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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他翻车了(穿越重生)——铃鹿

时间:2024-12-26 09:50:47  作者:铃鹿
  这一切变化得太快,看上去仿佛是来者主动撞上那柄火红的小剑一样。
  凤鸣之声在这映着熊熊火光的世界中响起,周围无数的脸面顿时消弭于无形,刺杀者的容貌却变得清晰起来。
  正是那张熟悉的魔君的脸。
  凤凰羽剑一刺即离,迅速回身保护主人。
  魔君挨了这一剑,身上顿时出现一道空洞,却不见有血液流出。
  他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痛苦,哈哈笑道:“好啊,不愧是丹霄圣君!”
  “你最害怕的竟然是这个,是这世界又为我所统治!”
  “可惜啊,那些人不懂你的苦心,”明明已经受了如此重伤,魔君却仍迈步围着沈夕转悠,语气中循循善诱,“这世上想要把你拉下神坛的人太多太多了,那些愚民也不懂你的苦心,你何苦还要为他们这般苦苦支撑?”
  魔君望着面前的人,眼睛里似乎蕴含着脉脉深情:“圣君不如加入到我这边来。万众魔物都会听从你的号令,仅凭实力就能坐稳位置,不用想那么多道义,不用背负那么多责任……”
  “而你心口的那股魔气,”魔君笑着望向丹霄圣君,“从此也不会再折磨你了,而是会成为你的助力。何必再忍耐呢?你已经忍了五百年,如今修为下降,为世人所不理解,还遭人陷害,你何必还苦苦守在人间?”
  “刚刚刺杀我的东西,怎么会有脸说这样的话。”
  沈夕不为所动,凤凰羽剑收回他的手中,小巧的剑身迎风暴涨,瞬间变作一柄火红的长剑握在丹霄圣君的手中。
  “你说得不错,我的确修为下降了许多,不比当年,”沈夕抬眼,那双波光潋滟的含情目中现出一抹倨傲的神色,“不过对付如今的你,也还是绰绰有余。”
  *
  秦越遥遥地望着那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他和师尊刚刚成功击杀了凉城中盘踞的魔物,原本秦越还想和师尊好好交流一下这胜利的喜悦,然而对方却毫无此意,反倒急急忙忙地到了他们先前停留的盐铁镇,第一时间找到那个之前撞上他们的小乞丐。
  明明因为刚刚击杀魔物,师尊的身体还十分虚弱,但即便这样,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仍然是这个小乞丐。秦越的内心波涛汹涌,他很想很想问师尊,你如今牢记一个不过一面之缘的人,那你还记得我吗?
  可是他不能问。
  沈夕没有将那个小乞丐扔在学堂,而是将他带回了宗门,收在自己座下,为对方取名乐琴。
  他对秦越是这么说的:“魔物泛滥,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这个孩子天赋异禀,我要好好教导他,就像当初对你一样。”
  就像当初对他一样。
  那么这个孩子的一切也都会是师尊亲力亲为吗?他也会和师尊同床共枕吗?他也能得到师尊奖励的抚摸吗?
  秦越最终什么也没说。
  对方是他的师尊,不是他的爱人,他没有资格问那些问题,他也不应该起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
  更何况,那小乞丐也不过是师尊的一名弟子。
  秦越这么想着,也不知道在安慰谁。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他想错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乞丐小孩逐渐长大。在这期间,沈夕日复一日地陪伴在对方身边,甚至没有再闭关过一次。那些秦越曾经得到过的,没有得到过的陪伴,最终都让乐琴得到了。
  对方越长越大,越长越高。曾经窝在师尊怀里的小孩,如今长成了能轻易笼罩师尊的身形。
  一切都和当初的他那么像。
  唯一不同的,就是丹霄圣君和小徒弟日益亲密,亲密得整个修真界有目共睹。
  而秦越却与师尊渐行渐远。
  乐琴成人的那天,丹霄圣君在昆仑山举行了盛大的成人礼。
  清清冷冷的映月峰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但秦越却觉得自己的心从没有如此冷过。
  这一日晚间,秦越久久地等在师尊的房门前。
  自从那乞丐小孩来了映月峰后,师尊就让人在映月峰上为他另外建了一个院子。那个院子他不常去,几乎形同虚设。
  其实这个院子他也很少来了,因为他每次来看到的都是他不愿看到的画面。师尊和乐琴挨得很近,时常头碰着头,手挨着手,即使他站在旁边,师尊往往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偶尔师尊和自己说上两句话,那小乞丐很快也会把师尊叫走。
  因此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师尊说上话了。
  临近傍晚的时刻,师尊和乐琴从外面回来。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师尊的脸上更是秦越从来没见过的宠溺。
  见到他的时候,师尊面上的笑意隐去了,虽然仍带着关切,却远不如和乐琴来得亲昵。
  沈夕那双含情目望过来,在月色下波光粼粼:“秦越,你怎么来了?”
