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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逃?漂亮小少爷又要被罚了(近代现代)——冬昼灯

时间:2024-12-25 14:12:28  作者:冬昼灯

   哪里逃?漂亮小少爷又要被罚了

  作者:冬昼灯
  文案:
  【双男主+年上+囚禁+强制+强取豪夺+复仇】
  人人都知道,江家那个娇软的小少爷江屿白谁的话都不听,只听他的竹马哥哥时淮的话。
  可没人知道,竹马哥哥的朋友盛千阳早就对小少爷图谋已久,一心只想将他占为己有。
  直到有一天,江景集团破产,江总携妻畏罪自杀,只留下了漂亮的小少爷。
  六神无主的小少爷无论怎样也联系不上他的时淮哥哥,几乎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他不会来了。”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唯一的哥哥。”
  盛千阳出现在小少爷的面前,一袭黑衣的高大男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恶毒的话语,不顾他的挣扎踢打将他强制带回了家。
  当一个月后,时淮终于从国外赶回来时,见到的是一个面色苍白到病态,手腕脚腕都布满淤青的小少爷,被佣人牵着走出来,意识涣散,那双漂亮的眼睛早已没了光彩,已经全然认不出他。
  “小岛,是我啊……”
  时淮崩溃地走近他捧在心尖上的小岛,却看到他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像是害怕到了极点,浑身颤抖着跪在了盛千阳的脚边。
  小岛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还在一遍又一遍呢喃着什么。
  “对不起,我不想再见他了,不想再见他……”
  标签:双男主,总裁,腹黑,团宠,病
 
 
第1章 他不会来了
  “那个就是江家的小少爷?”
  “江景集团都成这个样子了,江总携妻畏罪自杀,哪里还有什么小少爷?”
  “那孩子也真够可怜的,家里所有家产都被查封了,又成了孤儿,这下可怎么办?
  “我还是不敢相信,江总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他明明……”
  “别说了,人心不可估量。”
  盛千阳一袭黑衣,冷眼旁观着来参加葬礼的寥寥人员,听着夹杂在风里的闲言碎语。
  “那以后可怎么办呢,家里亲戚怎么也不来接一下他,难道就让他自生自灭吗?”
  “你没听说吗?小盛总下了令,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谁敢在这时候跟他作对?”
  “小盛总?哪个小盛总?从首都来的那个盛世集团吗?”
  “是啊,也不知道江景集团是怎么得罪他们的,不过那个小盛总真是了不得,才二十出头就掌握了盛世的实权,以后不知道……”
  盛千阳冷笑一声,状似不经意般从谈话人员面前经过,刚刚还兴致勃勃八卦的人立即噤了声,恨不得将头缩在身体里。
  盛千阳丝毫不理会这些无关紧要之人,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笔直地落在了蜷缩在角落里的那白白软软的一小团上。
  应该是在哭,身体一下又一下颤抖着,双臂环抱着自已的身体,脑袋都埋在了膝盖里。
  真可怜啊。
  “小白。”
  江屿白在寒风中哆嗦了几下,抬起朦胧的泪眼望向站在自已眼前的男人。
  在那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男人的名字,只知道他并不是自已所期待的时淮哥哥。
  于是他失望地垂下了头,嘴唇抿得紧紧的,晶莹剔透的眼泪一串串往草地上落,最终破碎在青草尖上。
  盛千阳蹲下身,缓缓伸手抚摸着江屿白柔软的头发,他的头发软软滑滑的,过去盛千阳有无数次都想像现在一样靠近他,哪怕只是摸一摸他头顶那柔软可爱的发旋,却总是未能如愿。
  而如今,他终于能够轻易地靠近这个他憧憬了许久的少年。
  但这远远不够。盛千阳想着,嘴角微微上扬,眯着眼睛望着眼前仍在不断掉眼泪的少年。
