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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为奴(古代架空)——乌兮子

时间:2024-12-29 08:47:08  作者:乌兮子
  “嗯”,顾棉小声,“先生害我心疼。”
  “小姑娘,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怪上我来了”,周卜易笑叹,“你自己听听,这话有理吗?”
  “没理”,顾棉目光灼灼,“先生乐意宠我,没理又如何。”
  “棉丫头,你是越大越没脸了”,周卜易嫌弃地伸出一根指头,把某人的狗脑袋推开,“贴够久了吧?你先生的额头都要红了。”
  红一点才好看。
  你那总是没有血色的脸,那病态的苍白,让我如此心痛。
  心痛到无法呼吸。
  “喜欢看先生红红的样子”,顾棉手不老实地往下摸,“膝盖红红,踝骨红红,手肘也红,手腕也红……”
  “想把先生红红的足趾,捏在手心把玩……想……”
  越说越不像话了!
  “呵”,周卜易忽然冷笑,“为师也挺喜欢。”
  “真的吗”,顾棉的狗狗眼里满是惊喜。
  “为师喜欢找个物什儿,打得你手心通红!”
  玩,喜欢玩!
  我让你玩!
  “不许”,狗脑袋又凑近,好像要把他蹭秃噜皮。
  爪子要是肿了,还怎么照顾先生。
  顾棉闷闷道,“你打我,我就亲你。”
  “狗皮膏药”,周卜易费劲吧啦把狗脑袋推开,“别这么黏糊行不行,你都多大人了。”
  “别黏人了,接着走,离三更还有些时间,我们去地下城逛逛,说不定有意外惊喜。”
  “先生给我亲一下,亲一下再走。”
  “没完了……唔……”
  一吻作罢,顾棉推着轮椅在地道里走。
  其实他知道周卜易刚刚是在安抚他的情绪。
  可是,周卜易,你便不需要安抚么
  花娘是周卜易救下的,周卜易保护了她八年。
  最后竟是这么个结局。
  周卜易,你是不是早已经习惯了背刺。
  你身边的那些人,总是在以各种各样的理由伤害你。
  华山泉是,花娘是,周家更是。
  周卜易……你会不会时常觉得孤独,觉得这世中无一人可信任
  “先生”,顾棉一边走,一边说,“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嗯,这话听过了。”
  “多听几遍,先生……安安喜欢先生……”
  “知道了。”
  “安安跟他们不一样,先生可以信任我的。”
  “好,知道了。”
  “先生……”
  “嘘,静一会儿,有点吵。”
  周卜易闭着眼睛,靠着椅背休息。
  无论那毒药里面有没有望江南,那都是毒药。
  是毒药,就有影响。
  何况望江南本也有毒。
  先利用此毒解蛊,等它被引出来后,还要解毒才行。
  风险很大,对身体的损耗也大。
  顾小棉啊,那么雄心壮志,信誓坦坦说能养胖你先生。
  等到时候困难重重,等你发现先生的身体是个难补的无底洞,你不会又要哭吧?
  唉,懒,不想哄。
  不哄你行不行啊?
  周卜易想着顾棉鼻头红红,要哭不哭的样子。
  还是心软。
  从小就机灵,知道什么样子最惹你先生心软。
  前面的路被拦住,与鬼市一样,这里也有人拿着生死簿在记载。
  那人似是没料到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正翘着二郎腿拿着烟管吞云吐雾。
  见有人来,他不耐烦地抬头,一愣,“新人?家里长辈没告诉你们进去要戴面具吗?”
  “你觉得我们没戴面具吗?”周卜易轻轻笑。
  那人浑身一震,只觉毛骨悚然。
  “你可曾听说人皮面具?”
  “原来是千面大人!失礼失礼!”那人立刻站起来。
  不过……鬼手千面身体不是很好吗……前两月还听说他进东鼎皇宫偷了个什么东西,导致整个东鼎都在找他。
  “他是千面”,周卜易轻咳几声,“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夫,平日里喜欢教人画些面孔罢了。”
  顾棉眼眸微动,转了半圈。
  “是,他是我夫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人一边作揖,一边道,“想不到您这么年轻,您怎么称呼?”