  “不过,来得正好,”红衣美人不等他回答,便道,“我和乐琴要举行合籍大典了。”
  合籍大典?
  秦越的眼睛猛地睁大:“你说什么?”
  面前的师尊笑起来:“很吃惊?不过也是,虽然我和他是师徒关系,但是喜欢这种事情是不受控制的。”
  “你从小跟在我身边,我想你是会理解我的,对吗?”
  理解?秦越不能理解。
  明明是他先来的,明明先认识师尊的人是他,先接近师尊的是他,为什么最后会是这个乞丐小孩得到了师尊?!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变化?
  他以为师尊冷情,以为自己的行为大逆不道,以为这样就能永久地独占师尊,所以克制了自己。然而事实证明,他大错特错。
  秦越不知道师尊后来跟他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跟师尊说了什么,甚至忘记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守在师尊的房门前。
  他只记得那个夜晚的月亮红红的,像是在哭泣,却又透着一股难掩的诡异。
  而他离开的背影很狼狈。
  当天晚上,秦越坐在自己寂静的院子里,对着那轮红月,回想起很多年前的师尊。
  那个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对方就在这里的师尊;那个会用树枝打他的小腿,对他很严厉的师尊;那个会对他的道歉,因为缺席了他的成长而感到愧疚的师尊;那个笑着对他说,不会收别人为徒的师尊……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地从秦越的心头掠过。
  他闭上了眼睛。
  这些才是他的师尊。
  沈夕和乐琴合籍大典的当天,秦越也去参加了。
  他坐在角落里的桌子边,像个关系疏远的来宾遥遥望着台上的两人。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丹霄圣君的座下首徒,却无人敢上前询问。
  合籍大典十分隆重,沈夕对此也很看重。典礼完毕,他就带着乐琴挨桌敬酒,想将自己的道侣引荐给各位来宾。
  敬到秦越这一桌的时候,沈夕那双含情目看向了他。对方的面上犹带着饮酒后的红晕,笑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徒弟,希望你也能祝福我。”
  “不,”秦越手上连酒都没有端,目光冷冷地望着对方,“你不是我的师尊。”
  沈夕道:“你这样说,是在怪我吗?”
  他看起来有点伤感:“我知道我作为师尊,忽略了你很多。但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不能祝福我吗?”
  秦越忽然笑道:“用鲜血祝福吗?”
  沈夕的瞳孔猛地一缩。
  秦越道:“我真傻。”
  “我曾经给自己上了那么多道德上的枷锁,还想过要远离对方,不想让彼此走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不试试就永远没有可能。”
  “而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落到别人的手里。”
  “我不是一个被动的人。”
  “沈夕”的瞳孔猛地一缩。
  秦越抽出腰间的龙骨剑,毫不犹豫地朝前刺去。
  对方不避不闪,只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他。
  然而下一刻,那柄漆黑的龙骨剑猛地一转,掉头就刺进了一旁乐琴的身体中。
  “沈夕”的目光瞬间变得怨毒,周围纷纷响起惊叫声。无数的人飞扑上来,想要把秦越的手扒开。
  沈夕恶狠狠地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然而尖叫并没有任何作用,周围的人影面容渐渐模糊,大红的盛宴逐渐褪色,如同水墨从画面上消散一样。
  然后,秦越看见了一道红衣身影正立在前方,手持一柄火红的长剑,与人对峙。
  似乎察觉到他的到来,那双含情目瞥过来,眼神微微一动,丹霄圣君从容地开口道:“还不过来?”
  秦越提起龙骨剑,眼中神采奕奕,昂声道:“是,师尊。”
 
 
第80章 这些事我已经为师尊做过许多……
  沈夕从昏睡中醒来。
  朦胧中,他看见一道人影守在自己的床边。还没等他看清,就见那人影猛地上前,阴影几乎将他眼前的光尽数挡住:“师尊,你醒了!”
  声音中透出的激动和平日里冷静的低沉完全不一样。
  是秦越。
  沈夕模糊地想着。
  他是怎么睡过去的?
