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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逃?漂亮小少爷又要被罚了(近代现代)——冬昼灯

时间:2024-12-25 14:12:28  作者:冬昼灯
  却在二哥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暂且相信了“只要小岛成功拿到那份文件就一定能够让盛千阳进去”这套说辞。
  但直到今天他也才知道小岛跟应祈年他们断了联系,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好像在得知消息的那一瞬间停滞了。
  他不敢去想时淮心里将会是多么的绝望,一次又一次看着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儿被别人推入无底的深渊,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力感,这种窒息的绝望,倘若不设身处地去体会,又怎能感受得到呢?
  应祈年却仍然一副冷峻的面容,抬眼扫视时总能掀起一股无形的令人感到深深压迫感的气场。
  他淡然地扫了崩溃的青年一眼,语速不疾不徐地开了口。
  “既然时公子这样不信任我,那应某也只能表示无能为力了,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参与这档麻烦事了,你们请回吧。”
  说罢,他身体向后一倚,后背慵懒地倚在靠垫上,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双手交叉,胳膊肘随意地搁在翘起的二郎腿上。
  秘书应声推门进来,礼貌地伸出手臂指向门口,准备送客。
  许知会和边浔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大睁着眼睛看向那个绝情的男人。
  他们想要再乞求些什么或是解释些什么,却被应祈年看起来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概制止了。
  时淮闭了闭眼,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支撑着自已在桌边直立起身子,他沉默了很久,沙哑的嗓音才从他的齿缝间溢出。
  “应总,是我刚刚太激动了。”
  应祈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眉眼弯弯,笑得倒是温和。
  “你是该好好想想,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肯帮你们,去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对不起,我错了,请您……请您帮帮我们……”
  应祈年心里略微有些讶异,他突然心生邪念,想看看这个温润的富家公子为了救心上人究竟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嗯?错了吗?我好像没看到你认错的诚意。”
  时淮只是迟疑了几秒,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弯下了膝盖。
  一声极小声的“咚”,却又像是放大了成千上万倍,震得人耳朵生疼。
  那是膝盖碰触在地板上的声音,那是无奈之下不得不屈服的声音。
 
 
第80章 大不了同归于尽
  边浔握紧了拳,指尖都被掐得失去了血色。
  他看到时淮的脸上好像蒙着一层虚无缥缈的雾气,明明看不到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却让人无端感觉心在颤栗。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沉默凝滞在了空中,没有人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没有人敢说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让人听不出情绪的嗤笑声从屋内唯一的上位者口中发出。
  “好了,起来吧,我没有喜欢看人下跪的癖好。”
  出乎他意料的,青年并没有立即起身,被汗水沾湿的柔软微棕发丝从他的额前垂落下来。
  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青年的皮肤是没有血色的苍白,静滞几秒后,他才抬起发红的眼眸倔强地望向应祈年。
  “应总,求您……求您不要再让小岛做那么危险的事。”
  “让我去做,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能救他出来……”
  应祈年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凝着他,心中念头翻涌,良久都没有回答。
  时淮便也不起身,在屋内所有人或是担忧或是心疼的目光中静静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直到应祈年微微点了头,他才缓缓抬起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腿。
  应祈年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沉默地站起身,竟然感觉自已被这几个年轻人之间纯真的情感给触动到了,握在身前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紧了一下。
  充满清冷贵气的矜傲少爷为爱卑躬屈膝。
  在面对茫茫未知的情况下,毅然决然说出那句“只要你信守承诺,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的坚决无畏的态度。
