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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穿越异世娶夫郎(穿越重生)——白云上

时间:2024-12-25 13:52:49  作者:白云上
  这会儿严信章只能按耐不动。
  可头上就像悬着一把随时都会掉落的利刃,严信章坐立难安,心思不属。
  四月已入春,蒙蒙小雨如约而至,天色阴沉沉,夜里黑得厉害,严信章晚上被张舒越叫了出去。
  实属难得。
  饭桌上,张舒越似是而非,提了两句,说府衙里的人,都把他当傻子,贪了银子,还当他不知道,堂堂一洲之府,库房里却只这么点银子,这正常吗?说得过去吗?
  严信章指尖一抖,眼眸一抬,发现张舒越正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他心顿时跳到了喉咙口,脊背冒了一层冷汗,他喉咙干哑:“大人说得极是。”
  张舒越笑了起来,絮絮叨叨说了半响,又饮了一杯:“这雅阁楼的桃花酿真真是合我胃口,不过你嫂子不爱我多喝,今儿难得出来,咱不谈公事,来来来,喝酒喝酒,哎,我想起来了,你家儿媳应该快生了吧!”
  他在唠家常,可严信章却是蹙起眉头。
  张舒越总不爱聊这些,这人刚正不阿,平日不喜聊这个,说的多是公事正事,同他也不太对付,怎么拉着他聊家常?
  张舒越说到后头,聊到了府上,说:“我府上开销大,每年你嫂子总要拿了账本给我过目,我是一见那砖头厚的账本头就疼……”
  账本?
  严信章猛然站了起来,看了张舒越一眼,见他说头疼,可脸上却笑吟吟,眼神又如看戏一般,心里有了不好的念头。
  “大人,下管还有要是在身,失陪了。”
  严信章匆匆忙忙回了家。
  一进府门就直奔书房而去,两护卫提着灯笼跟在他左右,刚到书房外头,就见书房里头微微亮光,不甚明显。
  这是——有人在里头。
  严信章脑子一个激灵。
  张舒越这是调查到他头上来了,今儿邀他喝酒唠家常,只不过是在给书房里的人拖延时间。
  严信章立马带人冲过去踢开房门,果不其然看见书房内站着个人。
  “什么人?”
  那人一身黑衣,面上也蒙得严严实实,手上拿着一火折子,并没有回话,而是捂紧胸口就要往门口冲。
  严信章第一反应便是账本已经被对方找到了,匆忙去推书架上一本牛皮包边的古籍,书架缓缓朝两边移,中间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严信章刚按下砖头,还没来得及去看账本还在不在里头,陡然听见一声轻笑。
  严信章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他匆匆忙忙就想把账本收起来,就被那黑衣人猛地一脚踹到了墙边。
  白子慕从暗格里拿出一铁盒子,发现很沉,外头上着锁,打不开,但但看严信章一副要完了的样子,他眉头微挑。
  这里头应该就是账本。
  严信章捂着腹部从地上爬起来:“来人,来人,有刺客……”
  严府的护卫呼啦啦涌了进来,可肉/体凡胎,自是拦不住白子慕。
  白子慕很快就翻墙溜了。
  严信章赶忙让人去追,可哪里追得着啊!严信章跑到门口,就见对面搁着一只……猫,挺可爱的,他扫了一眼,吩咐护卫分派三路,前去追赶,他急,待不住,也跑着追去了。
  白子慕都要笑出声来。
  这个蠢货,他就搁跟前坐着,这人都没发现,还追,追个毛线。
  白子慕把账本拿给张舒越的时候,张舒越又说不出话了。
 
 
第316章 
  张舒越噎了半天,怎么都想不到,这账本竟然就这么到手了。
  这种关乎前途和性命的账本,说实话,要是换了他,他定是藏得稳稳当当,谁都不告诉。
  他不是没想过派人潜入严府寻找一番,可派了好几次都没找着。
  严信章藏得实在是太稳了。
  白子慕也觉得严信章藏东西比老鼠厉害,他看了这么多宫廷大剧,把严信章书桌上的笔洗、花瓶、笔架是移了又移,也没见着啥暗格,差点都没找着,这会儿找着了,却是又打不开了。
  铁盒子外头那铁锁超级大,压根砍不了,这年头也没什么切割机,这东西重要,一个弄不好就是铁证,白子慕倒是能使点招,强力破开,但张舒越看得紧,他也不敢乱来。
  张舒越连夜寻了城里几个铁匠铺的师傅过来,这事儿耽搁不得,这里头要是真是罪证,严家立马就得扣押起来,不然严信章定是要逃。
  时间紧迫。
  可工匠打锁一流,开锁便是磨磨蹭蹭,试了好些个法子都打不开,白子慕都看不下去了,也着急,问严信章,牢里有偷盗的罪犯没有?
