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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豪门队长想退役(足球同人)——NINA耶

时间:2024-12-25 14:18:31  作者:NINA耶
  虽然已经五六点了,可从慕尼黑开去穆勒老家也就一个多小时,不是不能接受。
  没有老婆还有爹妈,穆勒总是有家可回的,在他这个雪洞里过着干嘛。
  卡尔这会儿不是小白菜地里黄发脾气,是真的觉得他应当回家去了,实在不放心的话隔日再来看他也没关系。
  为了证明自己挺好的,他还试图仰起头干杯,结果嗓子疼着呢,这么猛地一喝,直接呛出来了。
  热红酒说是红酒,实际上因为家里小孩子也想喝,酒放得越来越少了,很多时候就是一点点低度数的干红做个底,放肉桂棒,丁香,八角,小豆蔻,苹果,橘子进去一起熬,还要加蜂蜜或者糖,最后煮香了就滤出来。
  这么持续沸腾的过程里酒精常常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穆勒拿出来还再加热了一回,纯纯是热的甜汤。
  热甜汤是能哗啦啦猛喝的东西吗?
  卡尔狼狈不堪地捂着嘴巴,穆勒一边倒吸一口气让他别动他来擦,一边忍不住闷闷地笑了。
  好丢仁啊!
  卡尔脸都红了,一时间都忘记堵塞不通的鼻子,隐隐作痛的喉咙和发热的额头了,只顾着捡回尊严,但只是听起来更气急败坏了一点:
  “不要笑了……走走走,反正也喝完了,你快回家去。”
  “外面雪好大呢,开车多不安全,德铁也停掉了——不停我都不敢去火车站坐的,太容易扑空了。”
  穆勒也不着急,替他把红酒擦干净,又换了一床被子,隔着柔软的羽绒趴在他胳膊上和他眨巴眨巴眼睛:
  “收留我吧。”
  卡尔哪里还能赶他,只是还有点别扭,把眉毛拧到一起去,耿耿于怀又难过地小声说:“我都没做饭给你吃……”
  哪里是委屈,简直像做梦一样美好。穆勒都快笑开花了,一连串地打包票:“你就靠我一回嘛!”
  卡尔更不高兴了!
  他面朝沙发往里一转,又表演自闭:“我不要!我才是大人,你是小孩子,懂不懂?”
  什么啊,他们俩总共差了两岁不到,卡尔现在倒是连大人小孩都搬出来了,搞得好像隔了辈分一样,穆勒真是哭笑不得,对着他的背影做个鬼脸,感觉卡尔这样才幼稚呢。
  卡尔昏昏沉沉地有点想睡觉,热红酒喝着呛,又腻嗓子,进了肚子就舒服了。他觉得穆勒肯定做不来家务,估计要大呼小叫自言自语乒乒乓乓地干上大半天,把屋里全弄得乱七八糟,也就老实了,没劲了,沮丧了,后悔了,趴他身上哭分手的事,把他给哭醒。
  到那时候他应该也就醒了,有点力气,再起来收拾收拾东西,做点好吃的。
  得亏家政永远填满他的冰箱,否则他们俩就得在平安夜饿肚子,或者狼狈不堪地上街找有没有什么开门的阿拉伯餐厅了。
  但穆勒一点也不吵,也真的不再和他说话了,卡尔根本睁不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他不知不觉地又转回正面了,毕竟面壁这种姿势还是挺难的。穆勒在门外,先把圣诞树上搬到门廊下,把它身上的雪全扫掉,然后又把树横过来,像拖尸体一样把它拖进门。
  幸好树虽然好,却没有那么高,不然他一个人真的搞不定了,正常这种高度的树是需要三到六个成年强壮人类一起抬的,得亏卡尔不爱在屋里搞什么门槛和高低差的装修,整个房子主打一个极简,现在也硬是拖进来了。
  他正一擦汗要和对方炫耀求夸夸,就看到卡尔像个小孩子一样缩在被子里,手还放在边缘扯着,因为鼻子堵了所以呼吸得很认真很用力,不由得直起身,又微笑了起来。
  他坐在地上把金属底座拼好,把树拖起来斜着靠在墙上,然后安好底座,用点力推起来——
  它就成功站了起来。
  真树虽然比人造树重了太多,可质量也好了太多,简直是传奇耐折磨王,被刮倒了在寒风里躺了不知道多久,雪化了,又被一路拖进屋里,结果现在一站起来,枝叶又舒展开了,虽说掉了一些细的树枝和碎叶,但除此以外看不出什么被折磨的痕迹。
  穆勒忍不住抱住它亲了一口叶子,地毯吸音,他见卡尔没醒,就更开心了,赶紧去满屋子找装饰品挂上去,果然有库存,只是看着像过去几年的。
  没关系,擦干净也看不出年份。
  穆勒把灯装起来,又挂了泡沫外头裹金箔纸的各种大小的小礼盒,金银两色的彩带,用夹子夹到灯带上的迷你毛线袜。
  大概是因为得到金球奖后收到的礼物更多了,穆勒发现卡尔把他所有的圣诞礼物都放在了储物间里,好像完全没有拆开的意思,于是他也把它们拿出来堆放在树下。
  发现自己的礼物卡尔也没打开后他郁闷地嘟了一会儿嘴,然后又重新乐观起来,特意把它放到所有礼物的最上面,忍不住得意地捧着脸傻笑了一会儿。
  卡尔是在食物的香气里醒来的。
  他有点恍惚,感觉自己做了太长一个梦,一时间都忘记自己在哪、在做什么了,为什么会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关于一整日的记忆才回笼,关于穆勒在这儿的记忆才回笼,他刚坐起来,就震惊又恍惚地发现屋子一整个大变样了,变得像个夸张的主题乐园似的,圣诞树立在客厅里,被装饰得满满当当,礼物也堆得满满的。
  平日里素净的一切现在都变成了红绿配色,彩带挂得到处都是,小彩灯们正在一闪一闪地发光。
  穆勒穿着围裙,一下子从灶台后站了起来:“你醒了?我在找意面,但好像哪里都没有。”
  “我回家后就不太吃意面了。”卡尔恍恍惚惚地起来,揉着额头:“……你从哪里聘请了家养小精灵吗?”
