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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为奴(古代架空)——乌兮子

时间:2024-12-29 08:47:08  作者:乌兮子
  顾承年只怕经营多年早就想造反了,这地方必须想办法为己所用或者毁掉才行,研发出的这些东西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当今世上恐怕无人能敌。
  关键顾承年有这么多大杀器,居然还能按兵不动,几乎骗过了所有人,没有走漏一点风声,这得是什么样的城府
  顾棉思索了片刻,心下稍定,面上做出一副不耐烦之色,“进度太慢,你们如果就做出这么点成果,让我回去怎么跟王爷交代?”
  那总管本来惴惴不安正疑心是不是搞错了,不敢带顾棉去看真正核心的东西。
  顾棉这话就像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他神秘一笑,道,“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点的,那些只是基础罢了。”
  顾棉又是一阵心惊,什么,居然还有吗!
  “特使请随下官来”,总管带着他来到一堵墙面前,有规律的敲击了几下。
  顾棉在心里暗暗记住,那墙很快下陷,露出后面的庞然大物。
  这是什么东西!
  总管看见顾棉震惊的神色,有些得意道,“这就是我司携墨家联手研制的铁纸鸢!也可以叫它载人风筝!”
  总管哐哐敲了敲它的大铁皮,“大人,这灵感的一部分乃是来自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只不过比它更高级!这东西,能上天!”
  “只要二殿下一声令下,我们的人立刻飞到神都上空,这东西不光能飞,更是配备最好的火铳和包子!任他金吾卫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打得过我这老伙计!”
  “很好”,顾棉压下心底震撼,“本官回去自会与王爷说明,诸位都当行赏!”
  确实该赏,晚上回去他就告诉先生,合计合计怎么偷走这玩意儿。
  好啊,瞌睡来了就送枕头,二皇兄还真是宠他。
  他就拿二哥哥那么一点点东西,都是自家兄弟,二哥哥应该不会怪他的吧
  还有墨家和墨连城,基本可以确定有问题了。
  “那就谢谢大人了!”那总管笑眯眯搓了搓手,“其实我司那个小神童又有新的想法了,图纸都画好了,就是这经费……”
  “银子不是问题,带我去见见这位大功臣。”
  “欸,好嘞!大人请……”
  拐走,必须拐走。
  顾棉一边走一边想,忽悠小孩什么的,他最……他先生最擅长了。
  顾棉本人深受其害,自然知道他先生功力有多深。
  等见到那个所谓的“小神童”,顾棉仔细打量了一下。
  他头上戴的什么?像眼镜又不像眼镜……
  他穿的又是什么?怎么那么奇怪,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服装啊?
  顾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广袖长袍,又看了看那个小孩的窄袖。
  总感觉格格不入。
  还有他手里拿的那只笔,怎么跟他见过的毛笔都不太一样呢?
  它不需要沾墨吗?笔头那么细,能写字吗?
  那小孩原本正在一个同样奇怪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听到动静,他一抬头,看清顾棉的脸后,怔愣了好久,然后笔和本子都掉在了地上。
  “太……太祖!”
  什么太祖,他到底在说什么?顾棉怀着疑惑看过去,那小孩瞬间就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腿,“大佬你好,我姓鲁,我叫鲁班,请问我可以抱你的大腿吗?”
  什么莫名其妙的……
  太祖皇帝啊!见到本人了!鲁班整个人都非常激动。
  太祖在这,那他岂不就是那个后世妇孺皆知的鲁班了!
  想不到鲁班竟是我自己
  “咳咳”,鲁班轻咳一声,把顾棉拉到一边,“不要介意,刚穿……不是,初次见到容王殿下,有点激动,毕竟只在课本……话本子上见过……”
  鲁班的眼睛亮晶晶的,“王爷,你带我走吧,他们这些人欺负我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子,无情地压榨我,日夜不停让我给他们打工画图纸啊呜呜呜,我知道王爷才是真正的大好人,我以后只给王爷一个人画图纸!”
  这些人这么过分的吗?连十几岁小孩儿都欺负
  可这个小孩身上也有很多疑点。
  顾棉的脸色沉了沉,“你怎么知道本王的身份?”
