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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4-12-27 09:57:59  作者:剑林诗侠
  容毓笑道:“还真被您看出来了。前些日子因着督建水堰,常常失眠,遂劳烦您换了一副药。初几日果然灵验,夜里安稳了些。只不过近些天却贪睡过了头,越发口里淡淡的不思饮食,只一味地犯懒,这才又叫您跑一趟。”
  李如道:“殿下年轻,气血恢复得快,如今水堰诸事落地,自然睡得好。若仍按照那个方子服用已然太烈,臣将药量减半便可。”
  容毓道:“有劳。”
  李如把过脉,便躬身退下去写方子。
  等了半晌,容毓忽似想起了什么,喊璃儿问道:“我记得今日军营休沐,姜辞去哪儿了?”
  璃儿道:“方才见暄王忙慌慌地出门,还特命几个小厮跟着,似乎是往浣盛街去了,说是要给殿下采买些什么。”
  容毓诧异道:“我有什么缺的,偏要他这会子去买去?”
  一旁素纨忍不住,抿嘴笑道:“回殿下话,方才听跟着去的小厮传了话回来,说暄王特去挑了几块面料和暖的布料,又到药草铺抓了好几剂补药,这会子往街北去了。”
  “浣盛街北,那里不是……”璃儿也想了起来,恍然道:“那里的小街巷,不都是颍都收生婆婆们聚集的地方么!”
  容毓呆了片刻,联想起今晨种种,不禁噗嗤笑出声来,他一笑,逗得璃儿也捂着嘴,容毓笑得更厉害,扶着桌子直不起腰来。
  “暄王怕是误会了,殿下,这可如何是好?”璃儿擦了把笑出的泪。
  容毓好容易止住笑,眼波一转,闪过一丝狡黠,不由得起了几分玩心,道:“这是他自己琢磨的,我可没欺瞒他。”
  璃儿和素纨讶异地看着他,容毓道:“看什么!暄王回来了,谁也不许和他提起此事。”说到此,他还是忍不住,又低下头偷乐了一阵,神秘兮兮地对璃儿勾了勾手指,附在她耳旁吩咐道:“姜辞午间必会回来。到那时候,你给我备点儿……”
  他在这儿玩得不亦乐乎,姜辞却半点都不知道,刚去找了稳婆,正打算回府,又路过几家糖糕铺子,想到容毓偏爱些甜食,看了看自己和小厮手里的东西,还够拿,便又拐了进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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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落姜容小甜饼。天涯路远,寻常俗愿。七夕更完(争取!)。
 
 
第74章 贪狼番外·5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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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5 俗愿(中)
  姜辞始终是一头雾水的,他心底惶恐,又带着蠢蠢欲动的窃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整个人犹如在梦中。
  他疼惜容毓到了骨子里,不忍他再受生育之痛,但到底爱极了他雌雄莫辨的风流,缠绵之时难免忍不住会弄进女穴儿里去。可姜辞一直小心,每每将人肏得昏天黑地后,便及时将自己拿出来,尽数射在容毓腰上或肚子上。
  但他们情事激烈汹涌,姜辞出的东西又多,即便都将精泄在了穴外,他着实不能保证会不会真的有弄到里面去的。
  正想着,忽然耳垂一疼,他嘶了声,便听容毓喘息着问道:“想什么呢?”回过神来,他不禁手紧了紧,箍住怀中人细瘦的腰。
  容毓衔着他的耳垂厮磨,绒绒的热气往耳道里钻,他不禁哼了声,底下涨得更大,分明觉出雌穴难耐地被又撑开了些,里头淫肉含着他,眷恋地蜷着吮,肉壁由于兴奋变得滚热,微微抽动。
  “容毓,你别……别这么近。”姜辞腾出一只手轻轻隔在他小腹前,想将他推开。容毓看他底下硬得铁杵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热汗一层层地冒,分明想得发疯却还在顽抗,不禁更想笑,故意凑上去吻他鼻头:“方才岳疏便急吼吼地往这处进,这会子怯了的又是你。出息!”说着,底下浅夹了姜辞一下。
  姜辞咬紧了牙,下意识地想狠狠捅进去,生生忍住,忙拔了出来,他物件被撩得硕大,将隔女穴塞得满满当当,抽出来时还伴随一声不大的“啵”,他耳根刷地红了。
  容毓轻喘了声,吃吃地笑,越发腻了上去:“怕什么?”