  他好像已经做好了很多东西,都放在灶台上保温。
  除了一锅已经黑掉的蛋挞,一切看起来都很完美。
  烤箱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又转上了,散发着很温暖的橙色光泽。
  穆勒笑得不行,只有对蛋挞他有点抱歉,剩下的都很满意。见卡尔起来就打喷嚏,他赶紧把被子又给他裹上了,让他就在屋里当步行的大幽灵,沉重地飘来飘去。他拿测温枪给卡尔量了一下额头,还在发烧,温度上升了。
  真让人有点发愁,可不吃东西应该也不行吧?
  一扭头看到卡尔披着被子,打开锅盖尝了一口汤,呆呆地把舌头伸出来暧了一下。
  “苦的。”卡尔指着自己的舌头含糊不清地和他认真说。
  被子要掉了,他还很努力地拽两下,把它又扯起来了,很严谨地转着眼睛三百六十度检查自己有没有被包裹起来。
  生病后,好像变得有点呆呆的……真的有点像小孩子了……
  穆勒竭力忍住笑,哄他:“是的,是的,我还没煮好。我们karli先回沙发上,再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卡尔抗议:“你在干嘛,托马斯?我不是小孩子,我没有糊涂!你以为我神志不清了吗?”
  他表情严肃,下巴微抬,一副“不和你计较”“我不过是惯着你”的狗屎Alpha男脸,像裹lv围巾一样高贵地裹着他那床被,器宇轩昂地飘走了。
  过了几分钟,穆勒听到他在沙发上继续严肃地问:“我可以吃糖吗?”
  穆勒笑得勺子都掉锅里了。
 
 
第134章 大卡
  穆勒很快发现了卡尔的发烧状态虽然呆得非常可爱, 但也非常生猛。
  他第一次惊吓是听到对方闷着鼻音给赫内斯发:
  “乌利,不要祝我圣诞和生日快乐!在知道了12年欧冠的事情后,我现在都不想看见你的名字了, 更不要说打电话,我要把你拉黑!请转告海因茨, 他也已经被我拉黑掉了。签约的事也不要和我谈, 夏天再说,我本来都签好字了,但我烧掉合同了, 因为我受不了你们这样!再见!”
  穆勒惊得差点没切到自己的大拇指。
  “卡尔?karli?”他慌张地抬头:“什么,这什么事……你还好吗?你确定要这么和主席说话吗,这不像你……”
  “怎么啦?大不了我赔钱不踢球了, 我要一辈子忍气吞声吗?一辈子都不能生气吗?我就气, 我就气!你不要管我的事。”
  “好好好, 停停停。”穆勒赶紧哄他:“先别喊, 你嗓子一下子就哑了。”
  被子卡尔站起来,飘了一圈,声音闷闷、理直气壮地和他伸手:“嗓子哑了不舒服,我还要吃糖……”
  好像也没有那么理直气壮, 他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都有点飘忽。
  怎么做到和赫内斯撕破脸不害怕, 要糖吃却有点不好意思的(…)
  穆勒:……
  “不行。”他头好痛,抱着糖果罐和卡尔拉扯了起来:“我肯定站在你一边啊……那你是不是得告诉我,是为了什么不高兴?”