  应祈年默默思忖着,心里微微颤动,没意识到整间办公室中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发话。
  边望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终于打断了这阵诡异的沉默。
  “应总,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会派人盯着盛千阳那边的一举一动,今天晚上的酒会,不出意外的话他一定会来,我先去会一会这个小盛总。”
  应祈年的目光再度落在时淮的身上,这一次多了些温和的意味。
  “别太过担心,你父亲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节哀顺变。”
  ……
  这场商业酒会举办在首都最具盛名的五星级酒店,在首都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圈出了一座庄园,栽种了一大片竹林,颇有种闹中取静的氛围感,也顺势中和了纸醉金迷的奢侈气息。
  原本这家酒店的大部分股份都在盛世集团的名下,经过前段时间的风波,盛世为了保全大局果断撤资,目前最大的持股人变成了蓝海集团的应祈年。
  于是今晚的酒会又更像是一场鸿门宴,但不知为何,应祈年几乎能够笃定今晚盛千阳一定会来赴约。
  全国各地榜上有名的富商巨贾齐聚一堂,但无论是谁心里都清楚得很,今晚这场酒会的主角究竟是谁。
  当盛千阳身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高定西装,闲庭信步一般走进会场时,所有人的目光以及头顶水晶灯璀璨的灯光都在同一时间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那悠闲的姿态、轻松的步伐以及蔑视一切的气场,让人不禁怀疑前段时间集团内部遭受重创的实则另有其人。
  而这个看起来若无其事、甚至浑身上下上位者的压迫感气息比过去更强了的男人,则更像是去美美度了个假归来。
  一时间竟没人敢像往常一样凑上去腆着脸敬酒,而是默默留在原地,仔细观察着今晚酒会的举办者——蓝海集团那位大佬的动向。
  应祈年在暗处跟秘书轻声吩咐了句什么,紧接着端起酒杯走到了聚光灯下。
  “小盛总,久仰大名,真是如新闻里所说的那样年轻有为啊。”
  应祈年唇角微扬,若有若无的笑意十分耐人寻味,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盛千阳走近。
  “不敢当,应总。”
  盛千阳礼貌一笑,即使是面对着应祈年,目光中仍然带着属于上位者那从容不迫的审视以及意味深长的打量。
  “说来盛某还要感谢应总呢,在上次拍卖会将那幅洛德尔的名作割爱让给了盛某,我家那小家伙喜欢的不得了。”
  应祈年神色一滞,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是挂着得体的微笑。
  “那还是因为小盛总大气,真可谓一掷千金啊,不必感谢我。不过若是我拍下了那幅画,也是打算送给江家小公子的,毕竟我跟他的父亲也算是朋友,看来我跟小盛总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哦?是吗?”盛千阳双眸微眯,脸上本就虚假的笑意又消减了几分,“那盛某就代我家那小家伙谢谢应总的好意了,不过——”
  盛千阳顿了顿,目光中多了些冷峻的意味。
  “我不太喜欢让他与外人接触,就不能带他来亲自向应总道谢了。”
  盛千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猛然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向前迈了几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地说道。
  “应总还有什么招式大可以尽情使出来,盛某一定奉陪到底,但应总最好不要觊觎或是肖想得到别人家里的东西。”
  “那是我的底线,无论谁动了我都一定会跟他鱼死网破,大不了同归于尽。”
  说罢,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扔下手里的酒杯,昂首阔步离开了会场。
  会场中各个角落的议论声渐起,没有人听到两位各分国内市场半边天的大佬究竟谈论了什么,众人只能明显地看出这场谈话并不怎么愉快。
  “接下来,风向说不定又要变了。”
  那个大腹便便的厉总饶有兴致地抿了一口红酒,嘴角扬起一个促狭的笑。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厉总,听说时氏集团那个二把手,就是时越山的小舅子季宴礼,他最近守在您公司楼下吵着要见您,您见他了吗?”有人凑过来问道。
  厉总冷哼一声,极其不屑地撇了撇嘴。
  “时氏都破产多久了,他还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往上贴,还说要给我献上一份大礼,求我拉他一把,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第81章 怎么这么凶
  黑色劳斯莱斯开进了庭院,绕过中心的圆形喷泉和游乐场,稳稳停在了别墅门前。
  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下车,散漫随意地脱下外套挂在臂弯处,眼神中充满了冷厉的意味。
  佣人迎上来接过男人臂弯上的衣服,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是小少爷吩咐我为您准备的。”
  佣人毕恭毕敬道,果然正如欧文所说,他看到盛总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温和,原本冷漠的眼睛里也有了光。
  “小少爷呢?”
