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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穿越重生)——淮绛戏

时间:2024-12-28 08:47:18  作者:淮绛戏
  蔺则安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恨他,为何什么都属于他,若他没有出生,我又何至于生来羸弱,继承父亲衣钵,在王都中被人称赞艳羡的人本该是我!”
  陆文宣最后还是没忍住抬脚踹向蔺则安的脸,怒骂道:“疯子!”
  鼻血喷出,蔺则安现在的脸又红又丑,看起来就像是个滑稽的小丑。
  当跑入林中时,他从一开始的惊惧,想不通为何商丞川会给自己一包断肠散,再到后来的欣喜,回想着蔺明易在桌案边呕血的模样,他开始想如果蔺明易死了就好了。
  他不想再笼罩在蔺明易的阴影之下。
  想着账内人苍白的脸色,他匍匐在地上笑了起来:“我样样都不如他又如何,他还不是会死在我的手上,我俩一同来又一同去死,真好……”
  陆文宣看着蔺则安这副疯状,只觉得恶心,他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阉官把人拖下去后,才起身进到了蔺明易的军帐。
  “王爷,蔺将军已经没有生命之危了。”
  陆文宣点了点头,罢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本王想单独与明易待会。”
  军帐内的大夫们微微欠身后,相继离开。
  陆文宣走到蔺明易的身边坐下,他握住蔺明易的手,柔声道:“手好冰。”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阴风带到了榻边的烛台,烛火灼伤了陆文宣的手背。
  陆文宣捂着手背,看着倒在脚边又莫名熄灭的蜡烛,疑惑地紧起了眉心。
  “这阵风怎么回事……”
  一个透明的灵体蹲在蔺明易的上空,朝着陆文宣的方向做了个鬼脸:“摸什么摸,再摸把你给烧了。”
  陆文宣自然看不见花白堇的灵体,俯下身把倒在地上的烛台扶了起来。
  看了一眼烛台倒下的位置,眼中的疑惑更甚。
  这个位置怎么看倒下时,都不应该燎到他的手背,更奇怪的是,那烛火倒下的时候,火光连蔺明易的衣角都没有点燃,像是冲着他来的。
  陆文宣环顾了一圈周围后,起身为蔺明易掩了掩被褥:“明易,你好好歇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昏迷的人自不会答复他。
  离开时他想要再摸一摸蔺明易的脸,那阵妖风又刮了起来,惊得他猛地站起身来。
  许久才收敛了脸上惊慌的神色,匆匆离开了蔺明易的军帐。
  “王爷,将军他如何了。”
  陆文宣刚走出来,就撞到了在外等候的副将,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发白。
  见状副将顾不上君臣利益,一把握住了陆文宣的手:“王爷!将军是不是不行了!”
  陆文宣沉思了片刻,答非所问道:“明易有没有说他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啊?”副将惊得瞪大了双眼。
  “战场上的恶鬼,又或者山间的妖物。”
  副将紧起了眉心:“王爷今日将军的事,是不是吓着您了。”
  陆文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军帐,想到了那诡异的风,想到了帐内到底的烛台,一股冷意攀上了后背。
  “算了,我会处理,你们好好照顾明易,蔺则安那边本王会审清楚的。”
  “王爷,关于蔺则安……”
  陆文宣道:“别跟我求情!”
  “不是!卑职希望王爷莫要顾忌少将军和蔺老将军的情分,他今日胆敢毒杀兄长,明日便能通敌卖国,还请将军好好审,绝不可轻易放过!”
 
 
第49章 
  蔺明易身上的余毒消退得很快, 三更天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他旁敲侧击从前来照顾的人口中得知了目前的情况。
  无论是蔺家军的态度,还是蔺则安现在的处境,让这出苦肉计没有白演。
  没有断肠散, 蔺则安下的药只会使经脉阻塞, 对于一个身体已经恢复的蔺明易自不是致命的,可对于一个重伤未愈的蔺明易而言,那种剂量的药散,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既然结果都一样,他干脆让花白堇把药散换成了断肠散, 直接坐实了蔺则安想要毒杀兄长的事实。
  帐外传来了脚步声。
  “明易,你总算是醒了。”
  陆文宣掀开门帘, 快步走向蔺明易身边。
  烛光下, 蔺明易的脸上仍旧没有太多的血色, 眼底因刚中过断肠散有淡淡的青黑。
  蔺明易忧心忡忡地看向陆文宣:“下毒的人找出来了吗?蔺家军中是不是混入了细作。”
  陆文宣几番欲言又止后,他握住了蔺明易的手:“先不用想这些事, 你刚醒,好好休息便是,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屋内那股诡异的阴风又刮了起来,陆文宣眼角余光瞥见摇晃的烛台, 下意识往蔺明易的身边靠了靠。
  蔺明易道:“此事既然是在蔺家军剿匪途中发生的,我就应该知情。”
  陆文宣此时还在观察身后的烛火。
  “王爷。”
  “啊?”