  “不知道”,周卜易轻轻笑,“我跟阎君是朋友,他托我带点东西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身体不好,隐居多年久不入世,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地府。”
  阎君!那不就是周卜易的友人吗!
  阎君办事,他还是别问这位大人的名讳了……
  “那这薄子不记了?您二位直接进去”
  “还是记一下吧,不然坏了规矩”,周卜易抓了抓顾棉的袖子,“记小徒的名字便是。”
  明白了!那人唰唰写下“千面”二字。
  这是怕惹上麻烦,丢颗棋子出去吸引火力!
  那人用同情的眼神看了顾棉一眼。
  哎,太可怜了,千面大人再怎么叱咤风云,也比不过人家有权有势呀!
  只怕是要栽咯!
 
 
第59章 道士与鬼
  地下城比鬼市要大很多,看起来也要秩序很多。
  头顶悬挂着很多花灯,一眼瞧过去,就像是过节,既喜庆又热闹。
  与鬼市不同,地下城照明足够,守门人也没有发放蜡烛。
  只是刻了腰牌递给二人。
  顾棉知道周卜易的意思,便把那“千面”二字翻出来,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周卜易的腰牌不太一样,普通腰牌是桃木的,有些身份的是槐木的,但他那块没刻名字的却是沉香木。
  周卜易用毯子把腰牌盖住,偏头咳嗽几声,道,“实际分划要更细一些,泥牌的都有。”
  “有什么样的身份,进什么样的场子,鬼市门槛低一些,这地下城最低也得桃木才行”,周卜易解释道,“此地所见,皆是名门望族的代表,地上不能见光的交易,就在这里进行。”
  顾棉瞳孔微缩,“这……他们……”
  “朝廷之上,正三品往上走”,周卜易的神色很平淡,“你二哥哥,就是黄泉地府的判官。”
  “只要在地下城的贡献金额、贸易次数够多,就能在地府捐官,要坐到判官,那可是能顶得上某些小国一年的开销。”
  “不过相应的,好处也多”,周卜易垂眸,藏起眼中笑意,“余字号的独家代理权,可是给他了,他捐一年判官,地府就给他一年代理权,贸易所得四六分成,他只取四成。”
  难怪这么富。
  但比起这个……
  “代理权是先生给他的?”顾棉低下头,“原来阎君大人这么有钱啊?”
  “没钱怎么养你啊,小土松,狗王之路,道阻且长。”
  “先生有钱还求顾君颐发军饷……还……”
  还下那么大雪跪一夜,回来都折腾成风寒了……
  “不做戏不好解释”,周卜易翻了个白眼,“本来想叫你小皇叔去跪,谁知道你忽然到府上,为了……”
  “为了躲我?”顾棉眼眶都红了。
  “唉”,周卜易深深叹息,“祖宗,别在这哭啊祖宗。”
  “过几天江南商会有场大拍卖,你记得写信给你二哥哥,找他多要点银子,等到了那天,有什么你就拍什么,把钱都洗出去。”
  “商会是你的?”
  “不是,只不过商会老板是我的。”
  “是谁?”顾棉有些不高兴。
  “过几天你们就认识了,他不在江南,去了边南关。”
  “哦。”
  “不想见也可以避着,不高兴也别跟他吵架,反正吃亏的大抵是你,到时候也别喊我帮忙,我很大可能会躲着不见。”
  好,听起来就不是个善茬。
  顾棉轻轻捏了捏指骨。
  打架是吧,他还没怕过谁。
  “哟,这不是前段时间风头无两的千面大人吗!”一个打扮得跟个二流子样的老头凑过来,“我这里有东鼎的消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顾棉一怔。
  “哎哟,您这是跟老头子开玩笑呢吧?”
  “咳”,周卜易轻咳一声,接过话头,“今日我在这,他不好说话。”
  “哟!爷,您是?”
  “前两天,有人借了把名叫折竹的剑给我。”
  “嚯!”