  “小白,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千阳哥哥啊。”盛千阳竭尽温柔的嗓音在空气中流淌,在江屿白面前,他总能展现出自已从未有过的耐心。
  江屿白不说话,他便静静等待着,没有丝毫的急切或是暴躁,与平日的他截然相反。
  有谁能够相信,这个蹲在哭成泪人的少年身前,温柔抚摸着他的高大的男人,是无论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暴戾恣睢的样子的呢?
  他脱下自已的风衣,裹在江屿白身上,顺势将他揽进了自已的怀里。
  感受到怀里的少年开始挣扎,他也不恼怒,很绅土地松开手,微笑看着他。
  江屿白终于抬起红肿的泪眼,抽噎着开了口。
  “千……千阳哥哥……你知道时淮哥哥……他什么时候会来……会来接我?”
  盛千阳在听到那个他不想听到的名字时内心闪过一丝焦躁,面上却丝毫不显,他轻轻抬手擦掉江屿白脸上不断滚落的泪珠,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恶毒的话语。
  “他不会来了,小白。”
  盛千阳如愿看到江屿白在听了自已的话后如同触电般抽搐了几下,原本轻微沉闷的呜咽声猛地变成了尖叫。
  可那在别人听起来刺耳的尖叫声在盛千阳的耳中却如听仙乐一般,就像是即将被捕获的猎物在入网前微不足道的挣扎。
  他微微侧身,挡住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好奇的目光,将少年全然包裹在自已高大身躯的阴影中。
  “你……你骗人!”
  江屿白眼尾和鼻尖通红,在白皙的脸上愈加明显,瘦弱的肩膀随着愤怒开始颤抖,他用尽全力推开又一次想要靠近自已的男人,扯下男人披在自已身上的风衣扔在了地上。
  “我怎么会骗你呢,小白?”
  盛千阳并没有生气,仍是温柔地注视着眼前一下子变得生动的少年,连他生气的样子都喜欢得不得了。
  好可爱,好想立马把他抱回家,锁在漆黑的地下室里,不让他被任何人看到,只留给自已欣赏。
  “江景集团的破产,你父母的死亡,全是他跟他那个该死的父亲一手造成的,他还怎么可能会来找你呢?”
  “不可能!不可能!”江屿白尖叫着打断他,他抱着自已的膝盖缩成了一团,浑身颤抖不止。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你的一切已经都被时淮和他的父亲毁掉了。”
  盛千阳挪着步子贴近颤抖的少年,再一次将他裹入自已的怀抱中,全然不顾他的挣扎踢打。
  “但是你不用害怕,小白,我会帮你的。”
  盛千阳一只手捉住江屿白的两只细弱的手腕,另一只手将他整个人环抱了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在这里等时淮哥哥……”
  盛千阳凝视着怀里哭的满脸泪痕的江屿白,望着他满是水汽氤氲的漂亮眼眸,注视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睫,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让盛千阳满意到了极点——除了他口中的那句“时淮哥哥”。
  于是,他俯下身子贴近少年的耳边,热气呼在他白皙柔软的脸颊上:“我说过了,他不会来。”
  盛千阳微笑着看着怀里瞪大了一双泪眼的少年,补充道:“他永远都不会来了。”
  ……
  盛千阳从车窗外望向在车后座缩成一团睡着了的江屿白,摁灭了手中的烟。
  自从把这个不听话的少年扔进了车后座,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此起彼伏的拍门声都没有激怒他,但那一声声混在哭喊中的像是求救一般的“时淮哥哥”让他彻底没了耐心。
  他把驾驶座上等待着的司机赶下了车,自已也站到车外,背对着被关在车里不停哭喊着拍门的身影抽起了烟。
  烟雾袅袅升起,他始终沉默着。
  直到车里的少年终于哭累了在后座缩成一团睡着了,他才开门上了车。
  他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已经太久了。
  ——
  注:所有人物均已成年,求审核大大放过。
 