  蔺明易:“你在看什么?”
  陆文宣想起不久前吹过来的妖风伤口的位置还隐隐作痛,他指腹摩擦了两下水泡的边缘, 双唇微启,本想要说什么,许久又强撑着笑摇了摇头。
  “我中毒一事,真就那样难以启齿吗?还是说你陆文宣听信外面的疯言疯语,对蔺家, 对我都有所忌惮。”
  陆文宣疾言厉色道:“怎么可能!”
  “那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陆文宣蹙紧眉心,许久才艰难道:“是则安。”
  蔺明易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演戏天赋,也不知这一刻是否演出了讶异,他看着陆文宣久久说不出话来。
  陆文宣轻叹了一口气:“是断肠散,一开始就奔着取你性命来的,若非你身体比常人健壮,恐怕连命都无法保全。”
  “断肠散,齐国境内缺少做断肠散的药材,他准备了多久?为何会选在这几日下手?”
  陆文宣被蔺明易的话一点思绪顿时清明了不少。
  才开始听蔺明易那些荒唐的言辞,陆文宣气急了,都无法思考到深处去。
  “我即刻派人去审。”
  蔺明易握住了陆文宣的腕口,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神色落寞,慢慢松开手。
  “就劳烦摄政王了。”
  陆文宣温柔地拍了两下蔺明易手背,似在做无声的安慰。
  又唤来宫里的医师为蔺明易开了些温补的汤药后,陆文宣摸了摸蔺明易的脸颊。
  “旁的事不必多想,我会审出蔺则安背后指使的人是谁,给你一个交代。”
  蔺明易牵扯出一个略带勉强的笑容,微微颔首。
  陆文宣走的时候,又命人炖了不少温补的吃食为蔺明易温补身体。
  蔺明易现在只需等着事情一点点发酵。
  不只是毒杀亲兄,又或者说毒杀亲兄不过是事情的开头,为的是让蔺家军失望。
  可接下来的事,断不会就此结束。
  晌午。
  蔺明易去了一趟关押蔺则安的军帐。
  掀开门帘,军帐内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淡淡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架上鼻青脸肿的男人,合拢了身上的斗篷。
  听着逐渐走近身边的脚步声,被打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蔺则安,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强忍着痛意晃动着身体,不时有血从他身上的伤口上渗出。
  昨晚被兽夹夹过的地方,现在已经发脓溃烂,看起来好不可怜。
  “哥,你既然醒了,你跟他们解释,这只是我们兄弟之间的玩笑。”
  蔺明易站在蔺则安跟前长舒了一口气,这间军营太冷,唇边都浮起一团白色的雾气:“断肠散也是玩笑吗?”
  “我怎么可能对你用剧毒,是有人诬陷我,我没有下断肠散!就…就是一点会让身体虚弱的药物而已……”
  说到最后,蔺则安那张肿胀的脸都变得有些滑稽,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接下来像是肯定了什么。
  “是让人身体虚弱的药,我…我以为只要让你虚几日,我便得可以试着顶替你的位置,到那个时候我就不再是蔺明易的弟弟,我承认我这种想法是自私,但我真的没想过伤害你。”
  字字句句说得情真意切。
  蔺明易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去摸那张曾经与自己相仿的脸,指腹落在蔺则安面颊上时,蔺则安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似是感觉到了委屈,随着脸上的疼痛,眼泪没忍住落了下来。
  “哥,的都是陆文宣打的,他们趁你昏迷都欺负我,你要帮我讨回公道……”
  要是蔺则安现在还能动,他狠不下去拉扯两下蔺明易的斗篷,又在蔺明易面前做出那副乖巧顺从的模样来试图让对方心软。
  却不知,对方早已不是受用于他示弱讨好的兄长,再见面两人不过是模样相似的仇人。
  “我没死,陆文宣应该会看在蔺家和蔺家军的面子上判你流放。”
  蔺则安试图挣开手腕上的绳子,去拉扯蔺明易,却只是徒劳无功,粗麻绳将他的腕口磨得通红。
  一个平日养在府中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平日里连油皮破一点都会泪眼婆娑,今日被打成这样,又听说自己接下来要去流放,失声痛哭道:
  “哥,你和摄政王是兄弟,你帮我求求情,我不想去流放,我现在这样流放会死的。”
  蔺明易笑弯了眉眼,手上的东西从摸改为拍了拍蔺则安的脸颊:“不会流放的。”
  蔺则安听见这个激动得鼻涕都喷了出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父亲不在,你也会照拂我的。”
  “会收监,斩首。”
  “不可能!”蔺则安脸色大变,那颗心还没有完全落下又被提了起来:“不可能,只是毒杀你而已,你还站在这里,我为何要死?!”
