉害。
  孩子有人管,还未出月子,竹哥儿躺了几天,就觉得身子利索了,想去铺子里干活,蒋小一没让。
  竹哥儿这几年虽是吃得好,身子骨好,可是再咋的好,也不能不坐月子。
  叔奶奶都说了,月子不坐好,以后就难熬。
  二伯和二伯娘不在,这会儿春耕,地里活儿忙,二伯和二伯娘在竹哥儿刚生那会儿来了一趟,在傅家住了两天,见竹哥儿和孩子都好,就又回去了,说得了闲再来。
 
 
第315章 
  在府城,除了蒋小一几人,竹哥儿没旁的亲人,傅家人口单薄,傅夫人要看孙子,傅君豪要上学,怕他坐月子没人陪,赵主君和赵云澜时常的去看他,有时燕娘几个也会去,铺子人手不够,蒋小一天天都得忙得够呛,可再忙,白子慕休沐那天他总会歇家里陪白子慕。
  这会儿两人在屋里算账,凉粉卖了好几年,名声已经打出去了,这凉粉黑乎乎的,其他商贩见着凉粉好卖,倒是起过心思,可是压根琢磨不出来。
  泡爪倒是有人卖了,不过没蒋小一做的好吃,加上卤味,因为卖的多,每天进账都有好几两。
  虽然说凉粉一份赚不了多少,但架不住客人多。
  吃鸡吗那边进账也不错,一只鸡快八十文,十三只就能赚一两,铺子里每天都得炸几十只,但都不够卖,有些姑娘、哥儿也好这一口,经常让下人来打包带走,一买就是一整只,再加上双皮奶和辣条,一个月能赚两百多两,孩子的钱,果然最是好赚。
  “爹爹说上个月一共赚了六千多两,加上我这里的三百两,可以给孩子们吃一顿饱的了。”蒋小一两眼亮晶晶。
  “辛苦我家宝贝这么辛苦赚钱了。”白子慕有些心疼。
  他自进了书院,除了回来给家里人煮个晚饭,真是啥都没能干了,全靠蒋小一养着。
  看他每天忙忙碌碌,他心疼,却又无能为力,要是考秀才,他还能搁家里自学,但乡试……
  他自觉本事还没那么大。
  蒋小一摇摇头:“夫君晚上给我做好吃的,我吃了,就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是嘛,这么坚强?”白子慕捏他脸,心里暖洋洋的。
  也许过日子就是这样,即使每天非常辛苦,但也能苦中作乐,他们都在为了这个家而拼搏,而努力。
  他现在每天早早就得起来,违背本能,虽然很煎熬,可如果没有蒋小一的陪伴,家人的支撑,他自己一定坚持不下来。
  坚持虽苦,可日子很甜,爱情也许就是平淡日子里的同甘共苦。
  蒋小一臭屁道:“必须的,我可是个能养家的小哥儿。”
  白子慕轻笑一声:“你都二十多了,还小哥儿啊?”
  “……夫君,你真讨厌。”蒋小一红了脸,捶了他一拳。
  算了一半又打闹起来,白子慕心痒痒的,正想摁住蒋小一打个啵,老六和小六来了。
  这两一进门就喊丫丫。
  “爹爹,父亲,你们在干啥呀?”
  “哦,算账啊!要不要小六帮忙?小六算账厉害了。”
  白子慕不敢给他帮忙,这小子的算术确实是有点厉害,六六三十八,不是三十六吗?三十六不好听,三十八好听多了。
  就这,白子慕是万万不敢让他帮忙的。
  小六又趴到蒋小一旁边:“爹爹,那你累不累?要不要小六给你按一下摩啊?小六按摩厉害了。”
  蒋小一搁了笔定定看他:“你是不是想要什么了?今儿这么反常,小嘴叭叭叭的。”再看老六,正在白子慕旁边上蹿下跳,父亲父亲的喊他。
  这两小子一反常准没好事。
  小六一拍小短腿,说:“哎呦,爹爹,瞧你这话说的,把小六当啥子人了?”
  “就是就是,是老六小六长大了,会孝顺了。”
  白子慕笑出了声:“长大了?”