 
第2章 得不到就毁掉
  盛千阳轻轻抱起后座上的江屿白,眼神示意跟上来的管家动作轻一点,不要吵醒了这个睡了一路仍未醒过来的少年。
  他一边迈着步子往别墅里走,一边低头望着怀里那个又白又软的小家伙。
  月光映在他白皙的脸上,纤长的眼睫投下一层浅浅的阴影,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连嘴唇都被泪水沾湿,显得愈加红润透亮。
  他睡着的样子是那样的乖巧可爱,简直让盛千阳不舍得挪开目光。
  他迈上楼梯,走到二楼的客房中,轻手轻脚地将怀里的江屿白放在床上。
  房间早已经按照盛千阳的要求被装修整理得焕然一新。尽管只是暂时居住在这里,一切还是被他安排地十分妥当。
  被子是专门为小少爷准备的他从小盖到大的天鹅绒被,衣帽间的衣柜里面挂满了春夏秋冬各个季节的衣物,每一件的价值都令人瞠目结舌,连地上铺的地毯都是刚刚从国外运来的限量款。
  盛千阳知道江屿白从小就喜欢画画,便重金聘请了当今艺术界最有名的画家专门作了几幅画挂在房间的墙上,其中还有一幅江屿白的画像。
  画中的少年在草坪上奔跑,笑得明媚又灿烂,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笑颜都会感到心快要融化掉。
  没有人会不喜欢江屿白。
  盛千阳记得时淮曾经对自已这样说过,那时的盛千阳并没有见过他口中那个完美的小竹马,只是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后不禁嗤笑了几声。
  他跟时淮是在英国参加夏令营时认识的。
  在盛千阳的印象中,时淮尽管比自已小三岁,但一直是一副成熟的小大人的模样,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时淮这么生动又略显幼稚的发言。
  但好像他每次提到自已的那个小竹马,连脸上的表情都会变得灵动又鲜活。
  “什么时候把你的小竹马带出来让我也见一见?”盛千阳笑着打趣道。
  “等回国后吧,小朋友正在跟我发脾气,连视频电话都不肯接呢,回去估计还得哄好久。”时淮朝他无奈地笑了笑,“因为我来参加这个夏令营没能带他一起。”
  那时的江屿白年龄尚小,没能达到夏令营的最低年龄标准,一个人在家里生了好几天闷气。
  还是后来时淮回国后给他买的大包小包的礼物才将他哄好的。
  这样一个被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除了时淮这样的好脾气,还能有谁能喜欢上他?盛千阳表面不显,内心却对时淮的话嗤之以鼻。
  再说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尤其是他那个私生子出身的弟弟盛云野,盛千阳对他的厌恶丝毫不掩饰,甚至每次看到他都想要掐死他。
  “有小少爷的照片吗?”盛千阳漫不经心地拿起酒杯晃了晃。
  时淮拿出手机将屏幕摁亮,屏保上的照片赫然就是他口中那个娇贵的小少爷——江屿白。
  照片中的少年在一片广袤的草地上奔跑,朝向镜头笑得灿烂明媚,真映衬了那句“笑靥如花”。
  盛千阳散漫地朝手机屏幕瞥了一眼,却再也挪不开视线。
  一向自诩最讨厌娇生惯养小少爷的盛千阳,鬼使神差一般问时淮要来了那张照片,珍藏在了自已的手机相册里。
  那是他见到江屿白的第一面。
  夏令营很快结束,回国几个月后,盛千阳从首都飞往海市参加时淮的生日宴会,如愿见到了让他魂牵梦萦了许久的小少爷。
  时淮出来接他的朋友们,当他们还未走进庄园的大门,便看到江屿白穿着一件天蓝色卫衣,牛奶般白嫩细腻的皮肤在阳光照射下几乎发着光。
  他嬉笑着从别墅里跑出,跑过院子的翠绿草坪,扑到时淮的怀中。
  盛千阳看到他盛满了碎星般的眼睛,清澈见底,看着比品质上好的琉璃还要美丽昂贵,只定定地望向时淮一个人。
  在江屿白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过于惊艳的外貌映衬的整个庄园都仿佛黯然无光。
  时淮轻轻揉着他的脑袋,对怀里的小少爷微笑着,语气极尽温柔:“小岛,叫人。”
  江屿白黑色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视线终于舍得离开时淮扫向围绕在他身边的朋友们,慢吞吞地开口。
  “知会哥哥,以桉哥哥,边浔哥哥……”
  时淮请来的大部分朋友都是在海市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也算是从小看着江屿白长大的,跟他已经熟络得不能再熟络了,尽管小孩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时淮一个人身上,他们也都习惯了。
  高大英俊的少年们都笑眯眯地看着江屿白,站的离江屿白最近的许知会还顺势捏了一下他的脸,并收获了他的一记白眼。
  直到江屿白像背诵课文一样叫完了在场所有人的名字,目光扫向盛千阳时,他停了下来。
  “这是千阳哥哥,我在英国参加夏令营时认识的朋友,今天特意从首都飞过来。”时淮牵着江屿白的手,介绍道。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盛千阳不知为何在与江屿白对视的此时有些紧张,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咽口水,学着时淮的样子叫他。
  “你好,小岛,我是盛千阳。”
  却见到眼前的漂亮小少爷猛然紧皱起的眉头和即将发作的模样。
  许知会朝一头雾水的盛千阳眨了眨眼,抢先解释道:“咱们可不能叫小岛,这是他的时淮哥哥的专属称呼。”
  少年们笑成一团,有几个还不知死活地想去逗弄正在生气的江屿白。
  “是吧,小白?”
  宋以桉嘴角含着笑,想去揉江屿白的头发,只见江屿白气呼呼地转过身,扯着时淮的手就要离开。
  时淮回头朝盛千阳抱歉地笑了笑。
  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盛千阳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已在江屿白走后便失魂落魄一般,无心参与任何吃喝玩乐的活动。
  从小到大,凡是他盛千阳看中的东西,无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会抢过来。
  那时他的私生子弟弟盛云野刚刚进了盛家的大门,手里紧紧抱着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
  盛千阳不喜欢小动物,却又看不惯盛云野将脸紧紧贴在小猫柔软肚皮上的样子,便命令佣人把他的小猫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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