  他宛如一只美人蛇,腰肢摆了摆便游到姜辞身上,胯下半勃的性器挑逗般一下一下拍在人粗虬的物件上,湿淋淋的都是方才女穴里被肏出的水,没了阻碍,顺着腿根阳具流下来,洇湿姜辞的耻毛。
  他伏在人胸膛,却将臀翘起,软腰深陷下去,腰窝圆润性感,上面还有浅浅的汗珠儿。容毓凤目含了春水,看进他眸子里,姜辞不禁呆了几息,下一刻,他感觉到人的女穴濡湿温软,又慢悠悠将自己直立起的阳具吞了进去。容毓目光中如有糖丝,痴痴恋恋黏在姜辞脸上。少年阳具粗长,他的雌穴儿吞得艰难,容毓连喘了几口,才勉勉强强全纳入进去。
  姜辞心底滚烫,伸手托住了那两瓣臀,容毓腰肢窄韧,生了孩子也未见松弛,屁股却圆实挺翘,捧在手心里很有些分量。姜辞咽了咽,忍不住将他屁股掰开,往上挺腰,将自己最后一点全都送进人肚子里。
  容毓下面吃着他的东西,被顶得哀哀地叫,泪花应时落了下来。姜辞陡然似想起了什么,忙又要往外撤,却被抓住了腕子。
  骑在他腰上的人儿正了正身子,一手按在他胸膛上抚挲,脸颊上还挂着泪,妩媚潋滟的眼中却似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得色。容毓的声音媚得似能勾魂:“你顶到我了,岳疏。”说着他提着臀轻轻曳动,姜辞的性器被他紧穴牢牢吸着,一动便搅得他腹里翻江倒海地动荡,容毓抑制不住地叫,拉了姜辞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让他手指抵着,边喘息边道:“岳疏,你在我这儿呢,摸到了么?”
  他吃得又深又重,恨不能整个人都坐到姜辞腰胯上,将他的东西揉进体内与自己化到一起。
  姜辞手摸着他小腹,每一记深顶都隔着他肚子的皮肉被自己的阳具重重捣一下,头一回这般真切感觉到自己在爱人身体里横冲直撞,如一条冲天入海的蛟龙,他直吓得心惊肉跳,连连喊容毓慢下来,容毓不听,越看他着急便越发地欢腾忘情,被人肏得淫水精液溅了一床,却仍绷不住地乐。
  姜辞心底又慌又爽,容毓骑在他身上,纤瘦紧实的腹部被顶出阳具的形状,擂鼓似的起落,没几下便再忍不住,翻身搂紧那截软腰,嚷了声:“你别这样吓我,容毓!”