  “可不是。”
  “那父亲真是欣慰,父亲高兴,晚上陪你们玩泥巴好不好。”
  “好,老六要撮一个大汤圆。”
  蒋小一乐起来:“刚还说长大了,那个大了还玩泥巴。”
  老六反应过来了,不太高兴,踢了白子慕身下的凳子一下,说:“父亲坏蛋。”
  他还记得正事,打了白子慕一拳又钻他坏里,黏黏糊糊的问:“父亲,你爱老六吗?”
  活了三百多年就这么两个种,虽然这两个种不怎么像话,也笨笨的,还不太像他,可到底是他的种,怎么能不爱。
  而且就这么一个哥儿,白子慕亲他一口:“爱呀!”
  老六笑得眼都差点见不着了,说:“爱我你就考大官。”
  白子慕:“啊?”
  蒋小一闹不明白他们搞哪出,戳着小六的屁股:“怎么了?干什么突然让你们父亲考大官啊!”
  老六目光躲闪,小六又哑了。
  蒋小一蹭的站起来:“想吃木棍了才说是不是?”
  老六和小六赶忙说了。
  白子慕立马就想把他们两个扔出去,老六和小六扒拉着他们的裤子。
  “考大官,父亲考大官。”
  “爹爹,你让父亲考大官。”
  蒋小一难道不想吗?他也想,可他更怕他们一家子被一锅端。
  他不是啥都不懂,官场弯弯绕绕,没点背景实在太难混了。
  老六和小六不懂这个,脑子简单,父亲是大妖,那么厉害,他们也厉害,可以一拳一个,真惹祸了溜就行了,怕啥呀?
  而且,能出什么事啊?当官要是危险,张爷爷和楼爷爷咋的那脑袋还能搁脖子上?
  父亲就是懒。
  懒多不得行啊!
  两个孩子闹腾得厉害,白子慕不答应,他们一得空就往白子慕跟前念叨:“父亲,考大官。”
  白子慕上个茅房,他们也要蹲外头敲门:“父亲,考大官。”
  半夜白子慕睡得香,他们又趴白子慕耳朵边,悄咪咪说:“父亲,考大官。”
  幽灵一样,无所不在。
  白子慕都被他们缠得精神衰弱了,蒋小一也不好受,白子慕不在,他们就蹿他跟前:“爹爹,你爱老六小六吗?爱老六小六,你就劝父亲考大官好不好?爹爹,求求你了好不好。”
  好个屁股。
  蒋小一都被缠得没办法,可和孩子讲道理,讲不通。
  怕惹祸砍头?
  爹爹,这么胆小不好啊!有老六和小六在,不用怕,老六小六保护你们。
  他们缠着蒋小一还不够,又去缠蒋小二和赵主君几个。
  家里他们两最小,泪汪汪卖乖卖惨的求人,谁遭得住。
  赵富民几个轮番上阵去劝白子慕。
  “白小子,要不你就答应孩子吧!老六和小六活了这么久了,旁的都不喜欢,就好这一口,我这个小太外公,实在不忍心他们饿了肚子还要饿眼睛。”
  “对,哥夫,你考大官吧!哥夫,你最好了。”
  白子慕真真觉心累。
  赵云澜说这样下去不行,不考两个孩子怕是不罢休了,他没见他们这么执着过,已经念叨整整十九天了。
  白子慕是心力交瘁,不得已开口应承了。
  老六和小六高兴得不得了,笑得牙都要掉了,在院子里转了大半天圈圈才停下来。
  ……
  受灾的百姓全被迁回原地安置,等彻底忙完这事儿,已是三月底,张舒越寻了白子慕一趟,两人在书房嘀嘀咕咕半天。
  “老爷。”张夫人端了差进来,没见白子慕:“白小子走了。”
  张舒越靠在椅背上:“嗯。”他神色依旧严沉寒肃,但张夫人笑了:“老爷,你很高兴,可是碰上什么喜事了?”