  老头眼珠子一转,这可是个大消息,有人说阎君没了,有人说还活着,他正愁诏狱的消息不好搞呢,这就有人上门送消息来了!
  “您跟阎君,是……”老头把两个大拇指靠在一起,“这个?”
  “咳,不好说”,周卜易掩面咳嗽,“不好意思,最近……咳……”
  “明白了!”老头把其中一只大拇指往后一扳,“您是这个!”
  顾棉眼见着周卜易藏在袖子后面的那张脸表情越来越精彩,他不由自主琢磨起两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先说你的事……”周卜易把毯子往下挪了一点,露出沉香木的一角,“张果老,你骗骗其他人也就算了,我,你骗不起。”
  老头浑身一颤,低头看自己的桃木腰牌。
  奇了怪了,他明明用的是别的身份呀……
  “是这样的,这个,您旁边那位千面大人不是偷了东鼎的镇国之宝沧海遗珠嘛,我这一打听,您猜怎么着?这是阎……”
  老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张了张口,有些不确定道,“您……友人……有告诉您这计划吗?”
  “你继续说。”
  “哦,也没什么,就是它是十方国器之一,谁都知道东鼎那个小皇帝是个傀儡,线呢就在您朋友手里,您朋友把沧海遗珠放在那,本来是打算引出几个邻国再一网打尽,您也知道,倭国就是这么被一通坑害后……
  “反正倭国也是活该,要我说,东鼎也是咱们神州人,这是阎君大人借东鼎之手替我们出气呢,把那几个边沿小国收了是好事呀不瞒您说,老头子我一天到晚幻想征服世界,海外诸国都来归一,万国朝圣,我还想……”
  “扯远了。”
  “哦哦,这计划确实是好,就是有一点不好,阎君大人不在东鼎,东鼎那帮废物看不住沧海遗珠,叫那杀千刀的鬼手……”
  “嗯咳咳咳!”老头子面色骤变,“我的意思是说,千面大人您真是不愧鬼手之名,轻轻松松就从皇宫盗了出去,这东鼎国君也是不懂事,花了大价钱要买您人头呢!今日地下城就有埋伏,您要是有那个意思,只需要给老头子五万两,老头子保证全须全尾给您送出去。”
  顾棉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周卜易,周卜易摇摇头。
  张果老满脸遗憾离去。
  “为什么不买呢?”
  “没钱”,周卜易摊摊手,“没那闲钱去买假货。”
  “那边卖的几条麻绳材质不错,捎上”,周卜易慵懒伸出一根手指,“那黄纸是真货,全要了。”
  “朱砂不要,送的也不要,没用的假玩意儿。
  “回来,老板,你手上这串珠子什么价?
  “不卖?白丢三百两都没人捡,可惜可惜。
  “你不是不卖吗?”
  顾棉抱了一堆东西,周卜易指哪他就买哪,反正花的全是顾承年的银子,不心疼。
  在又买了一个老罗盘后,周卜易终于把直起来的腰又松了下去。
  “走吧,该还阳了。”
  原路返回,把牌子交给守路人,再上去,客栈已经变成了废墟,不知为何,顾棉有些感慨。
  空气里仍残留着焦灰味,好像是什么东西的见证。
  夜深了,周卜易的眼睛却很清明。
  “夫子,你在好了。”
  噩梦少了,不是吗。
  “嗯,有个这么用心的大夫,再不好起来,倒显得我不识好歹了。”
  “顾大夫”,周卜易半开玩笑道,“你听了我多少梦话?”
  “夫子不用试探我”,顾棉把手里东西整理好,“买这么些黄纸,是要画符吗?”
  “是啊”,周卜易点点头,“毕竟你叫黄三狗,你是容正茅山上清派,黄老石的孙辈儿。”
  “那为什么不穿道袍……”
  “穿道袍反而不像,黄家一直都这般招摇的。”
  “那你……”
  “我乡野村夫。”
  “鬼才信。”
  “你是鬼吗?鬼信了就好。”
  这句话里面似乎有很多深意,顾棉正低头思考呢,周卜易忽然道,“狗儿,去接接他,我看他是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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