  怀中人却扳着他的脸顺势挺了挺身板儿,将乳头送上去,把他的话都堵在口中。
  嘴里陡然含进一只软嫩嫩的乳尖儿,姜辞本能吻住,底下精关一开,涌泉似的泄了精,量多又浓稠,把人的女穴灌满,又不知饱足底往里顶了顶,女穴儿被磋磨得一阵抽搐,绞紧了他,姜辞闷闷地哼了声,顿时又泄了一发,容毓仰着头抽了口气,肚子给灌得微微鼓了起来。
  他平坦的小腹,里面吃满了精,隆起个薄薄温润的弧度。虽知道不是,可姜辞却依然痴痴看着,心尖子上泛着酥酥麻麻的暖意,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
  容毓汗津津的,整个人仿佛淋了水,情欲也褪了下来,方感觉到些许疲累。
  这一晚上他可算是玩得尽兴。晚膳时分,他为了逗姜辞,特命璃儿预备了些泡久了的酸黄瓜,就着粥吃得津津有味,余光注意到姜辞时不时就盯着他,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吃食,容毓知道他必定在心里头盘算瞎猜这次会是世子还是郡主。他佯作不知,酸的吃了一阵,大约摸姜辞心底里有了些定论了,他忽而将这道菜丢开,说想吃炝炒虎皮椒来。
  一顿饭下来,姜辞给他搞得都糊涂了,看着他,眼里既欢喜又分明的困惑。容毓看他一眼,愉快得笑了出声。
  饭后,他二人照例要带着雎儿散步,顺道去旁边的别苑看看容榭。平日里容毓总爱亲自抱着慕容雎,今夜只消略歪了歪头,扶着太阳穴叹了声:“哎哟,晕。”姜辞当即将女儿接过来,小心翼翼将容毓搀起身,险些没一手抱女儿一手抱容毓。一回头,容毓在旁边乐不可支,笑得腰肢乱颤。姜辞不懂他笑什么,无奈地咕哝道:“容毓……”
  好容易挨到就寝,躺下不出片时,容毓便轻哼两声,道不舒服。姜辞吓了一跳,忙问哪儿不舒服,容毓眸光带水直勾勾望着他,却摸进他被窝中抓了他的手,引导他摸向自己酥痒濡湿的雌穴儿,将他深深嵌入那处温湿嫩生的肉唇里。声音轻软蛊人。
  “这儿不舒服。岳疏,你好生疼一疼它,好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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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快乐。
 
 
第75章 贪狼番外·5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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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5 俗愿(下)
  次日一早李如便被将军府的人请了去,说是昭王临到晨边忽然身体不适,腹痛不止又犯恶心,勉强饮了杯温盐水却吐得更厉害了。李如一听还道是自己昨日的药出了纰漏,连衣服都来来不及换,忙慌慌跟随璃儿赶了来。
  一进寝殿,便见容毓面色苍白靠在软垫上,额上全是冷汗,一手紧紧攥着腹部的被褥。姜辞惶惶不安地坐在榻边,急得眼圈儿都红了,看见李如进来急忙起身,松开容毓的手让太医诊脉。
  李如当即见礼道:“都怪臣医术不精,累得殿下遭了此罪。”
  李如年长,容毓对他颇为敬重,当下忍着疼颔首道:“是我自己淘气,怨不得李太医。”
  “不怪你,怪我。”旁边姜辞的眼睛一刻不离容毓,拖着哭腔嘟囔,心疼又慌张:“我早知道他有着身子,昨儿就不应该那般克制不住……”
  李如听得愣住,道:“世子说什么?”
  容毓忍不住失笑,又牵动腹痛,虚声道:“别听他瞎说。我这就是昨儿贪嘴,吃了极酸极辣之物伤着了脾胃。您随意开个方子,祛了疼也就是了。”
  李如听了便上来号脉。姜辞紧张地盯着他,又看了看容毓,拿过璃儿手里的帕子给他揩了揩冷汗,笨拙青涩却藏不住地怜惜,惹得容毓微笑,伸了另一只手来握着他。
  半晌,李如抬起脸来看了容毓一眼,没说话,又号了一阵,忽然躬身站起,拱手支吾片刻,似在斟酌着话语。全屋子的人都静了下来看向他,李如感到有些尴尬,清了清嗓道:“咳……回禀殿下、世子,这……”他虽听闻过昭王体质与旁人有异,也知道长嬴郡主的身世原委,可如今自己亲手号出,依旧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李如又咳了几声,道:“回禀……臣恭喜殿下、世子,殿下这是……是喜脉,只不过怀胎还不到半月,按说尚无法号出,但许是昨日有什么刺激到了胎息,这才提前显像。”此事此景着实太过古怪,李如声音都比平时低了些。说完,他如芒在背,偷眼看了看容毓和姜辞。
  这话出口容毓显见着呆愣住,身边的姜辞却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亲热小心地将容毓拥在怀里,手覆在他肚子上,连声道:“真好,真好容毓,我就知道!”看容毓仍在懵然诧异,喜得吻了一下他额头,忽然道:“那……那李太医,他这会子恶心腹痛,要紧么?”