  “那个……”鲁班眼珠子一转,“以前去过神都,见过,见过哈哈哈。”
 
 
第72章 又一个想上他的
  顾棉勉强接受了这个多少有点离谱的答案,他对于鲁班的映像一言以蔽之就是——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
  临出总局前,两人莫名其妙约定好了三日后顾棉回来接鲁班走。
  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顾棉满脑子莫名其妙地回府,刚要进主卧,就莫名其妙被一个飞来的枕头砸了脸。
  顾棉伸手抱住枕头,露出后面那张愈发感到莫名其妙的脸。
  周卜易裹着被子,警惕地后退。
  “先生?”顾棉走过去,把枕头放回床上,然后低头用脸蛋蹭了蹭美人头顶发丝,“我要伤心了,特意赶回来跟先生一起用午膳,先生怎么能这样呢?”
  谁踏马要你赶回来啊!
  周卜易一口咬住被子,泄恨。
  头顶上的人还在蹭,跟个黏糊死了的狗一样。
  好想踹狗……
  顾棉并没察觉自己有多黏糊,他越发蹭得起劲儿。
  “顾。棉。”周卜易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你把为师头发都蹭断了,你到底蹭够了没有?你蹭就蹭,你脑袋左转右转是什么意思?是想让为师早早秃头”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这都蹭不疼你?”
  “脸皮厚有什么不好?”顾棉不蹭了,但也没离开周卜易的脑袋,仍旧紧紧贴在一起,“以前我就是脸皮太薄,才吃了先生的暗亏,换成现在,先生敢耍我吗?”
  周卜易要是现在耍他,他能使出一百零八种撒娇方式让周卜易跟他贴贴,然后做羞羞的事。
  顾棉一番话给周卜易干沉默了。
  竟然说得很对,现在的顾棉,他耍不起。
  老腰要遭。
  “先生我们出去吃午饭,然后一起散散心好不好?”
  “不好。”
  顾棉对“不好”两个字充耳不闻,一边想办法把扒着床板不放的小猫弄出去,一边道,“中午的汤是山药炖乌鸡,炒了一个白萝卜,冬吃萝卜百病不侵,还有……”
  萝卜。
  为什么又是萝卜。
  无论白萝卜红萝卜,还是顾棉的大萝卜,都很令人讨厌。
  周卜易视线往下移,定在顾棉腿间。
  耳尖忽然有点泛红,“我……我不想吃……”
  哎呀,莫名其妙的,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做什么……
  周卜易摇了摇头,“什么百病不侵,这么离谱你也信,反正我不吃。”
  顾棉伸出食指,戳在周卜易瘦小的脸上,“什么时候这里变软,什么时候允许先生适当挑食。”
  “先生不听话,这里……”顾棉把手放到美人后腰,又顺着滑下去,“就会多出一条尾巴……”
  “……”周卜易听得面红耳赤,他飞快伸手,掐了顾棉胳膊一下。
  见顾棉还是乐呵呵的狗腿样儿,周卜易只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真是……
  郁闷至极。
  顾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笑意。
  你教我的嘛,先生。
  小时候他就喜欢黏着周卜易,周卜易怎么赶也赶不走,便会这样调戏他。
  比起强硬的要求,还是这样充满爱意的调戏更容易令人接受。
  不可否认,效果确实很好,周卜易再不高兴,碍于多条尾巴的威慑,还是赏脸把顾棉投喂的东西全吃了个干净。
  顾棉捧来茶水给周卜易漱口,府中婢女想要帮忙,被他拒绝。
  入口的东西,必须亲力亲为。
  待一切准备妥当,顾棉取了厚点的毯子给周卜易盖上,撑开伞推着人上了街。
  烟雨蒙蒙,行舟缓慢穿过桥洞。
  角落处有人在吆喝,叫卖着鲜摘的黄瓜。
  顾棉注意到周卜易在看竹篮中的小青菜,他伸手摸荷包,“想吃?”
  “不是”,周卜易眉心蹙起,“不太对,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油麦菜?”
  顾棉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南方暖和一点……”
  话说到一半,顾棉忽然想起周卜易比他更熟悉南方,周卜易说不对,那大概就是真不对。
  “过去问问”,周卜易示意顾棉推他过去。
  顾棉会意,问那挑菜的老伯伯道,“请问老人家,现在已是初冬,老人家怎么在卖春天和夏天才会有的菜?”
