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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魂归天阑(盗墓笔记同人)——桃青蓝

时间:2024-12-30 10:57:08  作者:桃青蓝
  “这么说,你想动解家了?”林朝阳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他从来没想过吴邪会对解家起心思。其实要换做另一个人,想必讶异程度比他只多不少,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看来,这两家就跟连体婴似的,谁都想动解家但就是吴家不会。
  吴邪不置可否的笑笑,再次顺着他肯定道:“对啊,我是对解家有那么点念想。”
  林朝阳一听,正想把烟拿出来来个招牌式吐圈,表达一下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情,就听见吴邪语速极快的接着上一句又说了句话,生生的把他这一口烟卡在嗓子里,咽了下去。
  “但我这心思可是好心思,想解家倒,下辈子吧。”
  林朝阳被呛了一嗓子,扭头面色难看的狠瞪了一眼说话大喘气的吴邪,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你这是为什么?”
  拿解家开刀,又不想解家倒,吴邪这安的什么心?
  “我的心思能是你们这些凡人能猜透的?”吴邪摆明了不想说,但还是自认为帅气的勾了个笑,冲着林朝阳的方向挑了挑眉毛,专门恶心他。
  林朝阳又不傻,这敷衍搪塞什么态度到他这都能看出来,就是吴邪这方式让他绿了脸,夸张的打开车窗干呕了几下,顺带着鄙视吴邪。
  吴邪对他这一系列动作丝毫不在意,耸耸肩膀噙起一抹笑,右手撑到了下巴上,整个人跟一滩水似得靠着门框,问道:“还有多久才到啊?走了一会了吧?”
  “快了快了,没见山区都出了吗?村子的影都晃到你跟前了!”
  “是吗?”吴邪打了个哈欠,不经心道:“到我跟前我也瞅不着啊!”
  林朝阳之前的话明显是忘了吴邪的眼睛这回事了,现在吴邪一说,他立刻想起来了。不过他也没避讳,当着两个人的面,大喇喇道:“哎呦,忘了你瞎了。对了,这事你打算怎么着?到了地方我真没功夫管你!”
  “哎呀早说了不用你管啊!”吴邪挪了挪屁股,不耐烦道:“我是瞎了,又不是听不见了。之前下斗没灯的时候不一样睁眼瞎吗,不碍事儿!”
  林朝阳并没有因为吴邪的这一两句话而减少丝毫的担心,他摸了一把粗糙的鼻头,皱眉道:“你放屁的不碍事儿!现在是听得见,等你听不见了呢?幽冥骨岭原本就是在地上,要他娘鬼的睁眼瞎啊!”
  林朝阳分析的句句戳到吴邪心里,他竟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沉默了下来。显然吴邪是知道幽冥骨岭在地上的,他脑子想的也是林朝阳说的另外一种可能。不过他只安静了一小会,林朝阳的烟都没抽几口,就听见吴邪道:“既然来了总要去看看的,如果真的不行,就算了。”
  吴邪话说的很平常,语气也很平常,但熟悉吴邪的比如他,比如栗子,都从中听出一点痛苦的意味。林朝阳知晓其中缘由,不由得叹了口气。栗子是吴邪捡来的,吴邪待他又不错,此时除了轻声喊了声“爷”,也不知道说什么。
  “唉,等到时再说吧,现在想不也没用。”林朝阳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抽完烟把烟头豪迈的一扔,挠了挠头发道。
  他一开口,吴邪也笑了:“反正不管我去不去的了你是一定要拿去,那我还担心什么?等着你把幽冥骨玉带出来就好了嘛!”
  “呸!无耻!”林朝阳骂了一声,“要不是老子要拿玉衣有用,才不趟你这趟浑水!”