  李如道:“殿下胎气微有震动,倒是无妨,臣去开几剂温补固胎的方子即可。只不过,方有孕便激荡胎息到底不妥,殿下和世子往后要更加小心,不可再劳累动荡。必要的时候……”他迟疑了一阵,道:“两位也需得节制。”
  姜辞听他说一句便答应一声,忙叫人给李如一包银钱,便请下去吃茶开方。
  “容毓,容毓。”
  李如都走了好一会儿了,容毓倚在姜辞怀里仍是久久不语,姜辞轻晃了晃他:“你怎么样,还不舒服么?”
  容毓这才稍抬眼看他,忍不住笑着摸摸他脸:“被岳疏抱着,好多了。”
  “你别贫嘴了。李太医说了,咱们可不能再像昨日那样!”姜辞将他一缕乱发拨到耳后,“……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有了孩子还那般没轻没重,要吓死我么!”
  “我还真是不知道……”容毓低声嘟囔。
  他原本以为先前那些不适,诸如什么贪睡犯懒、口味变淡,是那服安神药的效用。看姜辞误会了,便装出些举动故意逗他玩,夜里交媾更是比平时要肆无忌惮,看少年被唬得又怕又爽,他觉得着实有趣。
  谁承想却弄巧成拙,变成了现在这样。
  容毓抬头看姜辞,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无奈地笑,抚着他的脸吻了一下:“我只是在想,岳疏的孩儿就跟岳疏似的,总教我这般猝不及防。”
  容毓这一胎怀得较为平稳,不似头胎那样辛苦,除了头三月会有些眩晕反胃,待得胎像稳固便一天天精神起来。
  许是因着生慕容雎时自己不在容毓身边,姜辞对他这一胎照看得无微不至,平日里除了练兵巡防,一有闲暇便待在府里陪着容毓。慕容雎懂事,怕容毓孕期烦心,也稍收敛了些野马脾性,耐着性子读容毓教她的书。
  灞州政事繁杂,虽有都邮府尹分担,但大事仍得容毓拿主意,少不得要挺着孕肚参政理事。好在这次的孩子省心,只在困饿之时略微闹腾他两下,其余时间都很安静。
  到了四五个月时,姜辞在一次饭前忍不住摸容毓的孕肚,里头孩儿正饿着,便顺势踢了他一脚。第一次摸到孩子胎动给姜辞欢喜得不行,连晚上睡觉都要抱着人的肚子傻笑。
  这一胎原是暮春初夏怀上的,容毓掐算着时日,大约摸来年早春三月孩子便会落地,便叫丫头婆子们制些薄被袄子备着。
  谁知这孩子性急,除夕夜里,容毓原准备更了衣去参加颍都府的除岁庆典,衣衫还没系上便感到阵抽痛,腹中动荡起来。姜辞听闻,哪儿也不去了,急匆匆赶回府里,攥着容毓就不撒手,愣是陪了一日一夜,到了元日的午后才将这折腾人的小祖宗给候了出来。
  初生的婴儿抱在怀里,姜辞欢喜得手足无措,一会儿看孩子,一会儿看容毓,喜得鼻尖发酸,道:“容毓你看,咱们姑娘像你呀!长得真好!”
  容毓浑身汗津津的,发丝打着弯沾在脖颈上。偏过头看了看襁褓里的小女儿,艰难地伸出手臂笼住,轻笑道:“岳疏说笑,分明也像你的。”
  姜辞趴在床边,歪脸看着他们,认真道:“像你,好看。”
  慕容懿是本朝第二位郡主。慕容狄在长乾都听闻容毓平安生产,也是欣喜若狂,便比照着慕容雎的先例,初生时就赐了国姓,封为扶月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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