  他非常违心但也非常认真地补充了一句:“我和你一起骂他。”
  卡尔的眼睛好像都变委屈了:“他们骗我, 乌尔里克都在医院签病危通知单了, 打电话过来,他们告诉我没事……”
  上帝啊。
  光是听着,穆勒脑子和心脏就好像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他不敢想象卡尔万分之一的痛苦,身体就已本能地共他一同痛了起来。
  伤在卡身,痛在娃心。
  被单卡尔已厚厚地靠在穆勒肩膀上:“你不可以和他们站在一起说我,不然我就把你赶走。”
  “我生气还来不及,怎么会呢?”穆勒为这个距离耳朵红了,心里又疼,想到卡尔每一个兴致不高沉默工作的日常,想到他漆黑的停车场里独自一人趴在车里痛哭的画面,那更是不得了了,脑子里浮现出无数小卡尔地里黄十八岁没爹娘、一入仁宫深似海赫鲁大爹是坏蛋的剧情,刚要抬起手试着搂住他,一低头忽然发现手里的糖果罐里多出了一只手。
  从被子里伸出来的。
  穆勒:……
  “卡尔,我又没不给你吃!——”他哭笑不得地嚷嚷,但偷到糖的卡尔已非常雀跃地飘开了,整个背影仿佛都在撒花。
  穆勒真服了,刚升腾起来的忧心被他搅和得一干二净。想着管他呢,拜仁离不开卡尔,赫内斯和鲁梅尼格两个老头子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和卡尔过不去,谁让这个事情是他们理亏在先。
  恐怕是听到卡尔差点签合同了又毁掉了,他们火气会更大一点。
  那不就是萨利倒霉了?真可怜,当三把手不容易啊……算了,不管了,天塌下来今天也是平安夜,是卡尔的生日,先高兴了再说。
  就连续约这样的问题,让穆勒脑子一嗡的问题,他也不想在这时候拿给卡尔去问他。
  应该是
  穆勒一边想着,一边往汤里加小茴香,谁知道刚摆脱这事没多久,他就又听到卡尔在打电话说:
  “菲利普,你平安夜不陪老婆孩子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毛病……我白天不回消息?那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跑了吗?我是那种没用的仁吗?我不是。你问我是不是吃火药了?我吃了一肚子雪,把你冻死。挂了,年后股东会再见。怎么了,百分之一的股权就不能去开会吗?有本事你把我开除掉。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管。”
  “生病?我哪里生病啦?”卡尔用已经分不清前后腔的重度鼻音说:“我好得很,我还有糖吃呢。”
  “来我家?你不许来。”他又蹭蹭蹭起来,把电话给穆勒:“告诉他我有仁陪,我没疯,我也没生病,不许他来。”
  “菲利普,卡尔没事。”穆勒放下刀洗一下手,擦干净接过手机,转身靠着灶台,轻声说:“他是有点感冒了,说话和平时不一样,你别担心,我在这儿看着,明天应该就好了。”
  拉姆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困扰:“托马斯?……平安夜呢,你怎么不回家。”
  “被女朋友甩掉了。”穆勒情不自禁地无声笑了起来,拿手指头抠毛衣,直接硬是钻出了一个洞来:“卡尔收留我了,嘿嘿。”
  其实他满脑子都是他们在看台上相遇的画面。
  他又要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但这是没法和任何人说的。任何人都不会懂他的震撼和感动。他也不想要和别人说,只想自己泡进蜜糖水里,甜蜜地窒息而亡。
  被子卡尔在他后面戳他:“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听?”
  “你和琳达感情那么好,怎么会的?真抱歉听到这消息。哎,那也应该回家和父母待在一起嘛。”
  “他确实需要我啊,而且……我也不想走开,”穆勒声音更小地说:“没事的,你放心吧。”
  “……”拉姆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挂了电话,不过几秒后穆勒就看到他给卡尔发了一连串的注意事项。
  他不敢多看卡尔的私人信息的,实在是人眼读消息的速度太快,还没等他挪开视线,就已经飞速看到了许多内容,最后一句是别仗着生病就乱吃糖,牙会疼。
  忽然感觉情况哪里不妙赶紧一转身的穆勒:……
  正捧着糖果罐已经偷了满满两只手的卡尔:……
  “你干嘛这么快就回头?”卡尔谴责他。
  被没收了大半糖果的卡尔满脸不高兴地回到了沙发上。穆勒快把大餐做完了,那叫一个心累,只想着快一点,也许是因为肚子饿了没饭吃卡尔才想吃甜食补充能量的?但他又希望能背着卡尔把蛋糕做好,就哄他去看看礼物,自己背过身去在另一边给蛋糕做最后的装修。
  做蛋糕宛如干建筑工程,一层蛋糕坯一层水果和奶油,抹腻子一样抹平,再一层蛋糕坯一层水果,抹腻子一样抹平……然后在外面继续抹上奶油做整体装修。
  幸亏之前练过,不然他肯定完蛋了。
  穆勒的额头都出了一层汗,停了手摘掉手套,擦一擦汗,再戴上手套继续。他做贼似的生怕卡尔看见,快弄好了就回头去看他,担心他又一声不吭地在作妖(划掉)在偷糖。
  结果没有,卡尔好像是真的很认真地在查看哪些人给他送了礼物,然后按他自己的习惯重新排列好。
  穆勒松了口气,回头开始琢磨怎么给抹完腻子的蛋糕做精装修。谁知道就这么点功夫,卡尔又吓了他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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