  “你瞧出来了?”张舒越看着门外:“这小子……咱们老大老二要是有他一半脑子,我就满足了。”
  他鲜少这般夸赞人。
  就是以前看好的几个书生,也只是叹一句:“此子学识不错,且勤奋上进,还行。”
  张夫人笑了:“白小子当真那般聪慧?”
  “这小子脑子是好使的,记性也好,贾夫子同我说过,除了诗,教啥他是一教就会,不过唯独可惜的是,这人实在是懒,脑子再好使,可要是懒,那也就可惜了。”张舒越道:“上次要是没他帮忙,这事怕是没那么容易过,恐怖也要死不少人,当官的,其实大多都被束在条条框框里。”
  像着出了事儿,都是按照规矩来,拦截、安抚、上报、震粮……
  都是有流程在的。
  可要是都按照流程来,面对突发状况就容易束手无策陷入被动。
  张舒越在这位置上坐的久了,脑子都是混沌的,出了事儿,率先想到的就是按流程走,没粮没银,他愁,知道城里的商户有银子,可却知道商人重利,没银子人能把粮食拿出来?
  压根就没往旁的地想。
  白子慕却能能在分文不出的情况下让商户们争先恐后的把粮食送来,不得不说,这是个脑子活的。
  “行了,我还有事要办,今儿不搁家里吃了。”
  张舒越起身去了衙门。
  严信章得到消息,说张舒越召集了好些人在商讨事儿。
  可为什么没叫他?
  一查,暗探说张知府似乎是得了证据,想重查五年前倦鸟林死尸案。
  五年前,有老汉在倦鸟林发现了六具死尸,经过勘察,倦鸟林是抛尸现场,却并非案发现场,仔细查探一番和经人指认,受害者六人其实是一家子。
  一夫妻,底下三个孩子,外加一老娘。
  这对夫妻刚至中年,大闺女年芳十六,二哥儿十四,最小的儿子八岁。
  不知招惹到了啥子人,一家六口被灭了个干净。
  当年这案情差到一半就再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背后似乎有谁把牵涉此案的所有关键证据全抹了个干净。
  而遗留下的证据,全指向——入室盗窃。
  查到最后,盗贼被捕,于堂上承认,他是见着被害一家小有富贵,这才入室偷盗,可不慎被郑家人发现,郑家人惊慌下,大喊大叫,那盗贼怕引来邻里,又见着对方已看过他面目,就把郑家六人全杀了,而后抛尸于倦鸟林。
  听着似乎合情合理。
  可既已杀了人,为何还要抛尸?他一个偷窃的,没有团伙,一个人抛尸到底是困难,而且,抛尸干啥?逃了不就成了?
  抛尸过程还更容易被人发现。
  张舒越问他,在郑家偷了什么?那盗贼说的吞吞吐吐,说偷了几十两碎银子,还有呢?
  没了。
  这不对,郑家有女眷,而且郑家不算太过贫穷,调查时邻里也都说了,郑氏貌美爱打扮,经常带着手镯和钗子。
  可郑氏尸体被发现时,这些东西都在。
  虽说这些首饰不算得太过贵重,但怎么的都值十来两,要是真正的盗贼,还不撸下来?
  这不对劲。
  而且郑家所在的弄马巷,要说富贵,也该是郑家旁边的孙家。
  孙家在广圆街开有铺子,平日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全在铺子里头歇息,老宅这边就两老守着家里。
  既是只求财,孙家更为富贵,家里就两老,盗贼为啥不进孙家?
  郑家还有一年轻壮汉在呢!
  这不对。
  盗贼又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舒越就晓得这人怕是被人推出来当替罪羊的了。
  可有人有心不想让他查出来,那这事儿就难办。
  当年张舒越查了大半年,没查出什么来,这案子就被草草了结了。
  现在得了线索想重查,把旁人都叫去了,偏的不叫自己,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严信章心中惴惴不安。
  拐弯抹角调查一番,发现张舒越这几天一直往花想楼去,又派人乔装打扮去了他夫人名下的铺子,他心里直接是一咯噔。
  张舒越肯定是发现什么了。
  他忐忑不安,却又不晓得能做什么了,当初趁着张舒越还没查出什么来时,他是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张舒越若是怀疑上他,那他要是做点什么,很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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