  “喔,这位公子外地来的吧?”老人摸摸胡子,“小老儿家住葫芦谷,那边也不知道怎么的,四季如春啊。小老儿也不是要卖菜,是要挑到贵人家里去呢。”
  “敢问这贵人是……?”
  “江南商会会长啊,姓梅叫学林呢,这梅会长啊,就爱听戏唱戏,在家里养了一帮伶人戏子,这菜就是种给戏子们吃的。”
  顾棉注意到周卜易手指攥了一下。
  “梅学林”,周卜易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从边南关又追到江南来了?!
  “顾棉……”周卜易冷着脸,“走,不逛了,回去。”
  “梅学林是谁?”顾棉浑身绷紧,“我不,江南既然有商会,那顾承年不可能不往里面安插人,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去会会那个梅会长。”
  周卜易的神情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顾棉推着轮椅,快步追上老人,“正好我们与梅会长是旧识,一起走吧。”
  周卜易的手紧紧扣着毯子边缘,几乎要把指甲都扣断。
  “顾棉…如果他一会说些什么荒唐话,你……别当真…他这个人…就是脑子有问题……”
  问题很大!顾棉心里一紧。
  除了那该死的野狼,难道周卜易还在边南关养野人吗!
  周卜易心里乱糟糟的,他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偏顾棉还非要往是非地去。
  “金陵玉殿莺啼晓,桃花扇里梦回时,五十年兴亡,一扇尽揽——”
  咿咿呀呀的戏腔传来。
  门开了,那故作娇羞的花旦一甩水袖,卷住周卜易的脖子,“只怕世事含糊八/九件,人情遮盖二三分——”
  “想当初我与卿在秦淮河边,朝看花夕对月常并香肩。”
  “自君一别,空楼寂寂含愁坐,长日恹恹带病眠。”
  “周相公~”那花旦作势就往周卜易怀里躺,“你怎么舍得抛弃人家,独自进京?狠心郎啊负心汉,你忘了那年花前月下,你我两相欢……”
  周卜易冷冷看着那花旦,“梅学林,你又在作什么妖,那年是你……”
  “嘘”,花旦一甩长袖,拢在手中,“咿呀呀呀——”
  “他自与我说来道,前尘是非皆纷扰。
  “彼年花醉君不醉,对烛与君看花桃。”
  “相公”,花旦叼着一方手帕,竟是转起圈来,那飞舞的水袖看似柔软,却又很有力,准确无比地卷来花烛。
  梅学林仰头,下腰,松口,后脑勺就枕着周卜易的大腿,“久别重逢,妾剥了桃,可要一品芳泽?”
  那手帕就蒙在梅学林脸上,似乎是等着周卜易揭他的“盖头”。
  顾棉脸都气绿了,他冲到周卜易身前,一把推开梅学林。
  梅学林柔柔弱弱地倒在地上,手指还搭着周卜易脚背。
  梅学林撇了一下嘴,然后做出强颜欢笑的样子,“相公,他是谁呀,他推得我好痛……”
  “我是谁?”顾棉的脸阴沉地可怕,“要不你问问他呢?”
  好闹腾……
  周卜易本来在神游天外,忽然被点名,有些哭笑不得,“玩够了没有,他是你主子。”
  那花旦站起身,拍了拍灰,恢复正常的嗓音,竟是个男子。
  还是小白脸那一类的声音……
  听着就讨厌!
  “大人怎么就知道学林是玩闹不是真心呢”,梅学林把水袖卷起来,缠在上臂处,“主子怎么了,主子就能阻止我们两个两情相悦?”
  周卜易咬了咬牙,“你好好说话,我跟你,只有相看两厌。”
  梅学林只是微笑,“大人平日都躲着学林,今儿主动来找,学林很高兴,要在府上留饭吗?大人现今下榻何处,学林……”
  “好来找大人叙叙旧情。”
  “不用了!”顾棉沉声,“你府上的东西我们可不敢吃!”
  说完他推着周卜易转身就走,还带着满脸怒容。
  “啧”,梅学林倚着门,目送两人离去,“又一个想上他的。”
  等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梅学林目光渐渐变得痴迷起来,“我就不一样了……”
  “我想被他上,哪怕就一次也好……”
  梅学林对这所谓的主子嗤之以鼻。
  大人可是祭坛上的花,是要献给神明的。
  怎么可能被凡人撷取呢?
  周卜易目光上移,看了顾棉一眼,思忖着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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