  “十次进十次败,瞧瞧你这出息!”吴邪不甘示弱的嘲讽回去,先前的不快仿佛都不存在。
  吴邪说的是事实,林朝阳确实是几进幽冥骨岭几次空手而归,他气不过,想回骂又无话可说,当下只得猛踩油门,幻想着吴邪能从车上甩出去。
  在这样猛飙的车速下,不出几分钟村子的轮廓就离他们越来越近了。林朝阳自知和吴邪待下去只会气得他血压升高,见着目的地立刻又在原来的基础上升了几个车速,破烂的小面包发出的声音让吴邪都一阵心惊。
  嗤!难听的刹车声响起,林朝阳不等车完全停稳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关门的时候小面包差点都散架了。他走到后面没好气的踹了踹门,朝里面就是一声吼。
  “给我速度滚下来!目的地到了!”
  ==============
  生日贺文  惘然
  因为吴邪生日所以特意写了这么一篇。
  非原著风,非原著向,只是我自己想写的一点东西。没有CP!请看好这里!
  文风有点诡异,最后有点烧脑,较真的同学最好慎入。
  一、
  3月5日这天,有人送来了一个用黑色镶金边的丝绸缎带打包好的礼物盒子。
  我彼时还没睡醒,正靠在柜台旁半阖着眼睛追忆我年逾三十以后所丧失的激情和梦想,当王盟把这个漂亮精致的盒子摆在我面前时,我下意识的狠狠嘲讽了上面看起来软趴趴、代表着青春与少女的那个秀气蝴蝶结。然后将这个黑色美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扔进了我落满灰尘的空抽屉里。
  早上的雾气在我看来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青灰色,我沿着湿漉漉的街道,一步一停顿的踏在有些粘腻的黄色区域。迎面走过来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带着古式的旧圆镜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盲人,只听见他手里的拐杖落在盲道上敲击的分外沉重。此时我想起了瞎子,确切的说是他的那个拉风的墨镜。我开始想象如果面前的这个老人配上一副“黑瞎子式”的墨镜会不会一跃成为广场舞的领舞大爷,走在引领老年人潮流的尖端。
  当然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我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下这个老人的面容,撇着嘴摇了摇头,充分认同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墨镜戴出一种时尚流氓痞子味儿。
  这时候这老头已经离我很近了,直线距离不过两米。我想如果我不出声的话他会毫不意外的撞进我怀里,以身高算我也会毫不意外的亲到这老头的头顶。虽然我此刻很想恶作剧般的验证一下这老头是不是真瞎,但我更喜欢亲一个妹子的秀发而不是油乎乎的秃子。所以我在抬脚踢开一个挡在前面的麦当劳还是肯德基的空可乐杯之后,兔子般敏捷的跳到了一边儿。
  那老头似乎是听到了动静,走到我跟前竟然不走了。手里不知道是木头还是石制的拐杖在敲了两下地面后冲着我这边就捅了过来。我暗骂了一声“艹”,再次敏捷的使出一个侧空翻360度接转体180度落地,躲开了这杀气腾腾气势汹汹的一棍。
  “年轻人不瞎吧?不瞎就别占道,给我们这些残疾人点方便。”
  这瞎老秃子认定了这边有人,雌雄不辨跟教训自家孙子似得把我好一通说,语气之傲然声调之轻蔑文字之无礼差点让我破口大骂。但我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咬着牙和血吞了回去。我知道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些人,借着自己与众不同的言行来掩饰或孤独或奔腾的内心世界。就跟过气的三流明星一样,唯恐自己不被人关注,逮住个注意自己的人就开始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哼,这种人我鄙视他,更何况这老头儿还没头发。
  我同情的瞪了一眼还在那杵杵杵杵不着人,嘟囔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头,绕过在我空翻时差点一头撞上去的绿色垃圾桶,继续着我一步一流连的神经病流浪计划。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也没想过一个确切的目的地。只是觉得铺子里太闷了,加上时不时来个莫名其妙的人或东西,让我觉得想呼吸点新鲜空气都带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我踩着两侧镶嵌着碎花一样的砖块的盲行道,竖状的棕黄色盲砖在网上被描述的无所不能,然我此刻低头看着,恍然觉得自己就像行走在沙漠里一样,漫天的尘雾像被风吹起的风沙铺天盖地向我席卷而来。我沉浸在这莫须有的盛大幻觉里,不远处传来的各色汽笛声听起来渺渺茫茫。