  张舒越知道他什么意思,眼睛一亮,立马派人去,没一会一衙役压着个身着囚服的小汉子进来。
  都说像由心声,着小汉子一副鼠相,豆大的眼睛,看得白子慕有点想笑。
  张舒越问他会不会开锁?
  那小汉子感觉受到了侮辱,不会开锁他做什么贼?
  翘锁是他们盗贼的必备技能之一。
  “会。”小汉子说。
  张舒越让他把大铁锁打开。
  那小汉子说好好好,可蹲书桌旁边,却是弄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锁打开。
  白子慕都看不下去了,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不会开。
  那小汉子说咋的可能,锁头都打不开,他咋的进牢里头?
  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白子慕仔细看他片刻,懂了,让几个铁匠回家,然后招来一衙役,在他耳边嘀咕半天,那衙役点点头,说懂了,然后把小汉子带了下去,临走前还把屋里的油灯给吹了,门也关了。
  张舒越都不知道白子慕搞的哪一出,正要开口问呢,窗户悄然被人从外头打开了,借着月光,一个脑袋在窗口旁边左顾右盼,悄咪咪的,像是确定了什么,然后一个翻身从窗户外爬了进来。
  白子慕和张舒越就站书桌旁,可他似乎没瞧见,进了屋惦着脚尖,又左看右看,似乎确认安全了,他才来到桌子前,在头上摸了一下,取了根绣花针似的小铁丝朝大铁锁锁孔里头扣了两下。
  咔哒一声。
  大铁锁应声二落。
  白子慕拍拍手,衙役从外头进来,把那小汉子给带了下去。
  张舒越:“……”
  张舒越又哑了,没搞明白:“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人小偷也是要讲究一个氛围感的,氛围到了,实力就上来了。
  白子慕打开铁盒子,发现里头搁着两本账本,打开扫一眼,这严信章要是真不贪污,那真是见鬼了。
  一年往京里送的礼,就近万两。
  要是不贪污,这些银子哪里来?严信章每年都往京城送礼,大家都知道,可送了啥,大家却是不晓得的。
  毕竟严夫人来自京里,过年过节的,严信章给老丈人送点礼,或者给认识的上峰送点,都是正常的。
  可……
  近万两啊!
  这严家又不是铺子遍地。
  张舒越是越看越气,气完了,还是不太懂:“当初我跟你说,倦鸟林那案子,应该和严韩有关,后头你为何让我去查青楼做样子给严信章看?”
  当初调查,有人曾说看见严府大公子严韩曾在街上拦过郑家姑娘郑佩儿,还多次前去郑家求娶。
  不过郑家就郑佩儿一个闺女,严韩早已妻妾成群,且平日又游手好闲,给大户人家当妾,郑家不舍得。
  张舒越是查到了,严韩曾对郑家放过狠话,说不把郑佩儿嫁过来就弄死他们全家,不过气极了,说两话,是做不得铁证的。
  严韩外家是京城都虞侯,大周都虞侯属于武官,严韩曾被寄养在外家近十年,有几分身手不奇怪,要是他真一怒之下把郑家灭了,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严韩这人,最是好色风流,是花想楼的常客。
  如此,他们派人前去花想楼,严信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自是不会多想,可要是心虚,那么一定就会害怕。
  去严家铺子查探,也是同一个道理。
  严信章神经紧绷虚弱,知道账簿是他唯一能保命的东西,定是时刻紧张着账簿的‘安全’,如此,当发现有人闯入书房,还捂着胸口,自然而然的会先想去确定账簿到底还在不在。
  白子慕一通分析,张舒越呐呐半响,懂了。
  白子慕让他旧案重审,就是为了让严信章提心吊胆,要是不虚晃一招,只派人跑严家铺子暗查,严信章定是不会怕。
  怕啥呢!
  账本他藏好了,那就能万无一失,不怕人查。
  可倦鸟林那案子,要是真和严韩有关系,严信章定是要提着心,胆战心惊久了,可不就得方寸大乱了。
  张舒越拍着白子慕的肩膀,由衷道:“你小子,损招真是一招又一招啊!”
  白子慕:“……”
  严信章贪污数额已达数几十万两,数额巨大。
  按照大周律例,这已经是全家都得下大牢的重罪了。
  严信章连夜想逃,可刚领着一家老小到城门,张舒越已经带兵候在那里了。
  “严大人,半夜三更,这是要去哪儿呢?”
  严信章撩开车帘,看见前头几十个带刀衙役,脸彻底白了。
  严夫人都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咋的不走了?”
  走?
  还走哪儿去?