  盛千阳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接过那杯蜂蜜水一饮而尽,感到温暖的气息直达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小少爷在浴室洗澡。”
  盛千阳点点头,将空杯子还给她,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他连睡衣也没顾得上换,轻手轻脚地爬上楼,走进江屿白的卧室,敲了敲浴室的门。
  里面没有回应。
  心脏滞了一下,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在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刻,高高悬起的心落了回去。
  盛千阳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已刚刚好像差点吓没了半条命。
  少年躺在浴缸里睡着了,整个身体都陷在水中,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雪白的脸颊旁,躺在那里小小的一只,安安静静的,只有微不可闻的轻浅的呼吸声。
  盛千阳无奈地笑了笑,走近浴缸,伸手试了试水温,热水早已经快要凉透了。
  不知道这小家伙已经在这里睡了多久,也不怕自已会感冒。
  他从架子上取来一条厚浴巾,将少年从水里一把捞起,用浴巾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抱在怀里。
  他垂下眸子看着乖乖躺在自已怀里的少年,突然觉得自已像是抱了一只柔软的小猫。
  还是最乖的那一只。
  少年艰难地睁了睁沉重的眼皮,眼神有些迷茫,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被浴室有些刺眼的光映得微微蹙起了眉。
  盛千阳赶忙腾出一只手来遮在他的眼睛上,挡住那有些耀眼的光,顺势让少年倚靠在自已的肩膀上,拿来吹风机细心地给他吹起了头发。
  “小岛,怎么又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
  盛千阳的语气颇为无奈,又有些宠溺的意味,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后,他将少年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又细致地掖了掖被角。
  “洗澡水都快要凉透了,一会儿必须得喝一包板蓝根,不然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他絮絮叨叨的,少年却出乎意料地没因为自已要他喝药而发脾气,而是在闭上困倦的双眼时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在下一秒就又睡着了。
  “……”盛千阳眼见着少年在偌大的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得安安静静,不时发出轻浅的呼吸声。
  少年的肌肤在此时被从窗户洒进来的月光映成了奶白色,薄唇微张,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他凑近了听却也没能听个分明。
  在这么大的床上却非要缩成小小的一团。
  是我没能给你安全感吗?
  盛千阳的内心不免有些沮丧。
  佣人在此时敲响了卧室门,将刚刚冲泡好的一小碗热气腾腾的板蓝根端了进来。
  盛千阳却又不忍心在此时将已经睡熟的少年叫醒了,用手势示意佣人将碗端走。
  佣人走后,他也轻手轻脚走出了卧室。
  盛千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依旧衣冠楚楚,眼神比窗外漆黑的夜色还要幽深晦暗。
  被安排为江屿白的贴身保镖孟行应声赶了过来,毕恭毕敬站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今天小少爷都做什么了?”
  身着一身黑色制服的孟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想该不是他们今下午才刚刚拒绝了小少爷出门,他转头就去跟这阎王爷告状去了吧。
  他抬起头很小心翼翼地瞥了男人一眼,看到头顶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投下一层晦暗不明的阴影,心里顿时生出胆怯之意。
  “小少爷想出去玩,但盛总您没吩咐过小少爷可以出别墅的门,所以我们就把他给拦下了,小少爷就有点生气……”
  其实并不只是有点生气,而是闹了一整个下午的脾气。
  孟行想了想,还是把实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盛千阳神色一滞,想起自已曾在从海市回来的飞机上许诺小岛的话,却因为最近忙工作都忙到忘了吩咐保镖们这回事儿了,心中顿时升起了一阵愧疚之情。
  在看向面前那罚站一般的男人时,他又恢复了不悦的神色。
  “你们不会给我打电话问我吗?”
  孟行愣了愣。
  “我之前吩咐你们什么了,万事以小少爷为先,都忘干净了吗?”
  听着盛总吃了枪药一般的指责,他除了道歉别无他法。
  “对不起,盛总。”
  盛千阳却不再想搭理他,好像完全当做杵在客厅里这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不存在一样,起身离开客厅,上了楼。
  临睡前,换好睡衣洗漱完毕的盛千阳又一次偷偷潜进了隔壁江屿白的房间。
  厚重的窗帘遮掩了窗外的月光,卧室里昏暗一片,只有床头灯发出影影绰绰的光。
  寂静的房间里,少年轻浅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盛千阳微濛的视线落在少年的脸上,隐隐约约听到了梦呓一般的声音。
  他干脆在床边单膝蹲了下来,近距离地凝望着少年恬静的睡颜,俯身贴近他的耳边,终于听清了少年呢喃的话语。
  “我想……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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