  我又想起了黑瞎子。
  这种时候想起这么个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回路是什么构成了,也许是上次那人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是这种飘忽的状态,所以这次不知不觉给自动带入了。这一带入,立刻把我从那种玄幻带点美妙的情境里给拉了回来。与此同时,我的身边蓦地发出了一声突破天际的巨响,吓瘫了前面专心致志啃骨头的一条狗。我毫不怀疑如果我还处在那种神游天际的状态,我绝对会坐到地上。
  没错,一场车祸发生了。
  这车是国外的名车,飙起来嗖嗖的,此刻半个脑袋都让电线杆子给报废了。见着这惨样,我第一反应是好几百万就这么没了而不是人咋样,这思想吓得我呸呸呸一连啐了好几口,暗骂社会人心不古。其实对于这种事我也挺无奈,我不想用“我是生意人”的借口来搪塞什么,世界在改变错的不是我。我又不是圣母,没太多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对于我这样一个穷兮兮的小人物来说,见着几百万的豪车感概一下实乃人之常情。
  围过来的人群渐渐像蚂蚁一样多了起来,嗡嗡嚷嚷比之刚才的巨响都让人头疼。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社交恐惧症了,瞅谁都觉得烦。我本来想上去看看那人是不是翘掉了,又或者还能帮上什么忙,但这样一来我怕我在呆下去会被这些人给吵成精神分裂患者,踹了一脚那吓瘫了还围过来的充满人性化的狗,挤出人群不胜其烦的走了。
  后面那狗估计是嫌我踹它了,色厉内荏的跟了几步叫了几声。我没空理它,在可惜着车烦着人群的同时想到,如果是黑瞎子这个人,把车开到电线杆子上这种蠢事他是绝对做不到的,就他那炫酷华丽到恶心的车技,说不定往你身上溅几个泥点子都是计算好的。
  我现在无比庆幸上次黑瞎子来的时候不是开车来的,因为那天正好刚下过一场海啸般的大雨,差点没把我的店给水漫金山。我好容易把门槛垫高了一截,完事累得飘飘然在柜台上迷糊了过去,结果让瞎子一巴掌给拍醒了。
  黑瞎子这人我对他没什么感觉,或许是因为我看不透他的心思。他精通各种枪械,身手好的和那闷油瓶有一拼,我一直觉得他就是笑着的张起灵。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人挺乐观,后来才发现这人就跟痞子似得,嘴角老是那么勾着,见着死人勾着,枪口抵上脑门了还勾着,我都不知道他整天在笑什么。不过能痞成他那样赏心悦目的人可不多,长得不错占了很重要的成分。上次来的时候他把墨镜摘下来让我看过了,眉眼风流的不比张起灵差。
  这种天气我觉得自己已经吸入了很多细颗粒物了,嗓子像有虫子爬一样不舒服。我无奈的从衣服兜里左摸右摸摸出了半包皱皱巴巴的烟来,可惜没带打火机,跑到旁边的馄饨店里厚着脸皮的管老板要了一个,坐在人家店门旁边的石阶上抽了起来。
  那次黑瞎子的到访让我颇感意外,据他说就是来找我拼酒的。我那时想破了脑袋,还叫上了王盟一块想都没想起来我什么时候和他有了拼酒的这么个破约定。我酒量不差,但也算不上好,和黑瞎子拼我简直就是作死,他喝一桶等于我喝一杯。为了不让自己做出点什么丢面子的事,我立时即刻马不停蹄的义正言辞的否认了这个约定。黑瞎子就是那时嘻嘻嘻一笑,一手搂着酒瓶子,另一手在我的瞪视下把鼻梁上酷帅的墨镜摘了下来。
  印象中应该是第一次见到黑瞎子的样子,不得不承认比我小帅上几分。他指着自己的眼睛问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我心里那点肯定也随着这句话瞬间烟消云散。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好看。他如同我了解的一样笑的像沐浴了阳光的花儿,我一点也不想看他笑成向日葵,接着就问他到底是干嘛来的。他说就是来找我叙旧的,说他要接受眼疾的手术了。