  沈夕记得之前他与秦越合力将那盘踞在凉城的魔君分魂击毙,随后稍一放松他就感到胸口剧痛。在闭上眼睛的前一刻,沈夕只看到秦越呼喊着什么,踩着摇晃的天地朝自己跑来。
  然后是漫长的黑沉的睡眠,直到他此刻醒来。
  沈夕的脑海中朦朦胧胧地闪过这些琐碎的画面。耳边响起脚步声,叫人声,他听不大真切,也没有力气去分辨。眼前晕染着昏黄的光,摇曳的烛火,顶盖上雕刻着精美却十分幼稚的猫狗戏水图,还有垂下的承尘,一切似乎有些眼熟。
  还不等他昏沉的脑子想明白,他就听见门被打开,有人迈着小碎步将什么东西重重地放在床边,又有谁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
  随后,秦越低沉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好,你们出去吧,这些事情我来做就行。”
  什么事情?
  沈夕模模糊糊地捕捉到这一句话,他还没弄清楚,就感到自己被一双手扶起来。
  这双手很有力,轻松将他从床上半抱起来。
  沈夕浑身无力,任由对方施为。很快,他感到自己的脑袋枕在一个暖烘烘的胸膛上。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此刻已经清醒了不少,沈夕看到自己正枕在秦越的胸.前。
  他整个人都窝在秦越的怀里,对方的呼吸声就打在他的耳边。室内烛火昏黄,给他们这个姿势平添了一份暧.昧。
  沈夕觉得有些不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然而他刚一动,就被那双手温柔而有力地按住了:
  “师尊身体还没好,还请好好休息。这些事情在师尊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所以师尊放心。”
  这些事情是什么?为什么要嘱咐他放心?
  沈夕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见秦越揽着他,伸手从床边小桌上端起了一碗黑乎乎的药,递到他嘴边来:
  “师尊旧伤未愈,先前又在凉城牵动了体内的魔气,经脉动荡,受损有些严重。这药喝下去可以滋补经脉,师尊快趁热喝了吧。”
  虽然沈夕总觉得秦越的态度有些隐隐的不对,但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的确已经到了十分脆弱的地步。因此沈夕毫无异议,只是正当他想接过碗来自己喝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根本抽不出来。
  一方面是他的确浑身发软,没什么力气。另一方面,沈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秦越揽着他的手看似温柔,实则很有力,叫他难以动弹。
  而那碗药也送到了他的唇边。
  沈夕抬起眼,就见揽着他的人垂着眼睛望着他,见他望过来,还轻声道:“可能会有点苦,师尊忍一忍就喝完了,等会儿我给师尊一块蜜饯含着就不苦了。”
  语气仿佛在哄孩子,叫沈夕心里有些别扭。
  哪有徒弟这么对师尊说话的?
  不过碗已经递到面前,自家徒弟又说了这样的好话,沈夕也就不再多言,略一低头,嘴唇就碰上了碗沿。
  那碗随着他的低头而微微扬起,给他喂药的碗端得很稳,又很配合他喝药的动作,十分细心妥帖。
  他喝完药,药碗刚拿走没多久,就有一方温柔的手帕碰到他的嘴唇,轻轻地仔细地擦了擦。随后,一块蜜饯被递到了他的嘴边。
  沈夕微微扭头,避开那东西:“我不吃。”
  他又不是因为怕苦才犹豫不决,而是因为这样实在太像在哄小孩子了。
  然后沈夕就听见头顶传来轻轻的一声笑:“好。”
  怀里的人依偎在自己的胸膛前,偏过头的样子似乎在赌气。柔软的脸颊在衣服的布料上压着,挤出一点软软的脸颊肉来。
  师尊真的很会撒娇。
  很快,那块蜜饯就远离了沈夕的嘴唇。自家徒弟抱着他,像他之前按揉系统小黑猫那样揉了揉他垂下来的发丝,笑道:“生病的师尊有点像小孩子。”
  沈夕:?
  比起感到被冒犯,沈夕更多的是感到疑惑。明明接受蜜饯的投喂才是小孩子行为,而他已经拒绝了,秦越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他的徒弟脑子里在想什么?
  还不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对方就将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沈夕的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他极少和人这么亲近。总之当他靠在秦越身上的时候,沈夕总觉得不论是对方,还是自己,好像都有点怪怪的。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还不如倚靠在自家徒弟的身上了。
  因为秦越开始从他的手指起步,开始逐渐往上搓揉,经过手臂,锁骨,再到前胸。极少有人这么长时间地接触他的身体,沈夕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怎么还要按摩?”
  秦越道:“师尊已经昏睡了足足半个月,这段时日都是我在为师尊按摩手脚。沈家的医修说这样可以帮师尊活络筋骨,有助于身体早日恢复。”
  沈家?
  沈夕终于知道自己先前所察觉到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了。他刚才被其他的事所分神,现在他重新打量了一遍整个房间,想起来这里是自己幼年时在沈家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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