  说到此处,蔺则安沉默了几秒,再看向蔺明易时,已是目眦欲裂,他疯狂地挣扎着:“你和陆文宣合起伙来陷害我!没有什么断肠散,蔺家军、陆文宣和你一唱一和,就是想让我死!”
  见到蔺则安这副疯狂攀咬的丑态,蔺明易只觉得可笑。
  现在连这张脸都不像自己了。
  就仿若一个即将崩溃的疯子,他也不恼,略带凉意的指腹将蔺则安鬓角凌乱的发丝顺到耳后。
  “也不会斩首。”
  蔺则安怨毒地瞪着蔺明易道:“你故意来折磨我,不就是下了毒吗?你不也活得好好的!真要继续追究,九泉之下你有何颜面见父亲……”
  “通敌卖国,按齐国律法当处以凌迟。”
  “蔺明易你想污死我!”
  蔺明易冷笑了一声,扬起手狠狠抽了蔺则安一嘴巴,血从蔺则安的唇角渗了出来。
  他浅笑着看向那张又红又肿的脸,为蔺则安整理着衣襟:“待到罪名定下后,我会向王上请旨,将你的刑罚定在我大婚前,就当是则安送给哥哥的贺礼。”
  “蔺明易你以为污死我父亲的旧部就不会知道吗?”蔺则安还在嘴硬,可却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颤音。
  他此刻才发觉,蔺明易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逗趣他的意思,哪怕是要他死,都说得如此认真。
  “则安,你敢说你没有通敌卖国吗?”
  蔺则安无声地张了张双唇,他心里自然知道他为何要跑到军营里毒害蔺明易。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
  前一秒还骂骂咧咧的人,下一秒在木架上挣扎,看向蔺明易的眼神多了几分乞求。
  “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帮帮我,你帮我跟摄政王求情,我只是犯了个小错,你是哥哥,这样都不肯原谅我吗?”
  “别害怕,到时我会亲自观刑。”说到这里蔺明易伸手掩住了上辈子自己刮花的半张脸,“则安你说先从脸割好不好?”
  那双漂亮的眸子带着笑意,蔺则安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到期待。
  “疯子!蔺明易你这个疯子!你会不得好死的。”
  蔺则安一边像是感觉不到痛楚般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咒骂着蔺明易。
  声音大到传出了营帐外。
  不多时,陆文宣身旁随行的阉官走了进来,拿着手中的木片狠狠抽向蔺则安的脸颊。
  蔺明易回头看了一眼蔺则安此刻的惨态,眉眼中都带着笑意。
  他享受无能者怨毒的目光。
  若这世间死去的灵魂真能化为恶鬼,那为何蔺家军惨死的弟兄,齐国被屠戮的郡县,没有恶鬼将蔺则安拖进地狱。
  所以只有活着的人,才能把恶人踩入泥泞里。
  出了军帐。
  匆匆赶来的副将又为蔺明易披上一件兽皮:“昨日才吐血昏厥,今日天气寒凉,跑到这里来作甚?”
  蔺明易故作担忧地看了一眼军帐:“我现在已无大碍,让他受点罪,便也罢了。”
  “少将军,此时不只是毒害你那么简单。”
  蔺明易紧起了眉心:“他不是说因为怨恨我,才会想要毒杀我的。”
  “将军,摄政王有事想邀你详谈。”
  蔺明易沉默了几秒后,微微颔首,与副将一同前往了陆文宣的营帐。
  陆文宣看了一眼蔺明易身旁的副将,低声道:“退下吧。”
  副将没有动,目光望向蔺明易等着他们跟从的小将军发号施令,眼见蔺明易微微颔首,他才离开了营帐。
  陆文宣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蔺明易坐过来。
  “明易,此次匪患你究竟是从哪里得知的。”
  蔺明易从怀中掏出一封匿名信递到陆文宣的跟前:“这是有人放到将军府门外的,我本意也想借着此时出城操兵,也好避过李将军,谁知道那些人果然不对劲。”
  “明易看那些人真的只是伪装成普通百姓的匪徒吗?”
  蔺明易垂下眼帘:“和他们有关的事情确实很奇怪,可那对方的身手又不像是寻常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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