  早知道当初就弃了老大,不该保他。
  严信章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是没保老大,张舒越咋的会查到自己头上来,以至于这么多年一直盯着自己。
  可当初不保严韩不行。
  严韩是他长子,他若是背上了杀人的罪名,他这老子定是也要被牵扯,严家也定会名声扫地。
  现在严家,算是完了,完了……
  严家老少,上下几十人全被拘押入狱。
  全城哗然。
  咋好端端的,知州大人就森*晚*整*理被抓了?
  还好端端?你们没看啊!衙门外头都贴告示了,严大人贪污了。
  至于如何定罪,这个张舒越做不了主,知府官阶也不算太低,如何定罪,这得皇上做主。
  不过张舒越同白子慕道:“我继任平洲知府已快二十年,先皇在时我就来了,新皇如何,我不曾亲眼所见,但老师曾来信,说新皇……”似乎是觉身为臣子,背后论是非不成体统,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按照老师所说,严信章,活不了,严家人,也绝讨不了好。”
  他语气笃定,白子慕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严夫人乃京城都虞侯嫡女,只要都虞侯走点关系,严信章保不了,但严家女眷和底下众人还是能保的。
  但新皇惩罚严明,手段狠辣,严家人哪里能讨得了好。
  白子慕又不想当官了,可想到老六和小六那两个王八,这官,还真是不考不行。
  张舒越晓得他又想退缩,难得有良心的宽慰道:“你也不用怕,只要你不存那不轨之心,皇上不会把你咋样的,而且你若是真考上了,那便得入翰林,翰林的小官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见不着皇上你还怕啥?你现在纯属就是庸人自扰。”
  白子慕:“……”
  这话没毛病,但有点伤人。
  张舒越又道:“而且你师公在京城,他会护着你的,放心去考。”
  白子慕松了口气:“那我放心了。”
  从张府离开,白子慕打算直接回家去,今儿休沐,蒋小一在家,他想回去逗逗夫郎,不过半道却碰上了蒋小一。
  蒋小一领着蒋小二几个,兴高采烈的,见了他立马喊。
  “夫君。”
  “哥夫。”
  白子慕看他们脸红彤彤,应该是晒了许久:“你们去哪儿回来?”
  蒋小一眉飞色舞,说:“去沈府看热闹了。”
  严信章被抓入狱,傅君然身为他女婿,自是受到了牵连。
  傅君然在书院独得夫子宠爱和看重,平日又目空无人,在清河书院就读的,哪个不是天之骄子,对傅君然自是看不爽。
  以前他背后有个知州,看不爽大家也不敢做啥说啥,但现在知州入狱了,没了靠山,自是人人喊打。
  “哎,傅兄,听说你岳父一家都被知府大人抓了,这是不是真的?你去看你岳父没有?”
  “听说严信章贪了这么多银子。”有书生举起手来,啧啧摇头:“真是看不出来啊!年节那会儿雪灾,衙门号召商户们捐款捐粮,我还纳闷,衙门咋的不直接买,是不是想讹商户们的银钱,现在我才懂,感情衙门的银子是被贪了。”
  “不过傅兄,你岳父贪的那些银子,给你用了没啊!”
  “肯定给了,不然就傅家那一小棉铺,一个月能赚多少银?你们再看傅兄,哎呦,这身衣裳怕是没百两都置办不下来吧!”
  “如此当真是食民之血肉,我等清白之人,不屑于尔等为同门。”
  傅君然先前就丢了大脸,如今残存的一点脸面算是彻底丢尽,在书院被指指点点,他呆不下去,一怒之下回了家,原还想若是夫子前来规劝他回去,那他还能挣点面子,再收拾东西回去,可夫子没来。
  傅君然寒了心,又拉不下脸自个跑回去,在家书也看不下,傅家爹娘看不下去,又觉得这都怨沈家。
  当初要不是为了帮沈正阳,他们家老大怎么可能会在蹴鞠大赛上丢那么大一个人。
  他家老大最重面子,后头心思都不在学业上,导致乡试发挥失常,要不然他家老大如今定是举人老爷了。
  这都怨沈家。
  今儿傅家爹娘就跑沈家闹去了,要沈家给个说法,给点银子当补偿。
  沈家如今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银子,沈家铺子接连关门,沈正阳不死心到处的求医,花了不少银子,把家都给卖了,一家人重新买了个破落的小院子居住,生活过得紧巴巴,丫鬟小厮被遣了,除了李柳柳和几个生了娃儿的,其他几个妾室全跑个干净。
  家里没了下人,又挤,李菜柳几个是天天吵,沈老爷子都要过不下,整天的唉声叹气,临到老了,却穷困潦倒……
  院子小,今儿两家人谈不拢,便闹了起来,蒋小一在外头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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