  我实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气势辉煌的肯定句一下就把我炸愣了。黑瞎子的眼疾我是知道的,百分之三十的治愈几率不算特别大。我问他为什么突然决定动手术了,他说他觉得自己活不长了,想瞅瞅我长啥样。这个花言巧语男女通吃的人我当然知道是调侃,可确实也隐藏了真正的原因。结果那一下午我们相亲相爱相敬酒杯的喝了不少,说是来找我叙旧其实是来和我讲故事的,我知道的不知道的一些事,还有他和张起灵的一些事。
  理所当然的喝过头了。临走时那人暧暧昧昧的凑近我问我能不能留他过夜,我打着酒嗝,用杯子蹭着他有了胡渣的下巴说,你要是变个女的我就留,爷们还是滚蛋吧。我喝的比他少很多,先醉的还是我,可见这人的酒量就像无底洞一样,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在路上被劫财劫色出什么事。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当空气污染者的潜质,在回想黑瞎子到访事件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我已经将那不知名的半包烟消化掉了,面前的空气吸一口大概都能呛死可爱的小白鼠。我心烦意乱的挥舞着手臂,驱散面前又是雾又是烟的朦胧气体。我并没有急着离去,我觉得我现在有点迷路,回忆的虚无感和现实的真实感我还没有彻底交替完全,无所适从飘忽不定的情绪充斥在烟雾里让我心神不宁,我要等他们完全消散之后再决定要走的方向。
  大概是我奇怪又搞笑的动作愉悦了身后店里的人,我听见一个年轻姑娘笑了起来,并且像老旧的机器声一样越来越大。我不喜欢这样毫无顾忌嘲笑别人的姑娘,但也不准备指责她,于是就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身后门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响,我以为是我身体的某个部位触碰到了这脆弱的玻璃,立刻心慌意乱的转头准备慰问。
  那姑娘一手在自己的围裙上抹着,一手拉着门,几乎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此时我才意识到,并不是那姑娘笑得越来越无所顾忌,而是她离我越来越近。也并不是我的身体部位亲吻了玻璃,而是在我起身的时候,这姑娘恰好拉开了门。她梳着两个团子头,笑意吟吟的问道:“你要不要进去坐坐?”
  团子头这种发型我平生就见一个人梳过,是个古灵精怪又有点古典媚态的发型。可惜这姑娘梳着不漂亮,倒不如一个马尾来的好看。
  我这人就是这样,脑子活的很容易带入,也很容易联想。就拿面前这位,我几乎是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就想到了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子,见面不多但却记忆很深,和另一个人一起占据了心中青梅和竹马的位置。
  北京霍家的那个狐狸一样的女人——霍秀秀。
  二、
  据这位笑起来很爽朗说话很温柔的姑娘说,我在外面一边跺脚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挥舞着手臂的样子可怜极了,看起来就像好几天没有吃饭的任性的离家出走的孩子。我觉得她简直就是在颠三倒四一派胡言,先不说她语气里根本掩饰不住的同情,让我觉得她其实是在说我看起来更像无家可归的乞讨人员;而且我的年龄比她大上一轮都有余,穿的清清爽爽玉树临风,离家出走这种幼稚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一看就和我八竿子都打不着边。
  姑娘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放到我面前,自以为笑的很慈祥的对我道:“吃吧。免费的给你做的。”
  这姑娘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所以慈祥这种表情放在她脸上不得不说一点母性的光辉都体现不出来。我看着推到我眼前的馄饨,在心底不屑的轻笑了一声。想我吴邪也是有骨气的,在道上叱咤风云的时候这姑娘估计还在上学呢,需要一个女人接济?传出去我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当下把泛着瓷光的碗推回那姑娘面前,对着玻璃镜面眨眨眼睛练习了一个温柔的表情,对她道:“姑娘来点醋吧,最好再多放点汤,我有点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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